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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昧真火的分析

馮馮

傳法正宗記曰:

“釋迦以化期為近,乃命迦葉,以清淨法眼及金縷僧伽梨衣付汝。一旦往拘尸那城;右脅而臥,泊然大寂。內之金棺,待迦葉至,而後三昧火燔然而焚,舍利光燭天地。”

印度古經中,很多提到三昧真火,也很多提及高僧入寂後,體內自發三昧真火,焚燒遺蛻殆盡,一塵不留。

中國佛教札記之中,也有不少這樣的記載,惜我手頭無書,不能一一引述,但是我確曾在定中看見過很多這類記載,博學的大德,定可廣徵博引。

佛家體內發出三昧真火自焚,與被人引火茶昆的凡火不同,這兩種火,效果也不同。三昧真火自焚遺蛻,很少塵灰,多留舍利子。凡火荼毘,則多灰燼。

三昧真火,溫度高達攝氏四、五千度。凡火溫度最多只達數百度,即使用冶爐焚燒,也最多達到一千多度。是以三昧真火焚後無燼,凡火仍有未曾完全燃燒之燼。

釋迦化期的三昧真火,顯然是出自佛陀本身體內,溫度極高,以致光燭天地,舍利出現。

假如佛陀不是自發出三昧真火,而是被弟子點火焚化,則傳法正宗必有講明是由弟子舉火。原文並無此種弟子舉火之暗示。原文說:“待迦葉至,而後三昧火燔然而焚”。愚意竊以為是“等到迦葉到達之後,釋迦右脅而臥的佛體,才發出三昧真火自焚。”否則,若說迦葉舉火,又何必一提三昧火?

佛體發出三昧真火,凡人必難置信,這裡我願盡愚知,略為分析,請大德們指教。

在進入正題的討論之前,我不妨再引述一段“西遊記”:西遊記是最有名的佛教文學作品,無人不知。怎麼看,怎麼講,如何解釋,見仁見智,小孩子當它是幻想故事,民間當它是神話,文學家認為它是想像豐富的文學作品……都沒有人拿它認真研究,我看西遊記幾十遍,每次感想都有進境,我雖並未去認真考據它的內容,卻很喜歡去思索它的每一段故事的象徵意義,我認為它是對佛理作深入淺出詮釋譬喻的作品,並非僅是炫奇的幻想神話小說。

這裡不詳談西遊記,只提其中的一段。

西遊記四十一回“心猿遭火敗”:

“孫大聖引八戒……來到枯松澗火雲洞崖前,那壁廂一群小妖在那裡輪槍舞劍,跳風頑耍。

“孫大聖厲聲高叫:'那小的們,趁早報與洞主知道,教他送出我唐僧師父來,免你這一洞精靈性命!牙迸半個不字,我就掀翻了你山場,□平了你洞府!'

“小妖慌忙到裡面來報:'大王,禍事了!'

“卻說那怪自把三藏拿到洞中,選剝衣服,四馬攆蹄,捆在後院,著小妖打乾淨水刷洗,要上蒸籠蒸了吃哩!忽聽報禍事,便來問:
'有何禍事?'

“小妖道:'有個毛臉雷公嘴和尚,帶著一個長嘴大耳和尚,在門前要唐僧師父……。'

“魔王冷笑道:'這是孫行者與豬八戒!小的們,把管車的,推出車去!'

“那一班小妖推出五輛小車兒來,按金木水火土安下。

“魔王道:‘取過槍來!’

“小妖們撞出一桿丈八長火尖槍。遞與妖王,只見妖王輪槍拽步,也無甚麼盔甲,只是腰間束一條錦繡戰裙,赤著腳,走出門來。

“行者與八戒,只見那怪物:'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塗朱,祥光護體,比哪吒更富胎……要識此魔真姓氏,名揚千古喚紅孩。
'

“……行者與紅孩兒大戰二十合,不分勝負。八戒上前助陣,一輪九齒釘耙,望妖怪劈頭就築!那妖怪拖槍敗下陣來。


“行者喝教八戒:‘趕上!趕上!’

“二人趕到洞前,只見妖精一手舉著火尖槍,站在中間小車上面,一手□著拳頭,往自家鼻子槌了兩拳,念個咒語,口裡噴出火來!鼻子噴出濃煙,火焰齊生,五車火光湧出,他連噴了幾口,紅焰焰,大火漫空!煙火迷漫,熏天熾地!

“八戒慌了喊道:'哥哥!不停當!這一鑽在火裡,莫想得活,把老豬弄成個烤豬,加上香料,盡他受用哩!快走快走!'

“八戒一溜煙逃跑,行者神通廣大,□著避火訣,衝入火中尋那妖怪。

“紅孩兒見行者來,又吐上幾口,那火比前更勝!好火!'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紅,卻似火輪飛上下,猶如炭屑舞西東。此火不是燧人鑽木,又不是老子煉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妖魔修煉成真三昧火!五輛車兒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徹遍靈,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長空萬物榮,妖邪久悟呼三昧,永鎮西方第一名。'

“一場三昧火,燒得齊天大聖大敗而逃。

“大聖到東海請了四海龍王來助陣。

“紅孩兒仰面笑道:'那猴子火中不曾燒了他,這一來莫饒他,斷然燒他皮焦肉爛才罷!'

“妖王與行者大戰二十回合,見不能取勝,虛晃一槍,將鼻子槌了兩下,就噴出火來,煙火迸起,口眼中,赤焰飛騰!

“大聖叫聲:‘龍王何在?’

“龍王兄弟率眾水族,望妖精噴下大雨,密密沉沉,好似海口倒懸浪滾,扳倒天河往下傾!

“那傾盆大雨,卻莫能止息妖精火勢,原來龍王降雨只好潑息凡火,妖精的三昧真火,如何潑得?反倒好似火上加油,越燒越灼。

“行者被妖怪一口煙噴得眼花撩亂,淚落如雨,一身煙火難禁,投於澗水內救火,怎知冷水一逼,火氣攻心,三魂出舍!可憐氣塞喉冷,魂飛魄散喪了生!”

第四十二回“大聖殷勤拜南海,觀音慈善縛紅孩”:

“大聖鬥不過紅孩兒,縱斛斗雲徑投南海,參拜觀世音菩薩,禀告情形,懇求施救。

“菩薩道:'他是三昧火,神通廣大,你怎麼去請龍王,卻不來請我?'

“觀音菩薩將手中寶珠淨瓶往海心一擲,海當中,翻波跳浪,鑽出個瓶兒來,菩薩命悟空去拿,悟空卻搬不動,說道:'回菩薩,弟子拿不動!'

“菩薩道:'你這猴頭,只會說嘴,瓶兒你也拿不動,怎麼去降妖縛怪?'

“行者道:'不瞞菩薩說:平日拿得動,今日拿不動,想是吃了妖精的虧,筋力弱了!'

“菩薩道:'常時是空瓶,如今是淨瓶拋下海去,轉過了八海四洋,共借了一海水。你那裡有架海的力量?'

“菩薩輕輕提起淨瓶道:'我這瓶中甘露水漿,能滅三昧火!'

“後來觀音菩薩降伏了紅孩兒,叫他皈依在座下。這段熱鬧過程,不必在此多贅。

我在上面引述了那麼一大段。因為我佩服西遊記作者吳承恩懂得三昧火,他描寫得深入淺出,一看就明白。這段故事說明了幾點:

三昧火不是凡火,三昧火出自人身體內,三昧火比凡火厲害得多,連大聖如此神通都招架不了,三昧火溫度太高,雨水不能撲滅(雨水是淡水),觀音菩薩用七洋海水才滅了三昧火(下面再論)。

還有一點:三昧火併非正道所專有,妖魔也可煉得。只是正邪有別,既然連紅孩兒都煉成三昧火,為何佛法無邊的佛陀不能煉成更高更精煉的三昧火?為何有道的僧家不能也煉成三昧火?

也許有人就反駁我,說:西遊記虛構之作,焉有妖魔也煉得三昧火?

西遊記是文學作品,君可視為虛構。那麼,請看今世的事實:

美國賓夕凡尼亞州有一個小市鎮,叫做“高德斯港”(Goudersport),有一個小小墳場,吸引了全世界遊客和科學家們。墳場荒蕪得很,十字架與石碑凌亂,荒草蔓生,殊無風景可言。那麼是憑什麼吸引人參觀呢?

吸引力是一座小小平凡的墳墓,墓碑上刻著“約翰,賓特利醫生”(Dr. John Bently)之名,其生年我記憶不起,只記得他歿於一九六六年。

賓特利醫生的生平。有可考證,不過我未去研究,只知他在生時練習瑜珈。

賓特利醫生在其寓所的地下室打坐入寂(美國與加拿大的寒冷地區房子有地下室,一般都裝修得很好,可供運動、娛樂、遊戲等用途),他的遺體被家人發現後,仍留於原處,等待法醫檢驗。法醫檢查簽字證明賓特利醫生是自然死亡,因為時已入夜,靜待次日處理。

次日清晨九點後,煤氣查表員高斯奈來到,進入地下室,殯儀館工人亦開車來搬運遺體,發現他已經失踪,賓特利醫生入寂之處,遺有高溫焚燒的跡象。

地下室門窗均未開過,此事引起專家調查,檢查賓特利醫生打坐之處的地面水泥地已被燒成洞,地底的沙層燒到變成矽化,但是室內的其他部分均無燒毀,顯然焚燒只是局部。

砂土被燒成矽化,需要最少三千度的高熱!並不是一般的焚燒所能造成的。假如有人放火燒他,斷不至於把地底沙土也燒成矽化!凡火燒他也會燒毀房子什物。如果說有人搬來高熱爐子燒他,也不合理。而且並無任何笨重搬運的痕跡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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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什麼?

賓特利醫生的遺體,只有留下一點極細骨灰和半截小腿與塑膠皮鞋。

假如是凡火焚燒,總會留下一點點殘骨,凡火的溫度不過是幾百度,很少高於一千度,不會把物質燒到成灰。

除非是有三千度以上的高熱,才會把一切都燒到不留痕跡。

樓上和鄰家,都沒有人嗅到火煙或見到火光。

(資料來源是綜合美國科學雜誌一九八一年十月號及美國ABC電視報導。)

這是一件疑案,治安當局調查了很久,科學界有些人士也調查研究了很久。

唯一的解釋,就是-賓特利醫生體內噴出溫度高達三、四千度(攝氏)的三昧火,自己焚燒乾淨。他一向勤練瑜珈,如果說他已煉得佛家的三昧火,不無可能。

賓特利醫生的墓,是衣冠塚,並無骨灰。故居至今仍存,開放供人參觀。

美國最大的電視公司係統之一ABC,曾幾次放映過該宅和賓特利醫生的書房、臥室……等等和他的墳墓。加拿大國家電視公司CBC也放映過,這是很出名的一件“三昧火”事件。

美國一位專家阿諾博士(Larry Arnold),研究人體自動噴火焚燒(Spontaneous Combustion)多年。他在電視上解釋說:

“賓特利醫生是體內迸發三昧真火自焚。這種情形,在佛教歷史上很多,在其他宗教亦有,不過較為鮮見。在醫學史上,已知的,全球迄今已有七十五件人體發出三昧真火自焚的正式承認紀錄!未經正式承認的仍多。”

他說:“我們仍未知道,人體怎會放出如此高溫的三昧火?我們只可推測,人體內的靜電可能是引發三昧火的。體發三昧火使科學界感到困惑,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此類事實之存在,人體和精神仍有太多的神秘仍需我們去探討研究,不能貿然視為荒誕!”

美加各國專家討論此事的談話,我不及一一引述,且等我將來積存得足夠的錢,買一架電視錄像機,那麼再碰到這一類資料就可錄下來整理無遺了(我想一架錄像機,想了五年,都還沒錢買)。

電視內映出的一段真實紀錄片,看到一位印度瑜珈僧人,預告化期,屆時趺坐,突然全身噴發濛濛火光,起先只有一層薄光,金光陡然轉盛,強光一閃,旋即熄滅不見。身體已經化為烏有,連骨灰也不留下。

情形與昔日越南僧人點汽油自焚並不相同。汽油所焚,大火熊熊,把人燒焦,並非燒到連灰都不見,越南佛教僧人殉教的精神可敬,難為他們身受那麼大的痛苦!這兒只順便提及作一比較焚燒情形而已。

若要詳談世界各地的自發三昧真火焚化,待我找到充足資料,改日續寫。

這裡,我願提愚見分析,請大德們指教。

我又得說回宇宙,否則難以啟論。

宇宙中萬物,都由原子構成,原子之中心是核子,核子內有中子,另外又有電子負著負電(中國人說“陰”)是環繞著核子旋轉不休。

中子炸彈的原理,是擊破中子釋放其熱能,製造輻射高熱,溫度高至數千數万度,但是仍不及太陽的核子爆炸產生的高溫千分之一。太陽核爆的高溫,高到攝氏數十萬度,射到地球來,經過那麼遠,仍熱到那麼厲害。在赤道地帶,氣溫會熱到百多度。

宇宙物質的原子,都含有潛在的熱能。上面的淺說,已不難明了。

物質的構成,以氫、氧、氮……等原子為多,氫是很活躍不穩定的原子,是以能製成氫原子彈,把什麼都燒到化為烏有,故名“清潔彈”。這裡不論其殺生的罪孽,只談其性能。

人體是由數以億計的細胞組合而成,生命細胞內含有宇宙中很多元素,最多的是氧、碳、水(氧化氫H2 0),還有磷、鐵……等許多礦物質,這些元素的極細微原子,存在於人體細胞之內,這是不爭的事實。

這些元素的原子價各有不同,但也都有核子,有電子、中子,不休地旋轉著,正如“星雲漩系”的永遠旋轉(請參閱“管窺佛教的宇宙觀”)。

這些人體細胞內所含礦物金屬元素,尤其是在紅血球內的,運遍全身,產生靜電。所以人體會放光華(請參閱“佛頂放光明的科學證據”)。

如果核子反應器能使核子的熱能釋放出來,產生高熱,成為核子發電廠。人體內的元素的核子、中子,也一樣可以被擊撞而引發高溫!

人體所含元素,雖然並無像鈾二三五,鈾二三六,鈾二三八那麼大的原子價,但是各種金屬礦物原子的電子,也是可以產生很大的熱能的。

佛家鏈心,使腦力心力集中,成為波束,與今日的激光光束相似,可以引發很多原子內部的變化,佛家心力波束,使肉體內元素原子的核子與中子爆炸,產生高熱而焚燒。

說穿了,就這麼簡單!

世尊入寂後,身發三昧真火自化。此事是極可能的,我愚見認為當是事實,並無任何“神話成分”。

當我們科學知識太貧乏,不夠去了解佛教的許多事實現象,我們每每會視之為“神話”或“不可信”“荒誕”“不可能”。

假如我們客觀地,去多作研究,先多學一點現代日新月異的科學常識,我們就會更多了解宇宙物理,就會越來越多發現佛教的許多奧秘都是合乎科學的,並非“神話”


佛教人士,不乏科學彥士,我盼望這些大德們多發點心來參加用科學分析佛教現象與佛典。

我知識太淺,不配深入分析,只是拋磚引玉。

我們佛教人士,談哲理太深的太多,從事淺近科學分析的太少。而且,歷代以來,談理談禪,越談越玄,有些“禪話”講到“走火入魔”;以深奧難懂為“高”,晦澀為“明”,講得太形而上,講得太玄太妙,遠離了群眾,變成​​了極少數學者的“佛教”,這也正是佛教沒落的致命原因之一。

當然,我們需要理論的發揚,但是,我們也同樣需要淺近的分析,我們也不能完全摒絕不談佛教的“超自然”現象,而只談哲理。

佛教之不同於一般哲學者,就是它含有合乎宇宙物理的超自然現象。假如都不談超自然,那麼何必稱為“大覺悟”的宗教?何不干脆就談形而下哲學?只在文本和詞義上打轉?

佛理與超自然是佛教不可分的並行兩端!愚見如是!只有全無科學知識的人,才妄論佛教的超自然是“神怪”。別以為現階段那一點點基本化學物理常識,就已經完全打開了宇宙的奧秘!還早著呢!

三昧真火,是發自核子的高溫度之火!此理,想已獲明鑑!凡火是“化學反應”焚燒,三昧火不是“化學反應”。

三昧是什麼?佛學學者高明在前,我不敢班門弄斧,姑妄言之,供作對於初學佛法的青年朋友的參考。

智度論:“一切禪定,亦名三昧。”“一切禪定攝心,皆名為三摩提。”

止觀日:“通稱三昧者,調直定也。”

大乘義章說:“定者據行便息亂住緣,目之為定,就實而辨真心體寂,自性不動,故名為定。”

愚見認為:這些除了其佛理之外,已很明顯地指出心力心波的直射集中。

大智度論說:“心從無始世界來常曲不端,得此正心行處,心則端直,譬如蛇行常曲,入竹筒中則直。”

秘藏記曰:“佛知眾生身中本來自性之理,與佛等無差別;而眾生不知己之本有本始兩覺與佛等,恆覆蔽於六塵煩惱而不能顯出,是故佛發悲願,垂我拔濟眾生如我之誓願……眾生蒙佛之加持力,突破六塵之淤泥,出現自心之覺理,如賴春雷之響而蟄蟲出地,知與佛等無差別者,是平等之義也……眾生蒙佛之加持力而得益者,是除垢障之義也……。”

這還不夠明白嗎?佛陀早知道人人身心均蘊藏有潛力,誰都可以攝鏈控制其潛力與佛相平等。人人均可成佛,就看各人本身的努力了,這正是佛理偉大謙實之一例。

三昧真火是人人都可能鏈成的,只是時間與功力的問題,三昧火是人身內潛能之一而已,並非什麼“神怪”。

上面說:“觀音菩薩須用海水才滅了紅孩兒的三昧真火。”因為三昧火溫度太高,幾千度,把雨水汽化了,雨水中化析的氧反而助長火勢。海水中含有大量的鹽(氯化鈉),是比較能撲滅高溫之火的。現在的海港救火船,都汲取海水來灌救船舶火災。

紅孩兒的五輛小車,象徵五行,五行是元素的大致分類,並無不妥。

它說的“肝木能生心火旺”,很有見地。肝臟,我們都知道貯存很多葡萄糖,是產生身體熱量的東西,葡萄糖與紅血球中的氧燃燒產生熱量。吳承恩可能也知此理,才寫出那麼的小說來。

我們知道:地球內層的高溫,以數万度的高熱把碳元素變成“金剛鑽”。

佛體內的數千度高熱,把他體內的一些經由他心力集中鏈成的物質,燒煉成為捨利子,其物理與鑽石形成是接近的。不同的是:舍利子具有佛的生命智慧,所以它能增長增加,如意增減。

佛教僧人或居士茶毗,未必個個自發三昧火,而是多數由弟子用凡火焚燒。不過,凡火亦能啟引體內三昧火發出數千度高熱,燒煉出舍利子來。

今天是農曆正月初一,拜佛之後,在永懺樓上憑窗寫這篇拙文,遙望十英里以外,對面海的柏峰,雖在白天佛光亦盛放,真是歡喜,但是一般人看不見,我也不知怎樣才能叫他們相信,只好算是“緣”吧!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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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足心馳法會記

馮馮
212.138.64 / 謄錄

一九八七年公曆九月是我最忙碌的月份,因為這九月是農曆的七月,各地佛教道場都舉行盂蘭盆法會,放大蒙山,放焰口,有好幾處道場邀請我去參加法事。其中三處是在台灣,兩處在香港,一處在美國西岸,一處在美國東岸,一處在加拿大西岸。水陸道場放焰口,放大蒙山超度亡靈,是很重要的事,參加法會是應該的,尤其是台灣的三處法會,我更應參加。

我怎能親身去參加呢?我手頭仍有大批的工作尚未做完,新的“科學證佛理”文章二十篇,擬好了題,還沒寫好,只完成了“時間的七個方向”這一篇。佛教聖樂合唱歌曲,預定的十首,其中的一首《觀音菩薩摩訶薩》,以最虔誠純潔的心情寫成了主旋律三百餘樂句,但是仍未寫出混聲大合唱與管弦樂的譜子,就更別說把隨筆與長篇小說都擱置了,日夜兼程,也趕不出來。

還有,每天收到三十至五十封來自世界各地的信件,有些要求診病,有的要求通信切磋佛學,有些訴苦,有些要求驅邪趕鬼,有些要求獲得修成天眼通的秘方……有些索取照片,又有些要求見面,……還有要求為之偵察丈夫的情婦姓甚名誰住在何處,還有要求為之擔保移民來加拿大……更有要求為之指示獎券或彩票號碼的,五花八門,無奇不有……這些函件,連看都來不及,別說一一回覆了。由於負擔不起那麼多航空郵資,我也只能回覆其中的十分之一罷了,不是重要的,我都不回了,可是一天四、五封信到十封,也應付不過來啊!

