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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馮 專欄

馮馮的文章越看越好看, 我就在多post 一些

從疑古談到因果律的科學淺析
馮馮
淑芬與同事/謄錄

你見過澳洲土人亙古以來流傳使用的“飛曲尺”嗎?英文音叫做般務靈(迴旋鏢),這是一柄弧形的木製板子,澳洲土人世代用以打獵。澳洲土人,頭上金色捲髮,皮膚黑似黑人,眼珠深棕色,鼻子特別扁平而寬闊。他們至今仍大部分居住在山林曠野,全身赤裸,天真純潔,忠實無偽,他們沒有房子,沒有用具,他們仍是睡在沙土巖穴之中,甚至於不曉得吃熟食,他們以捉取白蟻及昆蟲挖取野生植物根部為主食,有時用“飛曲尺”擊殺小動物為食。

澳洲土人沒有文字,沒有文化,仍是石器時代的穴居生活,也不願接受現代文明,或者那正是他們的幸福吧!他們不懂得什麼核子恐怖,也不知何謂名利,也自然沒有文明人
的那麼許多煩惱。
他們的來源無可考查,他們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祖先來自何處,他們的語言也極其簡單原始,除了基本生活的必需字眼之外,可說是並無他詞了。他們的惟一的歷史紀錄,只是澳洲中部乾燥岩石上刻畫的人形與獸形,有些人形頭上好像是戴著現代的美蘇太空飛行員的“太空盔”,身上好像穿了“太空袍”,這些悠久達五萬年以上的圖形,與現代仍然停留在石器穴居階段的土人形象多麼不同,沒有人能考據得出來澳洲岩石上怎會有疑是“太空人”的數万年圖形,也沒有人敢肯定這些太空
人形是土人的祖先。
不過,可以推斷,澳洲土人祖先或古代的另一土人種族,很可能是在岩石上繪刻下他們所見到的熟習或希奇的人或物。原始民族的幻想力也許尚未如文明人之
豐富,大概不致於有畢卡索出現,也不會有張大千的潑墨山水,原始民族多半是把眼見的實在經驗給畫下來的,與其說是天才橫溢,毋寧說是以記實為目的。
如果那些圖形確是穿了太空袍,太空盔,那麼,人類古代史就得重新再研究推論!五,六萬年前的澳洲,如果有太空飛行員,你就別管他是來自外太空抑或是
地球本身吧?至少,值得懷疑的是一般傳統的人類歷史觀念!
一般認為,人類的文明,最古不過是中國的七千年,埃及的八千多年,中國古來傳說的伏羲氏幾萬歲,從伏羲傳下來三皇五帝千年,巴比倫的八千年,猶太人的七千年,印度民族的
一萬年 ......這都是一般史家承認的有物證的人類文明歷史。
可是,現代世界各處都陸續發現年代久遠到數万年的湮沒文物。美洲中部馬耶民族的曆法推記到六十萬年前,南美洲的古代民族文物也可推到一,兩萬年前,蒙古戈壁大沙漠在一九五0年後期,蘇聯科學家發現沙岩上印有類如太空飛行員登陸月球所穿的特製鞋靴之印!經過碳十四放射鑑定,這些齒波形鞋底的化石,
已經有五十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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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一腳踏在岩石上踏出深深的鞋印?就算他有內功,也不能偽造這鞋印呀!中國大陸有很多地方的名山都有“仙人鞋印”,“仙人掌印”,“仙人拳印“,如果用碳十四去測定,相信必可獲得很長久的年代紀錄。我相信都是幾萬年人類留在當時的砂土上的手印鞋印,後來砂土經過年代久遠及地質變化而成岩石。戈壁大沙漠的那些五十萬年鞋印,想必是當戈壁沙漠剛剛從海水乾涸形成沙丘之時,有人穿了這樣的太空鞋踏過,留下了足印,後來砂土形成
砂岩,遂保留了紀錄。
  
考古:人類與恐龍同期存在?
http://tieba.baidu.com/f?kz=703774008
如果我這種推簖不錯,我們人類的歷史,實在並不僅僅只有幾千年,中國古來傳說伏羲氏幾萬歲,從伏羲傳下來三皇五帝又經過多少世代?我不敢再武斷那都是神話!我推測中華民族的歷史,像世界其他民族一樣,可能已有數十萬年之久,而且,我推測,中華民族的七千年歷史,實在僅僅是這一個世代可以記憶的年代而已,遠在七千年之前
,已經有了文明,可惜紀錄湮沒。
泰越北部一帶出土地的太古陶器,有類似中國黃河流域出土的“黑陶”──仰韶文化產品──仰韶文化時代在五,六千年之間,而泰越出土的黑陶,經科學家用碳十
四測定,有一萬二千多年之歷史,於是科學家在國家地理雜誌發表研究理論,推測中華民族可能來自中南半島,向北遷移至黃河流域。
這種假定,或許有傷中國人自尊,但這也未必可靠。不過,在古代,泰越中國本是一家,如說民族東遷北移,也非無可能。
印度的各民族歷史,或許也有幾十萬年之久,韋陀經所記載的事蹟年代,動輒以若干萬年計算,佛經所記載的世代,以數十萬年計算,一般人懷疑那是誇大的
數字,我推測那極可能是記實,而非誇大。
人類歷史年代的側定,隨著科學的發達而不斷有新發現。非洲中部自從李奇博士夫婦在五○年代發現最古老的人類牙齒與頭骨測定有二百五十萬年歷史,以後不斷陸續有所
發現更古老的骨片,非洲最近又出土久遠三百萬年的人類骨骼化石。這些發現已經推翻了一向傳統的有限人類歷史年代觀念,也越來越接近古代佛經所載的人類文明年代。
有人說,那些出土的人骨化石,並不是有文化的現代人,而是猿與人之間的過渡“猿人”,從解剖學來說,當然這都是對的,但是,至少證明了人類在幾百萬年前已經出現於地球。我認為,在地球初形成的二百億年前不久,就已經有人類出現,而且,同時並存的,並非都是未有文化的“猿人”或過渡種族;我認為已經有了文明人類,各族的文化高下不均等,有高有低,有些可能已進入核子時代,而另一些仍停留在石器時代的野人生涯。到後來,核子大戰或其他大災難
,使許多高度文明的種族滅絕了,而另外那些深山穴居人躲過了浩劫,得以漸漸進化而成為後世的文明新世代!
中國神話說盤古手持板斧開闢了鴻蒙天地,我對此神話有另一見解,我認為那不是神話,而是民族的歷史記憶。可能在幾萬年前,這個世界的文明世代爆發了核子大戰,互相殘殺,把一切文明人類與文明都摧毀而同歸於盡,當時另有一些穴居民族,穴居於深山地下而免於浩劫,盤古氏或者是這些當時的較為原始的民族之一,躲藏在山洞內。他們也許經過外面的強烈核子爆炸的恐怖,以為是天災,他們躲在黑暗的山洞地下,把洞口堵塞,或者經過了幾代,才敢劈開洞口出來重見天日,盤古板斧開闢鴻蒙可能就是劈開
了山洞的堵塞,把子孫帶出來,於是又開始了另一世代的文明,子孫將之傳說成為“開天闢地”。
現代的中國各民族,可能就是盤古氏闢開了山洞帶出來重見天日的子孫後裔,開發了新的文明。以後,在大約距今一萬年前,全世界普遍發生大水災──南北兩極積冰融化淹沒全球,於是有大禹治水九年之事發生──文明又一次遭劫,許多文明古物被淹沒於洪水,又再重新發展過一次文明,而成為傳到今日的七千年文化。同一時期,
中東民族的閃族,也遭到洪水毀滅,挪亞用方舟帶了親族飄到土耳其,伊郎與蘇聯之間的阿拉特山脈,重新發展閃族文明,進入較低地帶,成為猶太民族。
北美洲的土著民族也有大洪水的傳說,也說到有一家人乘船逃生,南美洲土著也有類似的傳說,埃及古籍也有萬年前洪水之記載,福建武夷山一處高峰上插於石壁上有一條
古代木船,或者也是洪水紀的遺跡。
我為什麼扯這些?我只是要說明,從這些可以推測人類的歷史差不多與地球的形成年代相等,人類的文明不斷產生,不斷毀滅,又不斷再生,不知經過多少億萬年,斷非如一般人之認為僅有數千年!有些神話說到神創造人類的故事,從其記載年代推算上去,大約是九千多年前,我認為這神話可能是猶太民族在洪水紀以後,劫後第一代的祖宗無可考據
,因而衍造出上帝用泥土造人的神話來。
現在二十世紀末年,又是核子太空科學時代的來臨了。在亙古時代,也必然曾經有過核子科學的極盛文明時代,核子戰爭同歸於盡。現在的核子武器,將來也必然走上人類同歸於盡的道路,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週期,脫不了佛經所講的“成住壞空”循環法則,佛教從亙古以來,早已觀察宇宙法則很清楚了。太陽系的未來毀滅,銀河系的未來毀滅,宇宙其他的星系光漩的生生滅滅,也早都在佛經中有說明了。舉一例說:大般若經常提到三千大千世界,成壞同時。大智度論七謂:“百億日月,乃至
百億大梵天,是名三千大千世界,一時生,一時滅!“
佛教亙古以來已知宇宙是無窮的,稱之為三千大千世界,三千是一個寓言其變至無窮盡的代表喻意(而儒家卻說:“天無二日”),實際上天上太陽多到不可計數,單是銀河系內,就估計有一百多億個太陽哩!我們的太陽系不過只是其中之一,大智度論說有“百億日月,乃至百億大梵天”,此足見龍樹菩薩精通
宇宙太空科學,也足見佛教和科學是超越朝代的了。佛教經論所講的年代,無限僧祗劫與多少億萬年,也都是很科學的。
人類的歷史,斷不只一萬幾千年,文明也斷非這幾千年才獨有,在以前已有。我們當代有美蘇英法的新科學,有中國佛教的深奧思想,但是也同時有菲律賓僻
島的石器時代穴居的民族,巴西森林內的赤裸原始民族,與澳洲的裸體石器人類 ......正像太古時代一般的文明程度參差不齊!
現代仍存的那些石器人類,巴西森林的那一族,已知用火,菲律賓的那一族卻仍不會取火,澳洲的那一族知用火而不會建屋舍,這些石器民族的語言都簡單
,都沒有手工藝,可是有些奇事,巴西的一族土人善於使用竹針刺穴治病,幾可比中國的針灸醫術,澳洲那一族會製造“飛曲尺”來做打獵武器。
針刺術需要熟悉人體氣穴位置,中國自古傳下來有“銅人氣穴圖”,可是毫無文化的巴西森林土人從何而知人體的氣穴呢?這可是一件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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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曲尺看似簡單,但是,西方航空工程學家視之為一項驚人的飛行設計。飛曲尺略似括弧“(”形狀,又略似中國的“人”字形。隨便你將它扔向任何方向,扔多遠,它都會飛回到你手上來。澳洲土人用之擲向野獸,擊中之後,飛曲尺仍然會自己飛回手中,現在也有很多玩具公司製造飛曲尺作為玩具,但是效果總不及澳洲土人制的好。航空工程家說:飛曲尺的設計有極準確的數學比例,弧線有一定的讀數,角度與弧度的比例,及其寬度與斜面傾角的度數,一點也馬虎不得,這是一項科學化的設計!澳洲土人毫無科學知識,說到數學,連超過十雙手指的數目也算不清,必須把腳趾也算進去,他們怎麼可能知道用微積分和三角幾何去計算來設計這流線型的飛曲尺?然而他們從祖宗一路傳下來這柄傳族之寶!這不是一件奇蹟嗎?
莫非這些土人的祖先曾經是有高度文明的民族?後來因為核子大戰而滅亡,躲在山洞內的僥存者世代僅僅記得“飛曲尺”?巴西的土人則同樣地只傳下來了針刺術與製造“箭毒”吹箭?──箭毒是從顛茄取出的毒汁,染在竹針上,用竹筒吹出來殺敵──這些都是難以考據的謎了。可是也難免令
人推想到人類的多元文明在歷史上的興滅不一與人類歷史的久遠!

話題也像飛曲尺一般,投出去,繞飛了一個大彎兒,終於又回到原地。從一開頭,我就提出飛曲尺,現在收回飛曲尺了。
為什麼提飛曲尺?因為飛曲尺的飛回,正適合比喻佛教的“因果律”,通常我們常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如今我卻因看到飛曲尺而悟出因果的
道理另一詮釋!
當我們手中把飛曲尺擲出去,它會飛回來的,投出去的力量是“因”,那力量終於還是飛回原處,我們可能一手把它接住,也可能被它所擊中,那
是我們的力量的果。
也許還有人不明白我在講什麼?就不妨去買一隻玩具飛曲尺來試試看。
飛曲尺的飛行往復,正像哈利慧星一樣。哈利每隔七十年必定回到太陽系內,它繞過地球上空,投飛出去,飛出太陽系外,到了太空深處,繞了一個
比太陽系大幾十倍的大圈,又再飛回太陽系內來!
太陽系的各行星,繞著太陽旋轉不停,太陽帶著群星,繞著銀河系中心旋轉,要經過幾百億地球時間的“年”,才繞完一周,可是終歸又走回來。而且,銀河系這
一個星雲漩系,又繞著更大的一個中心在旋轉 ......如此類推,無窮無盡,真正是佛經論所講的情形──百億大梵天。
原來,宇宙法則之一就是循環,任何的動力,都是作圓形或橢圓的方向進行,周而復始,永遠在循環!生生滅滅也在不斷循環不息,佛教老早知道這些道理,故此以“
圓“為最高的動力境界,因果律實在是宇宙動力的法則:”循環!“就像飛曲尺的投出去一般,那動力與動機終歸是要循環回來的。
如果有人駕駛一架太空火箭,飛向外太空深處,無論飛出多久多遠,算他飛去了一百萬億光年吧!他自以為到了什麼新地方去了,怎知他終於還是飛回到地球原處!他飛出去繞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圓形或橢圓形圈子,還是要回到原地的,為什麼?因為這是宇宙的“動力”的法則:“循環!”也
就是因果的現象之一!“
你記得看過一部有名的科幻電影“人猿星球”嗎?那太空船的三個駕駛員,飛出外太空,過了幾千年,迫降在一個荒涼的星球上,遇到人猿種族統治者,被
捉去,後來只有一個駕駛員逃出;最後一場戲,是他騎馬來到一處海邊,看見紐約自由神像的倒塌殘跡,他才恍然大悟地道:“他媽的!我早就知道了!”
那部科幻小說的想像力,我認為是超過一般科幻故事的,它能指出宇宙動力的因果律來!饒有深意!
是的,因果循環是宇宙動力的法則!誰都逃不了,我們的動機一念,快似投出去的飛曲尺!恰似哈利慧星,只因為宇宙之中“無直線”!
宇宙中無直線?馮馮你有無搞錯呀?
沒有!宇宙中沒有直線!直線一去不回只是局部的,是人的觀念的假定而己,假如你現在從香港淺水灣海灘向上空畫一直線,永遠畫下去,畫入太空,盡了幾
千億幾兆光年,你以為很直,可是,到後來,直線又回到淺水灣!
是的,宇宙間無直線,一切的動向都是根據因果而循環的!
佛教的因果說,完全符合宇宙法則。誰說因果是迷信?以為因果迷信的人,他自己的科學知識不夠而已。
佛教有句通俗的講法“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這是對因果律的一種很淺出的說法,這是完全合乎宇宙科學原則的。善與惡的出發點
,就是我們手持飛曲尺將投的那一點念頭,它會飛回來的,也會擊中我們自己。
我們越用新科學眼光去觀察,越會發現佛教的觀念──因果律,是超越時空的宇宙法則,如不相信,不妨多研究佛學,也不妨多研究新科學與太空物理學,那麼就會逐漸
進一步認識因果律的確是科學真理了。
為了淺白使青年朋友們感到有趣,容易了解,我這篇隨筆並未當作科學論文來寫。其實,是應該可以列舉幾車子物理科學家的證言太空物理方程式來證明因果律的。不過,那樣一
來,你難免就會看得打瞌睡了。

永懺樓隨筆之五十五──“從疑古談到因果律的科學淺析”
原載香港“內明”第125期:1982年08月1日
原載香港“內明”第126期:1982年09月1日
書名:禪定天眼通之實驗
作者:馮馮
出版:天華出版事業股份有限


          馮馮──  傳奇一生

http://www.fosss.org/fengfeng/


http://slheng.com/buddhist.html



此篇以下所有文書來自上面網站

請儘量自己買書看,裡面內容不完全


廣欽老和尚圓寂前示現法身:全身放射金光,頭上巨大金色光輪!---馮馮居士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Wb3KqcgFY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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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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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最近看到最震撼的文章. 20年前,我朋友的媽媽生病查不出原因, 因此寫了很多信到加拿大, 終於得到馮馮 ...

這篇是我最近看到最震撼的文章. 20年前,我朋友的媽媽生病查不出原因, 因此寫了很多信到加拿大, 終於得到馮馮答覆, 馮馮從加拿大很遠的地方看到我朋友媽媽的子宮出問題有黑點….去醫院果然如此…..馮馮已經在2007年死掉, 也算傳奇人物 (大家可以去google一下). 他靜坐時的時候碰到一個人帶領他看從地球如何產生, 如何atlantis 毀滅, 包括有諾亞方舟 (地點就真的是在最近2010發現方舟土耳其的地方, remember 他2007已死, 最近還有人在討論這方舟是真or假http://www.reconnectiontaiwan.tw/viewthread.php?tid=223&highlight=%BF%D5%A8%C8%A4%E8%A6%E0金星原本不屬於太陽系,這位神人帶著馮馮看著地球的一生, 並看到未來的太陽系和我們的地球答案在最後..真是令我震撼我把這篇當做是2012這版結論的第一篇文章. 2年後也就是20126,如果這網站還存在的話, 我再來寫我自己覺得2012 的狀況.也歡迎各位把自己認為2012會如何寫在這篇裡 馮馮居士神視地球演化史--讚歎! 神往! 馮馮居士神視地球演化史
作者:馮馮居士
(旅居加拿大)


反物質與非物質



  有人來函問我所見,希望我能公佈,以便大家對學佛的心靈現象作一參考研究。其實我懂得什麼?說到學佛,我還沒有入門呢。哪裡談得到有境界?就是偶有所見,亦不過是極其外行初步的一般心靈現象罷了。若要問境界,還須向真正修行研習佛法的出家人和大德去請教,才是正道,像我這些不完整的印象,恐怕很多都是外道天魔的幻影罷了。亦或者是初學修行的人常會遇見的魔障幻景而已。無論我在此發表什麼,都純粹是個人的膚淺經歷,千萬別當它是正道才好。
  上面說的話,是對青年朋友說的,因為青年人除非是特別對佛理有研究心得者,一般人都可能只注意到異象這一類心靈現象,而忽略了學習佛教的哲理。追求超自然現象,出諸於好奇與不滿現實的心理。假如我們對於佛教的興趣,盡及於異象,而忽略佛教的哲理與精神,那就是捨本逐末了。
  在佛理方面,我是尚未啟蒙的人,在修行方面,亦是尚不得其法的。如果我不時會有所見,也算是必經的一段過程的話,我相信這只是佛力給予眾生的一種接引方式吧!


sanmartin 發表於 2011-2-18 01:42




   

黑暗物質是真的 宇宙中首次發現反粒子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international/20161213/1010806/%E3%80%90%E5%8B%95%E7%95%AB%E6%99%A8%E5%A0%B1%E3%80%91%E9%BB%91%E6%9A%97%E7%89%A9%E8%B3%AA%E6%98%AF%E7%9C%9F%E7%9A%84%E3%80%80%E5%AE%87%E5%AE%99%E4%B8%AD%E9%A6%96%E6%AC%A1%E7%99%BC%E7%8F%BE%E5%8F%8D%E7%B2%92%E5%AD%90

2016年12月13日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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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於周四(8日)發布消息稱,國際太空站(ISS)的觀測裝置,在宇宙空間中檢測到疑似反粒子的「反氦」。今後會進行進一步分析,一旦確認屬實,將是人類首次在自然界發現反粒子。這次發現的疑似「反氦」粒子是由2個反質子及1個反中子構成,有著與氦原子近乎相同的重量。由諾貝爾獎得主丁肇中領軍,16個國家、600多名頂尖科學家組成的研究團隊,是利用國際太空站的阿爾法磁譜儀(AMS-02)進行觀測。由於AMS-02搭載強力磁鐵(釹磁鐵),可收集宇宙射線。從2011年起,科學家5年來分析9億多顆粒子後,成功發現數顆疑似「反氦」的反粒子。反粒子有著與粒子近乎相同的質量,但攜帶的正負電荷卻完全相反,相較於物質是由中子、質子(+)、電子(-)組成,反物質則由反粒子:反中子、反質子(-)、反電子(+)構成。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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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在宇宙大爆炸後,宇宙中存在物質與反物質,兩者互相抵銷消失(湮滅)。但因不明原因,物質的數量比反物質多,令最後有部分物質被留下來,從而構成現在的宇宙。那為什麼科學家還要在宇宙中觀測反物質呢?原因是為了證明暗物質。科學家推測,除了星球與星際氣體外,宇宙空間中還有未知物質「暗物質」(Dark matter)及未知能量「暗能量」(Dark energy)的存在。由於「暗物質」在互相碰撞時,被認為會產生反質子;因此,若能證實這次的發現是「反氦」粒子,就可望成為「暗物質」存在的證據。暗物質不是反物質,而是指,不與電磁力產生作用的「物質」,約佔全宇宙構成的23成,由於無法透過電磁波的觀測,科學家目前只能從重力產生的效應得知。設於瑞士的CERN曾在1995年成功製造出反氫粒子,而美國的布魯克黑文國家實驗室(Brookhaven National LaboratoryBNL)則於2011年製造出反氦粒子
但人類迄今一直未在自然界發現反粒子。(國際中心卅綜合外電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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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彩虹奇觀

馮馮

君之劍 / 謄錄

加拿大氣候寒冷,多雪多雨,地方陰寒潮濕,因此,加拿大的住宅, ...
sanmartin 發表於 2010-8-2 00:29



    我們讚歎了半響,深深感到奇異。我記得這種情形,我只有在二十多年前乘飛機從花蓮飛台北時見過一次,那一次,飛機在颶風中起飛,飛到颶風雲層上面,飛進了颶風風眼,飛機搖動得很厲害,全機乘客驚恐萬分,我聞始合掌念求觀音菩薩,乘客也跟著我念,不久窗外可以看見彩虹圓圈罩著飛機全身,飛機投射在底下云層的影子,給圓圈般的彩虹圈在其中,變成了彩虹圈圈套住了飛機在向前飛行,形狀像圈圈內有一個十字機影,這彩虹罩護著飛機飛行,全機的乘客都看見的,大家都感動得不住地祈禱觀音菩薩,一直飛到了台北上空,平安降落松山機場,那彩虹才消失!大颶風中,狂風暴雨,不見陽光,彩虹從何而至呢?又怎麼會罩著飛機一直飛行?實在無法解釋。

最安全客機!
神秘七彩光環護航

http://www.appledaily.com.tw/realtimenews/article/strange/20140809/449080/applesearch/最安全客機!神秘七彩光環護航

2014080920:39

搭飛機時不妨偶爾眺望窗外景色,或許會有意外驚喜。美國航空公司一架客機飛行途中,突然被七彩神秘光圈環繞,引起網友熱烈討論。
英國《每日郵報》報導,這架美航737-800客機,近日由佛州邁阿密飛往德州途中,突然被七彩光環圍住,彷彿要將客機安全護送到目的地,連科學家也注意到此現象,嘗試解開此現象之謎。
美航twitter帳戶前日上載這張照片後,網友熱烈討論,紛紛稱之為「機師的光環」(Pilots Halo)或「榮耀」(glory)現象,航空專家認為這現象是由空氣中的水滴所形成。(國際中心卅綜合外電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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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我最近看到最震撼的文章. 20年前,我朋友的媽媽生病查不出原因, 因此寫了很多信到加拿大, 終於得到馮馮 ...
sanmartin 發表於 2011-2-18 01:42



     「Brahma Samhita」似是經卷的名字。
  Yasya prab a prabhsvato jagandanda kotikotisv
  asesavasud hadi vibhuti bhinnam
  tad brahma niskalam anantam aseza-bhutain
  govindam adi puruzam tam aham bhajami
  內中只有Govindam我猜是佛陀前身之名字,其它均不知其意。
  「Antavat tu phalam tesam tad bhavaty alpa medhasam」「Srimad Bhagavad gita」似是這一句出處的經卷名字。
  以上都是我在似夢非夢境界中翻閱一些古經所見之一部分文字之近似拼音,是我以當時所獲印象自己拼的音,並非英文拼音而是拉丁式的拼音,必定與原音有誤,不過我相信仍存大意。
  除上面幾句之外,所見尚多,但醒來記億不全,只有這幾句是因急草寫下的較為完整,我上次講過,這種記憶為時甚短,好像膠卷曝光,一下就無影無蹤了。
  另外有些經文,我注視之下似懂其意,茲就記億所及,姑妄寫出其大意如下列,不過要聲明並非原文,只是我當時之意會,我不識梵文,從何意會?自己亦不知。
  「有一反物質,無形無體,可存在於物質之內。」
  「物質毀滅,反物質不可毀,物質有代謝,瞬息萬變,如電光石火,反物質無時間無空間而永恆。」
  「反物質不受時間限制,大小由之。反物質永恆存在,非由於創造,非由於誕生,不生不滅,不增不減,亙古之最亙古,新幼之最幼。」(此段記得出處,是上面所閱之S.B.G.經二章二十節。)
  「反物質永不凋謝枯萎,不受物質控制毀壞消滅,水不能溶,火不能焚……可言喻,亦不可能為庸俗之頭腦所思及瞭解。」(似是二章二十五節)
  「宇宙有正有反,即是正物質宇宙與反物質宇宙,正物質之能力分八種形態,反物質無固定形態,但有一正必有一反。」
  然後我忽然又覺身在藏經樓的另一室,一部巨大經卷自動轉移,好像是現代化的計算機屏幕閃映一般,無數的奇怪古代文字成篇累牘,我一字不識,亦無從悟其意,只可從其卷首之字獲得一個猜想,似是《韋陀經》之一部分,其中有一段約略悟得其意:
  「生命之形態有八百四十萬種。在水中之生命有九十萬種,在宇宙各星球之生命有兩百萬種……。人類僅是億萬種生命形態之一……其它尚有億億萬萬之生命,或系有情生,或系無情生,或系有形生,或系無形生……」
  「……只有反物質,進入永恆kala……」
  「……與體均不外是tamas……」
  上面我用音譯之兩字,是因為我猜不出其意,並非故弄玄虛,或者讀者中有大德知道,懇請賜示。



有網友send給我這是出自


  
出於Vyasadeva (克里希納Krishna)
注釋的
聖典博伽梵瓦譚Śrimad-Bhāgavatam

聖恩A.C巴克提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A.C Bhaktivedanta Swami Prabhupada

