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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道人

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15:37 編輯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X2GOi7rPKM
法国道姑景秀(《环球人物》


景秀会长系列介绍
http://www.daolianhui.com/page-8-3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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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本名KarineMartin,原籍法国巴黎南,西医学博士,1999年,在陕西省曲江县春临村村口的青华宫拜青华宫住持黄世真道长为师,做了一名道姑,现为法国道教协会会长、中国道教全真派32代龙门派弟子。

景秀本名KarineMartin,家住法国巴黎南部的小镇Montlucon。作为西医学博士,她曾在英国工作5年,主要研究脑部对药物的反应。那时候的景秀,日子过得像平常人一样,紧张、忙碌,一切都按部就班。她有爱她的家人,也有一个相当不错的男朋友。但生活之船往往会在不经意间改变航向。
1999年,KarineMartin在陕西省曲江县春临村村口的青华宫被青华宫住持黄世真道长收为女弟子。黄世真道长早年曾到英国等地传播中国的道教文化,黄道长给她起了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景秀。景秀个头不高,穿一袭藏青色的道袍,头戴道冠,腿穿白袜套,脚蹬黑布鞋。她一头金发盘了起来,别着一个淡黄色的木质龙头簪子。她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含着一丝笑意;淡褐色的眼珠清澈得几近透明———真是个标准的法国美女。

1998年的一天,一个同事问景秀有没有空,要带她去一个“可以使人放松的地方”。平日的科研工作让景秀疲惫不堪,她生活的字典里几乎没有“放松”这个词。景秀决定去看看,想要感受一下什么是“放松”。在那里,她第一次接触到中国的道教文化———打坐。
景秀说,打坐,使她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的感觉。她说:“过去,我以为自己知道很多东西,现在,我发现还有好多东西都不知道呢。”景秀一边说着,一边朝前面的八卦图比划了一下。
对中国道教文化的初次体验,激起了景秀浓厚的兴趣。她找来法文版、英文版的中国古典文化典籍《老子》、《庄子》阅读,越读越着迷。后来,她结识了到英国传播道教文化的黄世真道长。黄道长收下了这个法兰西女弟子,那是1999年。景秀说,在见到黄道长之前,她对中国的了解局限在“中国有很多很多人”、“中国人使用筷子”、“中国有长城”等。直到她真的到了中国,接触了中国的山、水、人、文化,她才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了这个古老的国度。
2001年她随黄世真道长去陕南安康的一个道观。看着那些矗立了几百年的建筑,静听溪水鸟鸣,景秀莫名地哭了起来。她说,不是因为难受,也不是因为想起了伤心事,就是想流眼泪,是一种对博大精深文化的感动和向往。于是,景秀决定辞去在英国的工作,放下一切,到中国做一名道姑。

景秀的家人和朋友都以为她疯了。但景秀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在中国生活的景秀却找到了另一种快乐。景秀在了解一个具有深厚历史积淀的东方古国,要学习她的传统文化,要亲身体验、亲身感悟。那是一种心灵的放松,一种并非消极的闲适和满足,一种平平淡淡,却又内涵丰富的生活真谛……”景秀用流利的中文说着这番话。在这里,景秀什么都做,他感觉不到景秀是个外国人,只是一个无所作为又无所不为的道姑。
景秀以前知道,运动对身体好,看书对脑子好。而现在知道了,打坐对调节心境好。刚开始打坐时有两个“我”:一个“我”安静地坐着,另一个“我”在旁边却很焦躁。慢慢地,景秀发现周围越来越安静,旁边的那个“我”也静了下来。最后,两个“我”合而为一了。景秀说,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感悟到了中国道教文化的一点滋味:看似简单的静心打坐,其实蕴藏着深刻的哲学道理。在打坐中慢慢感悟中国的传统文化,这并非景秀学习道教文化的唯一方式。她在陕西师范大学学习汉语,短短一年间,就可以颇为自如地用汉语交流了。景秀还在西安结识了很多中国朋友,和他们闲坐、喝茶、聊天,观察他们的言行和内心。她觉得,和朋友们在一起,正是研习道教文化的好途径。
景秀也在道观里向老道士请教。以前,她以为道士都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人,其实,他们真是“自然而然的人”,也开玩笑,很易接近,很好交流。他们对景秀并不多说什么,景秀就是从给老道士们斟茶倒水、打坐走路等行为举止中不断发现、体验道教真谛的。景秀说自己刚刚入“道”,还要一直学下去,学太极、练气功。