但願我有哪吒太子的神通,變做三頭六臂才好!也但願有奇天大聖的神通,拔一把毫毛,叫聲“變”,變成千千萬萬個化身,有的可以寫文章,有的替人治病,有些可以回信,有些則負責接見闖關登門的不速之客,另外的做些家務,剪草,打掃,接電話。

不幸地,我可沒學過哪吒太子與齊天大聖的法門,沒有那麼大的神通,什麼事也還是得靠這一個凡力來應付,單人匹馬,能力太有限!

有時候想想,學修菩薩行真不是容易啊!學修菩薩行沒學到,可忙得像風車似的團團轉,顧得了東家忽略了西家,不知叫多少​​人失望埋怨,套句俗話說,真是“服務不周”,抱歉抱歉!

想想,觀世音菩薩可真是偉大慈悲,佛法無邊,神通無涯,他能尋聲救苦同時濟度拯救三千大千世界各時空的眾生,他的大能力是多麼偉大啊!所謂“千手千眼”只不過是一種形容,其實,觀音菩薩何只千手千眼?若以數計,是算不清的,應改稱為“億手億眼”才比較恰當!但如果再細看,那就連億兆也不足以形容菩薩的神力!因為觀音菩薩的偉大神力,實在是無形的輻射的輻射般大能力,以億億兆兆的超微波,向十方輻射,透射任何復度時空世界,無所不在,無處不至,出苦度厄於無形,救苦救難於奇妙。古人未知科學,乃以“千手千眼”來象徵菩薩的圓滿輻射般的大能力之千千萬萬支光芒。菩薩為接引眾生,方便隨形顯相,其實菩薩根本就是無形無色無相的呀!

有時我在幻想,但願學得觀音菩薩的億兆光芒之中的一線,那該有多方便啊!跟菩薩一比,我們真是太渺小太渺小了!不但是學不到他的神通,也學不到他的悲願的億萬分之一啊!

我惦記著各處的超度法會,可是,我又沒有“分身神通”可前往,我卻各處都答應了下來,這可怎麼辦呢?

我記得我在半年之前就寫了文章,郵寄給天華公司,呼籲全世界各地佛教道場與佛教徒,大家一同超度大陸因實行“一家一孩”制,而墮胎殺死的嬰靈六千多萬人。這篇拙文,天華月刊於一九八七年八月號刊出,您也必定看到了。天華月刊版面雖小,頁數不多,卻已經發行了好幾萬份,遍寄往全球各國,天華月刊的影響力是很大的,李雲鵬董事長打越洋電來告訴我,有很多人要求加印八月號一萬份,自動志願分發。我相信八月號可能引起不少讀者的共鳴與響應。

我在拙文說過,我個人的心力極為有限,需要讀者們和佛教界大家發心去唸經、集千千萬萬人的虔誠心願,這股願力是很大很大的,那就會更加容易請得地藏菩薩、觀音菩薩、阿彌陀佛,以他們的無比慈悲願力與神力,超度那些可憐的墮胎嬰靈。這一次,我的微弱呼籲,獲得天華公司、慈生佛堂的支持,也獲得很多佛教徒與道場的響應,並非我個人有何德能,而是人同此心,我所提出的呼籲,正是每一處佛教道場與每一​​位佛教徒早有的心願,大家並未得便發表而已。大家此次響應,實乃各人慈悲自願的宏願,非干我的呼籲的。我衷心感謝響應者,也要讚歎你們的慈悲!

上文說過,我只是凡夫俗子,此身不能分身參加各處超度法會,我唯有祈求觀音菩薩與地藏菩薩賜我心力分身分赴各地法會吧!

我寫信給李雲鵬老居士,說我雖不能親身來參加法會,但是我將以心力神足通來慈生佛堂,與他和千餘兩千位佛友一同誦經拜佛,屆時台灣將有颶風,一在北,一在南,台北會下雨,會有風,我將預先盡力祈求颶風改道勿直撲台灣,(在我的呼籲文章內,也預先提到這一點,我說希望大家都同樣禱求。)我也對李老居士說我來時,將會隨觀音菩薩、地藏菩薩與阿彌陀佛的佛光而來,觀音菩薩是強烈燦爛的金光,內有溫和的玫瑰色紅光,韋陀菩薩是彩虹七色強大光環,地藏菩薩是金光與藍光,阿彌陀佛是金光與白光,我則只有微弱的彩虹光與金色數閃,有緣人及有天眼或超感的人,將會看見這些光,香燭結舍利花,香煙會捲成圓環,風雨會停止。

收到我信之後,李老居士打長途電話來,我本已經拉開了電話線,不聽,我在那子夜時分,忽見李老居士叫台灣的電話總機女接線生電話找我,而且這是第二夜嘗試了,我上一夜沒接聽,因為累得睡著了,這一次不好意思再不接,我拿起話筒,沒有鈴聲,卻立刻聽到及看到女接線線生拔給我,李老先生在等著,我就說:“李老師,您好嗎?請講話!”

李老師笑道:“培德!我是李雲鵬,你知道是我?”

李老師告訴我說已收到我的信,他說:“歡迎你以神足通來參加慈生佛堂的超度大法會,時間是九月十三日下午兩點至五點念經,晚上五點到九點放焰口。”

“我一定會準時到會!”我說:“颶風的事,請不必擔心,我上週四(台北時間為星期三)來過,在大雨中祈禱了雷神!”

“對了!”李老師說:“上星期三晚上颶風前奏的大雨,突然天上打雷,電光閃閃,我就知道颶風不會來了,一雷破九颶呀!”

“我在那颶風眼中祈求雷神!”我告訴李老師:“那是很強烈的大颶風,若吹到台北,那就不得了,雷神很慈悲!觀音菩薩更慈悲!”

“啊!”李老師說:“原來這樣。”

那大颶風吹向日本韓國方面去了,這是九月二、三日的事,相信住在台灣的人,記得這個大颶風吧?不過,我擔心另一個現在即將形成於菲律賓南邊附近的大颶風,會吹向台灣。我說:“我擔心南部巴士海峽也有颶風,我當再祈求菩薩,別讓它直吹台灣,不過,恐怕盂蘭節前是有大風雨的。”

我說:我必定準時來參加法會,請你們大家都虔心為嬰靈念經吧!也請小心看管燭火,勿被風吹起,素食也請注意衛生。

“請你放心好了,都準備得很好了。”

天候氣象是有它的自然成因與因果的,而且颶風的力量是那麼巨大可怖,我只是一介凡夫俗子,雖有一點心力,但是那麼微弱,我怎能使颶風改道?我當然知道那不是我的願力所致,只可說是天從人願吧!或者是大家的願力,求得佛菩薩的加持吧!

不過,我也知道,該應劫的還是難免!我們雖有願力,也不能逆天而行,不能破因果。

後面跟著還有幾個颶風,一個強烈的可能在九月九日過台灣南部,躡踪在後的還有兩個超級的大颶風,頭一個可能在九月十二日威脅台灣,次一個在較遠的太平洋向北前進,我擔心的是這頭一個超級颶風,它將於慈生佛堂法會前夕來臨,帶來豪雨,我唯有再祈求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及雷神,我知道中南部這一次難免在劫,我唯有祈求佛菩薩盡量救護,勿使傷亡,勿使強颶風吹向台北。我這好像是有私心,但是,我不想狂風暴雨侵襲近兩千佛徒的法會呀!我希望大家平平安安地集中心力願力去唸經超度那六千多萬大陸墮胎嬰靈呀!

對於些未來的颶風行踪,一定有人問我是怎樣預見的,其實也沒有什麼也不是什麼神通,您看氣象台不是也能預報嗎?氣象台是根據氣象衛星測得的資料,衛星可以從太空看見在太平洋卡洛林群島一帶或什麼島形成了颶風,氣象台就可以計算出它的路線與到達日期。至於我呢?我只不過是我心翻個小小筋斗雲,到太空上去向地球照一照,所不同的是,我在六個月之前看到了這些颶風的形成。到了太空深處,您就可以看見過去與未來,這是很簡單的事。(這還真有趣....)

九月十四日(加拿大時間)即是台灣九月十三日星期天,我在溫哥華寒舍佛堂內瞑坐入定,心念立刻到達了台北慈生佛堂,那時已經開經了。我看見一切佈置都很莊嚴,有法師有居士在內壇,我見到李雲鵬老居士、法師,也見到聶秀藻及我熟識的居士和與會佛子大眾。那時外面下著毛毛雨,風倒不大,可是中南部已經是狂風暴雨了。我看見觀音菩薩、韋陀菩薩、阿彌陀佛、地藏菩薩他們的金光種種光都早已降臨罩住了道場,而我這小子反而遲到了,因為我的心力遠比不上諸佛那麼快啊!

我參拜了諸佛諸菩薩,我在壇前參加念經咒。我知道有人已經看見了我,至少是李雲鵬居士與聶秀藻就已經朝著我看了幾眼,聶秀藻竟要向我下拜,我不好意思,溜到外面草地去了。仰望天空,仍在下毛毛雨,我祈求到入夜後雨歇好放焰口。祈求之後,我再進內壇參見念經,彼時,我看見累千累萬的血污嬰孩之靈,哭哭啼啼,像海潮一般從大陸方面湧來,向我哭拜,哭得好可憐好悲慘!

“別哭!別哭!”我流下了悲淚,安慰他們:“乖孩子,別拜我!你們快拜觀音菩薩和地藏菩薩和諸天佛菩​​薩吧!祂們會超度你們!”

入夜,眾嬰靈仍隨我向著諸佛菩薩的金光叩拜,嬰靈越來越多。雨漸漸歇了。草坪上,佛堂內外有將近兩千的佛徒在參加法會。他們和她們不少人感覺到諸佛金光,我計算少有三四十人是看到的;也有人看見了我,因而出現了驚駭之色;也有人看到我領著數千萬嬰孩流淚跪拜諸佛菩薩,因而也跟著流淚。

“慈悲的十方眾佛與諸天菩薩啊!”我流淚不停,跪在金光之下泣祈著:“這是我們佛徒大眾的心願,祈求佛菩薩超度這些可憐無辜被墮胎被殺死的嬰孩罷!”

天龍八部加持,夜風不興,焰口法會火光穩定。我感覺此時,我全身放射玫瑰色光暈,罩住眾嬰孩,觀音菩薩、地藏菩薩等各大菩薩的金光覆蓋著我們,金光中湧現無數白蓮花,每一朵托著一個嬰孩,冉冉而去。那場面的美麗偉大莊嚴,真是無法形容!我感動得流淚滿面,我既悲傷,又歡喜,您可曾看見為數千萬朵雪白蓮花,朵朵載托著嬰靈,冉冉升飄,冉冉而去,嬰孩不再是滿身血污的了,都是白胖可愛的了!

此時,多重複度時空之中,都大放光明,充湧著諸佛各大菩薩的金光、白光、虹光等大光明雲芒。不可思議!為了接引亡靈和救度世人。諸佛與大菩薩阿羅漢,紛紛隨類顯露色相,觀音菩薩顯現慈悲溫藹的白衣慈母相,遍灑楊枝水。地藏菩顯現巍冠博帶金色袈裟相,居於主法之位。韋馱菩薩顯現威武英挺金甲天神相,虹彩光澈三千大千世界,與金光交映,金色宮殿顯現。銀色盔甲天將天兵遍布。黑暗夜空深處,有無數的亡靈,有些是人形,有些是全身燒灼不成形的人。有些是斷頭斷肢的人,原子彈炸死的,戰爭中被屠殺的,餓死的,大災禍中喪生的,火山爆發,地震災禍罹難的,飛機失事爆炸罹難的……
種種冤魂,恐怖而悲慘……還有許多被殺的豬牛雞鴨狗羊驢馬,魚類蝦蟹水族,還有動物園內被囚終生而死亡的猴子與鹿、熊、虎、豹、獐、孔雀、雉雞等各種動物,都在向諸天佛菩薩哭泣拜求。

我看見慈生佛堂將我預先寄往的密咒符籙焚化,火光一閃。這是恭請諸佛菩薩慈悲施法超度眾靈,諸佛金光陡然暴漲罩射眾靈,使眾靈潔淨莊嚴紛紛跪拜,悲喜交集地接受佛力超度。

夜已漸深,可是喜瑪拉雅山的最高峰的峰尖頂上,仍是白天。驕陽正盛,世尊與諸佛菩薩的萬丈金光聚會,這是曠世難逢的機會。我心念立即飛往那座“永恆之峰”。

我從第二高峰向上飛翔,它與最高峰相連。形狀好像馬鞍,那裡的雪大部份仍在,但是有些部份融化。露出峭削巉岩,一層一層,美麗極了。岩邊生長一些雪白的冰雪蓮花,好像是冰做的一般。我輕輕降下,探摘了幾朵持去供養佛陀。那時又飛來了一個六、七歲模樣的孩子,是個​​女孩,我們會心微笑,我知道她也是去參拜佛陀,我就采了一枝冰雪蓮花送給她,然後我們一齊飛升極峰。參拜世尊與諸佛。我感覺身是嬰孩,輕逾天風,一念即至,極峰上金光與虹光眾光交映,照耀三千大千世界,我的一點點紅光投入,好像是滴水到汪洋大海之中。

那是世尊與古今諸佛諸天菩薩的萬丈佛光,都不現人身或任何幻相。諸佛原非色身,而是無色無相的超自然巨能力,只是為接引三千大千世界各途眾生,而隨類偶然現幻相,我既以紅光念至。參透了真相,自然不會現色身之相了。

佛光是像輻射般無所無時不往不在的,
可以同時在此世界。亦在其它世界。在這時空。亦在三千大千世界其他時空各“界”。我心念之光雖可來去自如,但是和佛光一比,找是太渺小太微弱了, 佛光是億萬倍於光速的,我怎能追得上,這一次,我能從慈生佛堂追到了永恆之峰,其是因緣殊勝啊!

“孩兒來了!”我感覺到金光中有菩薩這樣的一念閃露,我慌忙參拜,充滿孺慕之情,硬咽不勝。

剎那之間,萬億金光閃閃,又剎那間,一切都了然無踪。厄佛勒斯峰上白雪皚然,驕陽西照,俯視峰下遠處。人影細小如蟻。是一些登山的隊伍,似乎是歐洲人。正在舉步維艱地向上攀登。忽然雲氣茫茫,悄悄爬上了峰緣。不知來自何處,忽而罡風猛烈,雲氣在峰腳狂飛,四處找尋,已不再見佛光.

我悵惘久久,又心念慈母,我知我不能久留。心念一動,已在溫哥華家中,兩手合十未分,清香透掌。回想適才神足之遊。一切仍歷歷在目前。我淚痕未乾,是真?是幻?

三天之後,李雲鵬老居上再打越洋電話來:“培德,我看見你來參加法會啦!還有很多人也都看見你,你預先說的各種光。都有人看見啦!”
“我知道!”我說:“我知道你們有人看見了佛光。也看見了我,我來的時候。台北在下毛毛雨。參加法會的人大約有兩千人吧!擠滿了草地和佛堂。”

“有沒有兩千人不敢說,”他說:“來登記的倒是很誠懇。並嚴守八關齋戒,至誠禱求。感謝佛菩薩加持。放焰口的時候,沒有什麼風雨,你看這一次法會怎麼樣?”

“很成功!
”我說:“成千成萬的白蓮花載著那些嬰靈走了,自然也還有許多嬰靈還未及超度的。還有新的嬰靈,大陸上ZhongGong一天不廢除那不人道的“一家一孩”強迫墮胎制度,仍將會有很多很多新的冤魂的,願佛子們明年盂蘭節再次發心發願為它們念經超度吧!