翻譯

中文由嘉娜娃Jahnava

翻譯

由巴帝維丹達書籍出版有限公司Bhaktivedanta Books L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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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證佛說宇宙成壞及諸法因緣生
馮馮
設於瑞士日內瓦的「歐洲核子物理研究中心」,群集了世界頂尖核子物理學家。其中以義大利核子物理學家卡洛,魯比亞博士(Garlo Lupia)為領導的美國與西歐各國科學家一百五十一人,於一九八三年宣布從實驗發現了「W粒子」( W-Quark)與「Z粒子」(Z-Quark)。一九八四年又宣佈在實驗中發現了「頂粒子」(Top Quark),證實了一九七六年美國加州史丹福大學高能加速中心所發現的「頂粒子」的存在。
這些科學新發現,具有重大的意義。極有助於核子物理學與太空物理學完成量子力學、次原子的強吸引力、弱吸引力、電磁作用,與質量吸引力等的交互作用的統一理論,模擬物質宇宙從巨大爆炸而形成的狀況,追尋宇宙的起源。
構成物質的最小單位是原子,每一個原子內有一個原子核心,稱為核子。核子是由質子(正子Proton)與中子(Neutron)所合成,外圍是一群數目與正子相等的電子(Electron)。但是,構成這些電子與正子的更微小基本單位,是有形無體近於虛無一物的「微子」與「粒子」(詳見拙文「西方頂尖科學走向佛學空觀」)。當代的頂尖物理學家大多數都從研究微子與粒子著手,去探討宇宙的構成與形成。
科學家們認為每一個原子之內均存在有六種粒子,或三對粒子,即是「上粒子」與「下粒子」;「頂粒子」與「底粒子」、「W粒子」與「Z粒子」。到一九七七年底,科學界已從高能加速分離器的實驗證實了五種粒子的存在,但是仍有「頂粒子」未獲充分的證實(詳見上提拙文)。
最近歐洲核子物理研究中心的發現「頂粒子」,補足了上述實驗的虛懸的一角,也是又一次的證實了「次非物質」的存在,和證實了物質是從空虛形成。
華嚴經云:「世界之初,先成虛空。」
如來出現品又云:「先成無色界,次成色界。」
華嚴經遠在幾千年前還未有高能加速分離器、電子太空望遠鏡之時,就已經指出宇宙的構成來源了。這顯然不是初民的豐富想像的產品,而是對於事實的真知。
現代科學家,大多數都已承認物質宇宙之外,還有非物質及反物質等宇宙。對於我們的物質宇宙,大多數公認是源起於虛空,而發生的起程則是「大爆炸」(Big Bang)及繼生的擴散作用(Expansion)—初時這是兩派學說,後來才漸漸合為一套綜合理論。
西方科學家對宇宙起源的學說發展,並非一蹴而成,可說是幾經艱辛,才掙脫了中古「黑暗時代」的「天圓地方」,及「上帝以七日時間創造世界」等神權思想。
歐西社會思想被神權的教廷控制了十五個世紀,直到一五四三年,才有哥白尼(義人Nicolas Copernicus)挺身而出,指出地球是圓的,地球並非教廷所稱的宇宙中心,太陽才是宇宙中心。哥白尼導致科學界對太陽系的認識,但是仍未知道太陽係以外的星系。哥白尼的革命性學說,遭受到教廷的抨擊,並且逮之下獄,終於將他當作妖言惑眾而焚死!
一七八四年,威廉?赫爾斯秋(William Herschel),製成初架天文望遠鏡,發表觀察太空所得指出:「太陽系」並非宇宙的全部,只是龐大的宇宙中一個很大的圓形星系的一員而已。這是西方科學界人士初次認識銀河系。
一九oo年,天文學家伊斯敦(Cornelis Easton)發表學說指出:「銀河」不是直線河流,而是一個迴旋的圓形星雲系統;太陽系只是銀河系的旋轉光臂邊緣的一個小小迴旋星系,銀河系才是宇宙。
一九二o年,英國天文學家哈勞?沙甫理(Harlow Shapley)用統計證實:太陽系在銀河系迴旋光臂外緣的位置。
一九二九年,美國天文學家艾特溫?赫伯爾(Edwin Hubble)發現:宇宙中有無數迴旋的星雲光漩系統,並且發現各星係不停地離開我們的銀河系,越去越遠。他從天文望遠鏡觀察記錄的距離數字變化,推斷出來:宇宙在不停地擴展之中。
一九三六年,英國天文學家弗烈特?海勒(Fred Hoyle),發表「大爆炸學說」(Big Bang Theory)指出:宇宙的形成,是由於一團高能氫氣團的大爆炸。現階段的宇宙擴展,是大爆炸的馀波,故此各星雲系統不斷地放射般向四方進行。宇宙中的氫原子無時不在形成,亦無時不在爆炸,各星雲系統不斷地在旋轉。此生彼滅,生滅循環(爆炸毀滅了的星雲系統又成為新的星雲系統)。
一九四o年,美國天文學家佐治?甘模(George Ganunow),發表「宇宙從空虛無物形成」學說。他認為:宇宙是從虛無一物產生的,從非物質先形成「次原子」的無形粒子、微子…等,然後形成原子,進入物質狀況,再進而相聚,到了極大密度,縮壓到極點,發生巨大爆炸,輻射出去的氣體逐漸形成星雲系統。
一九五二年,美國加州巴洛瑪山天文台的天文學家華特​​?巴德(Walter Baade),使該台直徑五公尺,世界最巨大的無線電天文望遠鏡測量及證實星雲系統之間及其與地球的距離,建立劃一的宇宙測距制度,也證明了各星雲系統確實在不停遠離我們的銀河系,宇宙確實在不斷擴展及擴散之中。
一九六三年,德國天文學家史密德(Maarten Schmidt)、加拿大天文學家雷德(Robert Roeder),與戴爾(Charles Dyer)三氏,分別發現噴射星雲(Quasar)
一九六五年,加拿大天文學家約翰?黑謹斯(John Higgins)發現:太空有微波輻射,證實了「大爆炸」學說。
一九八三年,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天文學家阿倫?古斯(Allen Guth),發表「大泡泡學說」(Big Bubble Theory),將已為全世界公認的「大爆炸」及「虛無形成宇宙」兩學說更推進一步。
以上只是扼要簡述,其中部分新知實須予以略加詳細討論。
在近兩三年以來,全世界的尖端科學家,都分工合作地倍加努力於探討宇宙的形成及其來源。天文學家致力於運用最新的無線電電子天文望遠鏡,測量各星雲系統的距差變化;核子物理學家注視高速分離器所析離出的,次原子的最細微的虛體無形粒子與微子;化學家專心分析來自太空的隕石所含的化學元素;高能物理學家研究太空實驗站,在太空所截收到的宇宙輻射線、X光線及甘瑪線;相對論學者進一步研究宇宙形成演變的程式…
…無論自由世界或蘇聯鐵幕內的科學界,都承認「大爆炸」及「宇宙從空虛生成」兩大學說,並在盡力求證之中。雖然其中也不無異說或修正意見。
各星雲漩系的馳散,是由於大約一千五百億年前,宇宙大爆炸的馀力所致。這是全世界科學家所普遍公認的。數學家根據當代已知的宇宙天文資料計算,獲得一個推論:這一個宇宙將會擴展散開到一百兆立方光年(一百乘一後面加十三個零,100 Trllion),那麼巨大的空間。
但是,另有一些科學家認為,我們的宇宙並不是無限大的。美國著名的天文學家卡爾?沙崗(Carl Sagan)就說過:「也許宇宙並不是一個開放的宇宙,而是一個封閉的宇宙(Closed Universe)。」
他說的話並非毫無根據;最近許多天文學家說:就是用世界上口徑最大的無線電天文望遠鏡,也頂多只能收到四百億光年為極限的最遙遠星雲輻射線。有些天文學家因此懷疑:是不是四百億光年以外就是空虛無物?是不是就是我們宇宙的邊緣?我們的宇宙是不是好像一個透明的球體形狀?四百億光年以外就是球體的牆?或者是像雞蛋的外殼?這些疑問導致「大泡泡」理論的產生。
還有一個很為科學界熟知的宇宙物理定律,那就是:任何直線射出的物體或力量,無論穿越過宇宙太空多久,最終必會重回到出發點。宇宙中並無最終直線,任何直線都終結於圓圈(請參閱拙作「淺談因果律」)。我曾經說過這一宇宙運動定律,可比作拋出去的飛曲尺(澳洲土人的弧形飛尺「般莫靈」Boomerang),終必飛回原處。我指出因果律是源於宇宙運動律。
我認為,我們的這一個物質宇宙,形似圓球,這是不會錯的推論。運動的最完美形態是圓形,各星雲漩係是圓形旋轉的,各漩系裝在一個更巨大的透明圓球內,這巨大的宇宙圓球也在不斷旋轉之中。這個宇宙巨大圓球,是物質的,它的周圍邊緣是物質進入非物質的接壤,可說是物質宇宙旋轉力量的迴向牆。就像雞蛋的外殼,蛋內物質旋轉,到了雞蛋殼內層就自然迴向,轉來轉去,仍在殼內。這就是所謂「封閉宇宙」的情形。可是,我們的物質宇宙的外殼,並非有形的,它實在是因為受到外面四方八麵包圍著的虛空非物質的平均壓力所形成。
當代頂尖科學家們在現階段只認識到,我們的宇宙是封閉的球狀大泡泡,但是還不知道這個大泡泡之外的無限虛空之中,還有無數的大泡泡;而這一層無限虛空,也只不過是無數層次的虛空之一而已。虛空是無窮盡無限大的!這是我的認識。
韋陀經云:「宇宙是一個大泡泡,無限虛空中有無限數的泡泡,每一泡泡都有大智慧生命的存在。」
這就是佛經所說,微塵數佛土內法界,均有佛在說法。
上文我說,虛空非物質的平均壓力,導致我們這一個物質宇宙的迴旋而成為球形的封閉宇宙,而且無限虛空之中有無數的封閉宇宙。虛空非物質也會有壓力嗎?我認為有的,我的推論並非毫無科學根據。
一九八o年,蘇聯莫斯科大學的「理論及實驗物理學研究所」(Institut for Theoretical&Experimental PhysicsMoscow)宣布從實驗中發現:微中子(Neutrine)這個無形無體的次原子非物質,能夠穿透任何物質;就算一道十億公里厚的鉛牆或鋼牆,也不能阻攔微中子的穿透。微中子穿透它,就像穿過一層薄霧一樣容易。每一粒微中子,荷有十四到四十五個「電子伏特」(Electron Volts)的電力與壓力(一顆正子,或名質子,它的壓力是此數的三千萬倍)!
加拿大安大略省桂府大學(University of Guelph)物理學家約翰?辛浦森(John Simpson)及其助手科學家們,隨即證實了微中子確有壓力—每一顆在五十個「電子伏特」以內。
「微中子」在一九三一年由奧地利物理學家頗利(Wolfgang Poli)首先發現,繼之在一九五六年由美國洛斯?阿拉漠斯科學實驗研究院(Los Alamos Scientific Laboratory)的兩位物理學家克來德?考文(Clyde Cowan),與弗烈特?連斯(Frederick Reines)證實存在。
(詳見拙文「西方尖端科學走向佛學空觀」)
上述這幾位加拿大科學家,同時還發表新發現:所有的次原子結構單元,正子、中子、電子、光子、重子(Proton, Neutron, Electron, PhotonGraviton)…等,彼此之間都有相互的作用。或者結合而成為原子,或者被其他原子吸收,或者被其他原子再次射出;但是,微中子則是獨立的,可以單獨存在的,而且充滿於外宇宙的虛空之中。
芝加哥大學的太空物理學家大衛?殊拉默(Astrophysicist David Schramm),亦於一九八二年發表理論說:微中子是有壓力的,在宇宙外的虛空之中,有無限無數的微中子瀰漫著、相聚著,匯合成為巨大的壓力,並聚成也許有六千萬光年直徑那麼大的圓形大泡泡形狀。微中子的壓力,極可能是使物質宇宙成為「封閉宇宙」的力量之一,微中子可能是宇宙之間最具有主宰巨力的非物質。
我們的物質宇宙,既是一個封閉的圓球或蛋形個體,那麼在這個體以內的億億萬萬個星雲漩系,顯然是經過「大爆炸」之後,從一個極極高能的中心或球心向四方八面迸射擴展,各自旋轉形成。它們的噴射,從短距來觀察,是直線的;從整程來看,則是飛射到盡頭—宇宙大泡泡的外殼—即轉彎,成為拋物線狀,終於成為圓圈形的運動路線。如此不斷運動著、循環著。這是因果律的本源力量。我也敢這樣斷言:天文學家所發現各星雲漩系逐漸遠離我們的銀河系,其實只是各星雲漩系在不斷循環運動向外擴展的階段,它們終將回歸的。要證明這一點,並不困難。只需在一隻巨大的玻璃圓球中心內燃點一隻爆竹或「花火」,觀察它爆炸之後,其火花與彩煙如何在圓球內噴射流轉循環。這樣,也許就會多少獲得宇宙大泡泡大爆炸的大致情形。不過,我要再提醒的是,這不是唯一存在的大玻璃圓球,還有無數的圓球或大泡泡,超級宇宙還是無限無窮盡的,並非有窮的!西方科學家所說的「封閉宇宙」,其觀點也仍然是局限於我們這一個物質宇宙,並未觸及在宇宙之上更大更無限的超級宇宙空間,更未論及超級宇宙以上還有更超級的宇宙,永無窮盡!我的認識,深信將來的科學家將會一步一步予以發現及證明。我認為宇宙、超級宇宙、超超級宇宙,是由小到大一層層包涵的泡泡。這些認識的來源,是佛經與最新宇宙科學知識的比較。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University of Toronto)斯卡波洛分校(Scarborough College)的太空物理學家菲立浦?郭隆保(Philip Kronberg),經過多年分析從人造衛星所蒐集而得的外太空輻射能—這些是未經地球大氣層吸收或過濾的—獲得一個結論:在各星雲漩系之間,存在著稀薄的氣體,而且在這個宇宙泡泡外面四方都有充分的非物質氣體,其壓力足以封閉這一個物質宇宙!
在麻省劍橋(Cambridge, Mass.USA)哈佛大學的哈佛史密生尼安太空物理學研究中心(Harvard-Smithsonian Center for Astrophysics),有一位太空物理學家華來斯?特克(Wallace Tucker)說過:成團成串的星雲漩系,像處女星座(Virgo Constellation)有超過兩千座星雲漩系聚在一起,是很常見的情形。各串組星雲漩系之間的相互吸引力,恐怕並非最主要的相聚力量罷?一定另有未知的不可見的什麼東西在維繫著它們,甚至於在一個漩系內的個別星體運動,也好像有一些無形的什麼力量在影響著它。
芝加哥大學的太空物理學家殊拉默(David Schramm)認為:微中子是物質與非物質之間構成最微單位,它們的存在構成虛空的空間。從美蘇兩國的科學實驗發現:微中子的數量,在比例上,是無窮盡的;在體積上來說,是電子的一百億分之一那麼微小。
西洋社會,從公元世紀開始,十多個世紀中,一直受到羅馬天主教教廷頒定的舊約聖經創世紀的影響支配而認為:上帝創造萬物及世界,上帝在水面行走,先造光明,次造黑暗,次造空氣、日、月、人類與動植物。並且認為:世界是平面四方的,天是圓的,世界四邊的盡頭邊緣外,是黑暗可怖的大海。又認為:地球就是世界的中心,太陽和月亮是繞著地球而轉的,天上一切星辰都是繞著地球而轉動的。
這些原始的宇宙觀,被奉為圭臬,不容侵犯。中古時代的歐洲,因此陷入神權至上的「黑暗時代」,民智難開。
公元一五四三年(中國明憲宗時代),義大利威尼斯大學的數學家兼哲學家哥白尼?尼古拉斯(Copernicus Nicolaus)發表學說指出:地球是圓的,太陽才是宇宙中心,地球繞日而轉。此說使他招致橫禍;他被捕下獄,被控妖言惑眾,終被焚死,其學說遭教廷痛斥為邪說。
一六oo年,義大利哲學家布魯諾(Fiordano Bruno),發表學說認為太陽並非宇宙唯一的中心,只不過是宇宙無數星系之一而已;地球也只不過是太陽系內的行星之一。布魯諾因此被教廷指為妖人,將之燒死示眾。
西洋社會對於宇宙的探討,從此停頓。直到一七八四年,荷蘭學者赫爾斯秋(Herschel)用自製的天文望遠鏡發現太陽係是圓碟形星雲系統銀河系的一部分。
一九oo年,英國天文學家伊斯敦(Cornelis Easton)指出:銀河係是一個迴旋不已的星雲系統,太陽系位於其中一隅。
一九二0年,哈佛大學天文學家沙甫理(Harlow Shapley)指出:銀河係是具有漩臂的,在我們附近的一大撮繁星,其實是漩臂的一組星系。
一九二四年,美國天文學家赫伯爾(Edwin Hubble),在加州威爾遜山上,用當時最新式的直徑兩公尺半天文望遠鏡初次發現:字宙在不停擴展散開,除了我們最鄰近的星雲漩系之外,一切星雲漩係都不停地飛離我們。
赫伯爾的劃時代學說—「宇宙擴展學說」震動了當時的科學界,世人開始注意到宇宙的遼闊無邊。
赫伯爾隨即於一九二九年發表各星雲漩系的測距方法及紀錄,他提出用光譜分析測量星雲的運行速度與距離的方法,至今仍被公認為最佳的。
我們都知道,日光射過三菱鏡(三面玻璃)以後,產生折射作用,使白光分為七種顏色。我們向迎面射來的陽光噴灑水霧,霧中就出現七色的彩虹,這也是折射分光的原理。從分光可知道光內原來含有七色,更知道有肉眼看不見的紫外線與紅內線。
科學家利用這個原理,把無線電天文望遠鏡所收到,從太空深處的星雲射來的光,放大分光,印成光譜,現出虹彩般七種顏色。分析這些光譜,就可判斷出星雲漩系的距離是遠是近,更可分析出星雲所含的化學成分,因為每一種化學或礦物元素,各有其光譜的特點。
用光譜測量星雲的運行速度與距離,原理很簡單。
當我們看見一列嗚嗚嗚笛的火車,從遠處奔馳而來到我們面前時,火車的汽笛聲很高很尖;當火車越過我們,離開我們,漸漸遠去,它的汽笛聲音也隨之降低了音調,越去越低沉。
光的強弱也有類似火車汽笛聲的高低變化情形。一個星雲漩系越遠離我們而去,它所放射的光,自然是漸漸弱了,在分光譜上所見,它的光譜越來越趨向紅光的一端;換言之,分光譜上面,紅光部分面積越大,就表示星雲漩系越去越遠。再從分光譜的變化計算光速標準,我們就可算出這個星雲漩系距離我們多遠。當然,動輒以千萬光年計算;換言之,它的光是經過好幾千萬光年才射到我們地球。即是說,我們所看見的星雲漩系,已經是幾千萬年以前的它了,並非現在的它!
一九四九年,美國天文學家巴德(Walter Baade)接掌美國加州巴洛瑪山天文台,運用最新的直徑五公尺無線電天文望遠鏡,重新再測量各星系的距離,更加改進確定分光測距制度,於是測量較前更加精確了。比方說,測量銀河系最近的鄰居,安德魯美達星雲漩系(Andromeda Galaxy),就發現它的距離比從前測得的遠了兩百萬光年。
到了一九五o年代,巴德已經用測距紀錄成功且實證地建立了「宇宙擴展學說」,為全世界科學家所公認。從「宇宙擴展學說」,又發展出「大爆炸形成宇宙」學說。
一九四八年,約翰斯?霍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的兩位物理學家勞夫?阿爾忽​​(Ralph Alpher)及羅拔,赫爾曼(Robert Herman),發表他們的數學計算,認為銀河系中心正在以光速移動,離開其形成之位置。兩氏預計出分光譜上紅光部分越來越增的數字,兩氏認為此乃「大爆炸」的馀力。
一九六五年,在美國紐澤西荷默地(Holmdel)鎮的貝爾研究實驗所(Bell Laboratory)的兩位物理學家:阿諾?賓齊亞(Arno Penzias)及羅拔?威爾遜( Robert Wilson),用最新設計的微波天文望遠鏡收測銀河系中心,證實了上述阿爾忽與赫爾曼兩氏用數學預計出銀河中心移動的紅光增大數字,並由此證實了「大爆炸」學說之正確。賓齊亞與威爾遜兩氏因此一研究成就,而榮獲諾貝爾物理學獎—兩氏是收到了大爆炸形成銀河系一千五百億年以後傳來的回音。
一九六三年,德國天文學家史密德與加拿大天文學家雷德及戴爾三氏,分別發現噴射星雲(音譯​​「規沙」Quasars)。這些非常遙遠的星雲漩系,大多數遠在一千二百億光年以外。它們的光要經過一千二百億年才射到我們的地球,現在所發現的噴射星雲漩系,已是一千二百億年以前的面貌而非今時之形了。這些怪異的星雲漩系,有奇怪的噴射直線光團,從漩系中心射出,好像一支箭或彈道,它的光譜上的紅光移動部分很大。
上面說過,從美國賓、威兩科學家收到我們的銀河系中心一千五百億年之後傳來的回音,可以推斷現今的宇宙可能在一千五百億年前形成。這些遙遠的噴射星雲漩系之群,位置在那麼遠,可能就是宇宙大爆炸射出的一批一批前驅;從觀察它們,也許可以知道宇宙形成的起源和過程。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的羅德與戴爾兩氏發現:遙遠的噴射星雲漩系的體積,比以前天文學家的想像大得多,不過似乎是密度很稀的什麼物質。這些巨大噴射星雲漩系射來的光,被一座跟我們僅距三十億光年的噴射星雲漩系吸收了不少,所以其體積看來,可能較真實的大小會少了很多倍;就拿這座三十億光年外的噴射星雲漩係來說,也比我們的銀河系大了一百倍!這個發現,已被普林斯敦大學(Princeton University)的天文學家們所重測而予以證實。
加拿大西岸維多利亞(Victoria)市多明尼安天文台(Dominion Observator)的天文學家約翰?赫普金斯(John Hopkins)發現:他所觀測過的二十九座噴射星雲漩系的中心,都有一團圍繞著光明中心的靄霧。他懷疑這些靄霧是巨大無形的高能虛空,或是「黑洞」(Black Hole)一類的非物質虛空。可能是這些巨大無形的虛空的非物質高能,放射出強大的輻射,而形成星雲漩系中心,並放射出巨大強烈的噴射直線光炬,直衝宇宙。霍金斯說:「我們所見的情形,可能是星雲光漩正在形成之中的過程,就是:星雲漩係從強度高能的虛無之中形成!」
霍金斯的發現,對於「宇宙從虛空無物中形成」學說,頗具強而有力的支持;但是,當科學界重新再衡量此一學說時也產生新的疑問:星雲漩系在衰老時期是否會變得暗澹和安靜一些?它們是從虛空漸漸形成的呢?抑或是從大爆炸突然形成的?我們的銀河係是否曾經是一個噴射星雲漩系?
圖一:遠看「一顆星」,近看是一團星,至少有十萬個星球。這類星雲,遍佈於銀河系,和宇宙其他星雲漩系內。
圖二:遠看一團光霧,近看才知是一個星雲漩系。
加州威爾遜山天文台(MtWilson Observatory)天文學家荷頓?艾爾柏(Holt Arp),對於噴射星雲漩系紛紛顯示紅光轉移增大的情形,提出另一學說。他認為:那未必就是距離越來越遠,也可能是由於星雲衰老而爆炸噴射光炬及紅光。確實,當一顆星體衰老時,會逐漸從年輕的藍光轉為衰老的紅光,最後迸發全部殘馀能力,突現白光,縮小爆炸而毀滅,天文學家稱之為白熱矮星(White-hot Dwarf )
不過,絕大多數的天文學家都公認以光譜測量天文距離的準確性—宇宙確在不斷擴展之中。
但是,擴展是無限的呢?抑或是有限的?
有人主張無限,有人認為有極限。加州科學研究所(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 gy)的科學家阿倫?山第茨(Allan Sandage)主張:宇宙的擴展是有限的。另一位科學家詹斯(James Gunn)則說:「宇宙是無限大的,誰能觀測得盡?」
一九八五年,美國的太空穿梭機(Space Shuttle)飛上太空,運用直徑二點四公尺,最新式的太空無線電天文望遠鏡去探測太空,預計將會獲得比地面天文台收到更精確清楚的太空星雲圖片。全世界科學家都寄望這座耗資五億美元的太空望遠鏡,尋得星雲漩係與噴射星雲漩系的謎底,更盼望能探查那些外外太空的虛空非物質之究竟。
在現階段,世界各著名天文台都攝得許多「噴射星雲漩系」與「無線電波星雲漩系」(Radio-Galaxy)的照片。舉例說,美國海勒天文觀測台(Hale Observatory)攝得的一座噴射星雲漩系—天文編號為「M87號」,就是一個典型的「噴射星雲漩系」,而且是一座「無線電波星雲漩系」,它噴射出的強烈光炬,長達一萬光年。那光炬的來源,是接近中心的一環非物質的無線電波,所射出的高速高能極細微電子,形成強大磁場。從虛無之中射出物質,這是不可思議的,然而這是事實,為舉世科學界所承認。

M87
號漩系具有雙重身分,它噴射的光炬仍然可見,它無色無形的漩係部分則不可見,只有無線電天文望遠鏡才收得到、見得到。
芝加哥大學太空物理系的科學家們,用無線電天文望遠鏡收得的一些噴射星雲漩系照片,卻是完全虛無不可見的。我們肉眼不能見到它們,普通的照片也顯示不出來,唯有經過特殊技術處理,才成為肉眼可見的星雲漩系照片;其實它們全都不是物質的漩系,它們都是由無線電波組成的一團一團高能的非物質漩系!
這些照片,證明「超宇宙」中「非物質宇宙」的存在,也證明了非物質的高能超過物質。這道理很簡單,我們不是也知道無線電波、微波、雷射光束…等次非物質的高能嗎?為什麼還要懷疑「超宇宙」中的非物質宇宙及空間的存在?
無色界的非物質,絕不是肉眼所能看見的。無色界的宇宙群,已經逐漸為當代頂尖的天文學家、太空物理學家與核子物理學家等新一代科學家所認識。他們各自致力於實驗證實無色界的存在,雖然他們的肉眼看不見非物質無色界的能,他們的科學儀器可以感覺得到,可以記錄得到,可以憑著感覺來翻譯成可見的照片,讓肉眼看到。
一般人總因肉眼不見,就不相信非物質能的存在,但是科學家不因肉眼不見而不信。科學家從實驗和間接的接觸之中,從太空物理現像等等途徑,認識了無色界。
相對論是今日舉世公認的宇宙物理定律,但是,當初愛因斯坦何嘗肉眼看見「相對論」?他的靈感是超過常人的想像力的。
近年來,核子物理學家發現粒子,但是他們當中誰曾以肉眼見過粒子是什麼形狀?他們都能虛心研究,從實驗結果證實了無色無形的粒子、微中子…等非物質的最小單元的存在。可是,直到如今,誰要想拍攝一張粒子照片,像拍攝人像或風景那樣,仍是不可能的,只有高能高速分離器才分析得它們出來。由於它們的反應有徵,科學家就認識了這些肉眼所不能見的非物質是組成多元超宇宙的一環。
我們常人去照X光檢查身體,人人知道X光的存在及其作用;可是若不印出照片來,誰知道這無形的射線能射透人體,把骨骼都照出來? X光射透人體,人哪有感覺?我們都知道無線電波存在,但是誰肉眼看得見它?若不去拍電報,若不打開收音機,收聽無線電台廣播音樂,怎肯相信無線電波確有其存在?我們都知道有紫外線、紅內線、甘瑪線、鐳射線、核子輻射線,可是誰肉眼看得見?
否定非物質存在的人,不妨先從接受X光、無線電波、紫外線…等非物質無形無色的存在入手。對於無色界的認識,是需要領悟的,也不是文字所能傳遞的。
無形的電磁場,無色的非物質宇宙,都不是物質觀念根深蒂固的人所能夠信服的;可是它們並不因其不信服而不存在。量子力學、光波、次原子的強力、弱力、電子軌道…等,都不是肉眼能見的,但是它們都存在。科學家若不相信它們,不逐一去實驗發現,則我們今天仍將停留在古老的黑暗時代,相信地球是方的,並由一隻巨大的海龜背著支持浮在海面。
著名的麻省科學工學院(MIT)一位物理學家威斯柯夫(Victor Weisskopf)說:「量子力學是我們肉眼看不見的非物質能力,可是並不因它不可看見,我們就不能認識及相信。在科學上,幾乎每一件事都是超過你的直接經驗的。」
他又說:「我們必須打開心眼來認識科學。」
大樓炭經卷一閻浮利品第一(西晉沙門法立法炬合譯):「聞如是:一時,佛遊於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眾比丘飯已,後會於講堂上,坐共議言,可怪未曾有,是天地云何破壞,云何成就……。
「佛告諸比丘,諦聽善思念之,今為汝說……諸比丘,如一日月,旋照四天下時,爾所四千天下世界,有千日月,有千須彌山,有四千天下,四千大海水,四千大龍宮,四千大惡道,四千大金翅鳥,四千惡道,四千大惡道,七千種大樹,八千種種大山,萬種種大泥犁,是名一小千世界,如一千小世界,爾所小千千世界,是名為中千世界,如一中千世界,爾所中千千世界,是名為三千世界。悉燒成敗,是為一佛剎。」
大樓炭經卷五災變品第十二:「佛語比丘,天地有三災變,何等為三?一者火災變,二者水災變,三者風災變,是為三災變……爾時,四大天下及八萬城,諸大山及須彌山,皆嶔峨動搖……譬如脂膏濕著大火中,即無菸亦無馀矣……所有非常無堅固乃如是,是為老極,故當創厭遠至得解脫自然之道……須彌山王盡破壞,無復有燋山土處,諸泥犁一切皆破滅盡已,畜生禽獸皆复滅盡已……後人皆死盡,及四王天,忉利天,焰天,兜率天,無貢高天,他化自在天,梵迦夷天,人皆滅盡……索久久大風起,名曰來柯沙,上行至故第十六天上,閃壞敗破散滅盡……大風復吹破壞消滅,悉盡天下日月所照中萬物……天地共遭大風災變時竟一劫後,復更始生之法……復如遭火災變後,復更始生一劫成竟……。」
大樓炭經卷六天地成品第十三:「佛語比丘:天地破壞,更始成之後,人皆在第十五阿衛貨羅天上,其天上人,以好喜作食,各自有光明神足,其壽甚久長……其時無有日月,亦無星宿,無有晝夜,亦無一月半月,亦無年歲,窈窈冥冥無所見……劫名為災壞時,有四時因緣,一者久在地盡便火起;二者久火盡便水起;三者久水盡便風起。稍生後天地成,從成複敗,如環無端緒……。」
起世經(隋朝天竺三藏阇那崛多譯)卷一閻浮洲品第一:「……佛告諸比丘雲……世間成立,世間散壞,世間壞已而復成立,世間立已而得安住……如一日月所行之處,照四天下,如是等類,四天世界,有千日月所照之處,此則名為一千世界。諸比丘,千世界中,千月,千日,千須彌山王……千三十三天,千夜摩夜天……一切世間,各隨業力,現起成立……此千世界,猶如周羅,名小千世界。諸比丘!爾所周羅一千世界,是名第二中千世界。如此第二中千世界,以為一數,复滿千界,是名三千大千世界。諸比丘!此三千大千世界,同時成立,同時成已而復散壞,同時壞已而復還立,同時立已而得安住!如是世界,周遍燒已,名為散壞,周遍起已,名為成立,周遍住已,名為安住,是為無畏一佛剎土……。
「……須彌山上,有三十三天宮殿,帝釋所居,三十三天已上一倍,有夜摩諸天所居宮殿,夜摩天上,又更一倍,有兜率陀天……兜率天上……有化樂諸天……又更一倍,有他化自在諸天……又更一倍,有梵身諸天所居宮殿;他化天上,梵身天下,於其中間,有魔羅波旬諸天宮殿,倍梵身天上,有光音天,倍光音上,有遍淨天,倍遍淨天上,有廣果天,倍廣果上,有不麂天。廣果天上,不麂天下,其間別有諸天……名無想眾生……倍不麂上,有不惱天,倍不惱上,有善見天,倍善見上,有善現天,倍善現上,有阿迦尼吒諸天宮殿,諸比丘!阿迦尼吒已上,更有諸天,名無邊空處,無邊識處,無所有處,非想非非想處……如是界分,眾生居住,是諸眾生,若來若去,若生若滅,邊際所極……。」
起世經卷九,世住品第十一:「佛語:諸比丘,於世界中,有四無量,不可量,不可稱,不可思議!
若天若人,世中算數,欲取其量,經若干年,若干百年,若干千年,若干百千年,若干俱致年,若干百俱致年,若干千俱致年,若干百千俱致年,終不可得。
何等為四?諸比丘!
若世界住,此不可得算計而知,若干年,若干百年,若干千年,若干百千年,若干俱致年,若干百俱致年,若干千俱致年,若干百千俱致年。
諸比丘,若世界住已壞,亦不可得算計而知。若干年,若干百年,若干千年,若干百千年,若干俱致年,若干百俱致年,若干千俱致年,若干百千俱致年。
諸比丘,若世界壞已復起,此亦不可算計而知,若干年,若干百年,若干千年,若干百千年,若干俱致年,若干百俱致年,若干千俱致年,若干百千俱致年。
諸比丘,若世界成已住,此亦不可算計而知,若干年,若干百年,若干千年,若干百千年,若干俱致年,若干百俱致年,若干千俱致年,若干百千俱致年。
諸比丘,此等名為四種無量不可量不可稱不可思議,若天若人,無有算計而能數知,若干百千萬年,若干百千萬俱致年者!
……所有世界,轉住轉壞,無有間時,或有轉成,或有轉壞……。

佛說長阿​​含經卷二十一第四分、世紀經三災品第九(後秦佛陀舍耶共竺佛念合譯):「佛告比丘:有四事長久無量無限,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云何為四?
一者,世間災漸起壞此世時,中間長久無量無限,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
二者,此世間壞已,中間空曠無有世間長久迴遠,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
三者,天地初起向欲成時,中間長久,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
四者,天地成已,久住不壞,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
是為四事長久無量無限,不可以日月歲數而稱計也。
………………
佛告比丘:以是當知,一切行無常變易朽壞,不可恃怙!