其实,景秀学得最多的,是中国人最平常的生活。平日里,她会让一头金色卷发自然地散开,脱下道袍,穿上淡黄色的薄衫、黑色宽脚裤,蹬上高跟鞋,再围一条艳丽的红纱巾,到青华宫附近去走走,听春临村里的老人用她听不太懂的陕西话讲故事。饿了,她就去村口那家小吃店,一边递过去1元5角钱,一边嚷嚷:“老板,给我一碗凉皮。”凉皮是陕西的一种风味小吃,景秀很喜欢,正如她喜欢到中国各地走一走、看一看。景秀说,她时常到其他一些地方的道教圣地去参访,参加诸如老子、庄子文化节这样的活动。一般情况下,景秀都乘火车去。开始,景秀还不知道“卧铺”这个词用中文怎么说,于是,她每次都对着售票口喊:“嗨!给我一张躺着的票!”窗口里外往往是笑声一片。
经过这件事情,景秀总不忘在包里装一本英汉词典,有时还会装一包烟。她会站在路边,抽着烟思考,或者与刚刚结识的人聊天。聊几次熟悉了,就成了朋友。但朋友们只知道她是个法兰西女郎,哪里知道她居然是个道姑!每每看到朋友们惊呆的表情,景秀总是哈哈大笑:“难道道姑就不可以是美女?难道道士就必须不食人间烟火?”

清静的日子使景秀体味到前所未有的放松。4年了,她待在中国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初的一两年,景秀在西安只待一两个月,但每次回到法国,她就会异常想念中国,想念西安,想念道观里的生活,想念她的那些朋友们……景秀说,她现在不想离开中国了。她已经适应了在中国、在西安的生活。打坐、思考、读书、交流,以及到各地去参加道教文化研讨会等活动,成了景秀的功课。她把这些生活场景用照相机、摄像机拍下来,带回法国给朋友、家人看,向他们介绍中国的文化。而她的家人,还有那个曾经的男朋友,受她的影响,也开始阅读介绍中国的书籍,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渐渐地,景秀成了一个名人。报纸上报道她,电视台记者去采访她。来访的人多了,她就给客人递名片,那上面印着两个头衔———法国道教协会会长、中国道教全真派32代龙门派弟子。就这样,法兰西的美女医学博士变成了中国的“景秀道长”……既是黑衣道姑,又是法兰西美女的景秀,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和谐地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

在法国时候,景秀主要在家里修道。景秀周围有很多人都学习《道德经》,在欧洲、在美国,现在很多很多人都对《道德经》有兴趣。但尽管如此,在法国却没有道观,缺少讲经的师傅,所以我决定到中国来。为了修道,景秀与曾经相爱的男友分手,东行中国慕道。
来中国两年了,景秀呆在西安的时间比较多,景秀在西安的生活很普通,每天打坐、学习中文、看道德经,也学习念经、早晚功课。景秀毕竟入道时间不长,一不小心就露出年轻人的秉性,也跟朋友出去玩。虽然受到签证时间的限制,但景秀现在还不想离开西安。她希望有更多时间在中国修习道教。
        景秀的母语是法语,想找一份教英语的工作,又担心自己不能胜任。但她显然已经颇得道家心法,“慢慢来”。虽然景秀入道时间不长,但景秀已是法国道教协会会长,其下会员也有三十多位。法国现在有很多人对《道德经》有兴趣,但法国没有道观、没有道士传道,没有修习道教的环境。道教协会的工作才刚刚开始,还小,人不多,修习的方法也主要是自己看经典。景秀还是那句话:“慢慢来!”
景秀明白自己身为法国道教协会会长,所做的事情是有利于法中两国宗教交流的。“你尊重一个国家也尊重这个国家的宗教,你尊重一种宗教,也尊重这个宗教所在的国家。这叫做‘爱国爱教、爱教爱国'。”景秀说,道教的交流有利于法中两国交往。

弘道:欲在法国建道观
中国道家思想近年来在欧洲掀起了热潮,《庄子》第一章里所宣扬的怡然自得、逍遥自在的生活,更深深吸引着大洋彼岸的法兰西人。

景秀说:“欧洲和新加坡都是高度发达的国家,多数人民丰衣足食,物质上已获得满足。可是,他们渐渐发现内心深处的空虚,开始寻找心灵上的慰藉。”