原載《天華》第104期:1988年0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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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佛吃素
自求多福

馮馮

迷失在未來. / .謄錄

天華出版公司常常轉寄讀者來函給我,並且每次都提到被不少讀者指責或埋怨不肯透露我的地址與電話號碼;也有人訶詬天華不肯代轉信件,這許多不便,都是我所引起的,我覺得萬分歉疚!同時,我也覺得讀者錯怪了天華公司,因為是我請求天華公司勿透露我住址與電話及勿隨便轉信來的。

我已經先後在天華月刊登出了多篇拙文及啟事,呼籲讀者勿再來信要求和我通信或要求我服務,可是還有很多人不理會我的呼籲,他們依然來信對我提出種種要求。有一些人來信甚至於聲明已經看到我的呼籲,但是仍然要我為之服務或通信,這些人所持的理由各別是:

(一)情形特殊。

(二)我既然服務在先就不得推辭在後。

(三)我有義務。

(四)這是我的工作。

(五)我不該拒絕回信。

(六)我既已濟世者自命,就必須服務到底。

(七)我有天華公司與××城和其他佛教機構支持經濟及回郵費用。

(八)我有秘書代筆。

(九)請我同情伸出援手。

(十)回信服務舉手之勞不費時間。

最近,更收到了一些很不客氣的來信,一封信指責我搭臭架子不回信,另一封罵我自以為是“名人”不回信,又有一封指責我驕傲目中無人,所以不回信,還有來信說先後寄了多封信給我,要求和我做筆友我也不回信,可見我是個盜名欺世者,又有一封長信罵我是個“說謊者”“滿紙謊言”的,又有罵我不該受人果敬或回郵郵資的。

因為越來越多這些由於誤解而辱罵的信,我不得不在天華再發表一次聲明,學佛人本來就應學習忍辱,我什麼侮辱都受過,可說是自從少年時代開始寫文學作品起,就一直被人辱罵,罵我是“狗”,是“洋奴”,是“同性戀者所以不結婚”,誣我毆打母親,誣我是“賊”,甚至誣我是“匪諜、共鏟讜”……什麼侮辱我沒受過?我都忍得下來,我並沒有被氣得半死;相反地,我只有一笑置之,我並非有寬宏度量,只不過是記住,學佛人應學忍辱──佛陀不是稱為“忍辱仙人”嗎?我們學佛,也得學佛陀的忍辱,學到一分也好;基於這種心態,所以我對於那些來信的責罵或侮辱,我也都不會動氣。這裡並不是要公開那些來信和人家論戰,只是要說明一下我的處境,也許就能讓讀者較為諒解我。

首先,我要再說明的是,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並不是菩薩神仙,我縱有微末的診病微力,卻無起死回生之能,我的醫藥知識也遠不及專業的醫生。我認為保健首重於“預防”,在現代西方醫學來說,“預防醫學”(PREVENTIVE MEDICINE)是一門專門學問,專修這一門的醫生,注重以清潔衛生和素食來預防疾病。人平時不肯吃素,不肯講究清潔衛生,亂吃酒肉,多抽煙,就等於是“開門揖盜”,把自己身體的抗疫力解除了,菸酒肉類在體內留下太多毒素,以致引發各種嚴重疾病,那時才病急亂投醫,亂服藥,那也沒多大用處了。現在經由各處關係來信來電找我治病的人,每天總有七八個至十多個,可以說,大多數是平時不知預防疾病的,平時大吃大喝,煙、酒、肉、補品都亂吃的,也有縱慾無度的,也有不知衛生保健的……這些人或其親人,誤以為我有什麼奇能仙術,可以一道符就治好病或是一指就起死回生。其實我也只能勸他們吃素念佛而已,有人聽從,疾病就減輕,甚至復健,但是也有不少病人說吃不來素,寧可病苦也要吃肉的,同時卻又要求我用“神通”為之治好。
“神通亦不敵業力”
──佛有明訓,世上哪有可以起死回生的神通?我可沒有這種神通,就算是有,也不能代人背上惡業,不是不願,是不能,因果是各人自負的,善業惡業個人自背,誰也代不了。來找我,倒不如個人自己學佛學正信修行修心吃素,那麼至少也能保健卻病延年呢!何苦來找我要什麼符什麼咒?求什麼超能神通?

第二,談到回信問題,為什麼我不能每信均回覆?我是否搭“臭架子”?我是否“不慈悲”?

我每天收到的來信,來自美、加、澳洲、東南亞、香港、日本、南洋、印尼、馬來西亞、新加坡、北歐、瑞典、德、法、義、瑞士各處均有,中文信佔百分之九十,外文信百分之十,合計平均在八十封至一百封之間,有時多達一百五十至一百七十封,整天光是拆信看信都來不及。來過我家參觀過書房的人,都可看見整房滿地都是堆積如山的信件,這些都是實情,並無誇張。這些來信五花八門,要求治病的,要求服務的,要求通信做筆友的,要求見面談談的……什麼都有,來信大多數是間接獲悉我地址,大約只有十分之一是經由天華公司轉來(雖然交代不要轉來,但是仍然無法避免),又有十分之一是其他刊物轉來;大約百分之一的信內會附有供養金少許作回報,其他大多數都沒有,都是要我服務回信貼付回郵郵資的。

現在從加拿大寄出一封國外航空信郵資是:二十公克以下加幣七毛六,以上則一元四遞增。加入我每天須每信必回,以七毛六一封計算,每天支出郵資需七十六元加幣至一百元,如其中有些來信附了全家福照片多幀,指明須掛號退回,過重郵資需三元,掛號三元六,既是我須付出加幣六元以上的郵資,而來信並無任何供養,加我免費診治全家六七口,還得倒貼回郵六七元,香港流行傳說我是億萬富家之子,可知我父親貧病交迫死在難民木屋區?

我也是一個失業漢,一向只靠賣稿維生,一篇稿子能賣出的話,也拿不到二三十元,退稿是平常事,一個月就是拿天華公司給的版稅也只是售價的十分之一,怎樣夠應付每天接近一百加元(新台幣二千多元)的回郵開支?何況,我的作品,近兩三年來,已被香港一些地下書商盜版殆盡,天華出版的真本,售價若是十元,香港盜印版的售價就只收一元至兩元,盜印版充斥市場,早已把真本打垮,盜印者不付稅給政府,不付版稅、稿費給作者,不須編輯、校對、排版等印製成本,它是坐享其成的拿真本去照相製版,成本極低,香港盜印風氣之猖獗,比昔年台灣的盜印更兇,我多次委託香港律師入禀港府,但是都無結果,港府說要你親自去人贓並獲才可告訴乃論,說了也等於沒說。這就是文人的辛酸,沒有名,沒人要你的稿子,等到千辛萬苦出了點微名,你的作品就被人盜印,把你飯碗內的飯搶吃個精光,局外人不知,只道馮馮那麼有名,不知有多少版稅、稿費收入,怎會沒有錢付回郵給讀者?

偶然也有人在信封內附一些郵票或金錢,卻是台灣郵票,或一元馬幣,一千元印度幣,一元新加坡幣,折合加幣不到兩毛,叫我怎樣回信?

假如每信必回,那麼,每月的郵費支出會高達三千元加幣(約合六萬多元台幣),一年是三、四萬元加幣(約合八十萬至一百萬元台幣),我哪有這麼多錢來賠貼?我現在毫無固定收入,稿費也少,而且,天天忙於應付日夜影響著的電話

與絡繹不絕的不速之客登門求見,哪裡還有時間寫文章賣稿子?我現在不是向讀者叫窮,我更不是向您伸手討錢,我的生活很樸素,吃素,穿破舊衣服,住破房子,撿柴燒,花不了什麼錢。倒是回郵費用是要命的沉重負擔,罵我收人供養的,真是不知我的困難!人家贈送的一些郵資,也是入不敷出,根本就沒有任何佛教機構補助我,不向我寄出募捐冊子已算是好了。
××城向來無補助外面任何人的郵費,由於個人做事理解及方式不同,緣盡則散,我與××城也多年無來往了,現在還有人來信要求我向××城說項的,不知世事多變化!罵我“滿紙謊言”的,罵我“貪鄙”的大概以為我應該是不吃人間煙火的神仙。

除了付不出郵資,我也付不出時間與精神;您不妨計算一下,看您一天能寫多少封信?我看信與寫回信,平均每封是半小時至一小時,一天就是不睡不吃不休息,也只有二十四小時可用,頂多也只能回信二十至三十封罷了!我怎能回覆每天一百封信?那些要求不合理的,自然是不回信了,比方說在最近半月內,就有九封信要求我傳授“天眼通”,這些人,不信佛,不修行,不吃素,不行善,竟以為“天眼通”是可以傳授的,也有人來信說他只須幾個星期就煉成了天眼通、神足通、天耳通等等神通,要求我印證他的成就的,像這些無理取鬧的來信,你會回信嗎?又有人來信要求到我家來住住的,我家難道是觀光旅館?有人要來拍照片的,但是我最不喜歡亮相給人拍照,拿去到處亂傳閱。有人要求來與我談禪的,老實說,我什麼禪也不懂,就只懂吃素與勞動,誰來和我談禪那是對牛彈琴!有人來信要我開示,我又不是法師,又不是佛學大家,我自己都未開悟,怎敢亂開示什麼去誤導眾生?有人來信要我指示學佛捷徑速成的,也有人來信叫我立即皈依他的師父××大師的。也有人來信問我有什麼房中術的,有人問我的私生活的,也有人問出家人的“性”生活,有人叫我為之辦移民,有人問我怎樣立即成佛,有人叫我破解降頭巫術,有人叫我召鬼喚陰魂,有人叫我看風水排八字,有人叫我算命運,有人叫我尋找逃妻逃夫,甚至找尋小狗,或失去的首飾錢鈔身分證或文件。

像這些不合理的來信,您回信嗎?

總而言之,我已被虛名所累,世人對我期許過高,要索也太多,殊不知我只是個平平凡凡的素食修行者,我固有心要學大乘慈悲,卻不是個萬能的超人,我對很多來信,縱知其誠信懇切,我也力有不逮,愛莫能助。我沒有千手千眼三頭六臂,一天也沒有一百零八小時的時間,我也負擔不起沉重的郵資,縱然來信附有貴重紀念照片,我也無錢付出回郵郵資。我想服務,也服務不了那麼多人呀!我回不了那麼多信,也聽不了那麼多電話,尤其是那些向我絮絮投訴婚姻破裂,愛情煩惱或失物的,我是立刻就掛斷的。

聰明人只要從作品中認識作者的思想昇華,不求見廬山面目。請讓我安靜一點去自修創作佛教音樂與寫作吧!

最好的解脫煩惱的方法與途徑,都載在佛經裡面,最好的預防疾病方法,也都在佛經正信之中;你們不去從正信正知正行入手,不從自力求解脫,卻妄想會有一個“超人”來替你們解決一切問題,這是很不實際的!一切都應靠個人自力去從佛法中找求解脫才是正途!世上並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千萬別自誤啊!馮馮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七情六欲,三毒俱全,與眾生無別,千萬別再以為馮馮能幫助解決任何問題,也別以為馮馮能破因果或起死回生哪!也別以為來看馮馮是看術士或看動物園的猴子啦。

請慈悲的讀者好好的吃素(蛋也不能吃)(注)念佛行善和深入正信佛經佛典,以保平安,以增福德,並贈給我修行、寫作、創作的時間,好​​讓我更上一層。我再次殷切的呼籲!

一九八九年十月
於溫哥華

網注:嚐過無數回馮馮廚藝烹飪,其中一道“洋蔥炒蛋”,最是拿手好菜!上文旁注“蛋也不能吃”,馮馮說出自奉行不吃蛋的編輯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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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窺佛教卍字與蓮花之奧秘
馮馮居士
--以前蒙“內明”發表過拙文之中,有兩次提及過卍字,我曾指出卍字是宇宙旋轉的奧秘象徵。不過我並未詳加推論,此次我想再進一步予以討論。此乃愚者之一得,須請教大德及讀者指正--

卍字,梵文英譯原音是Srivatsalaksana,英文將之縮短成為Swastika,中文音之為“萬”。

北魏菩提流支於“十地經論”十二卷中初譯此語為“萬”字,可能就是此字音“萬”之由來。羅什、玄奘等法師,則譯之為“德”字,但顯然並未普及,今人均讀為“萬”字,似未聞讀之為“德”字者。不過,“德”譯得甚好。
卍字是古代相傳下來的吉祥標相,非僅在印度古代已知此卍字,就是在其他地區的古代文化中亦有此字。
卍字,實乃宇宙旋轉及星雲光漩之象,我曾如此說,今仍堅信鄙見無謬。未談天文太空之先,讓我們來看看佛教經論中的說法。
華嚴經四十八卷說:“如來胸臆有大人相,形如卍字,名吉祥海雲。”
無量義經曰:“胸表卍字師子臆。”
楞嚴經一卷日:“即時如來,從胸卍字湧出寶光。”
觀佛經三卷曰:“於卍字印中說佛八萬四千諸功德行。”
華嚴經三十九卷曰:“皆於金剛莊嚴'臆德'相中,出大光明。”
菩提流支譯之十地經論十二卷曰:“經曰:於功德莊嚴金剛卍字胸出一大光明,名壞魔怨。論曰:於菩薩胸中有功德莊嚴卍字相,名為無比。”
佛教的卍字,現代皆作右旋,古代右旋左旋均可(看你從哪一方向看宇宙)。即是順時針方向,亦有左旋(反時針方向)。納粹竊取古代“卍”字左旋斜形作為其標誌,污辱了卍字。
佛教的正體右旋與左旋卍字,都是正善的,吉祥的,納粹把左旋斜形萬字弄成惡的,真正可惜可嘆!
右旋的卍字,在極遙遠的古代,初記為一個右旋的漩渦形。後來演變成卍形。我在定中所見印度太古經典及可能是不丹或尼泊爾古寺經樓內,拉薩普陀洛伽宮藏本,均作右旋漩渦形(旋轉方向,以其直角方肘為頭,臂為尾)

慧琳音義二十一卷之華嚴音義章,亦說卍字古時記為右旋之漩渦形。高麗本藏經亦說為右旋渦形。如此,則不可謂我定中所見為妄相(我是多年前已在定中見到古經右旋漩渦,又神游太空,乃悟出卍字是宇宙旋轉之象。最近才有機會讀書看到此段華嚴音義說它是右旋漩渦形狀。我數年前在內明已講過我的定中之見,不贅)。
右旋之漩渦,“吉祥海雲”,“大光明”。這些字眼,很明白地指出了卍字乃是燦爛光芒萬丈的星雲漩系!只是一般人未加以研究細察而已。
上面我說不只是印度古代就採用了卍字作為吉祥瑞相,其他地區也自古有之,茲列舉項:
北美洲大陸,從美國到加拿大,到處都有狀如小山的隆起圓丘,稱之為墓堆(Mound),考古學家與人類學家對之極感興趣,測出很多具有四五萬年的歷史。這些人工建成的丘形墳堆是太古時代先民之墳墓,內有遺骨殘跡,有些發掘​​出來發現有文化遺物,其中有些形如卍字又似中國小孩玩的紙製四葉旋轉風車的標誌(見圖),考古家視為古族的宗教標誌。
圖一:墨西哥古代馬耶族陵墓石刻之卍字形狀。
圖二:加拿大古代民族“墓堆”發現的卍字形狀石刻,測定時間在一萬年以前。
圖三:美國古代民族“墓堆”發現的卍字形狀,測定時間在萬餘年前。
圖四及五:南太平洋復活節島與湯加島發現卍字形狀石刻,時間在萬餘年前。
圖六:南美洲古代民族卍字石刻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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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各圖是本文作者抄畫自尼雲氏(Nivens)搜藏圖片第二一三一號,一四五二號,一二六四號等之照片。
墨西哥古代民族的平頂四方形立錐體墓陵(俗稱金字塔)與埃及古代金字塔,形狀近似,其內亦發現有類似之宗教標誌(見左圖)。墨西哥東北角半島的馬耶族(Maya)金字塔,歷史已有六千年到一萬年以上,馬耶族的天文台遺跡,今仍矗立在彼處,馬耶族的曆法,推算到六十萬年之前,馬耶族雕刻有很多“青龍”,形似中國及印度的龍。馬耶(Maya)音似佛母之名。
圖一:我們的“銀河系”,其星雲漩系旋轉的形狀,天文學稱SC型。
圖二:天文學編列為NGC2525號的一個星雲光漩的旋轉形狀。
圖三:古代經典所記錄的卍字是作漩渦形,名為“大光明吉祥海雲”。
圖四:天文學編號SCIM101號的一座星雲漩系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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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母之中文譯名為“摩耶夫人”,英譯梵文之音為Maya。
馬耶族崇拜一位全身光明之慈愛女神,謂其族之文化知識,均是此位慈母所教化。
馬耶族是否供奉佛母摩耶夫人?視其雕像,近似原始佛像,我猜測可能就是佛像,馬耶族之神話,似都近於佛教。慈母女神之傳說,可考者只有兩千多年曆史。也許該族就是崇拜佛母而以佛母之名為族名,在這方面,我尚未有深入之考古研究,這裡講的,僅是我個人的推測,若要詳論,我須大下功夫研究。
不過,我不由不聯想到可能如此。因為我見到馬耶族陵墓內有卍字形的宗教標誌。如果它確是佛教標誌,則可信佛教早已在美洲傳播。如果它是釋迦之前已有,那麼可能就是亙古以來古佛弘化的遺跡。佛教不始於釋迦,而是由釋迦發揚光大。自有人類以來,古佛就無時不用來濟度教化了。
南太平洋,有一處已沉沒的太古大陸,位於現今的澳洲之東,爪哇之東北,菲律賓之東,中途島以南,墨西哥及美國加州之西,秘魯智利以西,這一個大陸,面積很廣,大約等於四個澳洲大小。它的範圍,包括今天之夏威夷,卡洛琳群島、湯加島、復活節島等地作為邊緣。
這個已沉的大陸,在拉薩普陀洛伽佛宮的經藏中有記載,稱之為“母”。我曾於神遊時翻閱見到。醒後總覺可疑,研究地殼形狀,發現此一範圍果有地裂痕跡,走向近似上述範圍。
地球地殼硬化形成之初,五大洲的地殼本來聚在一起,歷經數百億年,逐漸飄流分離。美洲向西移動,與太平洋地殼相撞,於是拱起了今之洛磯山脈,及南美洲的安地斯山脈;非洲從南北美洲中間,即今之西印度群島,向東移動;歐亞大陸向東北移動;澳洲脫離南極洲,向北移動;印度大陸向北行,與西藏相撞,拱起了喜瑪拉雅山脈。
普遍說來,各大陸都向北飄流,當初的西伯利亞與加拿大,接近今之赤道,氣候炎熱,後來才北移向北極,變成寒冷。所以阿拉斯加與西伯利亞掘出有古代巨像之遺骸,而中國大陸也掘出犀牛與巨像骨骸。
這些都有地質學、地球物理學、磁場、大西洋與太平洋的海底地殼裂隙作為證據,並非我一人之神遊幻想,這裡不能細談。
今之西伯利亞到朝鮮、日本、中國的亞洲大陸邊緣,與阿拉斯加、加拿大、美國、墨西哥到南美洲的美洲邊緣,當初有一塊地殼是陸地,夾在兩岸之間,這就是“母”陸,後來下沉成為太平洋地殼,等到其他各大陸向北移動,這塊“母”陸地殼之遺跡,卸並無向北移動,故此至今仍滯留在太平洋中心偏南。
地殼形成之初,沒有理由在此​​一塊空出來“空無一物”,此一“母”陸之存在,合乎邏輯。
“母”陸之說,六十年前,初由英國學者冊次華(James Churchward)著作提出,深受攻訐,但於今地質學研究發現,“母”陸之說並非無稽,從太平洋地殼之地裂走向及海底火山帶形成,及礦石中磁場南北互異的情形等等來判斷,可能太古時代果有此一“母”陸。
英人冊次華的學說,據他在著作中說:是在西藏聽到一位佛教僧人初次提及的,那位和尚說太平洋中曾有此一大陸,古代佛經有載。
我在年前偶然入定時見到各大洲大陸裂開移動(曾刊在“內明”),見到太平洋地殼陸沉,後又見到普陀洛伽宮藏經皮卷內繪圖,醒來後即致力於尋覓西方論著資料,終於我找到英人冊次華之六十年前著作,內容有提到“母”陸,他將之稱為“MU”。
我又查了很多最近的科學書籍,發現不少抨擊其說的言論,也有少數認為值得深入研究的。
那些科學家的辯論,且不去管它。我的定中神遊,也不去管它,不能當真,只可算是幻覺。但是,冊次華所說的西藏佛教僧人,用漢語告知他說古代佛經載有此一個“母”陸,此說卻與我的“幻覺”吻合。佛典若真有此記載,豈非奇事?後來冊氏到南太平洋研究了多年,蒐集很多物證以證確有此一“母”陸,我看了他的百萬字研究報告,他將證物一一攝影製版刊出。
證物之中,赫然有卍字標誌!
冊氏蒐集證物的卍字,都是石刻,經碳十四測定,各標本從一萬餘年曆史到五六萬年不等。有人非議碳十四為不可靠,但是到目前為止,仍是較為可靠的測定年代方法。
暇如冊氏在南太平洋各島嶼採集之卍字標本年代測定為可信,至少,我們就可推斷,在一萬多年以前,甚至更遙遠時代,已有民族信仰佛教,使用卍字作為吉祥護身之物。彼時之宗教,未必名為“佛教”,或有其他名稱,但其內容,極可能是亙古以來,古佛所傳的宇宙真理。
冊氏見到有卍字史前石器之地點,包括下列數處:關島、馬紹爾群島、吉拔爾島、夏威夷群島、大溪地島、復活節島、湯加島乃至在秘魯古物之中亦有發現(多為安地斯山脈上發掘)。
冊氏之目的,在於要證明確有“母”陸存在,這些卍字標誌的發現,只是其研究蒐集的部分資料。冊氏是一位基督教徒,不是佛教徒,他推論說可能十字標誌亦與卍字有些淵源,他說在埃及的萬年古墳中亦發現有近似之標誌。
古埃及“太陽教”以十字架作為標誌,時在一萬二千年前,顯然十字架非基督教始創,可能是由古代聚居在埃及的猶太奴隸帶回以色列,後來演變為後世之十字架形狀及衍化出十字架的故事-此節待考證,不在本文談論之列。
總之冊氏的發現,我看來是很意外的驚喜!更加強了我對佛教是億萬年代以來就存在的信心!
“母”陸的沉沒,顯然是遠在史前,不知是幾十億年前?下沉的力量,影響到南北美洲向太平洋西進,今仍在西進之中,每年前進一寸的幾分之幾。
“母”陸遺跡火山群島列島所出土的卍字石標,當然不會是幾十億年前之物,頂多只有幾萬年,但是我們不妨推想,它們是太古人類一路傳下來的文化遺跡。