大生義經云:「諸法皆因緣展轉相生。」
——大宋鴻臚卿傳法大師施護三藏譯
從佛說諸經來看,可見佛陀對於宇宙的循環,及多元複度虛空世界,都早已有很明白的科學說明。用古典物理學來衡量,或用世俗無知的井蛙之見來看佛語,是不知佛語宇宙真相的奧妙的;但若用最新與越來越進步的宇宙學、太空物理學及量子力學…等頂尖的科學知識來看佛語,就會知道佛語多麼精妙深奧地開示了宇宙的真相及真理。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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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菩薩座下的熱淚祈拜者——觀音菩薩奇蹟
——馮馮

一九八七年三月十八日(農曆二月十九),觀音菩薩聖誕之夜,群賢畢集於寒舍。六、七十人把小小的佛堂擠滿,大家隨我參拜觀世音菩薩,恭誦普門品及“大悲咒”,氣氛十分莊嚴恭敬。我們不及寺廟法會人多,但是,來我家同拜的人,都是較為年輕的高級知識分子,有大學教授、有工程師、有醫生、有律師、有護士,有地質學家、有電子學專家、有電腦專家、有藥劑師、有機械工程師、有企業管理專家、有會計師…這些都是曾經得蒙觀音菩薩救苦救難的人,每人都有一段菩薩加持的奇蹟經歷,他們都極其虔誠,態度都非常莊重,沒有人高聲笑鬧的,秩序比一般廟宇的大拜拜有天淵之別。
我家小佛堂不設籤筒籤紙,不設大香爐,只焚檀香一枝,供桌上只供鮮花與水果,佛龕上不披紅掛匾,可說只是很樸素的一座小佛龕,全都是杏黃色的,佛像與菩薩像是金色的,供桌台佈也是杏黃色的,我不採用大紅大綠的裝飾,白色地毯是舊的,沙發也都是米色的,來賓跪滿了這二十英尺乘三十英尺的小小佛堂,從從手捧一本法華經普門品,齊聲誦念,巨大的後窗外面遠處是白雪蓋頂的柏峰和藍黑色的海灣,船舶燈光與倒影與山坡上繁星般的萬家燈火互相輝映。這裡也勉強算是清淨的念佛所在了。
照規矩,拜觀音誕應該拜“大悲懺”,可是,沒有人會領誦,也沒有足夠的法器手,又沒有足夠的場地與設備,我只好改為誦拜普門品與“大悲咒”,然後是念“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佛號,我自己是毫無唱誦嗓子的,只好開了佛經唱誦的錄音帶,大家跟著唱。
念拜菩薩聖號開始,由我率先舉行“五體投地”俯臥而拜,然後是各人列隊到壇前跪拜頂禮,在悠揚莊嚴的唱念聖號聲中,法鼓陣陣震響,聲聲震撼心弦,許多人跪在原地合掌,早已熱淚奪眶而出了。都是念及觀音菩薩大慈大悲,恩深似海而感動難禁熱淚的啊!我早已準備了軟紙數盒給大家拭淚之用,我知道每次拜念觀音菩薩聖號,鼓聲一響就會有人落淚。
輪到一位瘦瘦小小的青年女子到壇前跪拜之時,她已經滿面淚水,泣不可仰!善哉,善哉!觀音菩薩聖像慈悲俯視著這位可憐的女子,他的慈容也好像泫然欲涕了。
這位S女居士伏拜在拜墊上啜泣不止,在場沒有人比她更悲傷的了,大家都同情而感動地望著她。
我知道她為什麼痛哭,她是自悲身世,而且她是感激涕零!每次她來拜觀音菩薩,都是如此悲傷流淚啜泣的,她的命是觀音菩薩拯救的啊!
一年之前,朋友打電話來介紹這位S女居士來求見,彼時我也在閉關之中,可是我預見到這位女士身罹不治之疾,而且只有三數月的壽命,當然我必須接見她,我知道她有前生因,但是,學佛人也總得心力去幫助她才對啊!我不能破因果,難道我也不能勸化她信佛、學佛多種善因麼?
於是我同意接見她,我並且要求她的丈夫與她同來,讓他也聽我的勸告。我知道這位J先生不是信佛的,我也知道他的太太是天主教徒,可是,我心中無分別心,縱是來客不信佛,我也願盡些棉力幫助他們。
我兩口子來了,J先生高大強壯,中國人像這樣高大,肌肉發達得比洋人還多的真不多見,我立刻就知道他是一位運動家,他的風度極好,不過我知道他對我仍未有任何信心,更未認識佛法。
不待他倆開口自述病情,我就指出J太太所患的癌瘤在胸間什麼部位,有多大小。我從未見過這對夫婦,也沒有人告訴過我J太太患有癌症,以前,朋友曾打過一次電話來,也只說:“有一位J太太,患了病,想到台灣去看中醫,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我曾這樣回答:“不過,恐怕她的病不是能治好的,中醫、西醫都治不好。”
那時我就看見她在胸肺部的癌瘤了。癌症至今仍是中、西醫學都無把握的惡疾。這是不容強詞奪理的,世上至今也沒有真正的癌症良藥,所謂特效藥也都不過是成效因人而別而已,癌症倘若發現得早,生還的希望就大一些。
這令我憶及洛杉磯的一位癌症病人的故事。一九八六年十二月的一個深夜,洛杉磯打來了一個長途電話,那是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陌生男子,聲音很衰弱,我一看,此人已經病入膏肓了!他的全身都已佈滿了癌細胞,頂多只剩下三幾天的生命而已,他是躺在醫院病床上打電話來的。
“我姓W,”他在電話中衰弱地說:“馮先生!是T先生的朋友,他們勸我打電話給你的。”
“W先生!”我說:“你怎麼這麼遲才找我呢?太遲了!太遲了呀!”
“我知道!”他說:“的確是太遲了!早在一年前,T太太就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但是,我都下不了決心!”
“是你的宗教信仰阻止了你!”我說:“你是一位基督徒,是吧?我看見你房內有聖經,有十字架,是分別心害了你!”
“是的。”他說:“你說的對!我的牧師說你是邪魔!他不許我找你。”
“真可惜!”我說:“W先生,你相信了他的話,直到今天你才來找我,太遲了!你的癌細胞已經佈滿全身了,你現在找我,我沒有能力救你了。今晚星期三,你當心著明晚星期四下午半夜會有突變!”

W先生哭泣了起來:“馮先生!求求你,救我的命吧!我知錯了!你慈悲吧!我的孩子還都很幼小,我不能死呀!”
“W先生!”我說:“我很替你難過,可是,我只是一個凡人,沒有什麼力量,我最多只可以助你拖延到星期六中午,你有什麼未了的事,趕快在明天早上辦妥吧!趕快找T先生,他是律師,你快找他把遺囑立好,你趕快簽名,趁著你現在這兩天內還清醒,把你的財產留給你的妻子和孩子,否則,萬一你走了,美國政府可能接管你的一切財產,直到你太太獲得法院批准繼承權為止,那是費好幾年的官司呀!”
“你說得對!”他啜泣:“我明天上午就找T律師。”
“T律師一定會替你安排妥當的。”我說:“我提議你將一半遺產給孩子,一半給太太,這樣對孩子有較多保障。”
“是的。”他哭著哽咽答應:“馮先生,你難道真的不能救我了麼?”
“我巴不得能夠救你。”我嘆息:“但是,我真是愛莫能助!你一生在事業上得意,酬酢太多,又是煙,又是美酒,又是山珍海味,肉食膏腴…這是酒、肉、煙三毒形成的癌症,已經到了這麼嚴重的程度,誰救得了呢?對不起,我不該直說,可是我也不該瞞騙你!”
“馮先生!”他哭著哀求:“你救我吧!救我吧!”
我心酸了,我流下了眼淚:“W先生,我只能盡力拖延你的生命到星期六,這是我懇求觀音菩薩的恩典,是給你時間辦妥事情的,我現在只能勸你,無論有什麼突變,無論如何要記得心念阿彌陀佛!免得你走錯了路。阿彌陀佛一定會來接引你的。”
他啜泣不停,我不知該怎樣安慰他才好,我只能說:“多念阿彌陀佛吧!”
他在絕望中掛斷了線,我知道我傷了他的心,他彼時是已經身在醫院病床上。我知道他當晚就會死,因為癌細胞已佔據了他的肝臟、心臟,並且已進軍腦部,我只能求觀音菩薩拖延他的生命三天而已。

T律師是我的好友,他次晨打電話來問我:“是你勸W先生叫我立刻去為他辦遺囑?”
“是的!”我說:“要快!他今晚可能就會昏迷了!他拖不到下星期的,趁著他還清醒快替他辦好,叫他簽字吧!”

T律師很相信我,他說:“我本來有事,你這麼說,我就立刻到醫院叫他簽字!”
星期六晚上,T太太打電話來:“馮居士,你說得一點也不錯,W先生在星期四晚上昏迷了,幸而上午來得及叫他簽了名,他在今天中午死了!假如不是你預先警告他,這份遺囑就簽不到名,那麼他的遺囑就慘啦!”
“他本來星期四上午就會死的!”我說:“這是觀音菩薩加持他,讓他拖延了兩天多三天。”
“是的,他有這樣說過。”T太太說:“不過,你為什麼不求觀音菩薩醫治好他呢?他的三個孩子都還小,好可憐呀!小的孩子才三、四歲!”
“我不能破因果!”我說:“他生平抽煙太多了,喝酒太多了,吃肉太多了!這些就是他今生自種的惡因呀!”

W先生的故事,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美國的T律師夫婦是很信我的,也因我接引而信了佛。而且已開始吃素,這也是見到W先生的事而引起了警惕。
我把這故事告訴那天來訪的J氏夫婦,我並且指出了J先生吸煙很多,必須及早戒菸,我又勸他兩吃素。
我說:“J太太,你算是有福緣的,你現在信佛吃素還來得及!”
“還來得及麼?”J太太茫然地記著我。
我說:“不錯!醫生說你只有兩個月的命,他們已經不肯開藥方給你了,是不是?”J太太點頭承認說是,我接著又說:“醫生是讓你自生自滅,我知道的。”J太太哭泣了起來,J​​先生的眼中也現出了淚光,我說:“你的因,還不像W先生那麼嚴重,我看你還是有希望活命下去的!你信任觀音菩薩吧!向觀音菩薩祈求吧!來!我帶你們拜觀音菩薩!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佛力是不可思議的,我相信他會救活你的!”
這位天主教徒女士相信了我的勸告,她隨我在佛壇前面跪下,J先生也跟著下跪。我為她祈禱了大約半小時之久。
“加持於她!”我心中感應到觀音菩薩這樣的開示,我頂禮菩薩:“謹遵法旨!”我心中這樣說。然後我運用心力,直射她的胸肺,我不知她有否看見,但是我是看見的,觀音菩薩無形的金光陡現,支使我的金紅光增強,射入了她的肺部。
她後來說感覺到有一線熱力從我發出,使她感覺到舒適,我告訴她,那是觀音菩薩的加持。然後,我盡我所知,把食療方法傾囊相授。我說:“你回家去吧!我相信半年之後必會好轉!也許還有望消除癌細胞。”
以後,J氏夫婦常來我家佛堂叩拜觀音菩薩,我也都為之求菩薩加持。 J太太告訴我:“真是奇蹟,我現在不大痛了!”
她的痛越來越少,而她並沒有吃任何止痛藥,我看她的癌瘤在逐漸縮小之中,觀音菩薩的佛力神異真是不可思議!

J太太是一位鋼琴家,我與她夫婦成為好友,她常彈奏我寫的佛教藝術歌曲伴奏。 J先生也常來看我,和我談天,我常留他倆在舍下吃素。 J太太已經實行對我的諾言:吃全素。 J先生也逐漸在走上吃素之途,這一年來,J太太的健康已有顯著的改善,前些日子,她去看她的醫生。
她對我說:“我的醫生曾說我活不了兩個月,這一次,他大吃一驚,他說:'怎麼?你居然還能活著,而且活得這樣好!你健康比從前好多了!這是什麼緣故?你用的是什麼藥呢?'”
“你告訴他沒有?”
“我只是笑一笑。”J太太笑道:“我說是我的秘密!他說:奇蹟,奇蹟!”
她常打電話給我報告進度。她說:“已經很少痛了!”
“癌已經縮小到成為較小粒了。”我說:“希望在一、兩年後會完全消失,你再多念求觀音菩薩吧!”

J氏夫婦駕車南下,往三藩市與洛杉磯度假,來向我辭行,我託他倆為我帶我的作品《空虛的雲》等書去送給三藩市的謝冰瑩教授。他們為我辦妥了,回來說很歡喜認識了謝冰瑩這位偉大的女作家,又說謝教授看到我的書,非常開心,又託他倆帶了小禮物回來給我。

J太太與先生常來我家拜觀音菩薩。我非常被他倆的虔誠所感動,他們能認識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與佛法,真是福緣不淺!我祝福J太太、S女居士早日康復如初。
“你必須好起來喲!”我每次都在電話中及面談時鼓勵她:“我還有很多未來的佛曲,要你彈奏的呀!我明年還要寫阿彌陀佛頌大合唱呀!”
“一定!一定!”她欣然地回答。
我與她常在電話中談論音樂,從柴可夫斯基到卡察吐里安,從狄布西到拉斐爾,從格力克到穆榮斯基、林斯基、柯薩柯夫,從德沃扎到柯普闌。
觀音誕那天晚上,她來了,捧了兩扎新春初放的鬱金香花蕾,供養觀音菩薩,跪在滿佈菊花的佛壇供桌下面,她拜倒在拜墊上,感恩之情,隨著熱淚而奔流!
她的故事,在座的眾人大多數都知道。
“讓我們大家一起跪下!一同為這位S女居士向觀音菩薩祈求平安康復吧!”我這樣向大眾請求。
大家都隨我跪了下來,合掌為她祈禱。人人的眼中都充滿著虔誠恭敬與感動和友愛的淚光。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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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命佛符——觀音菩薩奇蹟

馮馮

一九八五年,記不清日期,大約是十一月中的一晚,L君突然來訪,他是溫哥華一家小佛堂的主持人,平時常來看我,不過已中斷了很久,他這一次來訪,顯然有緊急事情。
L君為人正直、誠實,不過說話總是吞吞吐吐,不肯開門見山地直指話題。他一來了,客氣話說上半天還沒說出來意。

「不必多說客氣話了!」我不耐煩那些客套禮貌,我喜歡單刀直入:「你今天來是為了一個朋友求救的,是一個女的,是你們台灣同鄉,她現在生​​病,住在醫院,醫生治不好,很危險,對不對?」「對!對!」L君點頭笑道:「你看到啦?」

「什麼看到不看到!反正你來找我,總不外是這一類的事。」我說:「總是醫生、醫院救治不了的,你們才來向我求救,我告訴你,她已經在醫院治療之中,我不便插手,也不便表示任何意見。」

他嘆一口氣說:「馮馮菩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L君與他的同修好友都稱我為「菩薩」,說他們尋我開心卻又不像。他們每次來對我都恭敬逾常,往往跪下向我頂禮,慌得我攔阻不及。我總覺得他們對我的禮敬過當,每次都請他們別這樣客氣,他們還是不聽。

我常說:「你們頂禮佛菩薩吧!千萬別拜我,我只是凡夫俗子。」

「有菩薩慈悲心腸,行菩薩道就是菩薩嘛!」他們這樣說:「在我們心目中,你也是一位菩薩。」

「你們太過獎了,我能行什麼菩薩道呢?連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呀!」

怎麼也勸阻不了這些佛教朋友們,他們仍然稱我為「馮馮菩薩」,使我慚愧極了,六度萬行,我未能做到半點,怎敢當此尊稱呢?

「你們還是叫我的名字好了。」我說:「甚至也不可稱我為居士!我不配的。」

「居士」是對在家修行人的一種通稱,雖然在古代,「居士」是有德行之士之意,到了現代,「居士」已經如「先生」一樣,變為一般通俗化了。幾年前,我寫了一篇短文,表示反對妄改僧衣,當時我說我不是出家人,只是一個居士,為著佛教的尊嚴而提出個人意見,我這篇文章是反對有些人建議將僧衣改為西裝式天主教修士外出服的樣子。沒料到拙文引起了兩位大和尚發表文章痛斥我,其一說:「唯有八德者方可稱居士,今人無一德而自稱居士者,干預僧團內政,比比皆是。」言下我是不配稱居士,而且干預了「僧團內政」,這罪名可太大了,真擔當不起!好像佛教只屬於「僧團」的,其他人均無權表示意見的。

經此教訓,我還敢再開罪「代表僧團」的這兩​​位大法師麼?從此,半句也不敢再論佛教衣制的事,誰愛主張把莊嚴的僧衣三衣改為比基尼泳裝也不關我事,誰愛主張出家人有自由吃葷、結婚、逛酒家也不關我事了。從此,我連「居士」也不敢自稱了,免得再被「有德」的法師圍剿。

想一想,自稱了一次「居士」,罪名也那麼大,何況稱菩薩呢?我不許友人們給我任何尊號,是有理由的,外界的非佛教人士也都自稱「XX居士」,那也不關我的事。但是,友人們相應不理,仍然稱我為「菩薩」,我拿他們一些辦法也沒有。
L居士每次來見我,依然稱我為「菩薩」,這一次,我又再請他別這樣稱呼,他還是不肯改稱。

我嘆息著,搖頭:「你叫我怎麼能幫你的朋友?你知道她的前因麼?有那樣的前因就有今天的果報疾病,我怎能破因果?」

「她是什麼因果?」

「宿命因果的事不可妄說。」我回答:「何況這位女士根本就不信佛教,不信因果。」

「她是不信的,她說她什麼教都不信。」

「我知道的,」我說:「假如她信任何宗教,就不會做那樣的事,也不致有今天這樣的不治之症了。」

「你看到她做過什麼?」L君問我。

「她的丈夫是一個洋人,年紀比她大大約十多二十歲,他現在是五十多歲的樣子。」我說:「他是大約十年或十二年前去台灣遊玩之時,上酒家認識的這位女士,把她接來加拿大做他太太的,他已經離過婚兩次,這是他第三次結婚,他和這位女士生了一個男孩,大約有九歲或十歲了。」

「對!完全對!」L君驚訝地望著我:「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他們?」

「我怎會認識他們?」我說:「我只是在心中看見這些事罷了,我覺得奇怪,這位女士,她並不相信宗教,一向在風塵中打滾,專接洋人的,怎麼居然拖了那麼多年才病發?」

「你說什麼?」

「她患的是比癌症更嚴重的病—愛死病,即是後天免疫力失去症,有人譯音為『愛滋病』,我認為稱之為『愛死病』更恰當,患上了這病都是沒救的!必死的!看情形,她是在台灣專接洋人嫖客之時,已經染上了『愛死病』細菌,潛伏了十多年才發出來。」

「但是,她來加拿大以後,已經不再做那種行業啦!」L君說:「她做了歸家娘之後,非常循規蹈矩,她是在一家旅館做勞力的工作,沒有再做從前的事。」

「我知道,但是,她身體內有多年潛伏的愛死病菌呀!潛伏期可以長達十多年的!」

「十多年前還沒聽說有愛死病哪,她怎會染上?」

「這種愛死病是自古以來就有的性病之一,不過還未被醫學發現它的病菌而已,自古以來,不知多少人因邪淫而染上愛死病,莫名其妙地死去,只是醫學還未研究出來原因而已。我告訴你,你這位鄉親女士是早年在台灣接洋客之時,染上了愛死病菌的,現在才爆發出來!她現在已經變成了皮包骨一般了,瘦枯得像乾枯的落葉了,恐怕沒有很久的壽命了!」

「醫生說她可能患癌症,天天抽血檢驗,卻又未能找出癌細胞。」L君說:「可能醫生已知道那是愛死症吧?說她最多只有六個月的生命。」


「她既無宗教信仰,我判斷不會是她本人要求你來向我​​求救的,一定是你自己發慈悲心自動來找我。」

「是的。」L君說:「她是我妹妹在那家旅館做工的同事,我見過她,覺得她人很不錯,能夠一改故態,如今洗盡鉛華,以勞力做打掃工作來維持生活,為人很勤勞,我知道她病重住了院,我們去探望她,看見她這副病容都很難過,醫生是已經不肯用藥了!只是讓她自生自滅。我們同鄉大家商量,只有來求你救她了。」

「這位女子真的是身世可憐!」我嘆息道:「當然有前生因,那是我們所不能破的,就是今生因,也沒有人可以破,她從前的歡場生涯就是因,今天的病是果,這是無法改變的,我沒有能力可以救得了她!」

「她很可憐,」L君說:「她的洋人丈夫根本不來看她,又不准兒子來探望她,她天天躺在病床上等死,只有我們幾個台灣同鄉去探望她。」

我深深體會得到這位女士的悲慘淒涼,試想一下,她自知死期將至,舉目無親,身在異國,唯一的年幼愛子又不獲准來探望她。她望眼將穿,以淚洗面,都不得一見愛兒,多麼悲慘啊!

我熱淚已湧上眼眶,我心中悲傷,人間為什麼要有這麼多悲慘的事呢?可憐的女子啊!從小被父母賣給人做養女,又被賣進火坑,早已飽受蹂躪,好不容易自己贖身,跳了出來,卻又淪為專接洋客的妓女,以為終身有靠,來到加拿大,怎料丈夫無情又酗酒,她不得不出去做打掃工作養活自己與兒子。總算是很有掙扎意志的了,可惜又爆發了「愛死症」,命在旦夕,連愛子的一面也見不到!多麼可憐啊!

「他們不准小孩去看她,可能是怕小孩會給她傳染,」我說:「這是可以諒解的,不過,至少應該讓孩子隔著玻璃給她看一看呀!」

「她的洋人丈夫絕對不准孩子上醫院去!」

「真是好可憐!」

「馮菩薩,你救一救她吧!」L君再懇求我:「發發慈悲吧!」

「我只是凡人,有什麼能力救她?」我嗟嘆:「不是連醫院的大醫生都救不了她麼?」
L君苦苦懇求。我心中實在很難過。我說:「因果是絕對不能破的,看見她那麼悲慘可憐,我姑且一試,讓她母子得以團聚些時吧!」
L君歡喜道謝,我說:「你先別歡喜!我這是毫無把握的。姑妄一試而已,假使獲得佛菩薩垂憐於她,給她延命一些時候,叫她的徵狀暫時消失,讓醫生認為她痊癒了,準她出院回家,那她不就可以重睹愛子嗎?不過,那不是真正的痊癒,只是暫時的,將來還是會再發作的。」

「那也好嘛!」

「我要到靜室內去,」我說:「你請稍後。」

我在靜室內祈求了觀音菩薩,然後,請了密教的真言。我出來叫L君伸出手掌來,把真言交給他,叫他緊握勿放。

「我知道這位女士是不信佛的,」我說:「我是基於佛教慈悲與同情心,這樣姑妄一試,為她借支一些時光,好讓她得見孩子一面,並非說就可以救她不死。她信不信佛是她的自由,我們信佛的修行人卻不可以不盡力。你去醫院對她講明白,然後將我的真言朝她放開,假如她信呢,就將真言符錄交給她,不信呢,就焚化算了,我們頂多只能這樣盡心,佛菩薩是否救助她,就要看她的心肯不肯接受。我是很不得已才出此一招的,你千萬別將我的真言符錄濫用或侮辱!」

「我知道!」L君恭敬地接受。

「還有,你教她念求觀音菩薩。」

「知道。」
L君一一遵辦。後來他回報說,那位女士是半信半疑,他就將真言焚化了。我也早已有感應,當真言符錄焚化時,我是看到火光一閃的。

大約一個星期之後,L君再來,他告訴我:「真是奇蹟!那位女士忽然消失了全身的徵狀,醫生叫她出院回家去了!」

「那就好。」

「我們都說觀音菩薩的靈異感應不可思議。」L君說:「她也這樣說,可是,現在她回了家,又改了口。」

「我知道。」我說:「她說是天主救她病癒的。」

「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見。」我說:「有人引她信了天主教。」

「是的,醫生準她出院前夕,有一位同鄉,是天主教徒,以前沒來過的,那天第一次去看她,在她床前做了祈禱,勸她信了天主教,第二天,她就出院了。這位教徒朋友說是天主教聖母瑪利亞的奇蹟。真氣人!」

我澹澹一笑:「只要她能回家一見孩子相聚些時,不就夠了嗎?她自己認為是誰救她,對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佛教徒盡了慈悲心、同情心就算了,我們何必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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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佳贈禮

馮馮

有人戲稱我家是「佛教俱樂部」,因為捨下經常有佛教友人聚會,談佛論法,也有很多路過加拿大的高僧大德前來訪問,其中不乏各國各地的佛教領袖。

也有人說我家是「物理學傢俱樂部」,因為到舍下來和我談物理學的物理學家不少,包括美、加、歐洲、台灣、香港各地來的物理學家。他們都是看了我寫的「太空科學核子物理與佛理的印證」這些科學與佛法比較的文章,而被吸引來的學者。他們對於我的研究方向很感興趣,往往一談就是五、六小時,欲罷不能!

另外,到過我家談天的人士,還有學者、作家、詩人、畫家、音樂家、地質學家、化學家、鋼琴家、書法家、金石家、生物學家、園藝學家、農學家、攝影家、電腦學家、電子學家、武術名家、工業家、企業家、歷史學家、水文學家、天文學家、礦學家…薈萃一堂,真是蓬蓽生輝。附近的鄰居(洋人)都猜不透我是什麼人,怎會有那麼多衣冠楚的知識分子來訪,汽車往往擺佔了半條街位。

鄰居(洋人)以為我是要人,但是看我這副樸實得土頭土腦的樣子—終年身穿破襯衣、破牛仔褲,寒暑不改—又不像是什麼人物。而且,來訪的客人雖多,從來沒有大官貴人,不像華埠的那些名流,他們經常來往歡宴什麼國會議員、省議員、部長、省長、皇室成員、大使…合照登在報上,笑臉常開,彩生門楣,連祖宗三代都與有榮焉的樣子。

加拿大於一九八五年大選期間,首相(總理)端那先生的兒子親自到寒舍來訪,我予以婉拒,不肯接見,因為我不願捲入政治漩渦,被人利用做競選工具;女皇蒞加之時,加拿大政府指名,令我去覲見,我亦拒絕了這份一般加人重視的殊榮。

我並不是矯作,實在是真正厭倦世俗的虛榮。我從不接受任何宴會邀請,我怕應酬,我愛自由的閒雲野鶴般的生活,我喜歡大自然,我喜歡古典音樂,我喜歡寧靜,無拘無束,但是也愛與學者共聚,和他們討論科學與佛學。有時和他們談久了,我就下廚做些青菜素飯,或是以後園採來的野菜招待他們。飯後,看看我錄下的科學錄影帶,聽聽音樂,或者在鋼琴上彈奏自譜的佛教藝術歌給客人聽。

曾經有過幾次,在一九八六年的六、七月,溫哥華博覽會期間,每隔一、兩天,就有二、三十人來訪,訪客最多的一天,竟到了一百多位。屋子容納不下,只好在後園大梨樹底下的草地招待。佛恩寺臨時送來了五十摺椅和十張桌子,還是不夠用。四個女居士和我在小廚房幫忙張羅茶水與素菜,另外七、八個男居士奔上跑下傳送食物,也都忙不過來。器皿不夠用,竟出動水桶和鉛制臉盆,大家都笑不可仰。我掛著園裙,從廚房出來,仍穿著破了袖子的黑色襯衫與磨損的牛仔褲就去見客,一一向客人致意觀迎。

「這是誰?」陌生的客人們問:「是馮家的僕人嗎?」

「這就是主人呀!」熟悉的朋友說。

「啊!這就是馮馮!」陌生的客人們詫異地望著我,不敢相信地打量我滿身油污的破衣。

「是的!就是小弟。」我笑著合掌,欠身點頭。

眾賓客紛紛合掌為禮。

第一批客人大多來自南洋與東南來。有的說印尼語,有的說馬來語,有的說泰國話、越南話、英語…紛紛議論。我雖聽不懂,可猜得到他們在議論我的打扮。我知道他們並無鄙視之意,只不過會詫異我會這樣不修邊幅。

「怎麼這樣名士派呀?」熟人這樣笑著對我說。

「什麼名士派?」我笑道:「這是**常的衣著,你們又不是沒見過。」

「可是…你看,客人都是衣冠楚楚的,人家專程來見你的。」

「我知道。」
我笑道:「所以我才以本來的面目相見呀!你們是熟人,見慣了,不在乎。陌生人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也不在乎。能來見我的人也不會在意。」

客人越來越多,晚到的都沒位坐,只能站著,人數多得數過來了,大概有一百人左右吧?紙碟、紙巾、塑膠叉都不夠用了,還得臨時去添買。二十磅豆芽菜,五十磅白菜,兩大桶冬菇,十盒豆腐,兩大鍋飯,還有熟人送來的素菜素點,四大箱蘋果汁…大部分都消耗掉了,而後面還有客人陸續來到。只因為有人傳了出去:「馮馮今天Openhouse請客。」

請客是假的,講佛法是真的。我就在大樹底下對這百多位來賓講話,也不是正式的演講,只是隨隨便便地談,主要的目的是在使他們了解佛教慈悲戒殺的教義。

「各位朋友,」我笑道:「今天的素菜好吃不好吃?是我做的呀!」

眾人鼓掌笑說:「好吃。」

「你們說的是真心話嗎?」我笑問。

「真心話!」眾人皆笑著回答。

「妄語!妄語!」我笑話:「全是違心之論。」

大家都大笑。有人叫:「不是妄語,是真的好吃。」

我笑道:「你們注意到今天燒的素菜的特色沒有?」

「忘記放油鹽!」有人叫道,大家又大笑。

「對了!」我說:「但我不是忘記放油鹽,是特別不放油鹽,一切保持蔬菜的原味—只有冬菇沒法子不放鹽—你們吃來不是很好吃嗎?」

「對!很鮮!」大家都說。

「不好吃!」異軍突起,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大叫:「我要吃炸雞腿和漢堡牛肉包。」

眾人爆發了大笑。

「那麼,你將來一定多病多痛。」我說:「小朋友!你知道你愛吃的這些炸雞腿、漢堡牛肉夾心麵包等等垃圾食物,都是摧命的毒藥嗎?」

小孩當然是聽不懂我言中的深意的,他怔怔地望著我。

「吃素保健,要從小孩時代就開始。」我繼續說下去:「不能等到老或有病才吃素。你們知道嗎?病從口入。大多數人都是因為吃得太好、太飽,尤其是吃了太多肉,而引起高血壓、心髒病、血管硬化、腎髒病、肝病、癌症…等致命的疾病。這就是吃肉的現世報!就算你不親手去殺生,吃肉食也不能說不算殺生;這是間接殺生,是惡因,是會得惡果的。來生的報應不必說,今生的現世報應就夠可怕的了。

你們當中,只有少數人吃素,而且只是吃方便素,不是長素,將來你們就會知道吃肉現世果報的可怕了。你們做父母的,疼愛孩子,拼命讓孩子吃烤肉,吃炸雞腿、牛肉餅、烤鴨什麼的,你們以為是給孩子進補,可知實際上是用慢性毒藥在毒死孩子?