她坦言,欧洲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对道教和佛教等亚洲宗教信仰感兴趣,而道教是一个包容性很强、代表着自由的“新潮”生活的哲学。
许多法国人对道教感到好奇,相信能从中得到快乐,但是苦于欧洲没有一座真正的道观,求学无门。
为了宣扬道教,景秀设立了法国道教协会,亲任会长,她希望有一天能够在法国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盖一座道观,为学道者提供一个修行的道场。
访道:遨游于四海之外

如今,景秀已经适应了在中国、在西安的生活:打坐、冥思、读书、交流,以及到各地去参加“老子”、“庄子”文化研讨会等活动。短短几年里,她参遍北京的白云观、四川的青羊宫、鹿邑老子故里的太清宫、西安的八仙庵、周至老子著经的楼观台、安康紫阳的擂鼓台、浙江金华黄大仙祖宫、河南中岳庙,还有香港的道观。她把这些生活场景及访道经历一一用照相机、摄像机拍摄下来,带回法国给道友家人看,向他们介绍中国的道教文化。
她时而一袭黑色道袍,金发绾成高髻,时而一身华丽服装,金发披肩,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随性、和谐,掩不住她法兰西女郎的美丽气质。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庄子·逍遥游》

这是法兰西女道士景秀一生所向往的美好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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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08:27 編輯

施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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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舟以人(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kepAXV2Duw

施舟以人(下)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vzWkBLaOxc

施舟人[註 1] (英語:Kristofer Schipper,1934年-)出生於瑞典,荷蘭血統,與顧彬、施寒微並稱「歐洲三大漢學家」,他精通八種語言,目前在福州大學擔任教授,並且任職福州大學世界文明研究中心主任。
1962年,施舟人到台灣台南學習,並且在台灣出家做了道士。[1]
維基百科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6%BD%E8%88%9F%E4%BA%BA

从施舟人这个中文名字,就能直观地感到施教授对中国文化的痴迷和精通。按他自己的解释,之所以取这样一个“道”味很浓的名字,是因为在中国古代诸子百家中,老子是“周朝人”,庄子名叫庄周,都有个“周”字,故取其谐音“舟人”,同时包含有作为东西方文化的桥梁“渡人”的意思。

名如其人,施舟人长期致力于中国文化研究,汉学造诣高深,以研究中国道教而驰名于国际汉学界,同时在中国古代思想史、文化史研究领域和宗教人类学方面颇有建树,出版过《道体论》(TheDaoistBody)、《道藏通考》(DaoistCanon)、《中国文化基因库》等数十种论著

2001年,施舟人举家迁居中国福州,2003年10月,施舟人创立了福州大学世界文明研究中心——西观藏书楼,这是中国第一家专门收藏西方经典文献的图书馆。所收藏的一万余册西方各种语言的经典名著以及流失海外的部分中国古珍本,其文献价值不可估量。 谈到藏书楼近年来的发展,施舟人用“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来形容,他表示,虽然他们个人的力量有限,但多年来,藏书楼在海内外得到不少帮助和关爱,从捐赠图书、到运输报关。“这一切让我们有信心,即使在物欲横流的时代,依然有爱书者。”施舟人对此还是感到欣慰。

最近,他和妻子袁冰凌教授又成为多语种《五经》研究翻译项目的主持人,引起了学界广泛关注。

  中国传统经典《五经》的翻译,多半是一个多世纪前由来华传教士完成的。百年以降,这些翻译文本大都文字漫涣、版本佚失,内容有失准确。作为一个行走在中国几十年的外国人,施舟人更能深刻感觉到重新进行系统翻译的必要性。

  然而,真正促使施舟人投身《五经》翻译的,是学界泰斗饶宗颐先生三十多年前在法国流下的眼泪。那时,饶宗颐先生在施舟人执教的法国高等研究院做访问学者。恰逢法国政府出资让出版社做一个规模宏大的世界文化经典翻译项目。饶先生请托施舟人拿来翻译目录,想了解一下这次项目翻译的中国典籍。然而当看到目录里的中国典籍只有《红楼梦》、《三国演义》时,年过六十的饶先生竟然哭了:“我们完了,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文化源头是《五经》。”这使热爱中国文化的施舟人深受震动,也在他心中播下了翻译《五经》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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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08:30 編輯