佛典怎會​​先於近代科學而知有“母”陸之陸沉?這是一個謎!我只有一個推論,就是佛教的前身,亙古諸佛曾經親見“母”陸才傳記下來,所以西藏才有人知道而告訴冊氏,啟發了一個“母陸學說”的研究與創立。
當然,“母陸”之說,尚待更多的科學研究,但是我們又怎樣解釋美洲太古民族的卍字標誌?
“佛”是覺悟,是智慧之意,這是一種大智慧的宗教,佛的大智慧,是與宇宙同一體的,是宇宙的基本構成力量。阿賴耶識,就是這種大智慧,由大澈大悟及戒定而得,佛經說一切唯心造,又說真如自性,從我的簡陋悟見,竊以為此是指與宇宙間一切相通的“大智慧”,本來就存在的。大智慧是宇宙一切的原動力,是促進一切事物因緣生的原動力,佛家又稱之為種子識。攝真實經上說:“一切虛空極微塵數出生金剛威德大寶三昧。”我領略為:“佛的大智慧是推動宇宙太空極微(原子)生出各種相的原動力。”佛的大智慧,就是永遠存在於宇宙的一種原動力,不生亦不滅,不可以已知數字計算其數,故此佛經都說有幾百億佛,亦不可以已知之時間計算其長久,故佛經均謂“無量阿僧祗劫”,有佛若干若干億。這些智慧,不是物質的,以後我當另文再論复度宇宙,詳論此點。
當今西方很多科學家指出,宇宙中有許多形態的“智慧”存在,這是可喜的新見解,逐漸接近認識宇宙中有大智慧“如來藏”“真如本體”“法性身”了。
釋迦牟尼在菩提樹下悟道,說一切眾生皆有智慧,但以妄想執著不能證得。佛陀所悟得的大能力,就是阿賴耶識,通於宇宙的原動力,也是與宇宙間一化為億兆,億兆合一的諸佛是相通的。不生不滅,無古無今,它原是宇宙的本體之一。
故此,佛家自古以來,採用卍字來作為標誌。這一個卍字,早已透露了佛家與宇宙的最深奧秘!
這是我個人的愚見,將來仍要再多加詳細的討論(此稿趕著付郵,以避免加拿大將即發生的郵員罷工阻滯,匆匆趕寫,未曾細查書籍)。
宇宙是不停地在旋轉的,佛家的大智慧是宇宙的原動力,不停在旋轉,所謂“法輪常轉我認為含有此種意義在內。
宇宙由複度空間構成:包括非物質的成分(其中最重要者是大智慧)、物質成分與反物質成分;物質成分的空間,是我們凡夫之識所可見的存在,物質空間與非物質及反物質,是交織存在的。但是我們凡夫識並不知道。
一般人也不知道這复度空間交織的宇宙受大智慧推動不停旋轉-卍字所揭示的奧秘。但,至少應該知道,可見的物質宇宙之中是像卍字這樣不停地永恆旋轉。
就拿物質宇宙來說吧!我們凡夫所居的地球,自轉著環繞太陽。太陽帶著十個行星及其它衛星與大批最外圍太空“飛石帶”(狀如土星之光環),也在自轉著,並參加其他最少四百億個大大小小“太陽系”,繞著此一“銀河系”星雲漩系的中心而旋轉不停。此一“銀河系”不過是宇宙中的一個中等大小的星雲漩系,它與太空中無數億億萬萬座大大小小的星雲漩系,又環繞著一個“中心”而旋轉飛馳;那較大的“中心”,又與其他“中心”系統,環繞著更大的“中心之中心”而旋轉……。
古佛是宇宙中的大智慧原動力,將這些非物質與物質宇宙的不停旋轉之奧秘,用一個卍字形狀象徵出來。
物質最小(已知的最小單位)是原子,原子的構成為電子圍著中心的核子飛轉。
物質宇宙,由最大至最小,都是不息地永恆地旋轉。佛教的卍字,在宇宙意義方面,就是揭示出這種相,可以說,卍字是有多重含義的,它不但揭示佛的智慧就是宇宙的永存不生不滅的原動力,也揭示物質宇宙的星雲漩係與原子的旋轉!
至於蓮花,佛家為什麼採用蓮花作為像徵?依我愚者一得之見,是因為蓮花出於污泥而不染,象徵性淨,佛經以蓮花喻妙法,又說:“蓮花藏世界。”佛像多趺坐於蓮花之台。我認為我發現了另一奧秘,就是:蓮花盛開之形,是最複雜的輻射性原子“鈾”的形狀!
鈾二三六與鈾二三八,是同位素,而含不同數目之電子。一粒鈾原子,有兩百三十六或兩百三十八粒電子圍繞著核子飛轉不停,各電子的軌道交錯,成立體形,有些斜立,有些平面,這兩百多道不同角度的電子光圈圈,交織成一朵“蓮花”!
這需要在電子顯微鏡下,我們的肉眼才可看到鈾原子形成的“蓮花”。
我認為古佛採用蓮花為佛教標誌之時,必定已知道這一點:原子的動態是“蓮花”形的。
較單純的原子,如“氫”,則呈一圈旋轉形,多荷電子的原子,就有多圈交錯,形成蓮花形。鈾原子的核子內的中子,恰似蓮花心中的蓮子,真是奇觀!
這是我的愚者一得,我猜想古佛選取蓮花為標誌,必曾經將此列入考慮,以暗藏宇宙的玄秘於內,是大智慧推動原子的一種暗示。
但願讀者有機緣觀察,予以分析!無論如何,凡此皆是我個人的愚見,未必正確。不過,我總是不能自禁地用我的愚者之“悟”來看佛法。我又不喜歡講“禪話機鋒”的謎語,我要講就講個大透大徹的。禪話機鋒“悟”了多少人,也“誤”了多少人!講明白,對與不​​對,都可討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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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升浮
——馮馮

佛家修行者有許多超自然的境界,除了眾所周知的“天眼通”“宿命通”“天耳通”等等之外,還有許多騰挪變化神通,拙文時常零碎討論佛家超自然神通,說明佛家是釋放了被禁錮的宇宙本能智慧,故能達成凡人肉身做不到的事,凡人不能,乃視之為神異的神通。
今次我們不講枯燥的理論,只談談佛家諸般神通之中的一種:“凌空升浮”。
我知道佛家僧人及居士有些能夠“凌空升浮”,不過他們都不願炫露,驚世駭俗。而且,表演神通本是佛家所深戒,西晉時代神僧佛圖澄大顯神通,亦只為當時佛教基礎未固於中原,人心難從佛理,佛圖澄不得已,才大顯神通感動朝野發心依佛。
神通之顯現,原是渡船之一,並非佛法之最高境界,是以佛家戒顯神通,此戒非禁絕也,只是限制不得妄用而已。
外道的法術,徒仗符咒驅役鬼神——其實被役者都是冒牌的野鬼遊魂,豈有正神真仙受人驅役作怪弄妖之理?分明是野鬼遊魂,往往冒充呂洞賓、關帝、張果老;又有些野狐妖魂冒充有名的仙人。其實那些被符咒驅役的法術之能,多半只是掩眼之術或暫時的效力,或者只是催眠術而已,並非真正的道術,不是真神通。就別論那些等而下之的“召鬼”“降靈”“問神”“碟仙”“巫道”“降頭”之類的玩意兒了,那些多半是技巧的騙術。
舉例說,西方社會一向盛行,於今尤烈的“降靈會”,揭穿了一文不值!
術者在另室佈置了助手或錄音帶,向降靈室中播講些不著邊際的話,比方哭哭啼啼叫喊“媽媽”“我好苦啊!”之類,叫人聽了毛骨悚然,人家心中思念亡親,本已傷痛,焉能分辨真假?術者又運用新的映像技巧,由助手在另室向室中放映朦朧的空中幻影,人影閃閃,煙霧中出現,似可辨卻不可認。昔時,漢武帝思念亡故的李夫人,術士自言可召亡魂,乃在室中設素帳,入夜果見李夫人冉冉出現,這種古老的映像把戲,原理簡單,至今原則亦無大異動,只是技術翻新罷了。
那些鬼把戲,並非神通;就是真有兩手的驅狐役鬼,也不算是神通,都不能與佛家的真神通相比!
佛家不燒符,若有燒符者,想是後來採用外教的權宜,殊非佛家本意。
佛家講究的是心力,由腦波引起神異的種種作用,這些道理我以前的拙文講了很多,今次不贅。
今天講的“凌空升浮”現象,我手頭缺乏足夠的佛教參考書,一時未能引經據典,我很抱歉!不過我知道佛家頗有僧人及居士苦行修行者,在打坐時會凌空升浮,佛教各宗派都有此種“凌空升浮”,並不僅限於某一宗派。雖然以凌空升浮多見聞於世人者,是西藏密宗,這並非說只限於該宗所特有,事實上,“凌空升浮”是佛家靜坐不以意求亦會發生的超自然現象。
凌空升浮,是佛教打坐到了若干程度的一種境界,並非心中幻覺!確確實實是身體若然升浮於空氣之中,經過若干時間才降落。
讀者未見過的,一​​定反駁我,地心吸力消失了嗎?怎麼可能身體凌空升浮?
駁問得好!駁問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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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有地心吸力,可是有幾人知道地心吸力是什麼?
地心吸力是地球中心質量,對地面物質的吸力,是物質世界之中的萬有引力的一種,地心吸力是一種磁力。
你一定反駁我了,地心怎是磁力?人又不是鐵,怎會被它吸住?
地心吸力是磁力的一種,地心內的熔岩,都是鎂、鐵之類的金屬元素,都有原子,都有電子,電子具有電力,無數的電子形成了電磁場,而地面萬物,無論有情生,無情生,無論是草木,是岩石,無不在體內含有很多細微的元素原子,原子內由核子、電子、中子所組成,所以草木也有靜電流動(請參看拙作“夜半鐘聲”內所嵬集拙文“木乃伊之電”),世人指草木為“非導體”,實乃大誤,造成了草木是不導電的錯誤觀念!實際上草木只是不良於引導人造電流而已,並非是“非導體”,不信嗎?天空閃電不是時常經樹木入地嗎?地面萬物都含有電磁,強弱不等,萬物都被地心強大的磁場所吸住!一般人稱為地心吸力,卻從不想到它是磁場吸力。
地心磁場,最顯然易見的是現出於南、北兩極的磁極,當太陽“黑點”出現時,黑點是強烈的核爆焚燒,數十萬度高溫,產生強大磁場,磁波影響地球北極的磁極,因而發生閃電瀑流般的極光奇景,冬夜在溫哥華、西雅圖,甚至樸瀾都可望見,宏麗無比!
實際上,太空中各星系之間,也都由磁場互相吸引著,太陽係也是由於太陽磁力吸著各行星而成系,奇怪的是從來無人稱之為“磁力”,世人只是沿用牛頓所創之名“萬有引力”,其實該詞尚嫌不足,現在很多科學家已經開始廢棄該一名詞,並且懷疑牛頓“萬有引力說”。代之而興者,為新一代科學家漸漸認定宇宙間各“星雲漩系”之間都由磁力互相吸引,太陽係與其母系的“銀河系”星雲漩系之間亦然,這些磁力是可以抵銷的,並非絕對不可抵銷!
須知磁或電,均有“正”“負”兩極,異性相吸,同性相斥,我們玩過磁鐵馬蹄的都知道,正正兩端相拒,正與負則相吸。磁場的互相吸引,也是不離此一原則(關於宇宙太空磁力磁場,另文再詳論)。
人體有靜電,有磁場(請參閱“內明”以前拙作腦波與電磁場),人腦是一座複雜的電磁總機,人的每一條纖維神經都無時不在閃動傳遞著靜電來往於大腦,大腦的數以百萬計的神經細胞不斷閃電,處理“政”務,把電發出身體各自,於是人能反應,人體會放電,手指尖端會放電,人體的兩肩、頭部、頸部、胸部、腹部、膝部、足部……,各有電磁場,用特殊的攝影術可以攝得人體電磁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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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體的各部位各有小磁場,整個人體又有一個總磁場,電離不了磁,磁離不了電,這是常識而已,美國醫學界如今已開始用觀察人體磁場來診斷人體有無疾病,而我們當中很多人仍不肯相信人體有磁場電力!
人體的總磁場,也有兩極,一正一負(亦可說一陽一陰),地心吸力之磁力,當然比人體的大了不知幾百萬倍,強的吸住弱的。地磁吸住了人磁,並非吸住了重量,世人誤以為是“重量”,須知若在“真空”中,五百磅大的胖子與鵝毛一般輕重——都無體重。
我們人體的總磁場,並不是不可以改變的,人有疾病時,電磁弱,人體“北極”頭頂上的光華就暗淡,指端的火花就弱,可是若發大燒,火花就盛,因為體內血液運行急,心跳劇,血液中的鐵質等金屬元素產生較強的電子活動,增強電流(接吻也會使指端火花轉盛)。
人在學佛打坐時,漸趨靜止,腦波力量集中,可以調節體內電流磁場,佛家打坐到了定境,回复宇宙智慧“本能”,可以使人體內的電磁場改變,使體內元素的電子活動受意誌之指揮,人體的總磁場在一定狀況之下,改變了兩極的正負關係,換言之,使之成為兩個“正”,或兩個“負”,或者使之電磁均停止,既無正也無負,此兩種化一的狀況,都會使“地心磁力”無所吸住!或受抵銷,人體因心力而成為居於真空,於是冉冉升浮!如在無地心吸力的外太空!
說穿了,有何神異?有何不科學?
前幾晚我看到英國幾位太空科學家在英國電視BBC上的談話,他們提及“若將物體內的電磁兩極改變,成為兩正或兩負,即會抵銷了地心吸力而失去重量,飄浮於空氣中”,此語與拙意暗合,令我十分興奮,正好趁此拿來談談佛家的“凌空升浮”,信與不信,當然是由得你!
怎樣做到由“定”而生“慧”,卻不是我這樣無知所可亂講。修行途徑,仍須向佛家高僧請教的,我不敢多談。
佛家靜坐,到了某一階段,體內的電磁場被心力引起變化,或者造成真空,以致可以自然凌空升浮,這是可信的,絕非無稽。
我知道的至少在台北郊區中和市有一位密宗居士能夠凌空升浮數分鐘。離坐大約兩尺,另外有些人,我可不敢說出來。
在加拿大的安大略省痕斯威(Huntsville,Ontario),有一位印度瑜珈大師,英文名叫做瑪哈里斯(Maharishti),能夠打坐凌空升浮達十分鐘之久,離地約三尺,至少有一百個目擊者證明,瑪氏是一位不知年齡的白頭白髮老人,我只在電視上見過他,但我未親見他升浮,他不輕易表演升浮,必須入了他的教才有機會見到,加拿大引為神奇,無不驚異。其實升浮只不過是佛家的小神通之一而已,佛家很多人已達此境界,只是不肯炫露罷了。
瑪氏在美加有不少徒眾,在兩國均有廟宇,聽說有些徒弟也能短暫地升浮。
溫哥華也有一個能夠升浮的人,也是該位瑜珈大師的弟子,此人是白種男子,他是個瑜珈和尚,平時住在山野,有時來市區化緣,有些人見過他能升浮數尺,久達五分鐘,我倒還未見到過此人!
英文報“省報”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四日刊登過一幅據記者誓言是真實的升浮照片,我費了些功夫,找到此圖,剪寄到“內明”刊出,供讀者一觀,報紙是溫哥華首席的權威晨報,記者、編者都力證不是弄鬼的照片,我不強勸你相信,只拿來供你參考。
圖有三幅,一幅是剛升浮超的照片,一幅是浮懸約一分鐘,另一幅是重降地面的照片,升浮者是一位東方女子,面部有驚喜的反應表情。
佛家說:“見境勿喜。”凌空升浮不過是靜坐的一個階段的境界,又未到成佛,何須太喜呢?
我們學佛修行,原不在於求“境”,若有求境及見境心喜,就都是“妄”了,如果真不求自得,坐到升浮,亦不足喜,不升不浮,亦無足念,學佛最重要的是明心見性,以智慧行佛心,那些什麼神通,都不應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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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般若