我的話引起大眾一陣不安情緒,有人點頭,也有人表示反感。我繼續說下去:

「你們從世界各地來到這裡,今天趁著看博覽會之便,來到舍下見我,我沒有什麼好的招待,也沒有好東西送給你們,只有做這些最清淡的素菜來招待你們,清洗清洗你們吃葷太多、太久的腸胃。並且希望你們知道這一餐沒有油鹽的素菜的意義,這是佛陀與菩薩教給我們最好的保健延年飲食的方法,也是不種殺業惡因,免受惡報的方法。這道理是很簡單的,但是,知易行難,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我希望你們大家都健康平安、無災無病、長壽多福,所以今天我用這無油無鹽的清淡素菜來和你們結佛緣。我希望你們都下決心戒掉肉食葷菜,改為吃素,人人慈悲,人人平安。」

我不知道大眾的掌聲是否含有誠意,也不知道他們回去之後能否實行吃素,但是,我熱切地盼望他們能做得到。這是我送給訪客唯一的最佳禮物,我將會一路這樣贈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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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嬰孩與絕望眼癌病人的故事—觀音菩薩拯苦度厄實錄

馮馮

一九八六年農曆九月十九日,是這一年的第三次觀音菩薩誕辰,各地寺廟都是人山人海參拜觀音菩薩。溫哥華世界佛教會的​​佛恩寺,和近郊列治文市的觀音寺,各都有兩、三千人來上香,參拜這位慈悲第一的菩薩大多數人都是兩邊跑,拜完了佛恩寺,又趕著驅車去拜觀音寺,或是拜完觀音寺就趕去拜佛恩寺,在佛恩寺吃素齋午餐。佛恩寺的素齋午餐是免費供應的,一人給一盒,這一天就分派了超逾一千五百份,遲來的香客很多向隅,寺內香積廚的義務工作​​居士們連忙臨時添飯菜。

我沒有去參加,我怕熱鬧人多,而且,我預料必有幾個人會上我家佛堂拜謝觀音菩薩的,我必須在家等候他們。

我和母親在家中佛堂拜過觀音菩薩之後,我就看經,通常在觀音誕辰這一天,我都拜「大悲懺」,吃素是不用說了,我和母親天天都吃素,這天我要等客人來了才一起拜大悲懺。

下午三時,客人來了。他們一共九個人,是姓N的一家人,他們是N老太太和四個兒子,兩個媳婦,兩個嬰孩。
N家捧了菊花、水果和檀香來供奉觀音菩薩,N老太太抱著胖嘟嘟的八個月大的男孫向觀音菩薩下拜,然後又抱著五個月大的孫女拜。全家頂禮菩薩之後,忽然都轉身向我頂禮,嚇得我慌忙回禮不迭。

「為什麼拜我呢?我是凡人,又不是菩薩,又不是法師呀!」我攙扶住N老太太:「快請起來吧!」

「馮居士!」N老太太懷中抱著孫兒,眼中含有熱淚:「我們全家都要頂禮你的,你是我家的大恩人!」

「伯母,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我說:「您快請起來吧!」
N老太太執意要頂禮,她的兒子、媳婦們也都跟著她叩頭,我只得也跪一膝下來回禮及扶老太太起身。

「這兩個孫兒都是多得馮居士你救的。」老太太說。

「快別這樣說!」我說:「你們不要拜我,應該拜謝觀音菩薩才對!這是觀音菩薩的恩德。與我無關。」

「當然有關啦,」老太太說:「我們若不是來你家佛堂,得你指點拜求觀音菩薩,怎麼同一年獲得兩個孫兒?今天我們已經去過佛恩寺還願,拜過觀音菩薩,吃過素飯午餐,就來你家再拜一次觀音菩薩和馮居士你。」

「拜觀音菩薩在什麼地方拜都是一樣的。」我說:「觀音菩薩無處不在,不必限定在我家拜的。」

回憶在一年多之前,N老太太初次來見我,求我用天眼為她透視疾病,我一一指出她的病源,也順帶指出她的丈夫N老伯患有胃潰瘍,N老伯那天並無同來,也未有照片交給帶來,而我能指出他的長期病苦,這叫N家同來的人都很詫異。

「是的,我先生有胃病很多年了,」N老太太說:「看了醫生多年都醫不好,中醫、西醫都看過了,就是醫不好,求馮居士你幫幫忙吧!」

「我有什麼能力?」我說:「我又不是醫生,我只可以為你向觀音菩薩祈求,你跟我一起拜求菩薩吧!」

「還有一件事,」N老太太說:「我的子女個個都很孝順,我也很安慰。不過,我有一件心事始終不安,也要求馮居士幫忙求菩薩的。」

「他們結婚多年都還未生孩子,是嗎?」我笑問:「你心中不安的是這件事嗎?」

「是的。」

「好的,我們一起拜求觀音菩薩吧!」

我教老太太怎樣拜求觀音菩薩,送給她觀音菩薩聖像和聖號卡片,叫她日夜持念。並且叫她在觀音菩薩像下心中默許一願,將來要量力、盡力多做布施,拯苦救難,以答謝菩薩。她都一一依言做了。以後,她的兒子們和媳婦們又來見過我(詳見「觀音菩薩送子、送女的奇蹟」一文)


去年下半年,N家的兩個妯娌就先後有喜了。一個弟弟的太太首先懷孕,大哥的太太也不久有孕,N家全家都歡喜得不得了,常有電話來給我。他們住得距我家很遠,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但也不時捧了鮮花、水果來我家拜觀音菩薩。
N家弟婦是第一次懷孕,大嫂是曾經流產多次,醫生曾說她不可能生孩子,她非常灰心,可是她極愛孩子,深恐這一次又再流產(詳見「送子」一文),我勸N老太太從香港迎接這位大嫂回加來,以後N家婆媳時常打電話來和我聯絡,我也天天在拜佛時順帶為N家大嫂與弟婦都禱求觀音菩薩保佑她們與胎兒平安。

「是男孩呢?女孩呢?」N老太太常問我,做奶奶的總盼望得抱男孫。

「六嫂懷的是男孩,大嫂懷的是女孩—是很男孩氣的女孩。」這是我的回答,因為我看見是如此。

「如果兩個都是男孩就好了,」N老太太說:「馮居士,你替我們求菩薩吧。」

「人人都生男孩,世上還會有人類子孫延綿嗎?」我笑道:「N伯母!你應該更加歡喜才是!又有男孫,又有女孫,這不是更好嗎?多少人求生一個女孩子也還求不到呀!」

到了八六年初,N家六嫂進醫院去生孩子,那天晚上,N伯母打電話來告訴我,並且問我她會不會平安。

「這個胎兒太胖了,」我說:「又是頭一胎,生產會有困難,可能需要動一點手術,不過,母子都會平安。」

「是男孩麼?」

「我看見是男孩,」我說:「現在是屁股向下,這孩子可能是屁股先出來,他太胖,不會再轉動位置,恐怕要施手術。」

「馮居士,你快替我們拜求觀音菩薩吧!」N老太太著急地說:「千萬要保佑我媳婦母子平安!」

「你也拜求吧!」我說:「我們大家現在就拜。」

我掛了電話,立刻跪拜觀音菩薩,我看見這N家雖是小康之家,並非富有,但是樂善好施,他們信求觀音菩薩,信心之虔誠真是可敬。我看見六嫂在產房內痛苦掙扎,胎兒太胖了,幾個小時過去了,胎兒仍不轉身,已形成了難產。我大吃一驚,唯有加緊拜求觀音菩薩搭救,念求之時,N家大嫂打電話來了。

「馮居士,我六嫂進醫院五、六個小時了,」她說:「我家奶奶在醫院陪著等侯,你看是不是有問題呢?」

「胎兒太胖了,轉也轉不動身。」我說:「我看見醫生在準備動手術,現在,護士已將全套消毒手術儀器送過去了,你奶奶走向電話機去,可能是要打電話回家,你掛線吧!」

「我家六嫂會不會有危險呢?」大嫂哭了起來。

「不要哭!快為她念觀音菩薩!」我說:「你不能情緒激動,須知你自己也有胎兒,恐怕會早產一點,你快安靜下來,只須虔念觀音菩薩,快掛線吧!」

果然是N老太太打電話回家給大嫂,然後又打來給我。

「馮居士,」N老太太流淚發抖:「我們六嫂真正是難產了!現在醫生要開刀,問我們,我拿不定主意,我該怎麼辦?她會不會有危險?」

「我都知道了,」我說:「伯母,你別緊張,別哭!手術是一定要做的,你放心吧!我們大家都念求觀音菩薩,他一定保佑產婦母子平安,我會全晚為你們拜求菩薩,你快叫兒子授權給醫生開刀,遲了就不太好。」

「好的,」老太太說:「得你一句話,我就安心了,我這就去叫我六兒授權。」

我在觀音座下跪禱,我看見醫生開刀施手術,取出了嬰兒,啊!果然是個大胖男孩!我不禁感動得流淚!觀音菩薩是多麼慈悲神異啊!
N老太太再打電話來,我首先就說:「恭喜你,伯母,你們六嫂生了一個大胖兒子了!現在母子都平安了!」
N老太太在電話的那一端喜極而泣,久久不能成聲,只能講著:「多謝觀音菩薩!多謝觀音菩薩…!」

這是N家第三代的第一個男孩出生,而且是難產,怎不令N家全家都悲喜交集呢?

幾個月之後:六嫂已經復原,孩子也越長越可愛。大嫂的胎兒也急忙得等不及地要出世了,這個女嬰早產,才七個多月就要出來陪她的小哥哥玩耍(事見「送子」一文)。

到了觀音九月份聖誕這天,N家全家都來舍下,抱了兩孩來給我親親抱抱,兩個都長得美麗極了,都是胖嘟嘟的,我輪流抱著他倆,都捨不得放下,那男孩已經會自己用手拍拍自己腦袋,還會在小兒車內推著走,抱在我懷裡,他伸手摸玩我的耳朵,用前額頂住我的前額,烏黑天真的大眼睛和我互相凝望半天,忽然就噗哧地笑了起來,一雙胖腿不停地跳躍,手舞足蹈。那女孩也曉得把小臉貼在我臉頰上,親我,弄得我一臉是她的口水,我母親和我都歡喜極了,這兩個嬰孩誰見了都喜歡,不肯放手的。

和兩孩玩了一小時,我幾乎都忘記拜懺了。

我終於放下孩子,交還給他們的母親,我催促各人都去洗手,我自己也去潔淨了,換上了黑色的法袍,我們一共才這十個人,他們又不會唱念大悲懺,而且有小嬰孩,不宜儀式做得太長久,因此,我臨時決定不拜大悲懺,而只拜觀音贊及念唱觀音聖號。

我領導他們跟著錄音帶的唱誦而唱念,大家都虔誠地跪著唱拜。香爐中的香枝緩緩地燒著檀香,半小時以後,香灰已經長達兩寸,並不墜下,煙灰中漸漸顯現出觀音菩薩的畫像出來了!這是一種新發明的「顯佛香」
,大家都沒有見過,明知那是畫像,但是,大家都感動得很,N老太太和大嫂等都感極而泣,淚流滿面,一一上前拜謝觀音菩薩。

拜完一小時的儀式,香灰已長達七寸,仍然兀立在香爐上,絲毫不墜,觀音菩薩立像全身在香灰之柱上出現,大家又再頂禮不止。佛堂內一片寧靜、虔誠、吉祥,那氣氛和佛寺的數千人熱鬧情形迥異。大家後來都說感覺到有溫暖降臨身上,心中光明歡喜無比,那是在佛寺人多地方所得不到的。很多來我家佛堂跟我拜佛的友人都常說有這種感覺,而且往往會感動流淚,不能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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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捨不得兩孩,就留N家全家吃晚飯,讓我可多和小孩玩耍,與他們同來的一位高先生及太大也被我強留下來了。

這時候,有人按門鈴,我笑說:「是眼病的S先生來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S先生來了,我介紹了他給N家見面。

S先生,」我說:「這一家姓N的,就是來向觀音菩薩求子的,你看,今年同一年就生了兩個小寶寶了,多可愛!」
S先生很驚訝地看了兩個小寶寶,我又向N氏一家說:「這位S先生就是前年因眼睛患了癌症,被醫生宣布只有三個月生命的,他來我家佛堂求我,我帶他拜求觀音菩薩,你們看,如今他已經痊癒了九成了!」

「這是事實!」S先生說:「真是多得馮居士教我拜求觀音菩薩,救了我命!」

「啊!」大家都驚異地望著S先生,人人讚嘆觀音菩薩。

S先生來遲了,」我說:「沒趕上和我們在一起拜佛,現在讓我特別為S先生再拜一場,你們在一旁稍坐好了,拜完,我告訴你們這件故事S先生,你同意不?」

「當然同意啦!」他笑道:「怎麼會不同意呢?我這條命、這隻眼睛都是馮居士你救回來的。」

「是觀音菩薩救你的,」我改正他:「不是我,我是凡人,有何德何能呢?只有觀音菩薩才有大能力救你。」

為了免得久病的S先生太辛苦,也為了免得N家一家人久待,我只領S先生拜一段贊文就算了,N家全家都在一旁肅立,合掌佇待。

S先生,」我拜完,為他診他的左眼:「的確是好了九成了!癌已經不見了,你要回鄉去重修你父親的墳墓,你可以去。」

他就是為此事來見我的,這一年多以來,他常打電話問我,我也悉心盡我所知提供營養學問去給他參考,果然他已漸漸痊癒了,我真歡喜!

記得一年多以前,這位四十多歲的失業已久的病人,形貌枯瘦、臉色青黃,出現在我家門前,一進門就撲跪在地面,哭泣叫道:「馮居士,你救我吧!」
S先生的左眼已漸漸失明,眼睛的瞳仁有一圈鮮血包圍住,我透視他,發現他的眼睛內部有一粒癌瘤,我告訴他。

「是的,」他泣道:「我已經去看過七位眼科專科醫生,都已證實了是癌瘤。他們各位醫生都主張必須立刻開刀,把整個眼球剜割掉,否則,癌症會發滿全身,又說我的生命最多可活三個月到六個月。馮菩薩,你救我吧!我找你找了好久了!我失業已經很久,沒有錢,家中還有八十多歲母親,我太太在替人打工,我的兒子才九歲,我怎能撇下他們?你救我吧!」

「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是菩薩,怎能救你呢?」

「馮居士!」他跪著不肯起來:「你救過很多病人的命,我聽說的。你救我吧!」

「你起來!」我嘆一口氣:「首先,我看看你的前生、今生有什麼惡業再說。」

我閉目祈求觀音菩薩,讓我看見了S先生的前生、今生的事,像浮光掠影,我知道了大概,就對他透露一點點,我又說:「看樣子,惡業不深,還是有希望的,我們來向觀音菩薩祈求吧!你無需去開刀把眼珠剜掉的,只要虔心祈求觀音菩薩,你只要懺悔,多念求觀音菩薩,並且許願今後將多放生,多做救苦度厄的、救命的事,那麼,仍有希望消孽,仍會有痊癒之望。」

「我都聽你話,」他說:「我相信你。」

我帶領他拜懺,我教他怎樣誦念觀音菩薩,又教他念法華經普門品,送給他一張觀音菩薩聖像卡片,另外,我教給他服食什麼營養(這一點我不能公開,因為各人身體體質不同,世上沒有說一樣藥可治百病,更沒有一種藥可適用於每一個人的,有人吃了這樣就會治好病,另一個人吃了同樣的東西卻可能會死,因此我不能公開療方,以防被人濫用、亂用反受其害,並非我要藏私。)
S先生帶著我的療方走了,他果然很虔誠地念普門品,念觀音聖號,也完全遵照我的療方。臨別,我貫注我的真力給他的左眼,我感到觀音菩薩假借我的手指把溫暖注入了他眼中。

三個月之後,S先生打電話來要求再來見我,這一次,他帶了他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來,請求我為老人家透視。

見到面之時,我發現S先生的眼癌已開始縮小了,眼球瞳仁的鮮血已開始消褪。我很滿意,我鼓勵他繼續祈求觀音菩薩,我再為他祈求觀音菩薩假借我手指,貫注佛力給他的眼睛,這一次,我感到有更多源源不絕的溫暖流過我手,進入他眼中,他也說可以感覺到好像有溫暖熱能在燒他的眼肉,但是不痛。

然後,我為他的老母親透視,我念求觀音菩薩之後,我腦中的三眼張開了—就是慧眼、法眼與天眼,老太太的身體透明如玻璃人。

「老太太,你的膽囊到膽管一共有十多粒膽結石!」我說著,指著她的膽部:「你已經痛得很久了。」

「是的!」S先生說:「醫生叫我媽去開刀割掉,她是痛了很久,最近痛到不能吃,不能睡,不能動。請馮居士你救救我媽吧!她年紀太老了,恐怕受不了開刀,太危險了。」

看到S老太太那麼衰老,我也覺得開刀對她是太冒險了。

「這是一向吃肉的報應!」我說:「老太太!您明白嗎?您若答應我今後不吃肉,只吃素,我就求觀音菩薩救您。」

「我答應!我答應!」老太太連聲回答。

我帶
S老太太拜了觀音菩薩,然後我再請菩薩賜力,我感覺菩薩的溫暖電磁般力量降臨我身,流向我指尖,直射入老太太膽部。


感覺好像reconnection 再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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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去吧!」我說:「膽石已經鬆動了,再用我的療方,三、四天后就會溶解,從大便解出來了,但是,老太太!您答應一定忠實用我的療方,而且今後吃素不再吃肉?」「我都答應!」老太太回答。

目送著那位失業、貧窮的中年男子,攙扶著八十多歲風燭殘年的老母親離去,我心中感動,淚盈於睫,我祈禱道:「觀音菩薩啊!祈求您拯救這個孝順的兒子和他的老母親吧!」

一星期之後,S先生打電話來,他流著歡喜的淚水,我看得見,他說:「馮菩薩!我媽​​照你的方法,真的從大便解出十多粒膽石來了!如膽也不痛了,多謝你!去給醫生照了X光,都說是奇蹟!」

「你應多謝觀音菩薩!」我說:「若無觀音菩薩的佛力注入,先融化了膽石,就是我的療方再好也沒有用。」

我說的可是真話!觀音菩薩的佛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為人治療膽結石成功,卻是最令我感動的一次。

以後,我成了這S家全家的「醫生」,真正的醫生,他們倒不再去看了。他家貧窮,我向來都不受果敬的,至於那些有錢的人來見我,給我果敬,我就不客氣,照收不誤,收下來拿一部分捐出去做佛教慈善,例如「慈濟醫院」,一部分做我回信給世界各地來函的郵資。因為我自己寫稿每月所​​得一、兩百元,無法應付每月的數百元郵資開支。
S先生以後常來我家拜佛,無論怎樣勸阻他,他也總要帶些鮮花生果來供佛。

九月觀音誕這天,他又帶了果子來,還帶了一件天藍色襯衫來送給我,他期期艾艾地說:「這件恤衫,我只穿過一次,你不嫌就收下吧!」

我笑道:「S先生!你不必送我恤衫,你看看我衣櫃內許多送我的襯衫,已經多達五十件,我都穿不了,也不愛穿,我就是愛穿身上這件破舊的黑色襯衫和破舊的西褲,我最怕做衣服的奴隸了!我這些新衣正準備送去教會給窮人們穿呢!你的這一件留著穿吧!」

我知道S先生很難堪,我也知他誠懇,我知道我這樣拒絕他會傷他的心。但是,他環境不好,他需要這件襯衫比我更甚。

我留他吃飯,他沒接受,帶著那件襯衫乘巴士回家去了,臨別我要贈他巴士票,他也沒接受。

然後,那天晚上,我和N家全家聚餐,我叫他們把N老伯也從唐人街接來,N老伯是做理髮的,他立刻就下班來了。我們大家在一起參拜觀音菩薩,然後,我們大家一起吃素餐,這一次的菜是我母親做的,全是青菜,只有一樣菜是冬菰,還有兩樣菜是C君去買來的素豆腐幹與麵筋,大家吃得很開心,一面吃,一面講觀音菩薩的奇妙不可思議佛力真實故事。

「是的!」我說:「觀音菩薩的偉大神奇佛力是不可思議的,只要我們對他有信心,向他祈求,他必來尋聲救苦的。你看不見他,可是,他會改變造化,他會救你出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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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外道法師的飛劍
馮馮

很多人要來跟我學「天眼通」
。一般人都以為我的「天眼通」是學來的,他們以為我能透視別人的身體,找出病源,必定是「天眼通」
,而且必定是可以學得來的。
時常有人上門來要求我教給他們「天眼通」
,也常有人寫信來叫我函授他「天眼通」
。前例包括一位道教人士與一位中醫生,後者有一位著名的大學教授,一位名作家,與一位著名影星。
上門來要求我教他「天眼通」的道教法師,善於茅山法術符咒,時常應請為人捉鬼驅邪,很多人請他做法安宅,趕鬼捉妖。我覺得很奇怪,笑問他:「C先生,你已經是有名的道教法師,法術高明,神通廣大,為什麼要這樣謙禮來求我教天眼通?」
「因為我雖有道家法術,卻看不見鬼魂和妖物。」C法師說:「我仗劍踏罡施法,如能眼見,誅殺鬼物妖邪就方便得多了。我看不見鬼物,假使鬼物從我背後來攻擊我,這就不太好。」
我笑道:「你不是有劍術和神仙法術防身嗎?怎麼也會怕鬼物來襲?」
「我是有飛劍仙術,」他說:「但是,防不勝防呀!我斬過那麼多鬼,怎知道他們不來報復?怎知他們什麼時候來偷襲?」
「這樣說來,」我笑道:「飛劍仙術也不能日夜二十四小時保你平安了?」
「不是不能,」他說:「是我不可以日夜都做法。如果我有天眼,一看見他們來,我就可以立刻放飛劍去斬殺鬼邪。」
「天眼也要睡覺的呀!」我笑說:「你就算有了天眼,就可以高枕無憂麼?」
「有天眼總比較好一點,」他說:「馮居士,你教給我天眼通吧!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盡我的力量供養你,我願拜你為師!」
C法師,」我正色說:「天眼有許多種,有佛家的天眼通,有外道的天眼通,有魔道的天眼通,有江湖魔術的天眼通。佛家的天眼通不是可以傳授獲得的,是必須由各人自己力行或行修持而得的。外道的天眼通,魔鬼的天眼通,也各有其修持的條件,才可獲得。沒有說是可以教、可以學得來的。只有江湖上魔術手法的天眼通—比方說,在電視上表演天眼通的那位洋人他那些所謂天眼通才是可以傳授,可以學得來的。」
「那麼,馮居士,你屬於那一種天眼通呢?」
「你猜猜!」我笑道:「我不告訴你!」
「我知你是信佛的,」他說:「不過,你又不是出家人,沒有修苦行,怎麼會得到你所說的佛家天眼通呢?所以我才那樣問你是學那一種天眼通。