经典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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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舟人北大演讲 1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fILzSHFQ4g

施舟人北大演讲 2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qU1coFCfqo

施舟人北大演讲 3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jse34pV2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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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08:31 編輯

施舟人:自称贫道望国人接棒道教研究


施舟人  演講

道德經與世界文明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BnSLp_d_dA

道德經與世界文明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GbYwS9zfUA

詩經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UeqJBbJT0o

詩經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kz8L65Bqd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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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topic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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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自然的法國漢學家施舟人
http://www.gmw.cn/01ds/1998-09/02/GB/214%5EDS1011.htm
我不会教给学生结论的,我永远不会得出结论。我教学生是让他们读书,然后提出异议,来与我争论,那么我教学的目的就达到了。我认为批判思维是学生进步的标准。 凡是见过法国汉学家施舟人的人都会自恨没有一支生花的妙笔。如果你不去接近他,你或许就不会对他有很大兴趣,但一旦你与他交谈起来就会发现他绝对无愧于他的名片上的所有称谓:荷兰莱顿大学教授、法国高等学院教授,荷兰皇家科学院院士。 施先生是研究中国道教的学者,被誉为欧洲三大汉学家之一。当被问及他对北大今后的发展有何建议时,他出乎意料地回答说北大有正、副校长,他们都很聪明,这个问题不用他来回答。这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回答。有了这个经验,我提问题就比较谨慎了。
“您认为道家和儒家是什么关系?您对陈鼓应先生提出的中华文化的道家主干说怎么看?”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的回答依然是那样沉稳但又惊世骇俗:“我认识陈先生,也很有交往,但我不会教给学生这些结论,我永远不会得出结论。我教学生不是这样的,我叫学生读书。每次上课我把原始资料拿来,我们就一同看,到后来各人就有各人的看法了,学生与我争论,提出异议,那么我教学的目的就达到了,何必有什么结论呢?如果像你们在学校里那样,老师说许多莫名其妙的笼统的话,然后要学生听进去又吐出来,这样学习实在是无聊透了。”我见他对这种教育方式颇有微词,便紧接着问道:“您认为中国的教育有此问题?”他说:“不是,这种教育方式是从日本传来的,中国的教育以前不是这样的。当时中国人的教育是要求人从小就背书,这当然不很好,但也有好的一面,你背会了就能自己看,就能慢慢理解,到那时候你就会有兴趣,就会自觉地去学。”“我认为孔子有一句话说得好‘学而时习之’”他接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想学习,你就保持这种天然的好奇,这是很重要的。教育当然是需要的,但并不需要太多,要任其自然。”说来说去,他到底亮出了他的观点,这个观点带着那样浓厚的道家色彩,使稍有中国文化常识的人都能知道,这是典型的道家风范———道法自然。

“您认为您教书是让学生自由发展,不强其所难,这固然十分重要,但是您到底是怎么进行教育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这个很简单。我让学生们读原始资料,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要写文章了或是看到过有趣的东西,他们就会来找我交流。我就会说我是从我的角度看问题的,供他们参考,我希望发展学生的批判思维,他们能提出异议,我就高兴了,如果说有标准的话,这就是我认为的学生进步的标准。而且我认为,做学问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必须进去。比如你研究中美关系,一开始你会有个目录,要去看这本书看那本书,你就会感到很烦,假如你英文不够好,许多东西你看不懂。但是你慢慢修,慢慢做,你会发现你把你自己放在了那个问题里面,你就会发现中美关系并不那么简单,有许多因素在制约它,这样你就会作学问了。我认为作学问最重要的是自己能看书,科学就是慢慢地读,看得太快了是没用的。”
“您没有结论,那么您的成果体现在什么地方呢?”“噢,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没有结论,也没有成果,我就在学嘛,学而时习之,学不完。我喜欢很好的东西,比如妙峰山,我觉得妙峰山就是妙峰山,它很好,这就够了。因为这是自然的想法,而不是别人强加给你的结论。比如你们在课堂上天天念我是中国人你后来就会厌烦了,你就想去外国,而如果你心里有个妙峰山的中国,那就不一样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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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13:07 編輯

来自挪威的武当洋弟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aPxEBkVYQ0

挪威小伙子凌远小时候父母离异,性格孤僻叛逆,一次意外的机会他见识到了太极推手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他来到中国,拜武当山太极拳第十五代传人钟学勇为师,开始了自己的武术梦。 圖片 7.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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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8 15:15 編輯