馮馮居士

佛教的僧人與居士,修行功力到家,現出許多神通,並不僅限於五神通而已,佛法的不可思議大神通,有無數的相,修行者目的在於修行成佛:六度萬行,無不在於自度度眾生出苦地,脫生死,而未嚐著意於追求神通,修行功力火候足夠,再加上濟度悲願之力,不求​​神通,神通亦自然而生。若因求神通而修鏈,則是捨本逐末,殊非佛陀之心意。

若只為求神通而學佛,縱有所得,亦只得幻術而已,不能得到真正的佛法神通。

佛法的大神通,是修行及濟度所產生的,是一種獲得宇宙真正的大智慧,這種大智慧,是推動宇宙萬物的原動力,本來就存在於宇宙的複度空間之中,無形、無相、無體、無質,只是一種能,有別於物質的能,但是為求容易明了,可拿“核能”“磁能”來作相近之比喻,可是佛的大智慧之能,比宇宙太空中的磁場磁波更細微而大力,無時不在轉動法輪,推動宇宙。

大方廣佛華嚴經疏之中說:“一乘玄門,諸佛齊證,故一切佛,法爾皆於無盡世界,常轉是無盡法輪,令眾生返本還源,窮未來際,無有休息,故不思議品中,明一切諸佛,能於一身化現不可說佛剎微塵數頭,一頭化爾所舌,一一舌出爾所音聲,乃主文本句義,一一充滿一切法界,無有窮盡,斯則處以毛端,橫覆法界,時以剎那,豎窮劫海……。”

這已經是相當明白地揭示佛的大智慧的超能存在於宇宙中一切的複度空間(法界)了,也說明了它是無窮盡,貫通任何時空(豎窮劫海),有無窮的數量(不可說佛剎微塵數),永遠在轉動活躍之中(無有休息於無盡世界,常轉無盡法輪)。

“令眾生返本還源”,返什麼本源呢?在任何大德說法都解說是“還本來面目”“返還自己的自性的本源”,這已有佛學專家去解釋什麼是自性?什麼是“性”?什麼是“心”?怎麼修行怎麼還源了?我一切觀念均以佛慧就是宇宙原動力之智慧超能,故此我的愚者一得,就是:返回我們本來的宇宙智慧能力,我們眾生本來都是宇宙中的一絲智慧,只因進入了物質空間的世界,淪為肉體眾生,有了七情六欲,有了無窮的生死煩惱,攝入諸色蘊,以致迷了本來的“性”-智慧,於是我們受制於物質限度內,我們受困於地球的一切,我們被禁於臭皮囊,我們跳躍不過數尺,因為受到地心吸力牽制;我們壽命僅數十寒暑,因為物質都有極限壽命,必須不斷循環生老病死成住壞空之定律,我們被肉體的一切需求支配了我們!

佛引渡我們脫出物質世界,回到多度無窮的宇宙空間,返回大智慧的本來,無形、無相、無體、無色,但是有知有識有能有為,永不再墮入物質生死生滅輪迴,永遠存在,沒有時空限制,可以出入於任何空間;佛說人人均可成佛,我從宇宙本體觀念來看,就是返回非物質的本來智慧。如嫌我講的還不夠明白,那麼我再講一點!

宇宙是多度空間的交織,是各種非物質、反物質與物質世界空間的混合,不是單純我們肉眼可見的物質世界。宇宙的本體,物質內有非物質,非物質內有物質,又有反物質,還有​​介於非物質與物質之間的一種“能”,宇宙輻射線、甘瑪線、阿爾法線、X光、紫外線、微波等等皆是,也還有較之更難下界說的磁場磁能,還有比磁波更細微活躍的非物質之“能”,那就是“大智慧”,是宇宙中的一切原動力,就是佛的大智慧!我們通往佛智慧的道路,是我們自己的腦波。佛家攝心見性,愚見認為就是藉此途徑返回本源-宇宙中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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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了嗎?一點也不!鯨魚能夠藉腦波感應知悉同類在數千里外的遭遇,鯨魚可與半個地球以外海洋中的親友溝通心靈,所以一條鯨魚有難,鯨群不遠千里趕來救援,富於同類愛的鯨類,一條被人開砲捕殺,成群鯨族趕來誌哀,以致同遭漁人毒手,一條鯨魚病重衝上海灘自殺,群鯨同哀,一齊陪它上岸同死,這些都是可見的悲慘事實,科學或者尚未有滿意解釋鯨魚集體上灘自殺的奇象,但是我知它們是義同生死!義不獨生!

美國、加拿大、英國、法國……等西方國家有很多人士也了解這一點,基於人道,基於人類愛,他們自願出動去搶救集體自殺的鯨魚,可是有些國家卻大肆捕殺鯨魚,尤以日本、蘇聯為最!日本的佛教徒反對殺鯨,但是徒勞無功,很不幸,中國最近也參加了國際捕鯨,參加屠殺這些海中最具智慧的動物,其實鯨油、鯨肉這些物質,都可從化學物質取得,而且人造脂肪,遠比天然動物油更好,何苦去屠殺族滅這些高度智慧的動物呢?若說是為了經濟價值,事實上,經過數世紀來的獵殺,鯨類已經瀕於絕跡了!僅存的餘鯨,還能供給人類製造多少“凡士林”“口紅唇膏”?鯨肉還能供給制多少“狗食罐頭”?多開幾處天然油礦不是比打殺為數有限的鯨魚更具經濟意義麼?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子建名詩正足以形容;人鯨本是同源的啊!豬狗牛羊雞鴨與人類都是同源分枝的啊!單細胞進化成許多支流,經過幾千萬年,各自進化成為各別的生物,不信嗎?請看看各種動物的胚胎,和人類的胚胎,比一比,早期多麼接近相似!胚胎是進化的縮影。故此佛說:“眾生平等。”乃是有其科學根據的,佛又說眾生皆可成佛,佛又勸告世人戒殺生,這都是很饒深意的,並不是膚淺的似是而非的許多外道所講的“人道”。佛的慈悲是深遠的、宏大的,佛​​講求護眾生,不同於外道講的那種有限度的“人道”,比方說,西方人常常開槍射殺一頭病馬,或者“人道”銷滅病畜,甚至於今日的許多西醫也主張“人道”使病重病人早些死亡脫除病苦,這些都不是佛陀所講的人道,佛教是絕不會做這些似是而非的“人道”的,佛教人士只有竭盡努力去護生,若護不來,也要念經咒助其往生!

一下子又扯離題太遠了,沒法子,這是我的毛病!幸而讀者不見我面,否則你必受不了我的囉嗦勁!必會被我扯得你掩耳而逃!

上面說的鯨類能以腦波千里聯繫,海豚是接近鯨類的一種高等智慧動物,它們也有驚人的心靈感應,這些都是動物學家所共知的事實,它們也會發出微波​​,藉其反射而知環境,一如蝙蝠之發出雷達波,很多動物有此本能,蜜蜂也有此本能,為什麼我們自詡為萬物之“靈”,反而懷疑我們自己的“心力”?

我們學佛的人,若明心見性,必可逐漸恢復本來的宇宙智慧,不再受困制於物質世界的障礙。打破了物質世界的形相諸法,回複本來的能力​​,本不能算是什麼“神通”“奇能”,只好說是“本能”,只不過世人大多數目光狹窄,或者不明宇宙間的情形,就以為是“神通”罷了。不錯,佛菩薩諸天人的“本能”,從我們現世的井蛙眼光來看,那當然是神通,因為我們以此肉體的能力都做不到,但是從佛菩薩的自如的能力來看,他們並不會自認是“神通”,因為他們認為那是本來就賦有的宇宙能。

下面這一個比喻或許不夠恰當-不過聊可解說一下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境界-一個住在窮鄉僻野中之鄉巴佬,沒有受過教育,不識字,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實情;他每天只會打柴燒飯,種菜耕田,只知做些很基本原始的手工,他頂多只去過鄰村,他一向只是步行,看見別人有轎子坐,他已經羨慕死了。有一天,突然有一架飛機在村子上空飛過,上面還坐了人,這個村佬驚嚇得丟下鋤頭,飛奔而逃,躲進牛棚去,不敢出來。我的天老爺!這不是神仙就是妖怪!不然怎麼會在天上飛呢?又有一天,有外面的人駕了汽車來了,這土佬嚇得又去躲了起來,這一定是遁地術了!

那駕駛飛機和開汽車的人,不錯都是經過學習才會駕駛,但是他們已習以為常,並不會自己感覺那是什麼特殊的技術。鄉下佬問他們那是什麼神通?他們都啞然失笑道:“什麼神通?這是人人都可以學會的呀!你也可以學會的!”

我們一般人就像這個鄉巴佬,我們常常大驚小怪於超自然現象,我們既希望相信有其事,又不敢相信真有其事,我們常常聽到有人說看到菩薩顯現,我們就說:“真的嗎?
”我們半信半疑,因為我們是鄉巴佬,從未見過人在天空上飛,我們只會在地上步行,若聽說有人在天上飛,我們就說:“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
”甚至於自己親眼見到了人在天上飛,我們還是懷疑,祗因我們自己做不到,我們常常太懶太固執,不肯虛心接受比我們自己高深的能力現象,我們自錮於物質世界的有限能力觀念,就以之來衡量宇宙的一切現象,甚至於以之來稱量宇宙的質量!

這又好比拿一把只有十二英寸的尺去量大海,又拿稱去稱天有多重?比一比天有多高?

佛是本來就有的,是亙古以來就存在的,充滿宇宙間的大能智慧,並非只始於釋迦,釋迦是諸佛為濟度世人出苦返真而托世再來。佛理經釋迦說法而光大,佛理中講的都很深奧難懂,不過其中的很多部分,假如我們用現代太空科學眼光去分析,就會發現佛經很多地方都是在講述宇宙的構成和現象,我們也會發現很多本來以舊觀念無法解釋的佛經,原來都是講宇宙科學。我這樣妄自拿​​宇宙本體觀念來解釋佛經的句語,我承認我是未得師授的,我承認我也許是不含正統觀念的,可是我自己覺得我這條思想路線似乎走得通,我不再著文本相,我讀經若有所悟,心中充滿法喜。佛度世人,原不拘執,多施方便。也許這就是佛對我的一種方便善巧,叫我明白吧。在我未形成宇宙佛觀之前,我的確被佛經的文本縛住了,如今已經自由得多。

儘管我也許不合傳統吧,我已自得其樂,而且,我也願意斗膽懷疑:為什麼我們學佛的人一定要用有限的物質世界觀念去解釋佛經中分明清楚的無限超越時空界說的真理?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只從舊有的淺陋化學、物理知識來看超時代科學的佛經?為什麼我們一定要用“子曰”觀念來看超越一切界限無限慈悲的佛心?

這一世代的文明,只有短短的六千年到一萬年,這重生的世代,湮沒了多少億萬年以來的文明科學?我們好比一個嬰兒,拾到了一本哲學巨著、一本科學論文,我們對著它只會咿咿啞啞,不解其意。我們面對著浩瀚如海的佛教經論裡的深奧知識寶藏,就只會咿啞,甚至於撕毀它,我們又不願意從新的角度去學習它。

對於佛經佛理,世人原已有很多珍貴的仁智之見,有人從哲學入手,有人從文本學入手,各有很高的境界成就,已無庸我這不學之徒再班門弄斧。不過,哲學與文本般若都不是容易了解的,我就走走“科學般若”的路線吧!
“科學般若”是我杜撰的,其實我的科學知識也還太不夠,我只是歡喜接受新時代太空科學的一鱗半爪常識,拿它來看佛經,結果很多難解的語句都一一迎刃而解,或者這真的是可行通到火山中心的一條支道,可窺奧秘!

脫出有限的物質功能觀念,我們就知道宇宙各空間中的“智慧”能力,是介於物質與非物質之間的,可出入自如,可進入各空間,可促成各種變化。那麼,我們就知道,佛的智慧存在於各空間,我們念佛,全神貫注,全力虔誠,我們的腦波與佛的智慧輻射接觸,將來隨其接引,一念進入永恆,這並非難解之處。而佛的來臨,也自無須開了汽車、飛機吹吹打打八人大轎,我們不打開自家腦中的收音機,佛的智慧也一樣在向四方八面輻射著引導的,我們心中必須開了收音機電視機才收看收聽得到,不開,它亦存在,失落、錯過的只是我們自己。

那麼我們不必再自錮於井中,我們可以不必再大驚小怪於看到佛力的神通,更不必懷疑有無佛的神通。

如果我們知道,在這物質世界空間的地球上,連鳥​​獸也具有若干腦波心靈能力,那麼我們就不應懷疑萬物之靈的腦波心力,更不應懷疑本存於宇宙中的永恆佛力。以後我將陸續分段再詳談宇宙構成以旁證佛理。我感謝“內明”雜誌主編沈九成居士不嫌我的謬論惠予刊出,拙文大多難登大雅之堂,也只盼佛友們指教和參考同研科學般若吧!

我明白了佛力是一種宇宙中的智慧大能,是輻射的超微波,那麼我們知道它可進入一切非物質與物質空間境界,推動或促使變化。那麼我們知道,佛力可使物質世間中的人和事起變化,我們虔心念佛,可獲佛力救助脫於苦厄。

舉實例來說:暴風中有一艘掛利比亞旗的貨船在卡里比海沉沒,船上海員多是華人,大部分溺死海中,只有一位船員,素來篤信佛教,平時天天念佛,他在驚濤駭浪之中,鯊群出沒威脅之下,不斷念求觀音菩薩,他的禱念獲得了菩薩感應,菩薩的大能使海中的鯊群不侵擾他,又使海中出現一隻巨龜,游到他身邊,把他托起,馱了他一晝夜,直到他被路過的輪船發現救起,巨龜才消失,這件真人真事,數年前由海員親述,轟動一時。後來,菲律賓海面也有一個水手落海,在海中念佛被海龜馱起的新聞,海龜縱能馱人,但為什麼不把人拋下水中?為什麼要馱人一夜?難道海龜喜歡馱人不成?按照動物的本能,它們是不會主動去馱人的,若是偶然馱上了,也不會持久,必會沈入水中避去。這兩隻海龜先後日夜馱人,分明是有一種超自然的神通力量促使它們這樣做;說得確切些,是海員念佛,​​觀音菩薩用無形的非物質的大智慧能力,促使海龜從事於人道的救生。觀音菩薩曾立誓尋聲救苦,菩薩的大能是無間斷的輻射四方八面上下的,出入物質與非物質空間、時間界境的,如太陽陽光之普射,只是我們肉眼不見,只是我們不知,只是我們懷疑不信,更不知菩薩可以同時援救千千萬萬人!原不必以形相出現,只為堅定世人信心,化身各種形相,方便救施,方便說法,若我們執迷形相,非要肉眼得見方肯相信,那就大謬了。我們看得見紅內線,紫外光,X光嗎?我們看得見磁波嗎?看得見聲波嗎?

佛說“不可以相求我”,已經說明了佛菩薩的本體。

就當我是“瞎子摸象”吧!至少“科學般若”多少摸著像頭或像眼,作為配合學習佛理的“文字般若”,似乎應該是有助於了解佛力佛理之不可思議的。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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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窺佛教宇宙
馮馮居士
一、宇宙的循環
佛學佛理廣大深奧,為哲學家與宗教研究者所公認,世人所共知同仰。依愚見管窺:佛學的精博,其理之一端,乃是由於宇宙認識之正確所然。古佛歷經無量阿僧祇劫以來,將宇宙奧秘真理,不斷揭示世人。人生哲理,不離宇宙本體,佛家以廣浩的宇宙慧眼觀察一切,是由大處著眼,非從小處著眼,看透了宇宙中成住壞空之循環及人生生老病死,又看透了宇宙間循環的因果規律。佛家又揭示了這些宇宙的法則事實,作為佛理基本觀念之一,發展了深奧的哲學,揭開了超自然的能力。
上篇拙作「管窺佛教宇宙觀」,實未能表達佛教對宇宙之真知的千分之一,我不自量淺薄,今後願更多作此推論,探測佛理之海的浩瀚深奧。惟我並非天文太空學家,所知有限,於佛學亦太欠修學,自難作有系統之學理探討,只有隨想隨筆所之,希望以拙文拋磚引玉,引起四眾大德對宇宙科學與佛學之印證研究。
我注意到佛學與宇宙科學之關係,非自今始,數年來,我歷次神遊窺閱佛家古籍,時見有載錄宇宙外太空之知識,我以前亦略有在「內明」月刊報告一二。可惜我每有所見,醒來均只可追憶部分,初醒時仍可見原篇累牘之文字(書多為梵文,偶有楔形古文,有些知其意,大多不解),醒後數分鐘內,仍歷歷在目,但數分鐘後,已如曝光底片,退去不見。
神遊之藏經樓,似是西藏拉薩及尼泊爾、不丹之古寺,但見卷籍繁多,塵封密藏,湮沒已久。
如果此種個人境界不妄,則可知佛教萬古以來所留下有關宇宙奧秘之文字,不知多少!我所神窺,隻及冰山尖端之一微塵而已。我料歷代高僧西行取經,僅取其要,而捨去傍及宇宙天文其他之經文。而歷代名山古剎,又多秘藏不示,以致累累失傳湮沒,假如拉薩與不丹古寺能公開藏經,必有驚人發現。
個人的神遊,事涉玄虛,只可視之為由心生之境,我不敢以之作為事據惑眾。但是若依事理推斷,佛教經典東傳至中土,並未盡其藏典,此測諒不至太謬?仍有秘藏經本,非無可能。
固木待古本秘笈,即就流通的佛經,亦已可窺見一斑,可知佛教對宇宙有真切之觀察知識,而非坐井觀天,偽託神權。
佛教所稱「劫」,不以通常年月日時計算時空。愚見認為,即是並非以地球之自轉計算時空,而乃是以太空之時間觀念計算,故此,一大劫折合地球繞日十三萬萬四千四百萬次之時間。
又說:十方三世所有一切世界,皆悉具四劫。愚意認為:此語所云十方一切世界,是指宇宙間各處「星雲」漩系(請參閱上篇拙文)內,各個別星體而言;三世,諒係指過去、現在、未來而言,亦即是宇宙中的運行次序。
就現階段的天文科學知識,我們已知道,整個宇宙是無窮盡的,無限大的空間,有億萬個「星雲」漩系各自在旋轉不休,這是各個「漩系」本身的「自轉」
。假借一物來作描喻,似可以南洋出產的一種樹菠蘿比喻,樹菠蘿是一隻巨大的圓形菓子,外貌似一般地產菠蘿(鳳梨),但長於樹椏之上,每隻重達數十斤;菓內有囊,滿塞橢圓形的杏黃胞子,為數數百,各成一體;胞子內有圓核,而胞子與胞子之間,是白色纖維。宇宙正像這個樹菠蘿,內有無數個別的圓形星雲漩系,不過樹菠蘿之形體是有限的,而宇宙則無限,大不可測。但若以運動之物理法則而推斷,宇宙之形狀,當以圓形或橢圓形,為最有可能。