「學佛人人都可以修行,」我說:「在家也可以修行,並非一定要出家才可修行。當然,如能出家修行最好,不能出家的人,一樣可以在家修行。無論出家或在家,修行的目的都不是為了學天眼通或任何神通,修行的程序是首先要守戒,由戒生定,由定生慧。修行的目的是自度度他,濟眾利他,這是我們佛教的修行。正信的修行是不尚神通的,神通只是戒、定、慧的副產品,人人修行都可獲得的,並不限定是出家人或在家人。若是修行,在家人亦可得定、慧,兼得神通;若不修行,即使出家,亦不能得定、慧,毫無神通。至於你說的苦行,就要看苦行的定義如何了。有人出家,不飲不食,不睡不眠,赤身投冰冷河水之中,袒背臥於釘床之上,穴居於深山,與野獸為伍…等,自謂是苦行瑜伽,得到什麼證果呢?那樣苦行與原始時代穴居之石器時代人何異?那樣的不食不飯,不眠不息,終於淪為餓鬼而已!那樣的苦行有何益處?另外又有些人終日趺坐,不做他事,不飲不食,不行不動,自謂苦行。此種苦行,所修者只不過是『枯木禪』
,終於走火入魔,半身癱瘓,何曾成了十地菩薩?」
「那麼,你怎麼修呢?」他問。
「我每天吃素、念經、念佛、運動、砍柴、剪草、鋤土、打掃、走路、看經書、寫文章、看電視、看書報、接見訪客、接聽電話、寫信…從天亮忙到深夜,都只不過是日常生活而已,勉強說是修行,不敢自譽為苦行。相反地,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平平凡凡,身在福中,這就是我的修行方式了。」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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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是無神論者嗎?
——馮馮
「原始信佛教」是「無神論者」(atheist),有些學者這樣說:「佛教是否定神的,不信神的。」
表面看來,此論沒說錯,實際上似是而非,很容易引導佛學者認為佛教否定一切超自然的存在體(entity),於是就有些佛學家兼哲學家主張「人間佛教」:主張不應講超自然:主張佛有一個,而且是凡人,並不是超自然的存在體,更不是古佛再來,他們認為佛陀所講的只是人文主義(humanism)的道德與人生哲學,以為佛陀是否定宇宙一切佛和一切超自然的識能的。這些學者只看到佛陀的應身,沒有看到佛的法身與報身存在於超級宇宙。
佛陀應身當年說法,所反對的其實只是婆羅門教的「提婆」(deva),此字勉強譯為「神」,佛陀反對「提婆」是因為婆羅門教的「提婆」是予取予求的、貪婪的、邪淫的、不平等的、剝削的、階級的。
佛陀提倡眾生平等,他反對婆羅門教的不平等階級制度,及殺生以祭神、媚神習俗;更反對婆羅門教的祭司享受奢侈特權,奴役最低級的貧窮「賤民」。因此,佛陀提出革命性的平等宣言來否定那些邪神。但是,佛陀並沒有否定正直、廉潔、救世、濟眾的超自然「存在體」例如天人、天神、佛眾、菩薩等。從原始的佛說阿彌陀經、阿含經,一直到最後說法的法華經,都可看出佛陀說法並非一個極端的「人文主義者」,亦不是否定宇宙中的超自然「存在體」。請看各經敘述宇宙各界生靈、天人、鬼神、菩薩、天王等都來傾聽佛陀開示,便知佛教並非如今日哲學名詞「無神論者」的「無神」(今日所謂「無神論」,恐怕是漢代學者王充著作《論衡》一類所提倡的「無鬼論」的性質,意思是「世間沒有鬼神」)。
而前文所述的佛教是「無神論者」則並非此意,並非說佛教否定鬼神、天人一切的存在,至少在英文該原詞(adevism)的原義並非說「沒有鬼神」之意,只是說「反對提婆鬼神者」—若這樣譯,那麼就澄清了一切誤解。
定義與歷史上的真相必須弄清楚,定義上文已略述,歷史下面另說。
印度的古代歷史資料非常缺乏,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印度治史者竟需從中國古代文獻去找尋印度史料,這也是學術界所週知的。要查出印度上古信史,這是殆屬不可能的事。
佛陀的應身生年及入滅時代,中西學者歧說甚多,有些學者認為是在中國周昭王時代,把佛陀應身出生年代推算為大約西元前一o二七年,南傳佛教認為佛生於西元前六二三至六二五年左右,現代有些學者根據阿育王在斯里蘭卡島上所立的敕文石刻資料,推算佛陀大約出生於西元前五五七年,入滅在西元前四八0年至四八六年之間,這些被認為有較為可靠資料的推算,現在漸漸為多數人接受,是否真正正確呢?阿育王的敕文是否無訛誤呢?這都是很難考據了。
但是,我們若談印度古史,資料太少,也只有以阿育王敕文做為可信的資料,暫定佛生年代做為古印度的時代劃分線。
西方學者有些人認為較早的印度大陸居住民族是雅利安人種族,源起於烏拉山脈之南,向南移居,進入了印度大陸,雅利安民族之前是什麼種族居住於印度?則尚未見到有考古學上的新發現。所以現在「印度學」學者,姑且暫時承認雅利安民族是印度最早的居民。我剛認為只可說是[較早的先民」,而未必是最早的居民,我認為在雅利安民族之前也必可能有其他種族居住於印度。
雅利安民族的特徵是白膚、高鼻、藍眼、金髮或棕髮,他們其中的一支就是今天的高加索種族。據一些西方學者考據說,雅利安族向高加索移居,他們是游牧民族,不斷向歐洲移動,其子孫成為今日的歐洲人與中東民族;另一支向印度大陸移居,成為今日印北的各民族,例如潘閘民族與巴基斯坦民族;向南則與棕膚的另一些種族結合。
雅利安民族起先是逐水草而居的民族,他們進入印度之後逐漸成為農、牧兼業的居民,開始了雅利安民族農牧文化的時代,大約是西元前一千八百年至二千年之間。
然後,韋陀民族(Veda)突然崛起,取代了雅利安人的統治,韋陀民族興起的時代,據西方學者,例如布隆菲氏(MauriceBloumfield)所著「韋陀民族融匯史」(TheConcordanceoftheVedas )一書所說,韋陀民族是雅利安種族的一支(另一說認為是棕膚的斯里蘭卡民族),可能是與其它種族結合而形成形貌仍是白種的,其統治印度北方的時代大約是在公元前一千年至七百年之間,相當於中國的周朝時代,雅利安人之中分出婆羅門、剎帝利與吠舍三族性。
韋陀民族的宗教信仰,承受了早期雅利安民族的原始宗教,與較遲出現的雅利安婆羅門教。
雅利安人的婆羅門教將人分成四個階級,以「婆羅門」為最尊貴,「婆羅門」是教內的祭司,都是由白膚的雅利安人擔任及世襲,享有極權。次一級是「剎帝利」,這是帝王與貴族,也都是白種的雅利安人。第三階段是商賈、官吏等白人。
「吠舍」最低級,是皮膚棕色的土著「賤民」。
婆羅門教尊奉的是帝釋天與大梵天王,所用的經典就是四部韋陀經,韋陀四經是四部蒐集了數百萬頌,是詩歌讚頌體裁的巨著。
婆羅門教以婆羅門提婆祭司為最高階級,提婆被尊為超越於人類的「神」,享受特權,斂財專權,享受甚至於超逾帝王,並且以「神」權支配政治,奴役貧民,魚肉人民,苛政淫虐,因此,釋迦牟尼佛陀反對這些提婆(deva),後世西方學者稱佛陀為「反對婆羅門教祭司神權統治者」,英文一詞為adevism。後人將此詞與「無神論者」(atheism)溷淆,以為adevism就是atheism。以訛傳訛,再經一些未深入研究佛教諸經的學者,從英文佛學研究論文轉譯為中文,就產生了「佛陀是個無神論者」的似是而非的論調了。
如果「神靈」一詞不是泛指宇宙間一切超自然的靈識存在體;而只是指婆羅門教的人造「假神」祭司提婆而言,那麼就不妨說佛陀是「無神論者」。
事實上,佛陀所說諸經之中,都沒有否定多元宇宙中的各種靈識存在體,例如:天人、菩薩、佛、夜叉、天帝、修羅、仙人、天神、鬼魅…等眾生。假如佛陀是「無神論者」如現代人所稱的否定一切超自然的靈識存在體,他怎會在說法時提及這些宇宙各途眾生?他怎麼還會說法去度化三千大千世界各類眾生?
總之,不管用西方邏輯或用東方邏輯來分析,都找不出足夠的證據說佛陀是一個現代意義的「無神論者」!
佛陀反對的是婆羅門教的提婆,他並沒有全部否定婆羅門教,及其以前的正神及佛菩薩,此理甚明白。佛徒後來逐漸採納婆羅門教,及其以前自古以來就崇拜的神靈,一方面是印度人擺不脫傳統觀念,另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意識到佛陀反對的只是提婆及邪神,並未反對那些太古以來就有的正直神靈。
事實上,宇宙內外,充滿古今與未來的億萬佛與菩薩,和各種神靈靈識存在體,他們出入及存在於色界與無色界之間的各「天」時、空界次。他們有些曾被婆羅門教奉祀,被提婆們利用做為不正當的用途,但是這不能因「提婆」不良,就說他們拜的那些神靈也是壞蛋。正如今天,不能因某廟的一個不肖子弟犯了清規,就連佛陀、菩薩也視為不好。
此外,更不能說凡是婆羅門教奉祀過的就一律都是邪神妖鬼,那樣武斷是不合情理的。
拿人間的例子來比較一下,就可以更明白。
例如:中國歷代朝廷都奉祀孔子,漢、唐、宋、元、明、清,無不奉孔子為大成至聖先師。清廷腐化,但是清廷亦供奉孔子,我們不可以說清廷腐化殘虐,他們奉祀的孔子也是腐化殘虐的呢?現代人就因此​​不可以奉祀孔夫子嗎?
亙古以來,在多元宇宙內外,就存在著許多大能的佛與菩薩和神靈,並不須婆羅門教去奉祀袍們,婆羅門教短短的數千年曆史,拿去和宇宙時間一比,未免太淼小、太短促了。婆羅門教並沒有創造出那麼多神靈來。不錯,他們可能臆造了一些可供他們達到神權統治私慾的假神邪靈,這些則是佛教所要反對的,這些假神邪靈,大多數是死去的提婆祭司的名字,被婆羅門教予以「神化」了。但是除了這些魚目混珠的假神邪靈之外,婆羅門教奉祀的也有不少是正直的佛菩薩與神靈,婆羅門教從古來的傳說或其他方式,認識了這些正直大能力的真神、真佛(請注意,「佛」一詞並非隨釋迦牟尼而源起的專有名詞,宇宙內外老早有億萬佛,佛一詞亦早見於韋陀四經,只不過因釋迦最著名而致佛陀成了他的專用名詞)。婆羅門教祭司們的邪行是一件事,被他們所奉祀的真佛菩薩與神靈與之無關,只不過是名號被提婆們盜用而已。我們不能因為反對婆羅門教,就否定一切宇宙內外各時空的諸佛與神靈的存在,或視之為邪神,也不能說佛教就不應該拜婆羅門教拜過的神。
有些學者譴責佛教徒供奉準提菩薩,理由是,準提菩薩原是婆羅門教拜過的神靈。又說,不可以拜四大天王,因為四大天王也是婆羅門教的神靈,這些觀點都是太矯枉過正的,這些法執與我執都太重的學者們,往往指責供奉準提及韋陀等古佛,是把佛教導向「婆羅門化」,這種觀點,我認為是太偏激執著的。因為,沒有婆羅門教之前,不知多少億兆年,早就已經存在了準提與帝釋等佛眾,袍們並​​非婆羅門教的提婆「死後神化」的神靈!怎能說他們是婆羅門教的「神」?都依那些偏激的學者們的觀點那我們也就不能抬頭望向天空了,天空也是婆羅門教祭司們曾經仰望過的呀!
(佛陀反對崇拜偶像,是指的人造的塑像,並非指無相、無色的神靈。)
上文相信已可解開了門戶之見的執著罷?如果仍不能說服,不妨再在下文舉一例以辨證之。
今日不是有很多各種名目的邪教,盜用了釋迦牟尼佛、觀音菩薩、阿彌陀佛…等佛教的佛菩薩名義嗎?他們行的是邪法,但是也一樣拜佛,他們需要利用這些佛菩薩的名義去招徠與欺騙世人奉獻金錢,種種邪教的廟宇內也都供奉佛像,往往使人難辨真偽。我們能因為有邪教盜用了佛菩薩的名義就否定釋迦與觀音菩薩嗎?就不拜他們嗎?就說他們都是邪教的神靈嗎?
佛教大、小乘均注重自力解脫,大乘佛經如佛說阿彌陀經,如法華經普門品、藥師經等都有提及祈求佛力接引,往生樂土佛國,但是並非說可以勿論業力因果。佛力是一條方便大路,人若依此大路前進可達​​佛土,人若不依自力,自己不走路,不願往,再方便的大路也不會把人帶去目的地,佛法是一艘渡船,可往彼岸,人不登船,死坐在水邊,也到不了彼岸哪!人若不懺悔改過,就妄想形式化的唱念消業往生麼?
(佛說阿彌陀經內有一句:「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
可能是由於佛法注重自力,因此被西方學者視為「人文主義」的宗教,以區別於猶太—基督教所信仰的唯一萬能的上帝絕對神權。
佛陀一切說法教人從「八正道」入手,這是教人先做人,然後進一步修行成佛,進入永恆的涅槃境界。這就是進入超級宇宙的無色界異別時空去,永不受色界各途輪迴之苦。這種悲願,要度盡三千大千世界宇宙的眾生,成為不生不滅的佛,並不是僅僅要度人在色界人世享禍的,怎能說佛教只是「無神論」的「人間佛教」、「人文主義宗教」?佛教實在是「宇宙佛教」呀!
佛教有些先賢力倡「人間佛教」而不談宇宙,這種苦心相當於百喻經中所記佛說「毒箭喻」一節故事的用意—有人中了毒箭,應該急於先召醫拔除毒箭呢?抑或先研究毒箭的歷史來源?佛陀重視教人做人修行,而不多談超自然,這是他認為首先要拔除人們的痛苦毒箭,並非說袍反對研究超自然及宇宙,我們不可誤會了佛教是不准研究超自然及宇宙的,更不必誤認佛教是反對一切超自然現象的。我們讀佛經,應該亦接受佛經內記載的一切超自然、超越宇宙的現象,不應將之捨棄或剔除,而只接受哲理部分。
現在當代的學院派佛學研究學者,類多犯了這種科學幼稚病,認為佛經內的超自然現像是「迷信」而非真實,於是只談佛經內的哲理—大做其文字考據功夫,對於哲理及文字學固然有深入的發現,功不唐捐。可是,漸漸把佛理這一種綜合學問縮小為「繁瑣純哲學」而演變為「非宗教」了。
有一些非以信仰為出發點的中國佛學研究者,他們的興趣在於佛學內的哲學或人文歷史,或文字學,而不是追尋宇宙的真理,更不是學習佛法修行自度度人成佛。西方學院派佛學學者的出發點,受了有猶太教、基督教傳統的神學觀念支配,難免不無排斥佛教的潛意識在內,他們首先就要尊崇他們信仰的上帝是唯一的萬能真神,別無他神,他們蓄意排斥其他宗教,及否定其他任何宗教的超自然存在體。因此,他們的論文著作中將佛陀降格為凡人,稱佛陀為無神論的人文主義哲學家教師,而不承認袍的超自然的法身超神性,實在說,這是含有排斥的惡意的。不幸地,中國的佛學研究者很多人捨近就遠,捨本就末,不肯接受佛經的整體,也許亦不肯多研究諸經,又惑於西方基督教思想支配的佛學學者的偏知偏見,同時,被不充足而又落伍的舊科學觀念所影響,而否定一切超自然現象,認為凡是講超自然就是迷信。他們的著作之中,往往也否定佛教的超自然現象,他們不知不覺地把佛教的宗教成份剝除,他們只從西洋唯心或唯物哲學來分析佛教的哲理,或者只用儒家思想來衡量與佛救人生觀念之異同,佛教在印度因為失去宗教特色,只成為繁瑣哲學,印度人就重歸於印度教,不再信仰佛教,佛教因此在印度滅亡,這是前車之鑑。現代的佛教,倘若仍然只走上繁瑣哲學之路,恐怕也難免重蹈覆轍了!佛陀預言這是滅法時代,真是說對了。
佛學,其實是綜合人生哲學、人文思想與宇宙超自然的真理、天文學、宇宙學、科學、醫學、心理學、唯心哲學、唯物哲學等許多學問的一種宗教,日新月異的新科學,無論在宇宙學、核子物理學或醫學各方面的新發現,都越來越可茲印證佛學的資料。新科學也越來越多發現宇宙中有很多未知的,但是可以感覺到的超自然識力存在體。宗教崇拜的神佛,未必就都是無稽的迷信。超時代的高級科學家很多都對佛經、哲理與超自然發生深入研究的興趣,並且可以接受。反而是不太懂新科學的人,以科學自命而力斥佛教的神異超自然,又強詞奪理地說佛理僅是無神論的「人生哲學」。
在我看來,佛教並不是現代語義曖昧的「無神論者,佛陀並未否定宇宙內外的超自然識能存在體(包括佛與神在內)。
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也並沒有說「無鬼神」,孔子是承認鬼神的存在的,無神無鬼,是王充等學者提倡的,並非孔子原意。孔子教人遠鬼神,佛陀則以大悲之心要濟度三千大千世界宇宙內外,包括天人與鬼神在內的眾生。孔子是哲學家與教育家,不是宗教家;佛陀則是哲學家、教育家及宗教家,佛學與儒學雖然相通,畢竟還是有很多相異之處,不能硬將「宇宙佛學」變為人間的另一儒學。
倘若佛教的目的僅僅在於維持物質世界人生的道德品格,那麼,光是孔、孟的學說哲學,也就已足夠​​而且綽綽有馀了,何需宗教?但是佛教的目標是超越人生的,超越這個物質世界的,深入宇宙各種複度時空的,是要度盡各時空,各種眾生,進入不生不滅的超越宇宙的涅槃的,怎會是不信有神靈的「無神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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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痛牙科手術——觀音菩薩靈感實錄

馮馮居士


我接受了催眠治療無痛牙科手術。這件事,在以前,簡直是不敢相信的。

催眠治療是現代醫學治療承認的一個部門。這些年來,在美國和英國、德、法等國家,都很受到注意。不過,在加拿大就比較陌生一些。

過去有一種錯覺,總誤認催眠術是夜總會表演的魔術;或者是未開化地區的巫醫打扮得神頭鬼臉,亂唱亂跳,唬騙病人的玩意兒。怎麼也料不到,在美國居然有不少醫學院很認真、嚴肅地研究催眠術,而且正式地運用它來做為醫學手術用途,並且也成立了「催眠醫學學會」。

當我站在這家醫務所候診室之時,我的心情仍是猶豫不定的。到底應不應該接受這一次催眠牙科手術?

我抬頭望著牆上掛滿十多個英文證書的鏡框,最引我注意的是這一個鏡框:「美國催眠醫學學會,茲證明蕭聲山為經審查合格之本會會員。一九七五年五月。」

今年是一九八六年,現在是六月,那麼算來,這位蕭醫生已經執行催眠牙科醫療十一年了。想來經驗必定豐富,我實在無須過分恐懼。

和這位蕭聲山醫生本來是素不相識的。老實說,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最怕去看牙科醫生。

我是個從小素食的人,一向身體很好,對牙齒的保養清潔也很勤,向來沒有什麼牙痛、牙病,可是幼時拔牙之痛,雖然隔了三十多年,至今仍然馀怖猶存。記得那時候一位牙醫,拿鉗子像拿扳手似地,那麼用力一拔,我便鮮血直冒,痛得大哭大叫,從此怕見牙醫。三十年來,寧願自己每天刷牙四、五次,不願再上牙醫門。

自以為今生永遠也不會再有蛀牙之苦了,哪知道還是逃不過此一關?頭幾年,向無牙痛的我,忽然牙痛了起來,那才後悔自己還是防護不周和太嘴饞!

雖然我不吃肉、不吃葷,也不吃零食,但是,仍免不了常常自欺欺人地偷偷吃巧克力和糖果。母親對我管飭很嚴,不許我吃糖果,她把朋友們送來的巧克力都藏起來,留著招待親友。可是我總能「嗅」得出巧克力給藏在什麼櫃子裡,偷偷取出來,吃了幾塊之後,再用膠紙把盒子照舊封好,擺回原處。這樣,每天偷吃幾塊,不久就全都偷吃光了。盒子是空空的,就塞些小石頭或什麼雜物進去。等到有親友來了,母親拆開糖盒子來招待,又好氣又好笑。

「哎呀!」她笑著叫道:「巧克力都給沒有尾巴的老鼠偷吃光了,還把石頭放回去哪!」

大家都大笑,那時候我是五歲。這件事到如今仍然是親友的笑柄。

那一次倒沒捱「雞毛帚」修理。不過,母親說:「再這樣偷糖吃,將來牙齒都蛀爛了,牙痛,看你怎麼吃飯?」

「我多刷牙不就行了麼?」我這樣回答。

刷牙我還不算懶,從小到如今,每次食後必然刷牙,自以為如此便可保無蛀牙了。怎知道保護牙齒,單靠刷牙還是不夠呢?

前幾年,牙痛到半邊臉發腫,不能吃東西,不能睡,那種痛苦,怎麼也形容不出來,只有牙痛過的人才知道是啥滋味!

痛得無法支持,只得去見牙醫。診所就在我家不遠,倒也方便。她替我拍了X光片,告訴我:「你有四顆蛀牙!」

「什麼?」我嚇得大叫:「這怎麼可能?我天天刷四、五次的呀!」

「你到三十多歲才有蛀牙,這已經很不錯了!」女醫生說:「不過,你刷牙恐怕還是太馬虎了吧?看!你有這四顆蛀牙,其中三顆需要抽牙筋神經。」

「該多少錢呢?」

「抽牙筋神經手術,每顆是三百七十五元。」

我的天老爺!這簡直是趁人之危的明火搶劫嘛!補三顆牙一千多塊錢加幣,算一算美金,也合上一千一百多元;算港幣,就要八、九千元,我寫稿子,爬一年的「格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呀!

但是,有什麼辦法?肉在砧上,牙痛得那麼苦,也只好認了!點點頭,同意她進行手術。

這位女醫生是加拿大牙醫學科畢業的,考到牌照的,技術自然也不錯。可是,最要命的是注射麻醉針的剎那,麻藥注入內頰及前唇內膜之時,痛得我差點兒沒昏厥,痛得我眼淚奔流,掙扎哀叫,兩手無助地向空中亂抓,全身痙攣。這滋味,比幼時給強拔乳牙的痛苦更大,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麼大的痛楚!吃過牙醫苦頭的人,恐怕都有此同感吧!

然後,挑牙筋神經,她那一支針一直扎到深處,痛得我幾乎跳上天花板去,麻藥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是否過了期呢?抑或是她動手太早?還有,那電動牙鑽的震動,把腦袋都快震掉了。

我哀求般叫停了多次,她又給我補註一點麻醉針劑,痛上加痛,對我並沒有太大幫助,我痛得一直在哭叫。

「你這像個男子嗎?」女醫生笑著叱罵:「人家小孩子也沒像你這樣怕痛的,瞧你!一個大男人,還在哭呢!」

女醫生容非惡意,可是這些嘲誚,我聽來多不是味兒,女助手也在訕笑,不由得叫我心生壞念,真想扎她一大針,叫她們也嚐嚐這滋味才好!

一連去受刑四次,總算把牙補好了。女醫生吩咐,以後每半年去給她檢查一次。雖然我不再恨她,也不再想扎她一針,但是,我老早就敬鬼神而遠之了!怎麼也不願再去見她了。

只道從今以後不必再上牙醫門,哪知又來一次浩劫呢?

去年(一九八五年),美國的幾位法師來訪,我在舍下以我拿手的「水燙菜」款待午餐,佐以購來的全麥麵包。十多位華洋和尚勉強下嚥。最吃得開心的還是我自己,我吃得好像風捲殘葉,直叫客人瞪眼兒,他們不吃,我就更多吃些,一口咬下全麥麵包,忽然感覺不對!

怎的麵包裡有骨頭?也不管大和尚們瞧著不雅,我當眾把它吐出來,放在手掌上端詳,不看猶自可,一看掉了魂!原來是我的半只蛀牙,女醫生替我補的,她吩咐我吃東西要小心,不許吃泡泡糖或「曲奇」脆餅之類,怎料我一嚼軟軟綿綿的麵包,也會把牙齒咬斷呢?

再回去見女醫生麼?我怎麼也不願再去見她了。

我索性不再理會它,改用另一邊大牙咬嚼食物。這樣子過了一年,忽然,這一邊大牙也痛了。而且滿嘴的牙肉都發了炎,每天怎麼小心清潔,用什麼藥水漱口都沒多大用處。我痛得心煩,又不願再去見那位女醫生,無法可施之馀,自自然然地走上祈禱之路。

我心中不斷祈禱觀音菩薩拯救我出苦厄。不信宗教的人,自然認為這是迷信。但是,篤信佛教的我,的確從禱念觀音菩薩之中獲得不少安慰;我的牙痛略微減輕了,牙床的發炎也減輕了,不過到底並不是根治之法,我知道,終不免再進牙醫的手術室。

我不願再給女醫生「解剖」般扎我、鑽我,我卻上哪兒去找一個不痛的牙醫呢?

「觀音菩薩啊!」我這樣祈求:「求您差遣一位不痛的牙醫來醫治我吧!」

「世上會有不痛的牙醫麼?」我自己都懷疑,「那是不可能的!」

「那麼,就是痛少一點也好。」我這樣祈求菩薩:「溫哥華那麼成千的牙醫中,誰是無痛牙醫呢?請菩薩指示我吧!或者,最好是差遣一位無痛牙醫來!」

我能以天眼看見別人很多事,我能透視人體,卻看不到芸芸眾生之中​​,誰是無痛牙醫,這就叫做「蠟燭只能照人,不能照自己」吧!

可是我心中深深相信,也深深知道,觀音菩薩是尋聲救苦有求必應的;他必然會差遣一位無痛牙醫來為我醫治的;而且,此位無痛牙醫一定會上我家來!

我充滿信心地等待著,我知道觀音菩薩的神力是不可思議的,我的祈求是不會落空的。

這種期望近乎荒誕!無緣無故地,怎會突然來一位無痛牙醫呢?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觀音菩薩的神奇感應,我堅信他必有我意想不到的奇異安排。

二月份的一天,著名的陶瓷藝術家L女士來看我。
L女教授在海外陶瓷藝術界是非常有名的,每次舉行作品個展都很轟動,現在一家著名的大學任教。


L教授認識是很奇特的事,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她突然打電話來,說著純正的北京話:「馮馮小姐在家嗎?」

我祖籍原是北京,聽見北京話自然感到分外親切,可是,把我稱為「小姐」,未免叫我啼笑皆非。

「沒有馮馮小姐!」我氣呼呼地說著,掛斷了那通長途電話。

我怎麼會被人誤認是「小姐」?恐怕是有人稱我為「居士」,別人聽錯了,以為是「女士」吧?我的我執心仍是很重的,最不喜歡彼人稱為「小姐」。這麼一個濃眉大眼的老粗,被人喚「小姐」,多窘呀!
L教授後來終於還是和我認識了,每次來加拿大,她都會來訪,也總不免重提誤認我是「小姐」的事。一提此事,彼此都大笑,也算是一段文藝界的軼話吧!

三月那次,L教授帶了她的兒子、媳婦、女兒、女婿,全家都來。我能說出她的一個兒子是畫家,另一個是律師,輪到要介紹女婿的時候,我忽然望著這位沉靜、瘦瘦個子的人的眼睛說:「我知道,這一位先生是牙科專家醫師!」

「你怎知道的?」大家都覺得詫異:「你們認識嗎?」

「沒見過面,」我說:「這是頭一次會見。」

「那麼你怎麼知道他是牙醫?」

「我感覺到是觀音菩薩差遣他來的。」我說:「我感覺他不但是一位好牙醫,而且是一位無痛牙醫!我看見他手拿牙科醫具,並運用催眠術替人醫治牙病!」

「啊?」大家愕然:「他是好牙醫,不錯的,無痛牙醫倒還沒有聽他說過。」

這位緘默、沉靜的牙科專家感到驚奇了,他點點頭,笑說:「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用催眠術輔助我醫治我的病人,使他們減少痛楚。不過!奇怪,你怎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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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教授驚異地說:「我可從來沒提過我有一個牙醫女婿呀!」

「感謝觀音菩薩!」我心中不住讚歎!
「菩薩,您真是太慈悲了!太靈異了!您的安排都是最奇異不過的,誰能料得到?」

我感動得淚湧於眶,誰說祈求無反應呢?這不就是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最佳的靈感事實之一麼?菩薩濟度眾生,出苦度厄,大多數是不露痕跡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變情勢,奪造化之工,並非一定都必須以法身化現

我感動得淚湧於眶,誰說祈求無反應呢?這不就是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最佳的靈感事實之一麼?菩薩濟度眾生,出苦度厄,大多數是不露痕跡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變情勢,奪造化之工,並非一定都必須以法身化現為任何色相的。一般人每每以「相」求證佛菩薩的靈感,甚至於有人以不見「相」而否定佛菩薩的超自然大能力,這些人都是著了「相」了。

拿我這一件事來說,踏破鐵鞋無覓處,怎麼忽然就有一位無痛牙醫上門來找我呢?這完全是觀音菩薩靈感的不可思議奇蹟啊!他慈悲地完全應許了我的禱求,把這一位無痛牙醫差遣了來啦!

向不應酬、不拜客的蕭聲山醫生,在診所忙得不可開交,又須照顧家庭,夫婦兩哪有時間來看望素昧平生的我呢?可是,這一次他是自動跟隨著岳母L教授來了。他說他不是為了好奇而來的,而是感覺到心中有一種強烈的力量和意願,驅使他來我家和我會面,其實他對我是一無所求的。至今還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放下一切繁忙的事務,犧牲了一天的業務來見我?我告訴他這是觀音菩薩慈悲憐憫我牙痛,因而特別安排叫他來找我。我說:「觀音菩薩的靈感是不可思議的,是尋聲救苦的,我禱求他派遣一位無痛牙醫來,果然就有您來了,這不是奇蹟嗎?」

在座的青年並不是都信佛教的,有些人信天主教,可是大家對我的話都感到驚異。蕭醫生微微笑,我看他滿懷心事的樣子,就對他說出他心中的疑難問題。當時,他的反應顯然是相當駭異的。因為那些是私事,素昧平生的我怎麼會這樣清楚地知道?我告訴他:「祈求觀音菩薩,這幾件棘手問題都會在兩、三個月之內迎刃而解。」

從此蕭醫生與我成了好友,雖然彼此都忙,很少往返,他在百忙中也還是再來看過我。

兩個月以後,他的私人問題果然獲得合理的解決。不過,此時又發生了一件事。

有一天我在寫作時,突然看見蕭醫生的十個月大的獨生女兒,好像給開水燙傷,或給火燒傷全身。我大吃一驚,慌忙打電話去通知他。不幸地,沒人接電話。我一連打了多次都找不到他。我心中很著急,只好不斷為小女孩向菩薩禱求平安,我不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又懷疑自己所見是否可靠;也許只是我的幻覺吧?十個月大的小孩,自有女傭照顧,怎會被燙傷全身?

這樣懷疑著自己,就不敢再試圖通知蕭醫生了。他對我雖有好感,但是顯然對於我的信仰仍然有一些保留態度。他從小就出國,在美、加長大,受西方教育,也許不太容易接受我。那天又有很多人來找我,一連忙了幾天,這件事我自己也就擱下來了。

不過,夜闌人靜之時,我在心中禱告:「菩薩啊!這是不是弟子的錯誤幻覺?但願是錯覺也罷!否則,倘使真會發生,這小小嬰孩會受多大的痛苦啊!如果是劫數難逃,或是前生因果,也祈求菩薩慈悲,保佑小孩平安吧!至少也請縮小受傷的範圍,或是傷在不是要害的軀肢,千萬別燙在她可愛的小臉上。」


這種禱告是荒謬的,可是我祈望菩薩保佑那小女孩。

一天晚上,蕭醫生果然打電話來了。

「啊!蕭醫生!」我感到有些意外:「真的發生了嗎?小孩子她現在給送到醫院去了​​,是嗎?」

「你知道了?」蕭醫生詫異地問:「你看她怎麼樣?」

「但願我知道得確實一點。」我說:「我曾經為她祈求別發生在身上或要害的位置,現在好像是燙傷了腿腳,也很大的面積?」

「對了!」蕭醫生說:「是燙傷了腿和腳,相當嚴重,傭人不小心讓她碰翻了一壺沸騰的開水。」

「我真願當時有勇氣一直打電話找你,對你預先警告,我心很慚愧,很難過!」

「已經發生的事追不回來了。」蕭醫生說:「也怪我們自己太大意。你看她現在怎麼樣?會不會有危險?」

他自己是醫生,反倒來問一個外行人,可見這位做父親的方寸已亂了。

「她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回答:「不過,她需要動手術種皮。這一關可是令人擔憂,因為手術可能需要全身麻醉,那麼小的嬰孩受全身麻醉,是相當危險的。假如你能跟她的醫生商量,免用全身麻醉,改用局部麻醉,那就比較安心一點。」

「你說得對,」蕭醫生說:「我試試看。」

幾天以後,蕭醫生再打電話來說:「明天要做種皮手術了,外科醫生不肯施用局部麻醉,一定要全身麻醉,因為孩子太愛動。我們現在很擔憂,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平安度過全身麻醉這一關。啊!我甚至於不知道是否應該讓她接受這手術?」

我看見蕭醫生眼中的淚光,我可以了解這一位父親內心的痛苦掙扎,我也看見蕭太太在哭泣。

「手術一定要做的,」我說:「不然,她將來長大,腿上全是難看的疤痕,對於女孩子,這是很痛苦的。」

「可是那全身麻醉…」蕭醫生說:「我心好亂!你知道,我們只有這一個女兒…。」

「培德!」這位向來沉默寡言的醫生說:「我要上你家來,我要你幫幫我。」

我說:「讓我們都禱求觀音菩薩加被她,她會平安度過危險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蕭醫生慌亂焦慮得很:「培德,我要上你家來!」

蕭醫生夫婦在當晚來了,我看他倆都被憂慮和痛心折磨得又瘦、又憔悴,我盡量地安慰他們,並且引導他倆禮拜觀音菩薩。

直到此時為止,恐怕蕭醫生還沒真正地拜過佛菩薩吧?我甚至於感覺到他倆並不是佛教徒,或者竟是天主教徒。

可是當我換上海青,領先下跪頂禮,蕭氏夫婦也隨我下跪頂禮。他倆跪在地板上,很久很久,合著掌,閉著眼睛默默禱求。我看見淚水流了出來。

天下父母心!這一對心碎的年輕父母,跪著禱求觀音菩薩加被他們的獨生女嬰,多麼令人感動啊!