赤松居士 : 比尔波特


http://www.zhideng.net/home.php?mod=space&uid=138&do=blog&id=1468

比尔波特,美国当代作家、翻译家和著名汉学家。他把中国古代大量的佛教典籍翻译成英文,在欧美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他曾经以“赤松”的笔名翻译出版《寒山诗集》《石屋山居诗集》《菩提达摩禅法》等英文著作。从1972年起,他生活在中国台湾和香港地区,经常在中国大陆旅行,写了大量介绍中国风土人文的作品,《空谷幽兰》是其中最著名的一本,它在欧美各国掀起了一股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热潮。

  2009年7月底,比尔波特(BillPorter)又来到西安。   
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每两三年到西安来一次的频率,来看望他的朋友。这位美国汉学家的朋友居住在终南山的茅棚内,与我们近在咫尺,却“不知魏晋”。当然,他们居住的茅棚内没有沙发,没有空调,更没有佳肴或者美酒,他们吃野菜、喝泉水,观日落,听鸟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是居住在终南山内的隐士。   几千年来,中国的隐士传统尚在延续,终南山为隐士们默默地保守这一秘密,只是居住在闹市的西安人并不知晓,直到十多年前,这位美国汉学家的作品《空谷幽兰》的问世,终南山中隐居着数千位隐士的秘密才广为人知,哦,终南山还有另一个世界:  


 “有的人什么都不想要,而只想过一种简单的生活:在云中,在松下,在尘廛外,靠着月光、芋头过活。除了山之外,他们所需不多:一些泥土,几把茅草,一块瓜田,数株茶树,一篱菊花,风雨晦冥之时的片刻小憩。他们都很清贫,但是他们的微笑,使我们觉得自己遇见了中国最幸福、最有智慧的人。”   

比尔波特说:我很喜欢终南山的隐士们,他们是最好的人,很善良,很快乐,如果世界多一些这样的人,世界会很美丽。   

隐士生活和一千年前一样   

记者:比尔波特先生您好,得知您此次的西部之行,再次去终南山探访了您的隐士朋友,二十多年来,您在书中描写的修行者的生活方式,这些年来有没有一些改变?   比尔:呵呵,我刚刚从西安回来,当然,我要去终南山看望我的朋友,这二十多年来,我每隔两三年就要去看望他们,他们没有电话,不能上网,我们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联系,出山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西安人周末去爬山、郊游的时候,也许会遇到我的朋友们。当然,我第一次到终南山时认识的朋友留下的已经不多了,其间不断有新朋友进山,有老朋友出山。他们的生活基本还和一千年前一样,喝泉水,吃简单的食物,住茅棚,和喜欢的人交流。   

记者:作为西安市民,很多人尚不知道今天的终南山有隐士隐居其中,如果我们去终南山寻找这些隐士,怎么才能找到他们?他们是否会欢迎来访者?   

比尔:我知道他们分布在什么地方,如果是一般人去的话,并不好找,有些地方茅棚多,比方说南五台,还有很多茅棚建在后山,一般来说,隐士们会很欢迎客人来访,周末有很多人爬山,也许很巧遇见修行的人,但他们不会欢迎很多人来,如果是三四个人,他们会很高兴地和客人谈话交流,如果是一大堆人来的话,他们会关起茅棚的门。   

记者:那您当初是怎么知道终南山居住有隐士?   比尔:我喜欢中国文化,以前翻译中国古代隐士写的诗,我一直想知道还有这样住在茅棚、山洞里修行的人吗?一次,我去北京,见到了佛教协会的一位负责人,我问他是否还有这样的修行人,他说终南山还是有,所以我来到西安,去终南山寻找他们。开始的时候,我走到第一个山沟里,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找到一些茅棚,住在这里的隐士会告诉你,在哪个山谷里有别的隐士,他们之间有一些来往,不管是道教还是佛教。   

也不是每座山里都有隐士,因为中国人修行有两三千年的历史,道教、佛教、儒教都有修行传统,一般来说,他们愿意在山里修行,但是不会随便找一座山去修行,修行有修行的传统,隐士们不会随便在一般的山里盖茅棚。   

记者:那终南山的隐士传统是否就说明,这座山与众不同?   