愚意是說:宇宙的整體,雖是一團旋轉的圓形球體,或橢圓形球體,但並無實質的邊際。
宇宙球狀旋轉體之內,有無數億萬個各別的星雲漩系,各自自轉;亦被整個宇宙的自轉力量吸引而發生公轉,好像一大羣漩渦,繞著一個無形的圓心而像走馬燈般旋轉不休。
各個星雲漩系之間,隔著空間,長短大小不一,各星雲漩系彼此又有吸引力。每一個星雲漩系之內,有億萬個大小不一的小星系,各皆繞著「漩系」圓心的極強光能而旋轉。由於離心力,這些繞轉的羣星系統,匯成巨流的長臂,又像是燃放煙火的旋轉光燄的尾巴。佛教的卍字,就是像徵宇宙動力與智慧的符號(我數次在「內明」提過)。
在大小不同的漩系內的較小星系,各有其核心—太陽(一個發熱發光的星球)作為中心,周圍有若干個被其吸引而公轉的星球,各個距差及冷卻情況不同,溫度與氣體情況各異,有些適合像吾人這樣的血肉之軀生存,有些不適合。
現在當代科學家,大多數相信:宇宙形成之初,是由於一次巨大的爆炸分散而形成。大多數科學家認為,爆炸的時間,大約在四千億年(地球時間計算)之前,自爆炸之後,形成了各自旋轉的星雲漩系,各皆擴張散開。換言之,宇宙乃越擴越大。
少數科學家反對此說:主張:宇宙正在收縮之中,而非膨脹擴散。這一派主張宇宙本來自然形成如此,並非爆炸而成。
宇宙之空間,並非真空,亦非物理學之絕對真空,而係到處充滿各種氫氣、氦氣、氬氣、碳氣等等各種氣體,尚有各種灰塵—當係星系爆炸之馀燼,亦有各種形態的生命,各種形態的智慧。
如果說,宇宙整體爆炸擴散(Big Bang)之說可信,然則在宇宙中的基本組成元素—就物質而論—無論是在任何一處星雲漩系,均應相同,所異者只是「狀況」(如水之在寒處為冰、為雪、為霜,在暖處為水,實則仍是二氫一氧),各星雲漩系的核子爆炸大小不同、溫度不同、距離不同,容或使各種氣體氣化或液化,但主要成分仍不離其本。
換言之,此一星雲漩系的構成,應與另一個不至有太大差別,只是大同小異,總是這些原子,只是原子價略有不同。而且,在相對溫度與情況之下,原子價可以改變互換的—金可變成白金,也可變為鈾二三五。
再言之,宇宙中到處瀰漫的氣體,既有氫,既有氨,既有氮……組成氨基的可能,不得完全煞殺。氨基為生命初步形態之要素。
生命由初步單細胞……演變為複雜的生命,此種可能性,在宇宙中,到處均會發生,只是程度各異,形態各別。
英國科學家近數年來多次宣布,發現太空深處,有類如生命形態的氨基物質,亦有發現太空有類如細菌的微生物。
現階段的科學設備,已可觀察宇宙太空若干現象,但要雲可觀全豹,則未免言之尚早,不過,從一微塵可看世界。
我們的地球,不過只是我們的太陽系裡的一個行星,我們的太陽,不過只是我們的星雲漩系(所謂「銀河系」)內的一個橙色小小發光發熱星球。單是我們的銀河系內,已有不知多少千億個大小不一的「太陽」,各自成系,各帶羣星,繞著銀河系中心的極高極強光漩中心而公轉。
除了我們的地球上,有我們這樣血肉之軀的人類與各種動植生物之外,我們怎可一口咬定宇宙之大,再無別的星球有生物有人類?
別的太​​陽系中,亦自然有可能類如我們地球的星球,既然構成之原子物質相近。亦自有可能有各種形態的生命,或為無情生,或為有情生。
當然,由於溫度、大氣、日距……等各種因素的不同,不能冀求各星球上的生命均與我們完全一致。我們的四肢、頭腦、五官、內臟,均係為適應我們地球環境與地心吸力而形成現況,而在其他太陽系的地球或行星,吸力比例不同,氣溫不同,大氣組成比例不同,產生的生物,也必與我們相異。
小天狗星(Sirius B),並不屬於我們的太陽系,甚至不屬於我們的銀河系,它與大天狗星,屬於另一星雲漩系。它是最接近我們銀河係與太陽系的「外星系」之一(其鄰近的七姊妹Pleiades亦然,均是局外星系),小天狗星的表面全部均為海洋所組成,而其地心吸力,因其地質密度較大,而較我們的地球大了三百倍。小天狗星上海水中生存的水族,亦不同於我們的海中生物,小天狗星的人類,上身似我們,而下身是魚,即所謂「美人魚」。
現代伊朗與伊拉克,是古代美索不達米亞,曾有巴比倫帝國,巴比倫在六、七千年前,即已​​有傳說,謂有一個半人半魚的仙人,從天而降,從海上來,教化巴比倫人各種天文知識,巴比倫人始有文化。
地中海一帶,自古盛傳美人魚;義大利那不勒斯外港,有一處小峰,盛傳曾是美人魚月夜歌唱,引誘水手著迷之地,荷馬史詩中,尤利西(U1-ysee)駛船過此,令水手以棉花塞耳,他自縛於船桅,但聽了美人魚之歌,亦幾乎要掙脫繩索往就。
神話未必全是幻想,往往有些是由若干事實衍化而成,我們不能遽說:軒轅氏及夏禹均無其人。
小天狗上的人類是半人半魚「美人魚」,然則,其他星球上的高智生物,豈不可能有半人半馬的「仙陀」(Centaur)?或半人半獅?半人半牛?半人半蛇?
乍聽似荒謬,均是因為我們太習慣於我們地球的環境了,我們動輒謂:生命必須呼吸氧氣,必須有水分,方可構成存在。我們怎知其他太陽系的生物,必須吸入與我們相等的氧氣?我們連自己地球上的生物都未全知!
「死海」與「鹽湖」兩處的海水鹽分,濃過一般海洋五倍至十倍,故稱為死海,指為無生命,但今發現,死海及鹽湖,均有細菌、微生物,亦有魚類,牠們並未變成廣東曹白鹹魚,而且活得好好的。地球上的樹木植物,吸入二氧化碳,以碳氣及葉綠素,與日光起光合作用製成糖,而放出氧氣,誰說它們靠吸氧為生?
南極洲數千公尺厚的冰層下面,發現零度下的海水中,有魚類及其他生物。西伯利亞、加拿大、喜馬拉雅山、美國、北歐,到處發現「雪人」一類的不畏寒的動物。
我們怎可一口咬定,宇宙中除了我們自己就沒有別的人類?
我們又怎可一口咬定,凡是人類必須完全似我們一模一樣?
就是我們的地球上,人類也各有不同呢!南非祖魯族,身高七尺以上,而中非侏儒族,身高僅兩尺至三尺,東​​方人黑髮褐睛或黑睛,高加索人金髮藍睛,愛斯基摩人可耐攝氏零下六、七十度嚴寒,熱帶人可耐華氏一百二、三十度奇熱。
我們怎可斷言,在其他星球上沒有形態各異的高等生物或人類?
或者,在某些星系的人類,未必要靠氧氣為生,或呼吸氫氣或氦氣亦未可知,其身體體質構成,也未必與我們一致,他們的細胞、血液,未必需要氧氣。
在某些星系,人類或者竟不須呼吸,而只是吸收「輻射能」,亦無須飲食,其體質是有形無實,他們能夠自如幻化分身,我這應該不是太離譜的相像。他們的形體,即是我們所謂的「非物質」。
我們太習慣了我們受到地心吸力的限制,我們只可一跳數尺,又不能飛,若從高空跳下,若無降落傘,必跌死無疑。我們力不​​過只能舉數百斤,我們若不飲不食,就無以維持此一具臭皮囊,我們必須新陳代謝,我們要排泄糞便廢物……這一切,都只是以我們受制限於這個地球環境的情況。
當我們看見有外太空宇宙的人類,能夠來去自如,一躍百丈,凌空飛翔,不飲不食人間煙火……我們就以為是不可能了。
我們人壽最多不過百年,於是我們就不相信有古佛壽長數十萬年了。這情形正像細菌之朝生夕死,亦不知人類有百齡之壽!
可知道?修成脫出生死,而存在宇宙中太空中的佛,是極高的智慧能力,而非地球人身。佛菩薩已脫出地球公轉時間,從宇宙太空望來,那地球旋轉飛快,瞬間,已過了幾千萬次「公轉」了。而在宇宙太空,根本就沒有絕對時間,只有相對比較時間,所謂「天上一日,人間千年」,還不足以形容。
舉個淺例—有一人,吻別才滿月的兒子,乘太空火箭往太空,去小天狗星探險,他在火箭中,只覺得過了幾星期,回頭俯望地球,已自轉公轉飛快,像陀螺一般,不知轉了多少次。等他回航至地球,尋到家中,妻已去世,兒子已成九十老翁,子孫成人,而他本人,仍然是二十許的青年。
這例並不太適合,但可略為解釋太空時間觀念,或者略能幫助我們了解!已經脫出生死,在極樂世界(在宇宙深處的各處)的佛菩薩,怎麼已經歷了無限阿僧祇劫,用地球時間來計算,就是幾十億年了。
佛家講一大劫,是十多億萬年,在我愚見,是吻合科學事實的,而非誇大之言。
佛家所講的時間,並非我們地球的時間,而是比照地球公轉之時折算成的「十數億數千萬年」,其實在宇宙,一瞬而已。
佛家講的「成住壞空」,也正符合宇宙的生成發展到毀滅的過程法則。
宇宙的形成,是由於各種氣體原子的旋轉,滙集成形愈轉愈急,產生巨大光熱,越聚越轉越濃密,一聲巨響爆炸,分散成無數億萬星雲漩系。各系又公轉及自轉,各系之核心亦是極高核能光熱,轉到盛時,成為卍狀。過了盛時,各臂拖長鬆弛散落,漸而核心一陣爆炸,全體又化為氣體游離原子……豈非符合佛家所言的「成、住、壞、空」?
我們亦可由此推斷,「成住壞空」,實乃佛家亙古對宇宙法則的認識之揭示,可惜很少人注意到它的來歷與真意。
從空又再漸漸聚滙成形,一路循環下去,豈非也合乎因果之律?
佛經所講的「億萬佛土」,我認為並非指地球之內而言,而是指宇宙間的各處星雲漩系內的星球而言。
佛經所講的三十三天,是用三十作為多數複數的代表,指出宇宙中有無數的空間。佛家講四禪天上之人,連色身亦看不見了,稱為無色界,我在上面講的無形無體的宇宙星球人,或者可作「無色界」的詮釋。
佛家修鍊到脫出生死,進入涅槃,不生不滅。在愚見認為,是鍊成一種自在的「能」,永存於宇宙太空,不受任何地球的物理限制。佛的大能是輻射的,無遠弗屆,亦可聚而為一,化而為千百億佛;如果我們明白核子輻射能,當不難了解佛能的輻射,亦應知呼喚觀世音菩薩或地藏菩薩之名號,即可獲得其輻射能力之救助,如果認為菩薩係化人身來援,我想那是菩薩因人而點化施為而已。
我亦認為,阿彌陀經云:「西方過十萬億佛土,有世界,名曰極樂。」是可能指的,宇宙中無限的星系。星球之外,有某一「空間」,是極樂的空間,這個宇宙是複度空間的(拙文以前多次論及),其中很多是「非物質的」空間,我們若以「身」求,是難以觸及的,若以「識」求,以「佛」求,必可進入。
我們若不從認識宇宙入手,事事只從狹窄的地球本位,甚至於只從更有限的時空觀念,去閱讀佛經,自難了解佛經中所講的「世」與「界」。我們又受制於有限的,甚至落伍的所謂一般科學知識,必然就會視佛經中所講的宇宙自然為「超自然」(超過地球一般物理法則),我們很容易墮入自設的「井」中來譏笑「天」之小了。
二、黑洞與白洞
地藏菩薩本願經第一章內,無毒鬼王答覆菩薩雲:「實有地獄。」又說:「三海之內,是大地獄,其數百千,各各差別。所謂大者,具有十八,次有五百,苦毒無量,次有千百,亦無量苦。」
本願經第二章開首一段雲:「爾時百千萬億,不可思,不可議,不可量,不可說,無量阿僧祇世界,所有地獄……。」
又佛言:「我從久遠劫來,蒙佛接引,使獲不可思議神力,具大智慧,我所分身,徧滿百千萬億恆河沙世界,每一世界,化百千萬億身,每一身,度百千萬億人,令歸敬三寶,永離生死,至涅槃樂……。」
地藏菩薩又在第三章曰:「若有眾生,不孝父母,或至殺害,當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又說:「若有眾生毀謗三寶……玷污僧尼……偽作沙門,心非沙門,破用常住,欺誑白衣,違背戒律,種種造惡,如是等輩,當墮無間地獄。」
又說:「無間獄者,其獄周匝八萬馀裡,其城純鐵,高一萬里,城上火聚,少有空缺,其獄城中,諸獄相連,名號各別,獨有一獄,名曰無間:其獄周匝萬八千里,獄牆高一千里,悉是鐵為,上火徹下,下火徹上。」
又說:「獄中有床,遍滿萬里,一人受罪,自見其身,遍臥滿床,千萬人受罪:亦各自見身滿床上,眾業所感,獲報如是。又諸罪人,備受眾苦,千百夜叉,及以惡鬼,口牙如劍,眼如電光,手复銅爪,拖拽罪人,復有夜叉,執大鐵戟,中罪人身……復有鐵鷹,啗罪人目,復有鐵蛇絞罪人頸,百肢節內,悉下長釘,拔舌耕犁,抽腸剉斬,烊銅灌口,熱鐵纏身,萬死千生,業感如是,動經億劫,求出無期。」
又曰:「此界壞時,寄生他界,他界次壞,轉寄他方,他方壞時,展轉相寄,此界成後,還復而來,無間罪報,其事如是。」
又曰:「日夜受罪,以至劫數,無時間絕,故稱無間;一人亦滿,多人亦滿,故稱無間;罪器叉棒,鷹蛇狼犬,碓磨鋸鑿,剉斫鑊湯……生革絡首,熱鐵澆身……苦楚相連,更無間斷,故稱無間……,」
地藏菩薩本願經第五章中,菩薩又列舉地獄名號及罪報惡報之事。包括:「閻浮提東方有山,號日鐵圍,其山黑邃,無日月光,有大地獄,號極無間,又有地獄,名大阿鼻……。」及飛刀地獄,火箭,夾山,通槍,鐵床,鐵牛,鐵衣,千刃,鐵驢,烊銅,抱柱,流火,耕舌,剉首,燒腳,啗眼,鐵丸,諍論,鐵鈇,多瞋,叫喚,拔舌,糞尿,銅鎖,火象,火狗,火馬,火牛,火山,火石,火床,火梁,火鷹,鋸牙,剝皮,飲血,燒手,倒刺,火屋,鐵屋,火狼……種種苦楚地獄,不一而足。
本願經第八章,列舉各處地獄之鬼王,計有:無量鬼王,閻羅天子,惡毒鬼王,多惡鬼王,白虎,血虎,赤虎,散殃,飛身,電光,狼牙,千眼,瞰獸,負石,主耗,主禍……主疾,主險,主魅……等百千諸大小鬼王。
對於地藏菩薩的解說,愚見認為全是真實可信的。
上面我說過,宇宙太空之中,有無數的星雲漩系,內中各有不同之「世界」,不知多少,有些世界是光明的,有無量極樂之佛或人;但自然,也有些「世界」是黑暗的,永遠見不到光明的。生存在其間的「人」,自然形狀不同,小天狗星有半人半魚,其他星球世界為何無可能有牛頭馬面?惡鬼夜叉?
我認為,地藏菩薩所指的「地獄」,並不一定限於我們地球之內的「地底」,而是泛指宇宙之中,各星系各空間內的「獄」,到處均有。
故此菩薩言:「此界壞時,寄生他界……。」一段(見上錄)。
菩薩所言「界」,已經很顯明指示出來,那是有「成」「住」「壞」「空」的宇宙中的各處星雲漩系的星球或空間,一個星球或星系毀滅了,罪人的靈魂識力,又寄生其他星球或星系,繼續受苦,永無休止。
星系或星球毀滅時,必有爆炸,有「劫火」、「劫風」,在高溫度的火燄當中,受到火燄的燒煉苦楚,就是菩薩所指的火燄諸獄。就拿我們地球的物質世界來說,地心亦是高溫的鐵漿與火燄地獄,烊銅地獄。無論在任何星球,亦自必有「劫水」。如果靈魂被押往奇寒冰凍的地獄,就會受到冰山冰雪之苦。
在不同的各種地獄之內的各種鬼王,各形各狀,或者就是宇宙中各星雲漩系內一些星球的黑暗世界的「人」類,或有形而無體,我們以地球作標準,稱惡者為「鬼」,為「魔」(星球未必都是光明世界,近者如我們的月球,就有一面永遠見不到光,木星的諸月,亦如此)。
我說過,宇宙是複度空間的,其中有些空間,難免不全是黑暗的非物質世界,又有別於物質的黑暗世界,菩薩所言地獄,亦可能有一些是在這些黑暗空間之內。
這個宇宙是不斷在移動著的,根據天文學家觀測各星座的位置,歷年紀錄,測知宇宙正在以我們每秒鐘三萬英里的速度移動,奔向何處,卻不得而知。我的猜測,是宇宙這一大團溷沌,亦正在自轉,及繞著更大的什麼中心而旋轉,即是在宇宙之外,有更大宇宙,更大宇宙之外,又有無窮宇宙。