我領著他倆跪禱了許久​​許久,並且安慰他們。我說:「信任觀音菩薩吧!他一定會加持你們的女兒,觀音菩薩的神力是不可思議的。今晚我將會全夜為你們禱求,你們自己也同樣沐浴,虔心禱求觀音菩薩吧!


次日,半夜之時,蕭醫生打電話來了:「培德!培德!」他悲喜交集地流著淚,哽咽地說:「手術成功了!她已經度過危險了,她醒過來了!


「我知道,」我也歡喜不盡:「我知道觀音菩薩一定會拯救她的。」

蕭氏夫婦以後再來舍下佛堂,十分虔敬地跪拜觀音菩薩。或者他倆本來不是佛教徒,或者以前並沒有那麼篤信觀音菩薩,可是現在多麼虔敬啊!

孩子痊癒得很快,兩個月之後,還包札著腿就給抱來我家給我看了。她一副的天真爛漫,好像全不記得曾經發生過的事。蕭醫生夫婦臉上現出了笑容。

正當我抱著小女孩帶她玩的時候,蕭醫生忽然微笑說:「培德,現在該輪到你接受手術了!」

「什麼?」我嚇了一跳。

「到我診所來!」他說:「把你的母親也帶來吧!我要替你們弄好牙齒!」

「哎喲!」我大喜過望,同時,也不由不驚慌:「這…這…這…我可付不起診費、手術費呀!

「不用擔心這問題。」他笑道。

「可是,好痛喲!」

「你不是說看出我是無痛牙醫專科嗎?」他笑道:「你不是說看出我有催眠醫術嗎?」

「是的,不過…。」

我終於帶著母親轉三次巴士,耗了一個半小時​​才到達溫哥華的衛星都市本那比。若不是蕭醫生的洋女祕書打了多次電話來催促,我實在不夠勇氣來就診。可說是在很不情願又半驚半疑的心情之下,怯怯地來到的。

我和母親分別坐上兩間小小手術房內的牙科臥椅。蕭醫生身穿綠色手術制服,口戴白罩,為我們診治牙齒。先拍了全部牙齒的X光片。

「你的牙肉全都嚴重感染髮炎了,」他對我說:「這是左邊這顆爛牙的細菌引起的;我們要把這顆爛牙拔掉,否則全部牙齒都會感染而蛀爛。至於右邊這一顆爛牙發痛,我們需要做挑除牙筋神經的手術,然後補好,讓你可以吃東西。左邊門牙也需要補一補,全部牙齒都需要刮除牙根的牙石。你需要來六次,可能七次才做得完。做好後,你必須每天自己勤於用『線刮』方法清潔牙齒,否則,將來很快就會又再爛牙了!」

「我的天!」我倒抽一口冷氣:「想不到我的牙齒這麼糟!」

到了此時,我越發後悔太愛偷吃糖了。我得坦白承認,至今仍是嘴饞,愛偷偷吃巧克力。前些日子,牙痛了,也還偷吃了兩包台灣朋友送的花生酥。

「你還好,」蕭醫生笑道:「我們見過比你更糟的,你算不錯了,到四十歲牙才出大毛病,別的人老早就爛光啦!」

「我母親的牙怎麼樣?」

「老太太有兩隻需要補,」他說:「她已經沒剩下多少只牙了,需要裝假牙。」

我母親比我較能忍受痛楚,她連哼都沒哼一聲,蕭醫生就沒有為她催眠。可是我就不行了,醫生剛碰著我,我就喊痛了。

「是這樣的,」蕭醫生的女助手卡倫小姐笑道:「我們的病人當中​​,女病人大多數較能忍受痛楚。但是,男病人就不行了。有許多身高六英呎多的皇家騎警,魁梧大漢,一碰他們的爛牙,他們就呻喊了起來,還有哭出眼淚來的,像小孩似的,你和他們一比,還算勇敢的。」

這些阿諛並不能減輕我的緊張,蕭醫生就說:「培德,我看你是需要讓我催眠了,否則我們沒有法子為你做手術。看你這雙手亂抓亂舞的,怎麼行?」


「好的,快請催眠吧!」我點頭說:「不過,我接受催眠的感力很差,從來沒有一個催眠家能把我催眠的,往往是弄得太久,他們反而被我催眠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我講的可是事實。我曾經在美國晤過最負盛譽的數位催眠專家。在實驗中,任由他們施法,弄了大半天,都沒有把我催眠成功,反而被我的注視弄得他們一個個垂首睡著了。

蕭醫生試著對我催眠,他把我的兩手重迭起來,他叫我閉上眼睛,他運用他學得的催眠醫療方式來對我講話,可是開頭就遇到了困難,我一些也沒有感覺。

「你必須信任我,」他說:「你必須把你自己交給我才行,你不可以再這樣子抗拒我,你必須放鬆!再放鬆!」

他重新將我的兩隻手臂交迭起來,放在我自己的小腹上面,用一張薄紙分隔著,使我的左手手掌覆蓋在右手手背上面,然後他再向我發施催眠的命令:
「你感覺輕鬆了,疲倦了!你放鬆了…。」

可是我一點也不能鬆弛神經,我仍然是緊張的。蕭醫生感覺到了,他說:「培德,你還在抗拒我,這樣子不合作是很難成功的,你必須合作。我先走開一下子,待一會兒再來。」

「讓我再試試吧!我說,於是我閉目,開始心念觀音菩薩聖號。

念著觀音菩薩,我感覺到觀音菩薩聖號帶來了我內心無比的平靜舒適,我感到他的溫暖撫慰。我的心情和神經都放鬆多了。

「很好!」蕭醫生的聲音在我耳邊:「你現在​​很放鬆了,再放鬆一點…很好!你的兩臂已經不能動了,你的兩手已經黏合了,不能再分開了,它們休息著,休息著…你的口腔肌肉也放鬆了,失去了大部分痛感了…。」

我並沒有熟睡,我根本就沒入睡,我仍是清楚的,可是當我企圖動彈之時,我失敗了。我雙手都已給釘在小腹上,一動也不能動,它們不再聽我的命令,我的口腔也放鬆了,毫無抗拒地任由蕭醫生處置。

我感覺到自己在空中飄浮,但還不是離體的情況。我看到蕭醫生運用那一支牙醫界最新發明、採用未久的「初步麻醉槍」,像一支釘書機模樣的,向我的口腔內壁數處發射,有像給螞蟻叮咬一口似的感覺,一點也不痛。然後,我看見蕭醫生把長長的麻醉針插入我的口內肌肉,他小心而緩緩地註射著深綠色的麻醉液,我一點都沒有痛的感覺。

我心中仍在不斷念著觀音菩薩,他溫暖的無形力量,充滿了我內心,我一些也不恐懼,一點也不慌張。我感覺到蕭醫生在我的牙齒上做手術。但是,不痛,也不感到電動牙鑽的震動。我感覺到左邊的半截爛牙給他輕輕地拔除了,右邊的爛牙給他挑了牙筋神經,又補好了。可是,我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我仍然是清醒的。

我感到觀音菩薩的安撫和蕭醫生的催眠,還有麻醉yao的作用。

手術完成之後,我立刻就睜開眼睛,看看牆上的電鐘,知道已經過了將近三小時,我問:「都做好啦?」

「都做好了!」蕭醫生微笑說。

「除非你還想多拔一顆牙!」女助手卡倫小姐笑道。

「噢!不要。」我笑著抗議。

「你可以坐起來了。」蕭醫生說。

我坐起來,可是發現我仍然無法指揮我的兩手,它們仍是交迭著釘在我的小腹上面,我盡力去命令兩手,卻都無效。他們好像不是我的臂膀似地,全不聽話。

「我無法運動我的兩臂,」我對蕭醫生說:「我看必須由你來下令解除催眠狀態。」

蕭醫生叫我再合眼放鬆,然後他說:「我現在解除你,你可以動了!」

我再張眼,果然能活動我的兩臂了,我稱讚他:「你真了不超,我一點也不痛。」

醫生笑道:「你是個很奇特的病人,我從來沒碰到過這麼難以催眠的病人。而且,你在整個過程完全是清醒的,只有兩臂受了催眠而已。你身體有很奇怪的一種力量,說不出是什麼?」

我說:「那是我誦念觀音菩薩所蒙他加被的神力。」

從祈求觀音菩薩之中,忽然有這麼一位無痛牙醫來到我家,主動地照料我們母子。他給我的帳單,只收一元加幣,那可是至少一千元的醫療費用啊!

「怎麼只收我們一塊錢呢?」我心中十分不安,過意不去:「我欠負你太多了。」

「收一元是為了應付牙醫公會的形式,」蕭醫生笑道:「他們不准免費診治,我必須在帳簿上表示收過診金;其實,對於像你這樣經常為慈善捐獻的佛教徒,我是應該義務幫助你的。你也幫了我很大的忙,你知道嗎?在我女兒最危險的時候,假如沒有你的安慰和鼓勵,我們夫婦不知怎樣應付呢?更感謝的是,你帶領我們認識了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

這可不又是觀音菩薩靈感的奇蹟麼?菩薩以無形的萬能神力安排著一切,救苦救難,這不又是一次明證麼?我們何必一定非要看見菩薩的化現形相才肯信仰呢?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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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陀菩薩是誰?

馮馮

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普度慈航的靈異奇蹟,從古至今,多得不可勝數,古今都有無數沐恩的人記述觀音菩薩的靈異感應,無論是不是信佛的人,沒有不知道觀音菩薩的!

佛寺凡供奉觀音菩薩,必亦供奉韋陀菩薩。

至於韋陀菩薩,就較少人提及他的威靈降魔與救苦度厄奇蹟,甚至於幾乎沒有人知道韋陀菩薩是誰?

經論中很少提及韋陀菩薩,關於韋陀菩薩的傳說也極為罕聞,在近人著作之中,我只看到虛雲老和尚年譜內提及韋陀菩薩的拯厄奇蹟。一九四一年,日本軍隊侵佔香港之夕,有一位鄭子嘉居士,全家惶怖無計,唯有禱念觀音菩薩。是夜夢見一位金光四射的金甲神人,莊嚴威儀無比,指示他全家向新界東北角逃走,往北去,他全家醒來,都說同夢。在砲火隆隆聲中,他全家連夜逃向東北角,是時日軍已從大亞灣登陸,封鎖了了邊境,他全家都以為必難脫險;在黑夜之中,有一團光在指引他們,領導他們全家老小,避開了日軍封鎖線的守兵,落荒而逃,終於到達東北角邊境,全家都已疲憊不堪,若遇日兵,則斷無生還之理了。哪知東北角上邊境竟然毫無日兵巡哨,他們全家老小十馀口竟得以平安通過,進入了內地!後來他們經惠州到龍川,再北上至韶關,途經南華寺,那時候虛雲老和尚在彼處施粥贈衣,救濟難民。他們一家得以稍安,進入南華寺拜佛之時,抬頭一看,那位威武的金甲神人塑像正是夢中所見的天神!一問虛老,才知這是韋陀菩薩!他們全家慌忙頂禮叩謝,並且立刻發心捐獻修塔供養菩薩。

這一類真實的韋陀菩薩威靈事蹟是虛老親口說的,也有那位鄭居士全家的作證,由岑學呂居士記錄,收在「虛雲老和尚年譜」一書之內,我寫「空虛的雲」一書(即是內明月刊連載的「虛雲和尚」,單行本名為「空虛的雲」,已提前由天華公司版):亦採用了這一段實錄而予以覆述,讀者請參閱拙著,就可得窺全貌了。

我自己很幸運地認識韋陀菩薩的不可思議偉大救苦度厄及降魔的大能力。我自己從小就深深得沐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慈悲的恩被,有數不清的靈異感應,我在家中佛堂是並奉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的,來過我家的客人都見到這兩尊菩薩的凋像,人人都覺得詫異—很多人在家中供奉觀音菩薩,但是,很少人在家供奉韋陀菩薩,有些訪客​​甚至於這樣問我:這位是關聖帝君嗎?怎麼不提青龍偃月刀呢?

很多中國人家庭供奉關公,難怪有人誤認韋陀菩薩聖像是關聖帝君了。碰到這些問題,我就必須一一耐心地回答。

「你為什麼不供奉關公,而去供奉韋陀呢?」有些訪客問我:「關公是帝君呀!韋陀只不過是一位小小護法神吧!」

我很諒解人們重視關公而輕視韋陀,我知道一般人崇拜關公的忠義,而絲毫不懂韋陀的身分與大能。一般寺廟也沒有很重視韋陀菩薩,往往只把韋陀菩薩供奉在偏殿或一個角落,有一些廟宇甚至於只把他供在大門口或影壁後面,當他是守門神,這就令我大惑不解。

「韋陀菩薩?」有一位比丘曾這樣答覆我:「這是替佛寺看門的神嘛!」

「韋陀是十八伽藍神之一,」另一位僧人這樣說:「是護法的,看守廟門的,又不是佛!」

我又說:「你說,韋陀菩薩又不是佛,我且問你,佛經怎麼說?何謂眾生是佛?你知道嗎?你說韋陀菩薩只不過是一個小小護法神,你知道你造了口業嗎?你還不頂禮,向韋陀菩薩認錯悔過?」

我做得太過火也罷,對也罷,錯也罷,這卻是我真實的一面,我從無矯飾,我以真面目對人,在瞋戒上我是很差,毫無修養,這必須承認。

這件小故事,反映出一般人對於佛寺莊嚴的不注重,和他們對於佛像的不尊敬。這是很令我生瞋的,我不喜歡任何人那樣不敬佛像,我也不喜歡任何人輕視韋陀菩薩,說他只是小小護法神。

韋陀菩薩只是小小護法神嗎?

我所知道的韋陀菩薩卻不僅僅只是「小小」的護法神!

我在以前的幾篇拙作隨筆寫過,我見過了韋陀菩薩的三重彩虹週天圓光,它數次出現在我家佛堂上空,是三百六十度的三重彩虹,廣罩周圍數百尺的天空,我在那些隨筆中,卻尚未寫出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

我一向都知道韋陀菩薩不是一位普通的「神」(deva),而是一位菩薩(Boddhisattva),也是一位古佛。

一般人以為佛只有一個,只有釋迦牟尼是佛,實際上眾生悟時即佛,眾生修成十地菩薩,又修成佛位的很多。在多元複度宇宙的無限無邊世界之中有無數的佛。釋迦牟尼佛為一大事因緣,就是度世人而出世而來,弟子尊之為世尊,後世遂誤以為只有一位佛,這個觀念,恐怕或多或少也受到了猶太基督教的「一神」思想影響(其實猶太基督教也承認有天使等神靈,但是,只准拜一個「真神」上帝)。

最著名的古佛之一,就是阿彌陀佛,很奇怪,很多人念著阿彌陀佛,卻還不知道,或是不認識到阿彌陀佛是古佛,也是未來佛。佛經上說得明白,文殊是過去佛,釋迦是現在佛,阿彌陀佛是未來佛,佛經本本都說宇宙有億萬無限的佛土和佛菩薩。

另一位最著名的古佛就是觀世音菩薩。他以悲願尋聲救苦,而自居於菩薩身分;還有古佛地藏菩薩,立誓度盡地獄眾生,也居於菩薩位;另外有普賢菩薩,也是古佛之一,虛空藏菩薩、賢首菩薩…這些菩薩們其實都是古佛,為度眾生而行菩薩行,因稱菩薩。佛與菩薩其實並無高下之別,只是佛以覺悟之超慧而被稱為佛,菩薩以行悲願慈心,濟世救苦而被稱為菩薩,其實佛與菩薩是一體的。而且,在複度宇宙之內外,億萬佛土均有佛,華嚴經內各卷說得很明白,億萬佛是一體,一佛即億萬佛菩薩,一佛化身億萬,億萬化合一佛。

韋陀菩薩原是一位古佛化身,以行慈悲故而被稱為菩薩,以降魔護法,破邪顯正之故,而現金甲天神相。

中國佛教一般人將韋陀菩薩誤認為守門神,又誤認這位金甲將軍相的菩薩是唐代南山道宣法師所見之韋天將軍。道宣著有「靈威要略」與「感通傳」兩書,後者有一段說:「有一天人來禮敬,敘暄涼​​已,日弟子姓王名蟠,弟子是南天韋將軍下之使者…次又來一天人云,姓費,禮敬如前,雲:弟子迦葉佛時,生在初天,在韋將軍下…韋將軍童真梵行,不受天欲,一王之下,有八將軍,四王三十二將,週天下,往還護助出家人。」

「法苑珠林」第十六卷也說:「又有天人韋琨:亦是南天王八大將軍之一臣也,四天王合有三十二將,斯人為首,生知聰慧,早離欲塵,清淨梵行,修童真業,而受佛囑,弘護在懷,週統三洲住持為最。」

後人根據道宣法師的記載,認為這位姓韋名琨的將軍就是韋陀菩薩,這樣說來,韋陀菩薩就被誤認為是四大天王的手下部將領班了,這可是恰恰將四大天王與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關係本末倒置。

我所向來知道的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卻是帝釋!

是的,韋陀菩薩就是忉利天之天主與三千大千世界之主。

四大天王是帝釋的外將。居於須彌山之半腹一峰犍陀羅山。該山有四座峰頭,四天王各居之,各護一天下,因稱為護世四天王,所居之天稱為四天王,是六欲天之第一處。

四天王(梵音Caturmaharajakayikas)分別為:東持國天(梵音英譯為Dhritarastra)、南增長天(梵音英譯為Virudhaka)、西廣目天(Virupaksa)、北多聞天(Dhanada)。

關於四大天王的記載,在長阿含經內就有說:「東方天王名多羅吒,領乾闥婆及毘舍者神像,護弗婆提人,南方天王,名毗琉璃,領鳩槃荼及薛荔神,護閻浮提人,西方天王名毗留博叉,領一切諸龍及富單那,護持耶尼人,北方天王名毗沙門,領夜叉羅剎將,護鬱單越人。」

止持會集音義的記載說:「東方持國天王,謂能護持國土,故居須彌山蓋金捶,南方增長天王,謂能令他善根增長,固居須彌山琉璃埵,西方廣目天王,謂以淨目天眼長觀護此閻浮提,故居須彌山白銀埵,北方多聞天王,謂福德之名聞四方,固居須彌山水晶埵。」

宋代智嚴法師所譯之四天王經有記載雲:「每月六齋日,四天王從七曜二十八宿下四洲,伺察眾生之善惡而報告於帝釋。」

從佛經的記載,已可證四大天王是帝釋的部屬,而不是帝釋的上司,這是符合我神識以前見到的情形,我是先以此神識上接觸到帝釋與四大天王,然後才去查佛經找尋佐證的。

四大天王之下有四方大將,即是:北方散脂大將,東方樂欲大將,南方檀帝大將,西方善現大將,四將各有五百部屬,率領二十八部天神守護佛法。

現在各處寺廟所供四大天王造像,可能是根據「四方大將」的各別特性而想像造型的,因而有彈琵琶的「天王l,弄蛇的「天王」,托塔的「天王」和打傘的「天王」等造型”這些造型實際並非「四天王」的真實化現色相。

佛經上說的「須彌山」,一般人誤以為是指喜馬拉雅山的最高峰,甚至有些佛學學者也在其著作中說:須彌山是喜馬拉雅山額非爾士峰。也有些學者說:須彌山並不存在,只是佛教採用上古印度人地理貧乏智識所幻想出來的一個「世界中心」,因為佛經所講的四大洲,除了南瞻部洲勉強可說是印度大陸之外,其他東勝神洲等三洲,都不能附會考證為現代的任何一處地方。因此,所謂「世界中心」的須彌山,實際上並無其事,只是設譬而已。

這些論調,似是而非!

佛說須彌山,並不僅有一座,而是有無數座須彌山,即是有無數的「世界中心」(請參閱各經及拙著各書),請多多研讀佛經,尤其是阿含諸經與華嚴經,這些佛經幾乎每一品都提及佛說有無數須彌山,有些是大須彌,有些是小須彌,各成為世界中心(即是宇宙中心,宇就是各種空間,宙就是各種時間,即是說,各種複度時間、空間的世界,包括—四方,多度空間,與過去、現在、未來),這已經是很明白地指出每一座須彌山就是一種宇宙的中心,須彌山又名光明山,光明無比,光華億萬丈,分明佛經說的有些須彌山就是現代太空科學所發現的各座星雲漩系的中心,例如:銀河系中心就是一座中千世界的須彌山。

我們的物質宇宙(色界)是無數大大小小多元小宇宙,無數空間(界)的交織物,小千世界(太陽系)無數座,組成一座中千世界,它的中心是無比高能、高熱的光芒億兆裡的一團物質,從上下正面及反面來看,形狀像一團蛋黃,往旁邊側面來看,就像一座圓頂的光華的大山,這就是光明山,這就是須彌山。

星雲漩系中心的四個方向外面有黑暗的太空,佛經稱之為「海」。把太空稱為海,是古代印度與埃及與希臘相同的。這無限的太空「海」中有許多小千世界(太陽系),這樣一分析就很容易明白佛經所講的須彌山是什麼了,佛說的須彌是在太空深處,不是在印度與中國接壤的喜馬拉雅山,世人不向太空深處去找尋,卻向喜馬拉雅山去大做刻舟求劍的工夫,無怪乎怎樣也弄不清楚了!那樣去考據,當然考到頭暈眼花也「查與事實不符」了!很多佛學學者就是固執地只講哲學,不肯從太空科學與宇宙學去入手研究佛語,他們死也不肯接受佛說諸經教是說給复度宇宙眾生聽的,他們故步自封地說佛只是「人間」的,那樣的冥頑不靈,鑽牛角尖,就算悟得佛學中的哲理,也只是得到人生哲學的一面而已,​​並不能真正獲得佛學的更深遠的「超宇宙」真理。他們不了解佛語的宇宙跨越性,就妄自亂批評佛經內的超自然是「神話」、「迷信」,真乃愚不可及!昧不可救藥的目光狹窄症!

在這個色界物質宇宙之中,有無數的星雲漩系中心(須彌山),它們帶著無數的「小千世界」(太陽系)及無數的星體,不停地旋轉著,它的中心在自轉也在公轉,挾著多條漩臂,繞著一個更大的中心而進行。這個更大的超級宇宙中心,是更大、更高密度、光度、熱度的一團光熱高能中心,其形狀也是由於旋轉而形成了圓錐形的堆,也稱之為「山」,這就是更大的須彌山,這就是帝釋所居之所,它的四個像限各居有一位部屬,那就是所謂在山腰四峰的四大天王。

帝釋與四大天王及其部屬(佛經稱為眷眾部眾)都不是色身,他們都是超越色界的無色界巨大高能力,這種無色界的高能力是非物質的高能,所以可以居住在色界(物質宇宙)的中心須彌山,雖是溫度高達攝氏數十萬度,對他亦無所傷害,他可以出入無色界與色界,來去自如,帝釋實乃萬佛億佛之一,與萬佛同體。

彌陀經云:「…其土眾生,常於清旦,各以衣械,盛眾妙華,供養他方十萬億佛,即以食時,還到本國。」這就是說明宇宙中有無數的佛,他們都可隨時來去出入各時空各界,這也是我以慧眼、法眼、天眼綜合觀察所能見到的實情之一,佛說的彌陀經全是實際情形,並非虛言。

帝釋佛以他的無限大能力,為護法度濟眾生,乃各隨類而化現,予以接引,他對天人則化現天人形相,對我們這一個小千世界太陽系內地球人類則化現人類形象,因降魔及護法救危拯難而現威武金甲、巨神天將之幻相,其實那並非其真正法身,這情形與觀音菩薩乃古佛因尋聲救苦、出苦度厄而隨類化現情形相似。觀音菩薩以特別大慈大悲而現慈母相及慈母抱嬰孩之相,亦有時化現威武大將軍相(請研讀法華經普門品),這都是我們所常見熟知的了。

諸佛菩薩都不是世人以「相」求見的色身肉體,世人每以「相」相求,往往自墮魔障,心雖虔誠,卻以「相」求見如來,就會從心中生出魔相,著了相,著了魔。因此,金剛經破執去相,​​說得十分明白,世俗相傳金剛經可驅邪治鬼怪妖魔,其實就是因金剛經破執去相。若有所見邪魔,誦念金剛經之外,還必須心中真正破執離相才行。

佛陀原不許造像崇拜,但是後世不見像不生敬,自從犍陀羅佛像藝術開始,相沿成風,至今寺廟無不塑像,造像者各隨靈感及推想而塑造出各尊佛菩薩與天神之像。其中也不無真正是根據目擊菩薩化現而塑的,當然大部份仍是臆造的居多,我們若依廟宇的佛像去以相求見佛菩薩是不一定正確的。不過,有時候,佛菩薩為憐眾生孺慕之苦,也會隨俗地化現為各人所求見的廟宇塑像形相。

帝釋與億萬佛像,亦有此俯從眾生願望而偶然依像化現的情形,以慰信眾,以安其心。舉例說,上文所說鄭居士全家所見到韋陀化現金甲天神形相,就是最佳實例。鄭氏一家若不見金甲天神形相,怎得安心?怎得勇氣去偷渡日軍封鎖線?世人著「相」,帝釋若不化現如南華寺所奉之韋陀塑像,鄭居士等怎能認識他而為之見證?

所以,「有相俱妄」,這是不錯的,但是,佛菩薩有時亦以幻相來遂行拯苦度厄、安定人心的。我們不能執著「有相俱妄」一句,就否定了一切現像都是非善類的幻相。相是幻的,的確,若乎救度眾生而現幻相,則雖幻亦真!若乎為求私己血食或利益而現相,則雖真亦妄!現相者是佛是魔?端視其動機來意就可分辨。

帝釋在這娑婆世界被塑造為金甲天神形象,除了上述的種種緣故之外,還有歷史上的因素。下文不妨簡單地談談,從人文角度來看帝釋怎樣被稱為韋陀菩薩,當然這些人文觀點,並不能推翻帝釋在無色世界複度時空宇宙的存在。

在前篇拙文「佛教是無神論者嗎?」篇內,提到了雅利安民族在印度北部、西部,從游牧民族生活逐漸定居成為半牧、半農社會。這裡要提到雅利安人的宗教信仰,和他們所奉祀的神靈,雅利安人並沒有留下多少記載資料,但是,取代雅利安人統治的繼任民族韋陀民族​​(古譯吠陀)是較為安定的農業社會:文化發展較高,韋陀民族也繼承,)雅利安族的宗教,他們將歷代流傳的宗教信仰與神靈故事記錄了下來,寫成了著名的韋陀四經(舊譯吠陀經)將近千萬言的讚頌。是婆羅門教的根本聖典,亦成為後世佛教歌誦體裁的嚆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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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陀四經為:

一、利俱韋陀經(Rg-Veda)—蒐集太古以來之讚頌歌詩共有十卷,一千七百馀品,一萬五百八十頌。

二、撒買韋陀經(Sama-Veda);於讚美詩歌附有音樂樂譜,配合利俱韋陀經,供宗教祭祀儀式使用。

三、雅如韋陀經(YajurVeda)—蒐集太古以來之咒文真言,分為「白部」與「黑部」兩大部分。
「白部」經稱為Vajasaneyi-sainhita,咒文與解說分別列出。
「黑部」的咒語與解說不分別列出,一共有四種。

梵文英譯音如下:

①、Taitiriya-samhita

Maitrayani-samhita

Kathaka-samhita

Kapisthala-Katha-samhita

四、第四部韋陀經為阿他羅滑韋陀經(Atharva-Veda)—蒐集禳災消難各種古咒,一共二十卷,七百六十篇,六千頌。


「大唐西域記」二曰:「…其婆羅門,學四吠陀論…一日​​壽,謂養生繕性,二曰祠,謂享祭祈禱,三曰平,謂禮儀占卜,兵法軍陣,四曰術,謂異能技數,禁咒醫方。」就是指這韋陀四經而言。

摩登伽經卷上曰:「昔者有人,名為梵天,修習禪道,有大知見,造一韋陀,流布教化。其後有仙,名曰白淨,出興於世,造四韋陀:一者讚誦,二者祭祀,三者歌詠,四者禳災。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弗沙,其弟子眾,二十有五,於一韋陀廣分別之,即便復為二十五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鸚鵡,變一韋陀為十八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為善道,其弟子眾二十有一:亦變韋陀為二十一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鳩求,變一韋陀以為二分,二變為四,四變為八,八變為十,如是展轉,凡千二百六十有六種,是故當知韋陀經典易可變易也。」

百論疏曰:「四皮陀者,一、荷立皮陀,明解脫法,二、治受皮陀,明善道法,三、三磨皮陀,明欲塵法,謂一切婚嫁欲樂之事,四、阿闥皮陀,明咒術算術等法。本雲皮陀,此間語訛,故云韋陀。」

佛教經論內有關韋陀四經的記載不很多,這裡引述一二,說明佛教並沒有排斥韋陀四經,仍然將之列為參考書,知之而不用而已。從佛經可見到各種不同的音譯—吠陀、韋陀、皮陀、圍陀、毗陀、卑陀、吠駝…都是從Veda這個字譯來的,它的原義就是「明智」。

有一十九世紀西方學者著作說,繼雅利安人而興起統治北印度的溷血民族,因信奉韋陀四經而被命名為韋陀民族(Veda或Vedi),此說未見有人否定,一般學者都安於現狀地予以默認。我沒有足夠的資料可資鑑定,只好亦附從此說。

從佛經的記載來看,可知韋陀四經是從古就有,歷代祭司(婆羅門)不斷予以補充才成為四經的千萬字,數百萬頌。韋陀四經之外,還有史詩拉瑪雅那Ramayana」,敘述宇宙中太空的戰爭等故事,西方學者公認這是印度的比「但丁神曲一更偉大的文學史詩作品。

在韋陀四經之中與拉瑪雅那史詩內常常崇拜的宇宙大神為—大梵天帝與帝釋天帝,韋陀四經原文大部分已散失,資料不足,只可從佛教的經論中轉錄,獲得若干概念。

龍樹菩薩著作大智度論中二卷說:「韋紐天,秦言遍聞,四臂,捉見持輪,騎金翅鳥。」所指的就是雅利安人自古以來崇拜的毗瑟奴(Vis-nu),這是宇宙大神,佛經說他是「大自在天」主,生於劫初大水之中,有一千個頭,兩千隻手,從臍中生出大蓮花,蓮花上化生大梵天王,又說他是三十三天之主,忉利天主(在色界世界之頂,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

大智度論卷八日:「劫盡熾時,一切皆空,眾生福德因緣力故,十方風來,相對觸能持大水,水上有一千頭人,二千手足,名為韋紐,是韋紐天臍中出千葉金色妙寶蓮花,其光大明如萬日俱照,花中有人結跏跌坐,此人復有無量光明,名曰梵天王,此梵天王心生子,,八子生天地人民。」

從智論可見中國人(秦人)早已知有大宇宙,有大神毗瑟(因陀羅)。

雅利安民族所崇拜的宇宙大神,上述的毗瑟奴就是帝釋天。

在韋陀四經之一的利俱韋陀經的一千零二十八篇詩頌之中,讚頌帝釋天因陀羅的就佔了四分之一之多,顯示著歷代已經崇拜此位宇宙大神,可能在雅利安人先民就已經供奉了。他一向的造型是一位威武高大、身披金甲、頭戴金盔的英俊魁偉中年男子,雅利安人尊稱之為「百威之神」因陀羅(Indra),他手持金剛杵,發出雷電(也有威勐兇惡的造型)。

雅利安民族有數支從高加索西遷,進入中東與歐洲,包括北歐與西歐、南歐,成為現代歐洲白種人的祖先,他們把信仰也傳揚過去,他們所崇拜的宇宙大神因陀羅帝釋天,後來演變為古代希臘宗教神話中的宙斯(Zeus)天帝,再傳至古代羅馬帝國,衍化為朱彼德天帝(Jupiter),北傅至北歐,成為斯堪迪納維亞民族的天帝雷神兼勝利之神陀爾一Thor,雅利安民族移居往中東地帶的,與土著結合,漸漸形成了「閃族」,即以色列民族的祖先。雅利安人的白膚特色漸失,面貌輪廓依然存在,高鼻、藍眼或棕眼,多毛髮鬍鬚。另一支雅利安民族進入埃及,建立帝國,成為後來著名的埃及皇朝多代,直到棕膚的阿拉伯人興起取代他們為止。這兩支雅利安人,根據一些西方學者著作考據稱,也把宗教信仰帶到了中東及埃及。傳入埃及的多神(泛神)派,帝釋天因陀羅被埃及改為天帝兼風雷之神阿蒙(Amon),從金字塔及古墓的壁畫與象形文字可知,阿蒙的造型是手持金剛杵,放射雷電的金盔天帝,不過,沒有身穿金甲。傳入迦南(以色列)地區的雅利安人支派是死硬派,只信仰大梵天王,尊之為「萬能的上帝」,天「八子生天地人民」一節的傳說,​​衍變為「上帝創造天地世界萬物」,成為猶太以色列民族先祖所崇拜的「上帝」,舊約創世紀因之而產生(從佛經來說,大梵天王是帝釋所化生的兒子)。

這樣說來,猶太教亦是起源於雅利安人的婆羅門教,佛教亦與婆羅門教有甚深淵源。前者受「一神」思想支配,只認一主,後者受泛神觀念影響,認識宇宙內外的無量超自然智慧神靈與億兆菩薩。

這樣從人文發展歷史角度來看,雅利安人的因陀羅(即毗瑟奴),就是猶太民族尊奉的上帝之父。基督教提倡平等、博愛,反對猶太教的褊狹民族排外思想,但是,仍然繼承了猶太教的「創世紀」與「上帝」。這樣推論,那麼,帝釋也就是基督教的「太上帝」,佛教在這一方面與猶太—基督教就是一家人,各執真理之一端而已,彼此是一家,何必分彼此?何必互相攻訐?