比尔:终南山离西安很近,修行的人和城市的人很容易来往,比如诗人、书法家。古时候,皇帝也会去山里找他们帮忙。修行人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能很方便地到城里。如果一座山里以前没有隐士,那么现在也不会有。其他地方一些山里也有隐士,比如成都的青城山。修行并不一定要在山里,其实修行人是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现在社会很发达,山里面也不像以前那样安静了,山以后说不定也不是修行人的好地方,或许,以后的隐士会在普通乡下,比如陕北的黄土高原上。   有看破红尘的隐士有走终南捷径的隐士   


记者:中国有句话这样说,“小隐于山,中隐于市,大隐于朝”,另外,有些人认为进山隐居的行为还是 “终南捷径”的观念的延续,“进山”还是为了“出山”,这种理解对吗?您是如何理解他们的?   比尔:对,终南捷径。不只是现在,以前也是这样的。进山隐居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二十几岁进山。隐士的传统,就像外国的研究所一样,这类隐士是“宗教修行博士”,他们必须在山里去读,进山之前,他们必须先读大学,在寺庙等地方,成为宗教法师,就好比大学生读完本科毕业了,但在宗教上,读博士必须到山里,这是第一种人。也有第二种人,这些人进山的时候年龄可能已经比较大,他们已经把社会上的责任做好了,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并且孩子已经长大,事业有成,是成功的人、有钱的人,这样的人进山比较晚,目的是让生命满足一些。但是,他们的小孩如果还没有长大,家庭还没有照顾好的时候,他们是不好抛弃家庭来隐居的。   第一种人在山里不是永远读博士,读够“博士”的时候,就可以下山了,也就是他们自己感觉修行完成了,当然,他们如果喜欢在山里,还会继续隐居下去,想出山就会回到社会上。有一个隐士告诉我,他是看破红尘的人,他可能永远不会下山,当然,隐士中间有一些很了不起的人,就会有山外的人来叫他们去当老师。我问你个问题,你会去当老师吗?   


记者:也许会,我想现在我更喜欢当记者。   比尔:对,一样的道理,隐士也一样,很多人他们更喜欢当隐士,就继续修行,他们喜欢回到社会,就下山。他们有时候为了生计,需要挣钱买食物,也会当老师。如果有的人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在修行而进山,那很狡猾,终南捷径的说法还是有道理,因为社会上的人知道他在修行,觉得很了不起,可能会请他下山,但他的修行,过不了一个冬天,在山里面过一个冬天,就知道谁是真的隐士了,山里的冬天非常寒冷、非常艰苦。当然,有钱的老板会给自己盖一座漂亮的茅棚,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取暖,但这不是修行。现在是夏天,住茅棚当然可以,冬天住茅棚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在山里,不一定是在修行。但这些走“终南捷径”的修行者,在山里有比较好的影响。我接触到的隐士,很少是作秀的,只有大约5%的人不是真的修行。   

隐士像泉水一样影响一个城市   

记者:在您的眼里,过怎样的日子才算是修行?   比尔:不一定是要过苦日子,而是不要过复杂的日子,只需要有最基本的生活,当然很辛苦,但是修行的人不会觉得,他们觉得那样的生活很满足,只要有衣服穿,下雨的时候不会淋湿。普通人在社会,需要的东西很多,修行人是把条件降到很低,不需要吃得很好,只要肚子填饱就可以。外面的人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但我认识的终南山隐士都是快乐的人,不论佛教的道教的,男的女的,都很快乐。但大部分修行的人是在城市里,只有很少人在山里。   


记者:我们怎么来认出居住在城市的修行者?   比尔:每次,当你遇到一个好人,他(她)就是一个修行者,不一定是要做出修行的样子,只要在心里想当好人的人,就是修行的人,修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心里的自己打开,这是宗教的目的。我们的生命里面,大概有一段的时间会要求自己去修行,去做好人,我们都要当修行者,可能是几天,几个礼拜,几个月,这不一定在山里,可以在自己的公寓。   


记者:从古代到现代,隐士群体作为社会的一部分存在,您觉得隐居群体对社会文明和思想的发展是起什么作用?他们是否在某种意义上成为社会的“思考者”?您可否从一个西方人的角度,谈谈隐士传统对中国社会发展的影响?   比尔:这种隐士传统,会帮助社会发展为一个道德社会,但不是有钱社会,他们的修行是过朴素的生活,从朴素的生活中得到快乐。现在的社会有很多毛病,不只是中国社会,还有美国,社会太复杂,很多人为了钱、地位、名利,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这样的隐士传统给社会很多帮助,告诉大家在社会上的一些行为不一定是对的。但他们不是说大家都要到山里来,而是提醒大家都要做好人,他们帮助社会往这个方向发展,但他们可能对经济发展没有兴趣,他们认为人的心灵建设最重要,道德发展最重要,他们不会问津经济,他们不在乎钱,只管人的心理。   