這一個宇宙,在星雲漩系之間的空隙,是黑暗的空間。但有無數我們肉眼不見的能在輻射,用一種專門收集宇宙輻射線的儀器(狀如巨大雷達圓斗形天線),可以收到。由電子儀的錄針,用畫線方式記錄下來它們的波長,來自接近的星體的​​輻射線,波短而促,來自遙遠的星體,則波較長而低沉緩慢,用光譜分析儀,可以分析出來源含有什麼元素。
在美加,有數處這樣的收集站,美東有麻省理工學院、貝爾研究所;西岸有南加州的帕洛瑪天文台、葛里芬天文館……在加拿大有滿地可、多倫多……他們的科學家時常交換觀測資料。他們大致知道宇宙間的各種輻射線、甘瑪線、阿法線、X線、紅外線、紫外線、無線電波、微波……等等。
但是,有時會收到一種超微波、柔和的、奇怪的,他們尚無法解釋那是什麼?
我想我們不妨試用一架那樣的電子儀來作一試驗,是那些宇宙線不?我們誠心念佛,你且看那儀器上記錄的那些超微波!
信筆至此,我想一提,宇宙之中,各處均有「黑洞」(Black Holes)與「白洞」(White Holes)。
首先,我們要明瞭:任何旋轉都會形成漩渦,宇宙之中,那麼億億萬萬的漩系在旋轉,自然會引起兩種漩渦,一是星係與星系之間的空間,氣體物質,受到影響而形成漩渦(其情形就如很多船隻在靜水中行駛,引起水中處處產生的漩渦)。另外,是星雲漩系本身自己漩成的,在其中央核心底下滙成的無形的漩渦力量,其情形有如我們所畏懼的龍捲風;而其吸力更不知較龍捲風可怖幾千萬億倍!
就是在我們的太陽身上,也有黑洞,一般稱之為「黑點」;那是由於太陽火燄,數十萬度的高熱焚燒中,產生的熱風,旋轉而成的黑洞漩渦。每逢太陽出現「黑點」,它所輻射的強大輻射能與磁力,就破壞或影響我們地球的磁場和我們人為的無線電波。
我們的太陽,不過是宇宙中一個「漩系」內的邊緣的一個「矮子」小星,威力尚且如此大,何況那些千萬倍大於我們「銀河系」的「黑洞」?
那些「黑洞」,都是無底洞,又有些黑洞的形成,是由於一團「星系」或一個「太陽」之類的爆炸毀滅(而天文界卻誤呼之為「新星」Nova,也就是佛家講的「壞」到「空」階段,旋轉而成)。
各種黑洞的內部,都是黑暗不可測,其輻射能,濃密無比,強烈無比。
我們所知的龍捲風所過之處,把鋼骨水泥的大樓,火車……什麼都卷上天空,美國南部、中部,每年至少有十多次龍捲風,可怕得很。
宇宙中的黑洞,卻是把一切闖入的東西,都旋轉吸入無底深洞之內。
黑洞是通往另一空間之門,物極而必反,物質之「能」,到了滙成黑洞,已到極端,旋轉化為非物質或反物質。可說,黑洞是「物質宇宙」通往「非物質宇宙」之孔穴隧道,是兩種宇宙的交叉點之一。
非物質宇宙與物質宇宙是交織並存的,反物質宇宙,是第三者,與前兩者亦交織並存。
黑洞亦可能通往反物質宇宙。
假如我們乘太空探險船,不幸被任何一處黑洞吸入,將一直永遠下墜下墜……在黑暗的隧道內旋轉不休,永無止境,直到被強烈的輻射能消滅。
不過,在黑洞之內,有時會出現一兩處旁邊的「白洞」,是由於黑洞漩渦旁邊旋轉過劇而轉成的一處「真空」,已不黑暗,故名「白洞」,假如我們不幸被黑洞吸入,若遇到其內的「白洞」,仍有希望經由白洞的反漩而出到太空。
美、蘇、英、法、加各先進科學家,在大約一九六五年,才首次發現「黑洞」。嗣後,即不斷收錄得許多黑洞所放射的異常強烈輻射線。
「白洞」的出路,亦可能通至另一個與我們的宇宙平行或相似的物質宇宙,或非物質宇宙。
地藏菩薩講的十八層地獄,愚意揣測,並非如我們一層樓兩層宇之「層」,這個「層」字之意,當係指「種類」「等級」。愚意認為,十八「層」地獄,未必在我們地球地層下面。愚意揣測,可能散佈在宇宙中各處空間、星系、星球之黑暗者,或在「反物質宇宙」之中,或在「非物質宇宙」之中。
翻閱中西羣書,多載有曾死後還魂者敘述死亡剎那之感受,人言各殊,但有共同者兩點。有一類死亡者,死亡後感覺身進光明世界,心中喜悅,望見金光燦爛,此一類是行善者,唸佛者。另一類死者,感覺進入黑暗隧道,深不可測,旋轉下墜,永無休止,後來進入黑暗地獄之中,見到牛頭馬面夜叉、鬼王……刀山、火獄……等等。此一類是未曾行善,未曾信佛者,殺孽多者,淫邪者,多行不義者……。
亦聞三十年前,廣州某局長夫人,死去三數日復生,醒後,敘述黑暗隧道及地獄情狀,從此信佛行善。
愚意揣測,所謂「黑色隧道」即是宇宙中的各處「黑洞」。
有人死後進入了黑色隧道,不得出,急唸誦地藏菩薩名號,終見光明,從光明孔道復出。愚意認為,此必係得佛力之助,從「白洞」逸出。
在我們地球上,亦有已知的,著名的「黑洞」,一共二十四處,最著名的,在百慕達三角洲;其次,是日本東南海面,黑潮最洶湧之處。又如:葡萄牙西邊、阿速列島附近、南非好望角外海……等均是著名的地球「黑洞」,船機失踪,時有所聞(當另外討論)。
本文是企圖補充前文「管窺佛教宇宙觀」之未盡之意,但是,我仍感言有未盡,文已太長,佔去「內明」太多篇幅,請容另文再談。
拙意竊以為,今日科學太空時代,非但與佛教並無衝突。太空科學知識越多,越來越有助於解釋佛理和佛教的「超自然」現象與觀念。
我的宇宙知識不足,一部分得自閱讀群書,一部分得自難以使人置信的「神游太虛」。以此簡陋,來企圖研究佛教與宇宙的關係,自是力有不逮,只有希望大德們指教。
總結拙文,我認為,古佛自亙古即已與宇宙並存,存在於宇宙中,是一種不生不滅之超然輻射「能」,其存在非如一般人認為之只在地球而已。我又認為,佛土億萬,是散佈於宇宙無窮的複度宇宙與複度空間,地獄亦然。靈魂意識,若持念佛名,可往佛土,若作惡孽,難免墜入「黑洞」,至無間地獄,永恆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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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佛感應述異
馮馮居士
一連兩個月不能寫稿,甚至於不能看書讀經,心裡惦著要給內明寫隨筆,卻都不能如願,欠了美國和台灣各處刊物的稿債,也同樣拖下來了。
到底為了什麼?你可能會問。
我患了花粉過敏症(hay fever),再加上被心魔纏繞,這就是答案。
我最畏花粉,尤其是最怕櫻花。每年孟春,加拿大櫻花盛開,不亞於日本。溫哥華街市夾道盡是櫻花,粉紅璀璨,真個是十里絳香雪海。舍下居於西區海濱郊區,櫻花尤盛,到處粉紅,滿地落瓣。加拿大人司空見慣,沒人珍視櫻花,更沒人去賞櫻。像日本人那麼數十萬人潮湧去賞櫻,像台北人那麼擠得陽明山公園無插足之地去賞櫻,這都是使加拿大人無法想像之事。
我不知道加拿大的櫻花屬於什麼品種,它的香氣濃郁,超過日本和台灣的櫻花。日本人賞櫻有許多名目,著名的櫻花名種有所謂彼岸櫻,這是最早開的一種,枝細葉小,花也較小,色淡、香弱,我在日本時,可以折持一枝彼岸櫻,在濛濛煙雨中,輕步徐行,踏過流水小橋,擬想蘇曼殊名句踏過櫻花第幾橋的意境。
彼岸是佛教名詞。迷於生死之苦的現世是此岸,覺醒解脫的涅槃境界為彼岸
日本語文中的彼岸,已失佛教原意,日本人將彼岸轉用為季節名詞-即是春分之前七天,稱為“彼岸”。在此期間開花的櫻花,稱為彼岸櫻。日本是深受佛教影響的國家,文學中很多佛教詞彙,不過往往變質走樣。
彼岸櫻,無論如何是很美的名字,而彼岸櫻的淡淡香氣,也不傷害我,莫非也是沾了一點佛教的光?
日本較晚開的一種山櫻,花色淡紅,略帶白色,奈良的吉野山,京都的嵐山佛寺後面都很多,香氣也不烈。
日本素性法師有一首詠櫻歌:
縱目觀看,柳櫻雜陳,都城之春花似錦。
日本的一首花見(賞櫻)古謠:櫻花,櫻花,開在山野,在村莊,如云如霞,旭日映漾……”
這些亦可形容加拿大的櫻花盛況。我猜想加拿大的櫻花可能屬於日本的大山櫻一類,日本高山及北海道一帶山野盛產此一品種,葉大,花紅,其中有些品種,稱為紅梅”“羽衣,還有一種名為普賢象-可見於日光(名勝地名)的中禪寺湖畔。櫻花如紅霞倒影,古寺清靜,境界美極。
但是大山櫻也非香氣濃郁,而加拿大的櫻花香得真濃艷,有些庸脂俗粉之味。花粉滿天飛,花粉在顯微鏡下呈現圓粒狀,全身有毛芒尖刺,好像是中國的栗子表皮,又像刺​​猬。
每逢它一開花,我最慘了!我會得眼睛紅腫,終日流淚,眼角奇癢,鼻子成天流涕,不停打噴嚏,時常出血,身體發燒,手熱腳冷,乍寒乍熱。雖非大病,卻也痛苦不堪,無藥可治,無處可躲,窗子緊閉也阻止不了花粉入侵,以致看書寫稿均不可能。書本的油墨氣味,平時不在乎,此時卻也同樣引起大打噴嚏,常常會跳了起來。
病中心情煩躁,念佛也差了。所謂十魔,至少也來了八魔,來了些煩惱魔,使我煩惱迷惑;心魔來了,善根魔也來了,不更增修;三昧魔來使我耽著自身所得之微末禪定,不求升進;天魔也來了,衍化種種欲界障礙,……幻境叢生,惡夢頻現,一言難盡。總之,把我弄得無比煩惱,心不能靜,難入定境,這原是修道人的魔難之一,只怪自己沒有道行,禪心不夠。
我原有的微末境界,兩個月來消失殆盡,別說妄求天眼”“慧眼,就是肉眼也看不見什麼東西了。學佛修道,原不可執意以求五眼境界,若有所見:亦勿需大驚小怪,不足喜憂,所以,我也不以失去天眼”“慧眼之境為憾。本來,這些都是有生有滅的,修持一懈,則自然失去,華嚴經上講得再明白不過。
所幸我仍略存光明眼,仍可見佛之光明,尚堪為慰!
兩個月來,我臆度自己體力運動不足,靜坐太多,造成血液循環不良,以致血液中不能產生足夠之酵素(enzyme)的某一種來抵抗花粉刺激。我因此索性放下書本和筆,每天勤加運動。我在後園鋤土耕種,我到外面拾取柴枝,我到熟識小店去搬取盛物紙箱與舊報紙,作為火爐取暖之用,我步行數小時去購買糧食,又做些跑步運動和划船運動,體力才漸漸復原過來,如今櫻花已謝,我才完全免除痛苦。
永懺樓窗外,有一棵四十年梨樹,此時全樹白花,羅蓋周圍數十尺,高達三十尺,花香清冽,我居然毫無畏懼。由此看來,學佛習坐,也需時常運動。
今天恢復執筆,竟感到力不從心,下筆有阻,念佛也一樣,一天都不能放下,一放下就生疏了。
昨晚從電視看到泰國政變,曼谷被叛軍所困,前晚則驚聞美國里根總統遇刺。這兩件事,三個多月前(去年十二月紉),泰國華僑佛友楊夫人偕兩公子來舍下談話,楊夫人當時問我何見?我當時閉目念佛運神,答以看見泰國將有政變,領導者為軍人,我將其面貌形狀描述。楊氏兩公子說確有人似此形貌,因問我知否何時將發生?我答不知,但感覺並非立即發生,可能在明年(即今年)春天,我當時並勸請楊夫人早作應變準備,我在內明似曾略一提及泰國政變預感,我也述及看見楊夫人在曼谷住宅的詳細情形,楊夫人及公子均以為異。
當晚楊公子又問及我能否預見伊朗劫持美國人質何時獲釋?我說我看見美國新總統就職典禮後釋放。我又說我看見有人槍擊美國總統,我看見好幾個人倒臥血泊。
楊公子驚問我:美總統被殺死沒有?我說沒有。
當晚楊公子又問我尚見什麼?我答說看見香港、台灣地震,美國火山再噴發等(台灣後來果有六級地震,聖赫連火山沒有爆發,只噴了煙。香港感到地震與否,我不知道)。
內明編按:四月十日報載:本港天文台昨晨九時零四分錄得一次地震紀錄,強度為修訂梅加哩烈度表中十二級的三至四級,地震中心距離香港東北偏東一百三十五公里,在海豐縣附近。地震持續時間約十秒,部分香港市民感到這次地震的發生,紛紛打電話到天文台詢問。
這些都是去年十二月真實的所見,楊夫人及公子與家母均在場聽我講的。
當時我解釋:我並非具有預見能力,這都是念佛得來的,任何人念佛勤懇專誠都會獲得這些境界,非我獨有。而且,我時有時無,景象來時擋不了,去時留不住,景像出現,有時清晰如看電視畫面,有時不甚清楚,有時全面,有時局部,多半一瞬即逝。最佳時深入太空​​,透視宇宙,最劣時只見暗影一片。
這種神視能力,最不穩定,念佛少,不誠心,就都失去,而且,每當神視能力發展到若干程度之時,總會有魔難隨至,如我這一場花粉過敏症與心魔的來臨就是一例。叫我又需從頭再鏈!
在此花粉症與心魔折難期間,我功力全失,但是我仍然努力掙扎,同時,我心中不忘一件重要大事:念佛祈求佛佑紐芬蘭的數百萬頭白色豎琴小海狗,我以前在內明及其他刊物呼籲佛友每年二、三月念佛解救小海狗,相信已有些佛友已經響應(內明也轉來一佛友的信,表示樂於一同念佛)。
我因花粉症及心魔而功力失去,唯盼如去年之冰封拉巴多神異效果,我心恐我念佛無效,但我想佛友在世界各處都同心念佛,必會有功效,病中我仍念佛不輟,祈求佛佑百萬小海狗勿被紐芬蘭的數百獵人所殺,我祈求再冰封拉巴多海峽,也祈求佛佑使狂風大作,把浮冰吹到大西洋深處,使獵人難以接近。
三月初,紐芬蘭首府聖莊市海港碼頭,獵人群集,請到了某宗教神父來作法祝福出獵好運平安。
出師去屠殺生靈,居然有神父為之作法祝福!祝獵人滿載而歸,真是令我氣結!
數百餘獵人分乘五艘千噸漁船出發,往北方北極洋與大西洋之間的浮冰。飛機偵察說浮冰上面有百萬小海狗。紐芬蘭政府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往觀察獵人打殺小海狗,違者將被判入獄三個月,紐芬蘭政府派出武裝人員保護打獵!
國際動物保護會和綠色和平使者的青年都被阻止接近獵物,紐芬蘭獵人隊趾高氣揚,聲言今春必可大有所獲,補償去年欠收的損失。挪威漁船大隊從挪威出發,也去捕殺小海狗。
英國的善心人士向加拿大公署示威,各國都反對加拿大政府縱容紐芬蘭數百獵人濫殺海狗。
瑞士一位千萬富翁,發心要救小海狗,他自願捐出數百萬元來在紐芬蘭設立工業,供給獵人學習工業及長期職業。同時又助紐芬蘭政府開發觀光工業,他的條件只是勿殺小海狗
紐芬蘭政府及獵人一口拒絕。理由是:獵殺海狗是紐芬蘭人一貫傳統生活方式之一,不容任何外國人過問。又說:打殺小海狗的方法極其人道。比屠殺豬牛更人道!
人道?且看獵人們,用木棍照頭照腦打殺小海狗!它們都是尚在吃奶的幼兒,胖嘟嘟,白毛黑眼,活像一隻小狗,天真可愛。獵人們一連幾棍,打得小海狗腦漿迸飛,血染冰原,獵人們趁著屍體尚熱,把它剝皮!母犬來救,也都被獵人打死,血淚交流。
屠牛殺豬,本來也就是罪孽的殺生!何況屠殺小海狗是為了剝皮做高貴女士的白色皮裘?
看那位某教神父!手搖吊鏈香爐,噴出香煙,他念念有詞,念那本大書的詞句,祝福獵人們取得數十萬張海狗皮而歸!
我們佛教,從來不會有人祝福任何人去殺害生靈的!
我倒要看那位洋神父有多大道行,他念他的,而我則念佛,祈求冰封拉巴多,祈求狂風吹散浮冰,把小海狗吹到遙遠大洋中心,別叫獵人屠殺。
也許是巧合,今年又再出現奇蹟!
今年,厚冰再封鎖了拉巴多海峽!同時,紐芬蘭外面海面,狂風大作,海嘯,把千萬高座浮冰吹到了很遠很遠。挪威漁船隊失收!紐芬蘭獵人隊幾乎“空手而歸”!只有少數浮冰給吹遠了,吹到愛德華王子島,吹到岸邊,載來不多的小海狗,被獵人打殺。紐芬蘭人措手不及,被美國和外國的遊客搶拍了獵人屠殺小海狗的殘酷血淋淋鏡頭,向全世界拍發,引起全球公憤!加拿大政府四面楚歌!
這些在劫難逃的小海狗,今年合計被屠殺了將近七千隻之多,但較數年前每年殺死三十萬至五十萬頭的紀錄,已經大為減少了(去年一萬五千多)
!