小乘教涅槃論曰:「…問曰:何等外道說梵天是涅槃因?答日:第四外道韋陀(經)論所說:從那羅延天,臍中生大蓮華,從蓮華生梵天祖公,彼梵天做一切命無命物…。」此段與智論中記載相似,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天」名不同而已。名字可能有異,神還是那一位,那羅延就是因陀羅。

法華經序品說:「娑婆世界主,梵天王屍棄。」

法華文句卷二曰:「屍棄者,此翻為頂髻,又外國呼火為樹提屍棄,此王本修火光定,破欲界惑,從德立名,彼深信正法,每佛出世,必先來請轉法輪,又常在佛之右邊,手持白拂,以對於帝釋。」

從龍樹菩薩的大智度論卷八來看,他說大梵天王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又曾說帝釋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顯然帝釋天與大梵天是父子(根據韋陀四經的說法:亦是帝釋韋紐(毗瑟奴)生大梵天,那麼帝釋天與大梵天是父子關係,或分身關係),或是化身。

佛教有一卷大梵天問佛決疑經,敘述大梵天王曾向佛陀問禪理,引起「拈花微笑」一段有名禪學故事。王安石問慧泉禪師:「禪宗所謂世尊拈花出何典?」慧泉雲:「藏經亦不載。」王安石對慧泉禪師說:「餘頃在翰苑,偶見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三卷,因閱之,所載甚詳:梵天主靈山,以金色波羅花獻佛,捨身為床座,請佛為眾生說法,世尊登座,拈花示眾,人天百萬,悉皆罔措,獨有金色頭陀,破顏微笑,世尊雲,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吩咐摩訶迦葉…。」

此段經文證明大梵天王也是大護法,曾向佛陀問道。

佛教的一些較少為人知道的小經之一未曾有經卷上雲:「…帝釋聞佛名,感未曾有,自天降,禮拜供養,聽法要…。」

選集百緣經卷一曰:「…爾時,諸羅漢六萬,將詣拘毘羅國,彼諸國民眾,禀性賢善,仁慈孝順,意志寬博,於時,如來做是念:吾今當做牛頭栴檀重閣講堂,化彼民眾,作是念已。時天帝釋知佛心念,即興天龍夜叉宄槃荼等,各各齋持牛頭栴檀樹奉上世尊,為如來​​造大講堂…
。」

這是一段很有名的帝釋天為佛陀建造大講​​堂的故事。

帝釋天與其子(或分身)大梵天王(從臍中蓮花出,當是分身),分侍佛陀左右,為之護法。法華經文句卷二已有此說(見上文),可見帝釋天是一位很重要的護法大神,而非守門神。

帝釋與佛陀的關係在記載佛陀入滅故事中的出後分涅槃經中有下列的一說:「爾時,帝釋持七寶瓶,至荼毘所,其火一時自然滅盡,帝釋即開如來寶棺,欲請佛牙,樓豆言:莫輒自取,可待大眾共分。釋言:佛先與我一牙舍利,是以我來火滅,於佛口中右畔上頷,取牙舍利,即還天上,起塔供養。爾時有二捷疾羅剎,隱身隨帝釋後,眾皆不見,盜取一雙佛牙舍利…。」

這一段經文說明帝釋天身分與眾不同,來到佛陀茶毗場所,不理會徒眾阻擋,迳自先行取去佛陀的佛牙舍利一顆,帶返天上建塔供養。帝釋說佛陀先許諾給他一顆佛牙舍利,由此可見佛陀對帝釋的另眼看待,否則不會預許贈送佛牙舍利。帝釋若非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那樣的大身份,眾徒也不會容他優先取去舍利。這段經文的下文是說有兩隻羅剎(魔鬼),伺機盜去佛牙兩顆,後來被帝釋(又名韋陀天)急迫取還。

帝釋另外的名字是—大自在天。大日經疏卷五說:「微瑟紐,舊譯謂之毗紐,此即那羅延天也。」

玄奘三藏法師名著「大唐西域記」卷九記載帝釋問法於佛陀之事:「因陀羅勢羅簍訶山,唐言帝釋窟,其山巖谷杳冥,花林蓊鬱,嶺有兩峰,岌然突起,西方南岩有大石室,廣而不高,昔如來嘗於中止,時天帝釋以四十二疑事晝石請問,佛為演釋,其跡猶在…其中僧眾,或於夜分,望見西峰石室佛像前,每有燈炬常為燭照。」又有一卷帝釋所問經內載:「爾時,帝釋天王聞佛在摩伽陀國毗提四山帝釋岩中。」

帝釋岩秘密成就儀軌一經說:「摩伽陀國,奄沒羅聚落北,韋提希山有帝釋岩,而彼岩中有九十九宮…慈氏菩薩今現在彼入三摩地,名最上莊嚴。」

這幾段經文說明帝釋岩自古已有存在,顯然是帝釋常臨之山岩。釋迦牟尼到該處入定。玄奘曾往參拜此山洞。據學者康寧哈姆氏考證,此一帝釋岩在王舍城之東六英里的吉里也克山(Mt.Giriyek)。

帝釋的梵文英譯音為:釋迦提桓因陀羅(SakraDevonamIndra),簡稱因陀羅。法華義疏卷二解釋為:「釋迦為『能』,提桓為『天』,因陀羅為『主』,以其在善法堂治化稱會天心,故為『能天主』。


法華玄贊卷二說:「梵雲釋迦提婆因達羅,釋迦姓也,此翻為『能』,提婆『天』也,因達羅『帝』也,正云『天帝』…此在妙高山頂而住,三十三天之帝主也…。」

阿含經內有一本帝釋般若婆羅蜜多心經(有趙宋施護譯本),是佛陀在靈鷲峰為帝釋所說的般若經,兼說頌咒。佛陀特為帝釋說法,可見佛陀重視這位三十三天之帝主:亦證明佛陀承認其存在,並未因他是婆羅門教崇拜之神而予以排斥。後世佛教徒,尤其是今日有一些學者,每每斥責佛教徒不應供奉婆羅門教的神靈,我認為那是太過於執著於「我」與「法」的,帝釋及其他佛菩薩,乃是宇宙內外早已存在的超自然大智慧存在體,並非由婆羅門教創造而存在,亦非婆羅門教或今之印度教所專有。佛陀的應身釋迦牟尼亦為帝釋說法,帝釋其實早在億萬劫前早已皈依佛法,每有佛出世,他必來護法宏教,可說佛教與他的因緣遠早於婆羅門教奉祀他,準提佛亦如是情形,學者如能認識​​佛教的超越時空性,就不會執著於人文主義的人間短短歷史,而來反對佛教徒供奉韋陀菩薩與準提菩薩等等先天佛眾了。

韋陀民族在釋迦牟尼出世之前約百年左右就已經沒落失勢,婆羅門教仍然存在,也仍然崇拜帝釋及準提等佛天,佛教徒亦同時供奉帝釋與準提。佛教東傳至西域各國:亦介紹了帝釋,輾轉傳入中國,但是古代的中國僧人,除了玄奘與極少數的幾人之外,對於印度都不甚了解,可能有些僧人認為帝釋並非佛教的神,不宜供奉於大殿,佛經內本生故事既有帝釋護法及護送佛陀出世一段,又有佛陀為帝釋說法故事,因此也不妨在前殿或偏殿供奉這位護法天神,不過,一般人並不知道帝釋的來歷,就只知道他曾經是韋陀民族崇拜的大神,曾見載於韋陀經內,因此,就稱呼他為「韋陀菩薩」,年代悠久,到了今日,更沒有幾人知道韋陀菩薩就是宇宙大神,三千大千世界之主。人們也不知道他是一位神威無比、法力無邊的護法佛菩薩,只當他是守門的小小神將了,恐怕也有一點低貶他的意思在上面說完了這些人文淵源,我可得回到超自然的方向了。

我個人從小就知道韋陀菩薩是帝釋天,可說是有夙因似地很記得這位三千大千世界之主,我小時候第一次進寺拜佛,看見前殿供奉的韋陀塑像,我就會向前叩拜,無師自通地呼喊:「因陀羅!因陀羅!」旁人都瞠然,不知我在喊什麼,但是我心中知道,這是天帝,這是宇宙大神,這是最大的佛教護法大神古佛。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有關韋陀菩薩的事,我家根本沒有人懂得佛法佛經,父親是不拜佛的,母親信觀音菩薩,但對佛經故事一無所知,亦不曾看過佛經,也未認識任何佛教人士,亦從未帶我上廟,是找自去上廟自拜的,五、六歲的小孩,會懂得什麼?可是我知道喊「因陀羅!因陀羅!」這是不可解釋的。

我再述一次,在加拿大溫哥華有過三次,在大夏天正午,碧空如洗,沒有云霧的天空上,就在我家頂上的高空,出現三重彩虹光環,三百六十度圓周的,在那藍天高空,籠罩著很廣闊的地區,而以我家為圓心,這三重彩虹的奇觀,讓我看到了,而那時並無半點雲霧或水汽,三重彩虹每一層相隔很寬,在天空成為三重大圓圈。

「因陀羅!因陀羅!」我狂喜地呼喊,我認得那是帝釋的虹光,我一向從小就知道那是天帝的虹光,小時候也見過的,我奔入屋內去取照相機,再跑到外面,三重虹光已經澹化,我一人駐足仰望稱奇!誰曾見過三重的彩虹呢?可惜出現只有幾秒鐘就消失了,我每次都來不及攝影下來。

我一直以為我是唯一得見帝釋三重彩虹的幸運兒,因為我與他人談及,都沒有人見過。一九八四年,一位佛教友人偕同某位佛教領袖來訪我於舍下,適逢我在持念韋陀咒,我放下持咒,接見貴賓,那位友人未問我就用照相機拍攝我的相—這情形是我一向不很願意的,我不喜歡以色相示人—可是那兩張照片是拍了,後來沖印出來,照片中的我竟有一圈彩虹籠住了全身,七種彩光的彩虹,層次分明,另一張與法師同座的照片,我的身體發出紅光,背後是金光,都射向法師。

對於這兩照片的奇象,我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持念韋陀咒所產生的,並非我個人有什麼修為所致。我相信任何人只要誠心、淨心、淨意、淨口念此咒,都可能產生此種彩虹與金光護罩全身的奇觀。不過,我持念時心中並無此求,或許這就是無求則自然得吧?

有些朋友對於帝釋是否有彩虹光環頗表懷疑,認為於典無據,我於是到處查經,終於查到了大日經(唐代善無畏譯)內載有帝釋的寶光是虹光,此外,在專門解釋大日經的「演密鈔」(大遼天祐帝即宋神宗同時,燕京圓福寺覺苑法師所著)卷八這樣說:「虹狀如弓,西方之人呼名為『印涅哩馱弓』,即帝釋弓也(該詞英譯梵音為Indradhanu)。」大日經疏卷十三亦說:「西方名虹為帝釋宮也,其光亦爾也。


相信佛經內還有更多有關帝釋的記載尚待發現,佛教經典浩瀚似海,不容易查對,能找到大日經及演密鈔的文字,已經很令我驚喜了,那證明了我的所見並非幻覺。在查到此等記載之前,我從未聽人說過帝釋有虹光環,而我自小即心知韋陀菩薩就是帝釋天,而且知道他有多重彩虹光不,這不好像是無法解釋的奇事嗎?

其實,對我自己而言,那也不難解釋。因為我一向就以與生俱來的慧眼、法眼與天眼認識帝釋和其他佛菩薩的法身,縱然我的三種眼都還很幼稚,也還是足以認識佛菩薩的法相與佛法的。對於不懂佛法的人來說,那就無論怎樣也說不通,法緣各殊,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了。在宗教上,總有些超自然的智慧是不可傳遞的!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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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定天眼通之實驗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佛家守戒修行,由戒生定,由定得慧,而得六種 ...
sanmartin 發表於 2010-7-24 00:06



   

禪定天眼通新實驗實錄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天眼通達,無量無限。”
《無量壽經》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淨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舍論》

我的禪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香港、台灣、英國、美國、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歐洲等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當前,我只不過是想以實驗來作為一種初級的探討佛法禪定的初級境界,並沒有預計到會演變到今天這樣來替人看病。我公開發表的動機,也是希望讀者由我此種膚淺的經驗而逐漸發生對佛經的研讀興趣,並非我竟斗膽以我這些幼稚的經驗來炫世,自然也並無金錢的目的。我覺得,有這種心靈經驗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比我強多了,我還不足以成為職業化的“心靈家”,也不敢濫用這得來不易的微弱心靈力量作為商業化來表演──我恐怕會違反佛菩薩賜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麼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干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作為一個文學作者,未能達成文學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謂“心靈力量”之名掩蓋了在文學上的努力,這是使我不無尷尬的。我的志願是希望成為一個有份量夠水準的文學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國人的苦難與奮鬥,而不是想以“心靈家”之名見稱於世,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
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可說是我在文學與佛教兩者的志願的結合。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拋磚引玉,讓佛教新文學更多出現。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鬥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歷史上的苦難與掙扎;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鉅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現在寫到虛雲八十一歲了,佛教面臨著一場又一場的巨大戰爭與思潮變動的打擊!我在這五年內,每日伏案苦寫虛雲,寫時代、寫佛教的掙扎,也寫中國人血淚的掙扎!莫以為我單只是寫他個人的修行故事,也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蹟──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我絕不去媚俗,我不怕這等愚人的批評的,我一定要寫虛雲與佛教的許多神異事蹟!不過,在此書中,我仍以描寫佛教在動盪歷史中的掙扎為主。我認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與民族歷史是分不開的,更與中國人的命運苦難不可分割。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劣拙到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也許能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面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友人們來到舍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舍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蘿蔔、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餘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麼?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麼真正的清淨,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競爭煩腦呢!
一向寒舍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云了!我白天仍致力於寫“虛雲”等文章及研讀,夜間會見訪客,幾乎夜夜高朋滿座,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里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記錄下若干實驗,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也無自炫之意,只可作為對佛法習禪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只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只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麼我們這些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舍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崙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恆華法師來寒舍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舍,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我向來不善烹飪,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面。王鴻昌居士伉儷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煒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餘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餘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麼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像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面貌後又說下去:“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麼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志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面,哭到頭暈,伏在桌面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準確!”

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準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麼地方呢?”有人問我。
“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復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人,蘇約明先生,造般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系統、內臟、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準確,人人都稱奇驚訝,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裡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並不感到疲倦,我感覺到我放射出一種熱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熱的感覺,射向被透視者的眉心!我並不知此種放射能來自何處?祇可說是佛菩薩的力,假借我為媒介,我自問並無足夠的修為可以發射熱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從香港專程飛來溫哥華見我,求我透視健康。素未謀面的這位L小姐,我對她一無所知,我說我是毫無把握的,姑且試試好了!
我閉目求佛之後,感覺我射出熱能光束,進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見她體內健康情形,我一一講出,講了一小時,鉅細無遺,L小姐極感驚異,她說:
“比醫生檢查還詳細,跟X光透視一樣準確。”


L小姐要求我試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闔眼即看見她家的一切佈置及她的寫字樓,公司人員……等等詳情,好像電視一般(雖然不及電視之清晰)。我講出來,L小姐更加驚呀,她又問: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說:“試一試吧!毫無把握的。”我闔眼,看見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當嚴重的氣喘病,我說:
“她有多年嚴重的氣喘病,手袋裡裝有十幾種藥,好像開藥房,請告訴她,別吃太多藥了!拋掉那些所謂特效藥吧!改為營養治療。”

L小姐大吃一驚:“她有氣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瓶子,成天吃藥,你可不可以開點營養藥給她吃?”
有氣喘病的L女士,後來從香港打越洋電話向我道謝,她說採用我的建議改為營養治療之後,氣喘病已漸漸消失了!我聽了十分歡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師來求我透視,在秘密會談中,我把透視所見告訴她,她說全部準確!
在此之前,誠明法師打電話給我,叫我為她在電話中試作透視,彼此相隔十多英里,我在電話中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講了半小時,她都說很準確。
十月十七日晚,虔誠的基督教徒S太太來求診,我為之透視,我閉目後,不見佛光,卻見到耶穌寶光,是淺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頷首,允許我為S太太診病,我很驚奇,因為我心中念的是佛號,並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突變。
我為S太太的透視也很準確,她後來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買也買不到的“歷朝演義”,一共四十冊,使我十分歡喜! S太太很開明,常與佛教人士往還,並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難得可貴!她的小女兒,大約八歲吧?來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貼的小動物圖片,小女孩美麗得像唐人仕女畫軸內的小仙女,可愛極了。我這個“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動物圖片!開心極了!我忘了是中年人,還自以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經驗這不是頭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約是十月二日晚間),來求我透視。我閉目念佛,不見佛光,卻忽然出現了聖母瑪麗亞!她頭頂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開,她慈祥地望著我頷首微笑,我起先以為是觀音菩薩化身,而她也不否認,只是微笑領首許我透視。
“你是天主教徒!”我張眼向W女士說:
“是的,”W女士說:“你怎知道?”
“聖母瑪麗亞降臨了!”我說“所以我知道。”

W女士與後來來訪的天主教徒數位,都事先不告訴我他們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闔眼都看見聖母瑪麗亞顯現,因而知道來人是天主教徒,這事很奇怪!為什麼我念佛,卻來了聖母瑪麗亞呢?莫非她真的是觀音菩薩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麼,基督顯現,我又如何推論呢?
我不由不越來越相信,佛教與基督教是有密切關係的,兩教實在是兄弟姐妹,兩教的信徒應該互相尊敬,互相親愛扶持,一同合作為人類的和平幸福而奮鬥!一同攜手濟苦度厄!
我的所見都是真實的,並無妄語!也都有人證!現在不少基督教新舊兩教人士來訪我,每次我都會有此見景。
我的規定是:來人不許開口自報情況,由我先透視自己講出狀況,診看完畢之後,才准來人開口討論。這樣,我就不能作偽,也不能套來人口氣或暗示,我必須硬碰硬,看見什麼講什麼,我常說:“寧原講錯,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錯的時候,比如說,把人名張冠李戴之類,或錯把馮京作馬涼,我更不敢自稱為準確,若有講對,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說錯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罷咧!
十月六號之夜十一時許,觀音寺大護法之一蘇學深太太打電話來:“有一位朋友現在我家,她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請你在電話中和她談談?

我說:“毫無把握的,不妨實驗一下吧!”
蘇太太的這位朋友O太太,與我從未見過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禱求佛菩薩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電話中也只講了兩句:“我有些問題請你幫忙看一看。”
我看見了O太太,我看見她的問題。我說:“我看見你心中掛念著在香港的一位親人,好像是你的母親一般疼愛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經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為她料理後事下葬她,她現在的靈魂跟在你身邊,望著你,她的道士頭士頭般的髮型上插著一朵玉蘭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約一百零五粒,卻不是佛教念珠,因為有一支銀光閃閃的好像針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麗的……她說她希望要玉蘭花!你快些回香港去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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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所見,詳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裝,包括她的絲棉襖與繡花鞋,玉戒指,玉手鐲……等等,也講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電話另一端聽著就哭泣了起來,她說:“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去世已經兩年,至今仍在香港暫厝,仍未安葬,經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趕快回香港去辦理了,你說的玉蘭花,是她生前最愛戴的,廣東人叫做白蘭花,在姑母住處,窗外有一株白蘭花樹,她天天都要採一朵戴在頭髮上。她是很美麗的,你形容的纖纖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點回去為她奉安吧!”我說:“別忘了送一株玉蘭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來回港依言辦理,至今我與O太太仍未見過面,不過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們誇獎我。上次我所寫的R太太也是時常在港向親友誇獎我,替我做很多義務宣傳,令我汗顏!
“三隻眼”這是現在香港的友人們給我取的綽號,他們一提起我,就說:“三隻眼。”他們在香港這樣說,我這兒也聽到的,自然並非有人傳回來之故。他們一提“三隻眼”或我的名字,我時常會聽得到,以致會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觀音寺的大護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來給建寺的,樂施好善,信佛極虔。我請客那天,王老太與女公子也光臨舍下為貴賓之一,但是由於是初會,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談話。
十月初,蘇太太打電話來說:“培德,你記得觀音寺的王老太太嗎?”
我說記得,蘇太太說:“昨夜我駕車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後,王小姐才發現耳朵戴著的兩隻鑽石耳環之一不見了,這對鑽石耳環是她先生送給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價值比金錢更重要得多,她著急得很,你能不能運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處呢?我們把汽車內都找遍,去過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經過的路都查過,也沒有。”又說:“鑽石耳環丟了之後,王小姐一直在難過,你幫一幫她吧!”
我說:“這可是一個大難題,我還從未替人找過失物呢!這對鑽石耳環一隻就值一兩萬元美金,若是丟在街主,撿到的人,怎會歸還?叫我怎樣去找呢?我向來不管錢財的事,你們都知道的,不過,王老太太捐地捐錢蓋觀音寺,熱心公益,信佛虔誠,我當然一定要盡力幫助她的。不過,我真是毫無把握,只有求佛菩薩庇佑吧!”
我手持電話聽筒,祈求佛佑,終於天眼張開,看見鑽石耳環所在了,我說:“現在我看見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裡?”蘇太太問:“快說!”
我說:“我看見鑽石耳環在她家的洗手間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彎曲S形頸部,你們快點拆開S管來找,再遲恐怕給水沖走了,明天就會給衝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後天就給衝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蘇太太說:“怎麼會在洗手槽底下呢?”
“是不是她出門之前化妝時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說:“我毫無把握的,不過何妨試找呢?”
蘇太太說:“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蘇學深先生大清早趕去王宅,替王小姐拆開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頸,挑開積沈污物,果然,鑽石耳環赫然在曲頸內!
蘇太太十分歡喜,打電話來道謝,後來王伯母也親來面謝,客氣得很,令我不敢當!我說:“我有什麼力量?這還是佛菩薩保佑你們善心護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妝時掉落了耳環?這還是個謎!因為那鑽石耳環不小,有好幾顆鑲成耳環,洗手槽的下水孔又有隔物柵,耳環怎能跌進去?此事至今大家都無法解釋,王小姐怎樣也不會聽不到、看不見耳環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環是黃金白金的,鑽石是堅硬的呀!
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認為並非在化妝時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遺失了的,後來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頸去,交由我運天眼去瞧見它,作為對於佛力的又一證明!
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夠把物質幻化,又能使非物質以物質形式出現(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倫如下:王小姐的鑽石耳環是在外面等丟了的,找不到,我們祈求佛力賜助,佛菩薩體念她們是善人和大力護法,所以佛力將耳環幻化為非物質,移到S形曲頸水管內,再“物質化”它,重現為鑽石耳環。佛菩薩當然知道他們必定會叫我運天眼找尋,於是,佛力以此小事,來助我們大家堅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說:“再沒有人會想到耳環會在S形曲頸內出現的,怎麼掉進去的呢?”
的確,耳環雖不大,卻也通不過下水孔的一關呀!讀者們,請你運用你的智慧來推論比事吧!
鑽石耳環的神奇奇蹟,轟傳了溫哥華!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來電話、來訪,甚至有人來邀我上電視表演“天眼通”,我拒絕了,因為,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幫助苦難,只可用於拯苦度厄,不可用於商業化表演賺錢,我的能力得來不易,我不敢濫用它,不敢!
訪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規則,必須預約時間,又因來人很多愛問及他們的投資、生意求財等問題,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規定:我絕不為人用天眼看什麼投資、求財、牟利,或追求異性、算命、看財運、年運……那些問題。
我說:“佛賜我天眼,是用來輔助佛法濟世出苦度厄的,你們必須先虔敬佛菩薩,若為健康或災難而來求佛叫我運天眼,我一定照辦盡力,但若為名利而來,恕我不能服務!”
我又說:“做生意、投資、買賣經營,發財不發財,是須由各人自己努力與各人思慮計劃去做的,沒有理由來請佛力叫我用天眼為你們指示做生意!我也沒有能力可知怎樣發財,若我自己知道,我不會自己先去發財嗎?何必還這樣窮苦每天去拾舊報紙和樹枝來取暖?何必還身穿破夾克?腳穿破皮靴或破膠鞋?對不起,佛力並沒有給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許我為人看病、看災禍,只允許我勸請世人信佛學佛。”
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數次蒞臨舍下,與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歲的馮伯伯健步如飛,精神充沛,使我們晚輩相形見絀,馮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歲,可能是因為他數十年虔誠信佛法及盡力弘揚佛教又兼禪坐功夫極為到家所致,他的禪坐已達忘我無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識。在學問修養與禪功方面,都最為我所景仰,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也無不敬仰他的,馮伯伯精於易經等許多學問,他來與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寵若驚。
我從前喜歡使用“大六壬”來計算未來,也曾學布“奇門遁甲”的九宮陣圖,心得是談不上的,學學而已,馮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經,真是令我無限歡喜!
自我恢復天眼之後,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為“大六壬”雖極準確,計算起來卻很繁瑣,天盤地盤月將……等等一大套,又須看天上星座,又須看地上方位,太陽位置……我就懶了。拋下了幾年沒用它,到底也還未練到掐指一算即知過去未來的段數,所知也僅是入門而已。
馮伯伯來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從記憶中去尋找久已遺忘的大六壬秘決,也只能憶及大略梗概,勉強應付馮伯伯的“口試”。
馮伯母有時同來,也曾命我為她透視。我亦曾為馮伯伯透視,我胡說一番,馮伯伯與馮伯母也都讚許我,嘉勉過當,大概我透視的報告就算不准確,他們也一樣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夠斗膽的,班門弄斧。
馮伯伯與馮伯母都說當我為其透視時,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微熱從我發出注入他們眉心,有舒適的感覺(雖然我並無接觸他們)。
在十月份裡,我為許多人透視,不能一一枚舉,只可擇幾件較為特殊的事實來報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機密,我不能透露詳細及姓名,只以代名及只講梗概,其實,若不為了證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賜天眼,我根本不應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來叫我為她透視。
我說看見她的女兒在十三、四歲時與很多人站在一處仰觀很奇怪的廟宇神像,這座神像上身裸露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兩臂有金蛇繞纏,面貌秀美,狀如美女,眼睛外圈畫黑而帶延長黑尾,唇塗蔻丹,頭上戴一頂黃金高冠,上有眼鏡毒蛇吐信的金雕飾物,兩旁有披垂金幕,這神像不男不女,一雙眼睛很艷麗也很凌厲,旁邊也有別的神像。
我又說:“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羅門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點點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詛咒!這些詛咒是好幾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從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詳細情形,都符合事實,但是K太太說:“我沒有帶她去看過什麼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沒有這種巨石廟宇,雖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說:“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廟神像!”
眾人都同意此推斷,K太太這才想起來:“對了!四年前,我帶她去參觀埃及法老王吐特!我們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樣子!”
十九歲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與黃金棺材黃金塑像,被發掘出土,運到美加展覽,許多人幕名往觀,卻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經被巫師符籙咒語封閉,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會受到符咒的咒力攻擊。發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與助手,都已先後死於非命了。凡是接觸吐特的人,也都紛紛得禍!這些都是事實,有記錄有根據。

K太太不該帶女兒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覽,小孩子無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說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
它在西雅圖展出時,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厲害!而且,金字塔內都有屍毒細菌,殉葬物件都附著有屍毒細菌,它們是萬年不死的)英國科學家曾發現在一處古棺內屍毒細菌,歷時兩千多年仍然生存著,仍然繼續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該提防它的屍毒細菌!另外,還有埃及巫師僧侶善於培養濾過性毒菌,他們在封墓時,把濾過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黃金及寶物上,用以毒殺犯墓盜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這些。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還不知呀!
秦始皇與武則天皇帝兩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籙咒封,也都有無數病菌、屍毒菌、濾過性病菌。中國的考古家與很多人去發掘這些陵墓,出土殉葬物件來展覽,我認為,在學術上,雖不無意義,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發掘古墓,釋放各種毒菌出來,這是很不合衛生的,是很不智的!別都當我是危言聳聽,等著瞧吧!