记者:可是,中国的隐士传统多年来已经被社会上的人淡忘了,很多人并不知道有这些隐士在山里,那他们怎样才能影响到山外,怎样才能对社会的道德发展有帮助?   比尔:现在你在家里喝的水从哪里来?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没有山上的泉水你会口渴。所以,这样的修行者,就像泉水一样,他们的影响会延伸到城市里,他们也会回到城市里,但他们不会去故意影响别人,如果有了那样的目的,就不是真的修行,他们只是在此修行,影响就会像泉水那样流入城市。   


记者:大多数人都是看了您的书之后才知道终南山有隐士。   比尔:即使我没有写这本书,你和朋友爬山也会碰到隐士。写这本书的时候,大家以为隐士的传统已经没有了,如果没有这本书,大家只是不会那么早知道,但早晚会知道。他们是中国社会重要的一部分,中国社会一直有这个传统,他们不是故意影响别人,但是影响只是早晚的问题。而且,你也不知道社会的哪一方面会受到影响,隐士们不要广告。如果你有缘分碰到修行人,你会把他们生活的传统告诉大家,我现在告诉你,这种影响是秘密的,不容易感觉到的,但你会有反应,最后还会影响到别人。   

有终南山保护西安不会疲劳   


记者:在国外也有一个著名的隐士,梭罗,他在森林隐居后写了《瓦尔登湖》,影响非常大,您觉得他和中国的隐士有什么区别?   比尔:梭罗并不是隐士,也不是修行人。他是不想见到别人才去隐居,不是为了修行。国外的隐士都是这样,是不愿见到别人,和中国的完全不同,他们会在隐居时做很多研究、很多考虑,这也算是一种修行吧。他影响很大,未必是好事。你想,外国人看梭罗的《瓦尔登湖》,他们不知道隐士是有传统的,要做隐士必须先读“大学”,才能进山读“博士”,梭罗隐居,是为了要读博士,其他人不知道这个规矩,以为每个人都可以去读“博士”,以为只要住在森林就行了,这种影响很容易骗人去修行,其实不可以,要读博士先要和师傅学修行的方法,中国的隐士是先有修行,然后去山里读博士,特别要说的是,中国修行人在山里,心里知道他们为什么修行,是为了大家,不是为了自己,但外国人都是为了自己。   

记者:你觉得西安这座城市的文化是否受到了终南山的影响?   比尔:如果西安没有终南山,会完全不一样,是终南山在保护西安,从古代到现在,西安都是一个大城市,唐代它是世界最大的城市,但一个城市只是城市,人会生活得很累,如果每个城市都像西安一样,有一座山在旁边,在郊区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把眼睛展开,那么,这个城市不会疲劳。终南山给西安这样一个感觉,在西安很累,可以去终南山,所以,在西安,会很快乐。   


记者:从其他媒体的资料了解到,您也曾像隐士那样的生活,深居简出,您在这样的生活中得到的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比尔:1970年代,有一段时间,我在台湾的山上,或者住在庙里,或者住在山里农夫的家,但我也要下山,每礼拜下山三次教英文课,每次两个小时,我可以赚够吃饭的钱,当然,我也可以上20小时的课,但我发现,我的生命不是为了钱,我不愿意把自己的时间卖掉,我要留时间给自己喝茶、看书、练书法、走路、打太极拳。每天给自己留一些时间,这是最快乐的事。虽然那不是很了不起的生活,只是很简单,很朴素的生活。
该书的意义在于给当今纷繁芜杂时代中的尘世人们以启迪,隐修是存在于心灵深处的一种升华,而不拘泥于在深山隧洞中恰恰相反修行就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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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bboy 於 2015-9-9 00:05 編輯

赤松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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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

《空谷幽兰》出版于2001年,是美国著名的汉学家比尔·波特(赤松居士)
的一部关于中国的“寻隐之旅”。书中采访了一些代表人物。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5/0127/19/6869355_44426786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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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怀瑾的洋弟子、管理学大师彼得·圣吉 每天打坐修行做君子


http://www.kaoder.com/?m=thread&a=view&fid=640&tid=153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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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圣吉 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斯隆管理学院资深教授,国际组织学习协会(SoL)创始人、主席,著有《第五项修炼——学习型组织的艺术与实践》等,被誉为“学习型组织之父”,十大管理大师之一

“中国传统文化的根仍在,但是长于其上的树却健康欠佳”


慈传媒《中国慈善家》:作为美国的著名管理学家,你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跟随中国传统文化布道者南怀瑾先生学习、修行,总结起来,你从他那儿学到的内容有哪些?

彼得·圣吉:对我来说,跟南怀瑾先生学习,是一个极好的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的丰富的中国传统文化,不是三言两语所能概括的。

我想,中国传统文化之所以能绵延如此之久,是因为其内在有一套极好的平衡机制,贯通于儒道释。道家最古老,南怀瑾先生告诉我说,《易经》的历史长达一万五千年,其根据是人们曾在最后一个冰川时代之前的岩石上发现了八卦的原型。世界各地原始居民的文化多与大地相关。原始居民总是在思考他们与大地的关系及平衡。我们常常忽略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原始居民的自我意识与他们对所处之地的意识息息相关。一些原始居民的语言,只能表达自己身在何处,例如,“我在山上的树下感到难过极了”。可见,他们对大地的意识是非常强烈的。道家学说的根柢也和大地密切相关。正是道家把养生之道、中医传统等内容带进了中国文化。

孔子思想则侧重于处理社会问题,诸如教育、管理、领导、统治以及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创造和谐等等,这也是儒家学说能够广泛流行的原因。

佛教则更加注重精神。儒释道三者分别聚焦人的肉体现实、社会现实和精神现实,要把它们融汇在一起才能达致圆满和完整。

慈传媒《中国慈善家》:南怀瑾先生推荐你读《大学》《中庸》和《管子》,你还看了中国的哪些古代经典?这些著作中的哪些思想让你记忆深刻?

彼得·圣吉:他曾对我说,你必须追根溯源地阅读大量最古老的经典,才能够比较全面地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不同流派的学说。《管子》是他最早推荐我读的书之一。我读的是英语翻译的版本。在西方,《管子》不太知名,很少人读过。它帮助我更好地理解儒家学说中的一些根本命题。

另外一本他很早就推荐我读的经典是《大乘起信论》。他说,从释迦牟尼在世,到佛教由印度传入中国,佛教分化出了许多不同的流派,对其教义的解读也千千万万,而且相互之间的差别往往极其微妙,如果你真的想抓住佛教的本质内涵,那么你务必要去读读《大乘起信论》。它是一本10页左右的小薄册子,但却在某种程度上抓住了佛教的绝对本质,能够帮助你打通佛教的不同流派。


“今天提倡‘君子’教育,意义重大”


慈传媒《中国慈善家》:中国传统文化,对你的管理思想有哪些影响和改变?

彼得·圣吉:设立共同愿景、创造有利于实现个人价值的环境、帮助受管理者进行反思和树立更远大的目标等,都是优秀管理者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我非常喜欢“君子”这个概念。所谓“君子”,就是既能够实现自我可持续发展又能够帮助他人不断提升的人。因此,我认为 ,我们今天提倡“君子”教育,意义重大。

慈传媒《中国慈善家》:关于儒家文化,现在有一个争论,就是儒家可以服务于政治,还是应该服务于个人修行。你怎么看?

彼得·圣吉:两者都有。儒家学说的首要关注点是教化,都是教我们如何做人的,做一个好家长、好配偶、好朋友等等,它的目的是在家庭和社会中创造和谐。就此而论,对于推动政治的健康发展和解决世界的重大问题,儒家学说是很有用的。我们当代世界的政治之所以问题多多,部分原因在于我们并未真正发挥儒家学说的教化作用。当问题出现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听到有政治家说,是我的责任。事实是,他们应该意识到自己也有责任。结果是,我们的政策常常非常扭曲,只关注经济增长,只关注GDP。我刚刚从不丹回来,那是一个政府关注国民幸福感的国家。现在世界各地的人们都争相前往这个坐落于喜马拉雅山脚下的小国,希望能够有所启。有一些东西是我们作为人类共同需要的。我们需要的是真正的幸福社会,而不只是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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