K太太女兒的事,從無人知道,我怎會知道她帶女兒去看過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兒當時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見她腦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時​​常向她作祟;她後來訪我,承認一闔眼就看見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與古代廟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還找不到療方給她!
我從此例子可以奉勸讀者,千萬不可去看這一類古墓展覽!也千萬不要去觸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該信有屍毒細菌。
也不是每一個訪客都相信我能透視的。舉例說,有一位某女士,挾其學問,登門挑戰,與我辯論三小時,一定要我屈服於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說:“除非你能看見我心中想的是什麼人甚麼樣子,那我才相信你!”
對於前者,我說我並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選擇。縱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該妨礙我們對佛教的研究學習。對於後者,我還能講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親樣子。不過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懷疑我只是具有一種“猜謎”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麼一口講得出她有老母親在北京和是什麼樣?請她也猜一猜別人來試試!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師來見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講他的家庭、事業、投資、健康….連姓名都未通,這樣叫我透視,又說她只有半小時的時間逗留,立刻要趕往飛機場登機。他的態度相當藐視而帶著看把戲的樣子。
看到他的態度,我不由不感覺他的誠意有疑問,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對於來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難的,我一定盡力為之透視,但是我不喜歡任何人當兒戲來看動物園的希奇野獸,我也不是什麼跑江湖搭個小篷子掛牌收錢給人看相的江湖術士或是畸形怪人,無論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總算是個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師又與我何干?別說是大律師,我連帝皇總統都會過,億萬富豪也見過,我也不曾向這些大人物折​​過腰!
我立即拒絕他,我說:“大律師,你還是請趕快去機場登機吧!”
我看見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訴他!
別外一位也是律師,他很有禮貌,我就指出他的結石所在位置。
馮伯伯一晚打電話來說:“有一個很窮苦的西人女子,她聽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請你看一看她的問題,她拿了幾張照片來,現在我這裡,要不要我送來給你看看?”
我在電話上說:“馮伯伯,這位太太很有誠心,我願意盡力幫助她,不用勞你駕送照片來,請你拿在手上放在話筒旁邊就行了,待我來實驗一次新的考驗!”
馮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開始運用天眼,我說:“我看到了!黃發的,頭型好像倒蓋的一個盆子,臉型圓圓的,藍眼,看來像戴眼鏡的樣子,對不對?”
馮伯伯驚呀地說:“對極了!你看見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裝。
“就是她!”馮伯伯說:“培德,請你再細看她有什麼問題?這個女子,我不認識的,是鄭先生拿來照片請我問你的,我對她一無所知。”
“待我試試查看吧!”我說:“啊!她有腦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嚴重精神分裂……”我詳述了她的病狀之後,又說:“我現在聽見有一個遙遠的西人男子的呼喊聲音:
“艾蓮娜,艾蓮娜,”
“艾蓮娜,我愛你!”
那聲音很遙遠,很空洞,很​​淒涼,來自一個很像美國大峽谷的山谷,可是周圍山頂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處?可能是非洲?

我繼續說:“我現在看見這個男子了,他是一個大約二十八或三十歲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掛吊帶的短筒西裝褲,有些像巴伐蘭裝,他穿皮靴,他在大峽谷的懸崖底下向這個女子呼喊:“艾蓮娜,我愛你!
”但是,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靈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喚她,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愛情是那麼深重,聲音那麼柔和而淒傷,我也為之感動流下了眼淚。
馮伯伯說:“我對這個女子毫無所知,等我把你所見聞告知鄭先生轉告她。看她怎麼說吧?”
幾天以後,馮伯伯來電話:“培德,你看的都準確極了,那個女子的名字發音接近你講的艾蓮娜,她的丈夫是英國人,死於南非的大峽谷,現在她說:“既然培德這麼厲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麼方法救我!
”你就替她想想什麼辦法來救她出苦海吧!”

我說:“我不知怎樣去救她,只可開出一些營養食品來幫助她。”
這件事,自然也傳遍了佛教圈子。我確有所見,只是不能辯認出是南非,我不認為這是“猜謎”。後來,馮伯伯?臨舍下,把照片帶來,出示眾人,我看了正是我在電話中所見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還在向愛妻呼喚:“艾蓮娜,我愛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見,卻從何處臆想出來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面貌音容裝全都準確?
九月十六日之夜,我已看見紐約市發生的離奇的失踪事件,由於影響太大,我不敢講出來。以後,十一月十二日之夜,我破例打越洋電話要盡心為此事出些微力,這事的當事人都知道了,這裡只留一個保密紀錄吧!
十月底,震榮打電話來說:“妹妹駕車去唐人街,丟了身份證和小銀包,請叔叔費神一看落在何處?”
我看過之後說:“叫妹妹不必再去找了,她的藍色小銀包已被偷了去,零用錢是被偷走了──好在只是一、兩百元。至於身份證件,那個竊賊會寄予回來給妹妹的,等兩、三個星期吧!問題是竊賊不知你家地址,他只有將證件丟入郵筒了事,你快些打電話去郵局登記一下,他們就會寄給你。”
震榮依言照辦三星期後,他來說:“叔叔,妹妹的證件真的寄回來收到了。”
另外一個朋友也失了銀包,叫我察看,我卻不見竊賊寄回證件,至今失主仍然無法尋回證件,也可說有幸有不幸了!
十一月初有一位C太太來訪,請我為她的丈夫透視,C先生並沒有來我家,但是以前來過一次,我記得初會時,我就說:“你們在西邊海灘的玻璃別墅真美麗呀!”

C太太說:“你去過我們家?”
“沒有,但是我看得見。”我把玻璃別墅的內外都描述一番,C太太等人都覺得奇怪,我又從未去過她家,怎麼瞭如指掌?
“很簡單,”我笑道:“我從你的腦子看見你家的一切!”
這是確實的,人們常常把他們腦中的印像在無意中傳遞給別人,有很多陌生人,我與他們眼光一接觸,我立即看見對方的許多事物與經歷,與其說是我的天眼通,不如說是人們有傳心術吧!像這一類小實例,多得不勝枚舉。
有一位G太太,來訪多次,都不信我。她看見人人這樣深信我,她就說:“除非你能講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一件秘密,我才信你!”
“我並不要求任何人信我。”我說:“我只希望人家信佛,你不信我,我一些也不在乎,只要你信佛就好!”
終於,有一天,G太太還是來請我為她透視。我說:“你非要我講出你自己才知的秘密的,今天我講給你聽。”
我講出她幼年和少年的悲慘遭遇,我講出來之後,她感動得淚流滿面,我為她分析因果,我為她透視健康,我勸她虔信佛菩薩。她說:“現在我才信你真有透視能力了。”

G太太現在篤信佛教了。
像G太太類似的事實,還有好幾位,也都因為我一一講出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的事,他們就听信我的勸告而更虔誠信佛念佛了。
十月有一位D女士來見我,也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她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她說有事問我。
我運用天眼一看,她真是一位極虔誠的佛教徒,非常樂施好善,是一位很發心的護法弟子,她更是一位奇孝的孝女。
我就將所見講出:“D女士,你是一位虔誠的佛徒,更是一位難能可貴的孝女,你日夜念佛念經,迴向給你的父親,你禱求菩薩允許你以你的生命壽數來轉給你重病的父親,你的父親已經病重了,他的肝​​臟已經不行了,他感到肝部好像針刺或尖刀刺戳那麼痛,又像給千刀剜割那麼痛,真可憐啊!”
我被D女士的奇孝所感動得落淚,我說:“我知道你日夜擔憂痛苦,你祈禱願以身代父親受苦,可是,我看見無數的豬、牛、羊、雞、鴨等等圍住他,這些動物的身受屠宰痛苦,如今都傳導給了你父親,所以他這樣痛苦,你的孝心念經迴向給他,雖可減少他一部分痛苦,並不能全部推翻因果,尤其是他本人並不相信佛教,不信因果,他自己不懺悔,不拜佛求佑,他自己不接受佛力,以致你的孝心念佛念經迴向給他,也不能收很大的功效的。”

D女士淚流滿面,問我:“這麼說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我說:“一定要他本人自己信佛,自己懺悔,這樣才有希望,免得將來墜落輪迴。”

D女士的父親曾經在大陸和香港做過數十年的屠宰公司,手下的伙計殺過不知多少豬牛雞鴨,雖非他親自動手,他也難逃此厄,因果之事,真是不可不信啊!
我常常走路看見地面有橫路的蚯蚓,我必定好小心把它拾起,放生在安全的草堆中,還祝福它:“別讓知更鳥看見你,快逃入泥土去吧!”
我勸D女士多放生多做善事,以為父贖罪減孽,更盼D老伯心轉明白。可是她後來不久就逝世了,至死仍是不信佛,真可惜!
另外也有兩位訪客,他們是屠商的子孫,他們一進門,未開口,我就知道了。我指出他們的祖父是屠商,曾經屠殺過成千成萬的動物,如今祖父病入膏肓,內臟與全身肌骨都痛楚不堪,好像刀割。
“他割人家多少刀,就須償還人家多少刀的痛楚。”我對這兩位陌生人說:“他至今還不悟,我是無能為力了。”
兩人說:“不錯,我們的祖父是屠商,我父親也是,我們也是,這是謀生的生計呀!沒有我們屠戶來殺豬殺牛,你們哪來的肉吃呢?我們對社會有貢獻的呀!”
“人並不一定非吃肉不可呀!”我說:“你們瞧我吃素的人,紅光滿面,身強體健。你們天天吃肉,反而臉色青白,全身疾病,人類本來不是肉食動物呀!你們不信因果,主張殺生,卻又來見我做什麼呢?”
“我們以為你是一個神醫,人家說你醫好過好些奇症。”
我說:“那是誤傳,以訛傳訛,我根本不會醫治任何疾病,也從未膽敢施方醫人。”
“但是人家說你開了些方子,人家就病好了。”
“什麼方子?”我笑道:“我哪配開方子?是寫些青菜、水果之類的素食罷了,我勸人放棄肉食,改吃青菜水果,這是有的。有些人吃肉太多以致中了毒而不自知,如果改為吃素,身體就漸漸好了。”
我的遙遠透視實驗,至今也還在繼續研究之中,我曾經為香港、台灣、馬來西亞、倫敦、美國、巴西、秘魯、夏威夷等各地的一些求診的人遙視。
著名作家謝冰瑩,住在三藩市,她一向極其愛護我,視我為子侄,我也尊稱她為姨母。彼此已好幾年未見面了,十一月份我拿起筆來寫信問候她,我心中惦念她,突然我天眼張開,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細心為她透視,把所見寫在信紙上,寫滿了兩張紙,寄給她,請她珍攝。後來她回信說:除了兩點不符之外,其他都完全準確。我知道,我說的某兩件事,是未來尚未發生的,我提出請她和她的先生都預防。
謝先生是熟朋友,當然較為容易遙診。但是那些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就不太容易了。比方說,香港突然來一個越洋電話,是一位陌生的女士,請我在電話中為她越洋透視,她一些提示都沒有,只講了生辰,問我要不要知道八字?我倒不需生辰、八字,也不要聽她講出病情,只要她闔上眼睛祈求佛力加被。
“我們先祈求佛力吧!”我說:“或者可以看得到,或者看不見。我若看見就講。看不見就講不出來了,你不要怪我。”
我蒙佛恩,賜我張開天眼,看見這位女士有嚴重的心臟擴大,我就把我的“X光透視”般的影像描述給她聽,她在香港那邊就哭泣了起來,一定要我救她。我不懂醫道,怎能醫人?我最多只能建議她怎樣用營養食物治療而已。
紐約的一位H先生,素昧生平,半夜打長途電話來叫我為他遙遠透視,我睡眼惺忪,接聽電話。他說他非常煩惱,一定要我幫助他,我的天眼張開,影像模糊不清,我說:“你信心不夠,誠意不夠,你又不信佛,又不信基督,你是個無神論者,你對什麼都懷疑,你的性情搖擺不定,你傍徨不安,你精神痛苦!”
“是的,是的!”他在紐約電話中說:“你說得對,請再講下去!”“你現在是在近大橋加油站旁的電話亭打來的。”我說:“你眼望著來往奔馳的汽車燈光的光弧,你心中想著要自殺!你太傻了,跳下橋多受苦呀!”
他在那邊哭了起來:“是的,你真的看透我了。”
“因為你血液中染了毒菌!”我說:“這是你自己尋歡自找的病,你患了B型肝炎,無藥可醫,你又失了業,你貧病交迫,無面見父母,走上了自絕之路,你今晚試圖找我,你心想假如我救不得你,你就只有跳下曼哈坦大橋了。”
他在那邊不講話,只聞他哭泣,我可以看見他是個二十六、七歲的漂亮青年,來到美國留學成績本來很好,只因誤交了一群洋人劣友,走上墜落之途,濫交縱慾,染上了無藥可醫的新型濾過細菌性病“B型肝炎”。
“你也不想想,你去跳海自殺死了,你的有心髒病的母親還能活嗎?消息傳到台北,她一定就會心臟發作死亡了。你忍心這樣做嗎?”
我又說:“不要再尋短見了,你快到醫院去醫治你的病吧!也許他們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救回你的生命。”
“你不能救我嗎?”他啜泣問。
“我不是醫生。”我說:“我只可建議幾樣食物來減輕你的痛苦。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你不再自尋短見,假如你再有今晚這樣的精神崩潰,你可以再打電話來談談!”
他說:“我的事,我又不敢對任何人講,在紐約,我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知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住在異國,差不多都有這種寂寞感覺的。”
“我可再打電話給你嗎?”他問。
“可以,”我說:“但是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勸你信佛,祈求佛佑,因為我到底還是個凡人。”
“但是你都知道我的事。”
“你以為我是我的力量嗎?”我說:“不是的,那是佛菩薩的力量,我只​​是一個導體工具。”
“好的,”他說:“我開始有一些相信真的有菩薩了。”
“紐約市也有好幾處佛寺,你不妨去拜佛和皈依法師,這是你必須自救的時候了!”
“謝謝你,馮先生,他說:“我不知怎樣謝你才好;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你謝,”我說:“也不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只要你好好做人,振作起來!”
這是一件事實,並非小說,我的任務完成之後,佛力就把我的天眼閉上,一無所見了。
溫哥華有一位Z先生來求診,我看見他的血液和內臟都有很多鉛毒,我看不甚清楚,我就禱佛讓我將他的血細胞放大五千倍來再化驗,果然那血液的各細胞影像放大了,使我看得很清楚,使我能看出它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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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細胞放大來透視,在十一月份的這一次實驗,倒是初次,我發現Z先生患的是職業病,他的工作環境使他得了太多的鉛毒,後來,他的病情給證實了。
以後,我又舉行過幾次放大透視,馮伯伯曾在場目擊我的實驗,他也感覺很驚奇。
由於我漸漸演變成為一個替人診病的“顧問”,我不得不多讀些中西醫學書籍來充實自己的知識,我於是每晚拼命補習醫書,從解剖學、病理學到針灸學……每晚看到將近天亮,這樣子,我更能明白地講出天眼所見的人體內的病疾,否則雖能透視,而不知所見是什麼?就好比一般人見到X光透視底片,見而不懂。現在我的診斷能力略有進步了。
現時,一般來說,我所見的,診病似比其他問題較為精確,我的天眼,最不靈光的就是看財富名利,更不行的是看婚姻。你們千萬別當我是“全知”,千萬別問我這些問題,否則一定失望!
有訪客來問:“我的媳婦懷孕了,你能不能看將來生男生女?”
這種問題,我感到噁心,未得同意,我怎好去透視婦女的腹部?何況,我對於我所放射出的能力射線,我自己也還不明白是什麼性質,不知是否會對胎兒有害,我怎敢亂來透視?所以我拒絕回答這些問題。
“請到醫院去用超聲波檢查吧!”我總是這樣回答:“我不會看懷孕。”
有些夫婦爭吵,也來找我,我也感到不便乾預的,我說:“夫婦爭吵的事,恕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如此濫用天眼。”
有人問我:“你能預見彩票頭獎號碼嗎?”
“我如果能預見,我自己不會去買那張彩票嗎?”我忍不住大笑說:“我又何必告訴你?”
有一次,我看見一個頭獎彩票號碼,照射在空中。可是,到那裡去買這一張號碼呢?根本就找不到的。到開了獎,果然是這號碼,但是,這樣的預見有什麼用?我再也不去追求它。
九月中旬,我突然看見白聖老法師到了美國洛杉機,將會到溫哥華來,我打電話問馮伯伯及羅伯伯,他們都說尚無消息。後來馮伯伯問出了,原來是一位女居士邀請白老來此作私人訪問,所以外界都不知。
我較早時又看見兩位尼師來了,有一位是戴眼鏡的,我起先以為是觀音寺的兩位尼師從多倫多回來了,但是再看不是,我見的兩位尼師是較為年輕的,都很面生,從未見過,我打電話到處問,也問不出那兩位尼師來了?
後來,我看到白聖法師將來溫哥華,又看到這兩位陌生尼師同來,還有一位法師駕車,有些面熟,但不知他是誰。
像這一類的預見,我常常有​​,但都不完整,也不清晰,不能像診病那樣清楚。
我在舍下準備供養白聖老法師(約二十多年前,在台北我曾見過白老兩次,所以我認得。)我準備請溫哥華的佛教友人來舍下一同歡迎白老,怎知白老在登機之前,台北來了越洋電話,是蔣經國總統叫人請他回台北會見,白老臨時改變行程,趕回台北,不來溫哥華了,我沒能供養到他,真是空歡喜一場,也可見我的預見是靠不住的!
後來,白聖老法師的弟子明湛尼師,偕同香港覺光法師的弟子果德尼師,聯袂來訪,由羅午堂居士及王鴻昌居士陪同來,我一見,原來我所預見的就是這兩位尼師。
羅午常伯伯於九月十日赴港,十一月十九日歸來,帶來幾幅友人照片,叫我試診,我都一一診斷,寫出各人的健康問題,有了照片為依據,總較為容易診看,不比毫無依據不著邊際地去找尋那麼辛苦。
羅伯伯特別為我從台北帶回一尊特別定制的韋陀菩薩雕像,送給我供佛。韋陀菩薩是很威靈的,是一位降魔的大菩薩,我知道他的來歷。古代印度以他的佛名韋陀作為經名:Veda Sutra。但一般人誤譯為“吠陀經”,也很少人知道韋陀菩薩原是一位法力無邊的古佛。在中國廟宇中,都不重視韋陀菩薩,每每把他供在不重要的角落,這是不對的!
我時常接觸韋陀菩薩,我知他的降魔驅邪無比威力,故此我懇請羅居士為我請一尊韋陀菩薩像來供奉。同時,我也趁此機會呼籲佛教徒要多拜韋陀菩薩,各寺院應當多尊奉祂!
羅伯伯拿來的求診照片之中,有一個是在巴西的男孩,我看出此孩是先天性白痴。又有一個是秘魯的婦人,我看出她因多吃“穿山甲”進補而致被“穿山甲”的寄生蟲進入了她的肝臟,此一病案,我束手無策,因為穿山甲的寄生蟲,須高熱至一千二百度以上才能殺死。
在中國大陸和在香港的人,很多人喜歡吃“穿山甲”,視為補品之珍品,殊不知穿山甲一類食蟻獸,無論是中國的穿山甲,或是南美洲的“犰狳”(Armadillo),都生有寄生蟲,存於甲下,人吃了它,就得惡性的肝炎,無藥可醫!我希望香港、中國大陸與台灣等各地的讀者看到拙文,多勸人別再吃“穿山甲”了,見到應買它送到山中去放生。
蘇太太在十一月廿三日下午打電話來說:“W老伯病了,你看他怎麼樣?是什麼病?”
我當時一看,大吃一驚,慌忙說:“W老伯現在體溫升到了一百多度,他得了肺炎,快些請醫生送院急救,肺炎不是絕症,不要慌!但是防他今晚升到一百零五度,最好請特別護士看守,明天就沒事了,會好轉的。”
我從未會見過W老伯,也未在電話中講過話,我這樣診斷,未免是太大膽了。
後來,深夜,蘇太太再來電話:“你的診斷完全正確,W老伯已於四點多被醫生送進了醫院,醫生診斷他是肺炎,現在為他吊注鹽水,他的溫度是一0五度!”她又說:“我不知他已於四點多入了醫院,我在六點才打電話給你,然後我打電話去給W老太太,才知他已入醫院了,你看他有無危險?”
“沒有,”我說:“他會康復的。”

W老伯後來康復出院,大家歡喜。
羅伯伯說要帶一張另一位W老太太的照片來給我診斷,我這一次嘗試一種新的實驗。
我預先把這位W太太的樣子,用筆劃了出來,把她的病狀與療方都預先寫出來。
羅伯伯幾天之後,與鴻昌兄同來,鴻昌兄說我畫的W太太,非常相似,只嫌畫得胖了一點。我看了羅居士帶來的W太太照片,果然和我畫的一樣,就連衣著也一樣。
這一次的預畫預寫成功,鼓勵了我後來常常如此做,一方面是對天眼的又一新實驗,也是新的考驗,一方面也是要說服我自己。因為我自己至今仍沒有自信心,我有時懷疑我是不是完全僥倖言中,雖然我從不懷疑佛力對我幫助。
最奇特的新考驗隨之又發生了
十二月二十日之夜,馮伯伯突然打電話來。
“有一個世侄的弟弟得了急病,他很著急。請你用天眼看一看是什麼病?他弟弟現在頭痛又兼嘔吐。”
“這可太難了,”我說:“伯伯,我這幾天在鬧情緒,年年聖誕到新年,我都鬧情緒低落,無法集中心力,今晚不知能不能開天眼呢?”
馮伯伯說:“你盡量試試吧!你知道我不會叫你濫用天眼的,他這個弟弟,現在已送到總醫院了,正在候診,他很焦急,打電話來叫我轉求你!

“既有地點,那麼總算有一個範圍,不至於大海撈針,我姑且求佛力加被,看能不能開天眼吧!”我說:“不過我這幾天鬧情緒,心力不能集中,看不見,請勿責怪。”
“我明白。”
我闔眼禱佛,很幸運地,佛力許我重開天眼,我得以看見,就說:“伯伯,我天眼開了,看見溫哥華總醫院急診處了。那還有三個中國男孩,一個是車禍,一個是食物中毒。”
馮伯伯說:“他不是這兩個。”
“那麼,我看這一個青年,大約二十五歲,頭髮很黑很長,穿著“鴨尾裝”,眼睛神態有些像女孩子,兩顴骨比一般人高,個子瘦瘦,面白白,身邊蓋有一件寶藍色絲棉襖,是不是這個人呢?若是對的,我才再看下去。”
馮伯伯和馮伯母說:“就是他!”
我說:“咁就得,我再運天眼細看下去,我現在看見他的大腦內部中間有一粒小小的腫瘤,好比小手指甲一半大小。它使一條小血管塞閉了,引起他的頭痛,他如今的溫度高到一百零二度,提防他今晚再升高熱度,應該整夜看守他,應該請腦科醫生檢查他!”
馮伯伯問:“聽來可能很嚴重呢?”
“是,”我說:“不過,仍未見危險。我也看見他喉嚨有很多肺炎菌一類的菌,入了他的腦內,造成這個腫瘤。不過,還沒有見到有什麼大危險,請告訴他哥哥不要擔心,須禱求藥師如來保佑,我也會為他禱求的。”
我又說:“我看見病人床旁站著一個男子,瘦瘦的。”
馮伯伯說:“那是他哥哥。”
聖誕節以後,十二月二十八日,馮伯伯、馮伯母、鴻昌,麗锳、張太太、羅伯伯等許多人,一共十二人,來舍下與我母子聚外,馮伯伯帶了一個陌生青年來。
“我帶了一個新朋友。”馮伯伯說:“這是H先生,就是那天晚上你診斷的男孩的哥哥,就是他打電話來的,他今天特來謝謝你。他說你真是活神仙,你的診斷完全準確,腦科醫生注射一種物質,為他弟弟照X光,診斷報告到今天中午才開得出來,是有一粒瘤在大腦中,一條血管栓塞。醫院的檢查,足足做了七、八天,才查得出病源,而你在電話中立即就講出他的Tumour,真是神奇了!”
在座十多人無不驚奇,馮伯伯與H先生把詳情向大家報告,頗多過譽之詞,我差點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馮伯伯說:“我們大家不可對外太宣揚培德的天眼通,更不可事無大小都來找他,天眼是不能濫用的。”
大家都應承了,我說:“馮伯伯和各位太過獎我了,我很慚愧,愧不敢當,佛力使我開天眼為人看疾厄,我斷不敢居功自滿,更不敢濫用天眼,恐遭天譴,華嚴經說:“天眼可得亦可失!
”若濫用於名利及不正當用途,就會失去天眼的,世上有很多人有天眼通,可惜都流於濫用,淪為商業化表演或牟利,漸漸失去天眼。我不敢走上這些人的覆轍,因此,任何人若有疾病危急,我一定盡力透視,但是,那些問財求利,問婚姻,問戀愛等等,恕我不服務,我的天眼得來不易,我必須珍惜善用於正途!”

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見,都說:“不可再隨便介紹無關重要的或只是好奇的人來了。”
我又說:“我不接見任何只是為了好奇心而來見一見我的人,我不是動物園的猴子,來人若有尋開心的動機,我必知之,斷不開門接見。”
這話不是誇大,我真的會知道來人的心術的,我曾擋駕過好幾位這一類訪客,來人就算是富豪大人物我也一樣拒見,我還有一點文人的“硬骨頭”的!文人脾氣一發,只恐酸得人受不住!
本文都是實錄,其實未能一一寫下這半年來的百餘件透視實驗。
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之夜,蘇太太與觀音寺的主要護法多人,陪同一位香港著名的大醫生來我聚餐。蘇太太說Y醫生與夫人在香港聞我能透視人體,特來此一會。
我笑道:“Y醫生是名醫,又是基督教世家,怎會信我這些小技?”
蘇太太說:“Y太太是佛教徒,他倆這次為建觀音寺募捐籌款,很出力的。”
我說:“我知道,要不因為他很開明又很熱心幫助佛教,我怎會肯會見他們?不過,”我又說:“Y醫生很有名的西醫,這一次他來,可會考倒我了!”
三號晚上,蘇太太陪同Y醫生夫婦及他倆位掌珠來舍下,他們一到,我就拿出我預先總好的他們一家四人的相貌,及他夫婦兩人的健康情況與個性,交給Y醫生。
“Y醫生!”我笑道:“你是有名的西醫大醫生,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Y醫生夫婦一看我寫的,都感到驚異,都說:“很準確!”

Y醫生半信半疑,叫我為他的兩個女兒透視一下,他與太太在一旁靜聽,我把女孩們的健康狀況講出來,Y醫生不住點頭。
客人到齊,在場有:造船工程師蘇先生,建築工程師關先生,藥劑師甄先生,和兩位護士共有十四位。 Y太太把我預總的畫像給大家看,眾人都說很像,只是畫得年輕了一些,大家都說驚奇:“怎麼未見到人,你就可以預見畫出來和寫出診斷了?而且又準確!”
“這是佛力加被於我,”我說:“我做這些實驗,是要證明確有佛力的存在!並非我自己賣弄什麼詭計!”
我知Y醫生仍未深信,我就笑道:“Y醫生,你在香港的醫院辦公室,窗口望出去有海景,可以望見……”我把該處的景物描述一番,又說他打高爾夫,我又補充說:“你們的醫院裡有一位大聲巴閉的姑娘,連你也被他管住了,你們回港,告訴這位大聲姑娘,不要這樣巴閉,有人在加拿大也聽見佢把聲哩!”
大家都大笑,Y太太說:“我們醫院是有一位大聲巴閉姑娘,你怎知道的?”
“佢咁大聲,咁巴閉!”我笑道:“想唔聽見唔睇見都幾難呀!”引得大家狂笑。

Y醫生於八三年底再來溫哥華,到佛恩寺聽我講經,又帶兒子來給我診斷,都說我診斷正確,(我看見他頸背有一良性瘤腫)。
一口氣寫這篇實錄,寫了兩三天,字數也太多了。手也寫痛了。我這半年內的實驗,只是擇其有趣的,作一大概記錄,我無意公開各當事人的秘密,更無以之作為宣傳,只想略一提及證明確有佛力助我開天眼,我希望讀者因此更加虔誠拜佛信佛,多作慈善事,以行佛心!那麼,各當事人就請原諒我藉他們的事蹟來作證佛力吧!
我的天眼通,比諸佛教的許多高僧大德們的神通,我還差得遠,也更難望於佛菩薩的偉大佛力的億兆分之一!我的天眼通,只不過是人人都有的啊!如果你肯信佛,肯發心,一定比我的能力強出不知我少倍!
但願你別誤認我是在矯詞自炫!我毫無自炫之心,實在我巴不得深藏不露,免被太多訪客來擾我靜修呢!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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