我相信,只要全世界善心人士都發心,終會有一天使紐芬蘭人停止屠殺小海狗,如果人力不能,佛力必勝!讓我們佛友和愛護小動物的人士都多多發心吧!

我不敢掠功說今春的冰封拉巴多和狂風吹浮冰是我一人念佛的感應,姑稱之為巧合。可是,去年冰封,今年狂風海嘯,都是五十年來拉巴多與紐芬蘭未有過之事!紐芬蘭獵人都說再這樣下去,獵業將斷絕了。
或者冰封與狂風都是巧合,但我不由不慶幸百萬小海狗逃出災難,也不由我不更加深信念佛的感應。別人或不信,在魔困之中,念佛也有感應功效;我自己是深信不疑的。明年,我懇求佛友們再和我一起在三月初念佛拯救小海狗百萬生靈,我相信又將會有奇蹟的。
這篇隨筆,拉雜得很,下次我將談談心力移物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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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訶曼殊沙華與紫色光焰

馮馮居士

上篇拙文“土星千層光環之謎”,似乎引起一些讀者興趣,有些大德很客氣,說該文是揭開宇宙神秘與佛教奧秘的一種新觀念。另一些讀者反應不同,有人說:這是“奇文共賞”的“大膽假設”。也有人說:土星光環是自然奇觀,峨嵋佛光是山谷中的沼氣與磷光作用,凡此皆是自然現象,何得謂是佛光?有人又說:寫佛教文章,仍以闡揚經論為是,不可亂拉科學妄加附會。

這許多寶貴的指示,我都非常感謝!對於大德們的過譽,則愧不敢當!感謝各位鼓勵我繼續研讀經論與科學,對於反對我隨筆胡說的先生們,我也同樣感謝指教:我知任何指教都是善意的、客觀的。不過,我仍將繼續胡說亂寫下去,我的觀點,儘管是“奇文共賞”,任何人均可視之為“邪說”,我卻覺得我們為了求知,我們必須對事物作為學問的探討研究。我們學習佛理,當然首重研讀佛教經論,也當然是以佛語為基本,但是我們要曉得,佛經與佛語的內容,不但是針對人生,不但包含哲學、心理學等學問,也包含了科學在內。

假如我們學佛理,只注重佛理的哲學內涵及修行方法等等,而不談佛理內的科學意義。我們就是自我禁錮了!我認為學佛必須也研究科學新知識,才能夠幫助我們了解佛經當中的許多“超自然”大能力現象。

比如說,妙法蓮華經序品中說:“……是時日月燈明佛,說大乘經,名無量義,教菩薩法,佛所護念。說是經已,即於大眾中,結跏趺坐,入於無量義處三昧,身心不動。是時天雨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而散佛上,及諸大眾,普佛世界,六種震動!”

假如我們不從現代最新科學知識去研究此一段經文,假如我們仍舊只從落後的觀念去衡量,視一切我們無知的現象為“怪力亂神”,認為“子不語”就否定一切未知,我們就難免不懂這一段說什麼,而以為它是“神話”了。

我們試分析這一段是不是荒誕的神話:

現代科學已經證實了人體是一座磁場,我們人人身體內都有靜電與磁場(以前我在內明發表過多次),即使是最無修為的人,他的身體內也有電磁,因為人體內有各種可以產生電磁的金屬元素-雖然分量不多,論起分量與金錢價值,還值不到一元美金-這些在我們體內的細胞、血液及各細胞與液體中金屬礦物元素的原子,與外界天然的原子一樣,並無差別,也一樣是由電子繞著核子旋轉的,也一樣產生磁場。人體內的許多金屬物質元素原子的許多磁場,不停在閃動,連結成為較大較繁複的磁場,人體是宇宙的縮影。

科學也成功地拍攝得人的手指放射著火焰靜電(內明已刊出過拙文),人體全身都有這些靜電磁場的火焰閃閃,隨著體力與心力的強弱而增減其明暗:生病的人,身體的電磁火焰就微弱散亂,忽明忽滅;健康的人,火焰強盛,焰光平均穩定。

人體的火焰,大約可歸納為七層:頭頂上一個圓形光環,兩肩各一個光圈(我也已在內明發表過科學照片),胸際一個大光環,臍部一個小光圈繞身,膝部各一個磁場光圈,兩足各踏一個光圈,兩手各有一個光圈。

這是人人都有的,佛說眾生均有佛性,此又為一旁證,佛說一闡提人等均可成佛,此語除了哲理之外,實在仍有科學真理在內。

科學證明,我們在靜定之中,腦波的八線波動的峰谷較小,換言之,腦波較為平穩平均。平時,我們腦波的波浪,忽高忽低,忽速忽慢,忽而狂奔,忽而短促,這都是由於我們心中慾念、煩惱、痛苦、不安、煩躁之類的諸蘊在作怪。使得我們的心力腦波動盪紛亂而不能集中,假如我們能夠靜下來,摒除七情六欲,去了諸蘊,我們的腦波就會較為平均穩定,成為有一定節奏前進的有用的超微波。

腦波,是體內生命力與各元素電子產生的一種超微波。腦子內的以億兆計算的腦細胞,是些神經細胞,神經細胞的微波電磁閃動交流,真是快逾閃電。一座人造的電腦(電子計算機)的電磁神經已經是人所皆知的複雜,人腦比它更加複雜,人腦就是一座最精微複雜的電腦,它的億兆神經細胞閃著電磁(科學證明:神經的顫動,有一種含有鉀化合物的微細內分泌產生微弱電流及磁場的傳遞),人腦億兆細胞產生的電磁場,□成火焰光圈,用紅內線攝像機,可以拍攝得出來,我們的腦袋上有閃閃的火焰,大致是紫色的。

這就是今天迷惑了科學界與西方宗教人士的“紫色光焰”!西方一般人不知道有這些紫色光焰,但是研究東方神秘學的人知道,三、四百年前,法國的神秘學家聖日耳曼伯爵(St.Germain)已在其著作提到過,他的大意說:

“你們當中很多人跟了我多年,在修行上都沒有進步,你們忽視了你們各具有紫色光焰,你們不知道紫色光焰的意義,你們應該用鏈金的毅力去鍛煉紫色光焰,它是通往宇宙的道路。”

聖日耳曼伯爵的身世難以考據,他只留下了幾本修道及鏈金鍊丹的著作。傳說他曾在天竺學習佛法,回到歐洲另創學說,一面仍企圖把普通金屬鍛煉成黃金,傳說他已經成功,他能變銅為金,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怎樣“變”。他說過不可能用鉗鍋煉成黃金,只有用心力可以鏈銅為金,傳說他出入法皇宮廷,揮金如土,黃金來源始終是謎(也許他能用心力改變電子數目原子價)。

聖日耳曼伯爵的故事,這裡不想講太多。總之,他是一個歐洲傳奇人物。撇開他的身世傳奇不談,我們只談他所講的“紫色光焰”,可知他已經了解人腦袋上的靜電磁場會產生紫色光焰,或者他也知道佛陀頭上的金光,他講的紫色光焰是通往宇宙之路,這句話,很有一點意思!

我們知道,心力平靜,腦波集中之後,產生的超微波,可以連續射出,這些超微波,比什麼光波、音波都細微,當它射出,就像現代的激光光束似的,可以引起很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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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注重修行:六度萬行,從戒得定,從定得慧,身心不動,腦波從凡人的紫色光焰鍊為金光燦爛,金色並非黃金財富之謂,而是最大的純淨和最大的光明也,日月燈明佛,因有大光明而得此名,他在禪定之中,進入無量義處三昧,即是空中不空的境界,腦波發生極強烈電磁作用,放射大光明,輻射向四方。

電磁光焰之為物,是具有很大擴散作用的,並非一定要有五百一千支強光燈管才照現夜空,北極磁光,有多少分量?只那麼微末的一點點,就閃耀了北極上空,蔚為奇觀。

佛的頭頂佛光,能夠“光照萬千佛土,靡不周遍(法華經序品)。”我們分析了上面所講,當不難了解。何況,電磁作用是引起連鎖作用的,佛頂佛光的輻射,引起宇宙中氣體、固體各元素原子的反應響應放出磁光,這有什麼難以明白的呢?

天雨的各種曼陀羅華,不是凡間的植物花朵-什麼玫瑰花、茶花之類,它是佛的輻射光能所引起的宇宙中元素原子的響應而呈現“花形”之相,紛紛閃現。原子的運動旋轉形相,本來就是花朵多瓣之狀(請參閱“內明”拙文蓮花之謎),空氣中,各種氣體,氫是一個電子繞著核子旋轉,氦是兩個……各種原子的電子,受到佛的心力腦波的超微波的輻射而產生放射靜電磁場火焰,像海洋中的波濤,一路傳湧過去。也一定有些核爆,引起“六種震動”。

大品般若經一曰:“爾時世尊在師子座,入師子遊戲三昧,以神通力,感動三千大干世界,六種震動……,令眾生和悅。”大智度論八說:“入此三昧,能種種迴轉此地,令六反震動。”

大般若經曰:“六種震動,謂動、極動、等極動;湧、極湧、等極湧;震、極震、等極震;擊、極擊、等極擊;吼、極吼、等極吼;爆、極爆、等極爆。”

這還不夠明白顯示佛光引起核爆嗎?一說到核爆,人們就聯想到核子炸彈,其實核爆是釋放核內巨能,也可用於造福用途,例如核子發電廠之類,未必就都是核子彈。

再說那些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倒不是人人見得到的,必須在場聽佛法的人,心中虔誠篤信,心無雜念旁騖,那麼他的慧眼才能開,才見得到這些天雨法華的奇觀。慧眼不是真正的一雙肉眼,而是人的意識力,亦即心力腦波的一種,是一種微波,它能進入三昧,它能進入微細的外物原子,可以看到原子的曼殊沙華形態。

華嚴經講人有五眼,即是: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

肉眼就是我們肉體的兩眼。 “天眼”是色界天人所有之眼,人中修禪定亦可得之,不論遠近內外日夜,皆能得見。

“慧眼”是二乘之人,照見真空無相之理之智慧。

“法眼”是菩薩為度眾生,照見一切法門之智慧,乃是假諦道種智。

“佛眼”是最高境界之眼,佛兼具前述四種眼,乃是中諦一切智。

肉眼沒有微波發出,所謂“秋波”,不過是文人的杜撰誇張,肉眼其實等於照相機的“鏡頭”,只收不發的。

其他的四種“眼”,都不是肉眼的“眼”,而是腦波的四種,其中“天眼”是與松果腺關係最大的(“內明”已登過拙文)。 “慧眼”等都是超微波,故能無遠不至,無微不見,深入宇宙太空,透視地層海洋,比激光光束更佳。

有說非得要有最新核子設備才能產生微波,那麼請問他,蝙蝠又有什麼巨大科學設備?蝙蝠能夠放射出“雷達微波”,憑其反射而知方向,可飛行於黑夜,人所皆知。 “雷達”之發明,靈感還是得自蝙蝠的啟示呢!
1.8 - 複製.jpg
現在的新科學,相當重視人類的“潛意識”超感力量,換言之,那就是佛家所講的諸眼(五眼又可再詳分為十眼),科學的實驗紀錄,我們改天另題再論。我手上的資料,多得可以寫一百萬字,今天不好太嚕囌多佔篇幅。

這五眼中的四眼,可得可失(見華嚴經),尤其是凡夫,可鏈得“天眼”“慧眼”,得於一時,亦失於一時,並非能夠長期保持的,除非他真正學佛到了一定的極高境界。

凡夫如我,偶有所見,不太敢自稱為鏈得天眼、慧眼,不過我確偶然會見到平常肉眼不見的事物,講出來,恐被譏為盜名欺世,或驚世駭俗,為了幫助分析研究佛學的淺近知識,我乃不惜被譏而講出來,並非有意班門弄斧。我的時現時逝的見境,並不完整,都是片段的,一閃即逝,要追看時,無影無踪,來時不可拒,求時亦不可得,這都是肺腑真話,千萬別當我是“先知”,也別當我是“騙子”,我從不以“預言家”自居去亂講預言,也從不以亂講來斂財求名,內明登刊拙作之後,有些人找我要我為其看看未來,我也都礙難從命的。我不接電話,不見客,不公開露面,就是怕亂講害人。更怕因公開講預言而沽名釣譽,“妖”言惑眾。我的時得時失的“眼”,只可供輔佐弘法之用,不作別的名利用途。

閒話說了一車子,到底我想說什麼呢?我是要說我以前在內明發表過的一段真實個人經驗:那年,宣化度輪法師在洛杉磯講經,我在三藩市金山寺看廟,我忽見洛城佛堂景象,我見到老法師講經時,空中降下無數花朵形狀微細光塵,後來老法師回寺那天,我忽然從三樓跑下去,對恆實法師說:“老法師已經上了飛機啟程回來了,就快到了!快去接。”

老法師並無打電話回寺通知,寺中也無人知道他那天回來?我那一說,大家半信半疑。我著急得很,堅持我見不妄,恆實法師與恆順法師就打長途電話去洛城一問,果然那邊說:“已經登機了。”洛城飛三藩市,不過二、三十分鐘,我們問得來,已耽擱不少時間,連忙派車,我說:“接不到,老法師已經乘巴士進市了!”

恆實法師與我仍然驅車前往機場,果然撲了一場空,度輪法師真的已到舊金山,見無人來接,就自己坐巴士回寺了。

當我見到他時,我就笑問:“法師你講楞嚴經時,怎麼放彩色泡泡呢?”我講的那道場樓上情況,大致相符,我所見的曼陀羅華,在場有一位美國女居士也見到,她在那邊講出來,與我不謀而合,足證佛經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虔心篤信者,必會見到天雨法華的奇觀,在座的信眾,當然也都是虔誠的,不過,可能心中仍有多少雜念未清,是以一時未得見,將來也會見的。

恆實法師是一位美國人,出身有名大學,有學位,中文素養很高,說得一口流利正確的北京話,經常即席翻譯宣化法師用國語講的佛經,我在旁也一字不敢妄改,可見他譯成英文多麼準確了。恆實法師這幾年虔心為禱求佛佑世界和平而三步一拜,已經拜了幾年,事先我不知道。前年我在加拿大,忽然看見他在南加州一處海邊公路上三步一拜,隨行有一位美國青年法師,是我不認識的。我看見恆實法師眉毛都變斑白了,他那麼年輕,白眉令我覺得很奇怪,又見他頭頂上天空有長長的捲狀的白雲,好像是龍狀,我乃寫信去問度輪法師,他的一位大護法弟子方果悟女士代复信告​​訴我,確有我所見的情形發生於恆實法師。

洗塵法師最近十月份來加拿大,十月九日晚上我突見他在啟德機場登機,提了一大紙箱佛書給我,我忙打電話問楊家的孩子們,他們說:“你打來得正好,媽媽從香港長途電話來說沈九成伯伯托她打電話來通知,師父將於十月十二號飛抵溫哥華,請你去接機!”

沈先生髮出的航空信,是十月三號的,卻在十月十八號才寄達我家,加拿大的郵政效率可見一斑!還是“快遞”呢!信收到時,洗塵法師已回到香港了,幸虧我還略能預見一點。

洗塵法師見到我就笑道:“你上次在內明預講的香港大雨水災情景,已經應驗了!”

他果然攜來了一箱佛書給我,是我一向求之不得的大智度論與瑜伽師地論一共二十多本,那麼沈重,真虧了法師辛苦攜來了。

我們後來談了別的事,因說起,我們都惋悼埃及薩達特總統,我在那年四月時曾致函薩達特總統,請他勿閱兵,他沒回信。五月,美國的一份英文小報紙登出我的投書警告,說薩達特年底將遇險;我又見中東還有三位首遭暗殺(按:本文刊出後已應驗:敘利亞總統被暗殺)。美國的心靈預言家也紛紛預言薩達特將被殺。人人均可見到他的危險,不用心靈預感也可預知他必被害了,這只是常識問題。

這上述的個人心靈經驗,還談不到是什麼“天​​眼”程度,有些是有所見,有些是常識判斷,說了一車子廢話,並非要賣弄什麼,只是作為小小的旁證來分析佛經裡的內容。我想,我們只要虛心客觀去用新科學眼光來研究,我們就會發現,佛經所講的,無一句不是合乎宇宙法則的,佛教所講的種種不可思議境界,必須有待日新月異的進步科學眼光才可以懂得,科學越新,越證明佛法的不可思議。本來,佛法自亙古以來,就是科學的宗教,而非迷信神權奴役的宗教。佛經所講的宇宙現象,超自然現象,語焉不詳。數千年來,科學受到種種壓迫妨礙,以致民智退化,中國人從一個古代的科學先進,淪為科學落後,一般人,還未懂得科學皮毛,就妄自以為是“二十世紀”的科學思想人物了,就妄自批評佛教的超自然現像是“神話”了。

幸而,當今西方最尖端的科學家都紛紛開始認識佛法了。他們陸續用新的太空時代科學眼光來一一證明佛經的內容,他們有很多論著都用新科學眼光來重新鑑估佛經,例如內明曾刊出的蔣元啟先生翻譯的卡普拉博士的“佛法與高能物理學的發展”,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請多研究該文。

我還未具有那麼高深的新科學知識和佛學修養,我只有很低程度,但是我仍在不停自修之中,我也將不揣簡陋,繼續以淺薄的知識來寫隨筆,當然不少是講錯的,貽笑大方。可是,假如大家都怕講錯而不敢講,豈非更不好?那怕人家笑我穿鑿附會,我也還是要講的,只因我已經知道佛法是通往宇宙永恆之路,我希望普及地使人人都接觸佛法,脫出疾苦生死,我只懂淺的,就講淺的吧!

話再說回頭,我說:不錯,土星的光環,峨峨嵋頂佛光,捨身崖下佛光,都是大自然的,分析下去,都不外是原子、電子、核子,電磁作用之類。但是,在宇宙中的一切,在多度空間之中,有一種無色、無形、無相的原動力在推動一切,那就是佛,就是大智慧,有人稱為“上帝”,有人稱之為“造物主”,其實都是佛,都是佛的大智慧!我們要找尋這種智慧,人人皆可成佛,人人皆可從學佛途徑進入三昧,回到宇宙中不生不滅的永恆,成為宇宙智慧的汪洋之一點滴,那些佛光是為了接引,才出現的,並非無因而現。

紫色光焰,人人皆有,卻須勤求佛法,才鏈成金色佛光!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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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定天眼通之實驗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佛家守戒修行,由戒生定,由定得慧,而得六種 ...
sanmartin 發表於 2010-7-24 00:06



   

禪定天眼通新實驗實錄
馮馮
去去來來、淑芬與同事 / 謄錄
──“天眼通達,無量無限。”
《無量壽經》

──“於眼得色界四大造清淨色,是名天眼。
天眼所見,自地及下地六道中眾生諸物,若近若遠,若粗若細,諸色無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種,一者從報得,二者從修得。”
《大智度論五》

──“天眼通,凡聖皆能得之,天眼明則非聖者不能得,六通俱以智為體……。”
《俱舍論》

我的禪定天眼通實驗,似乎越來越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從一九八二年九月開始,我就一直幾乎每天晚上都有訪客來與我實驗了,每隔幾天,也必有越洋長途電話,從香港、台灣、英國、美國、新加坡、巴西、阿根廷、歐洲等不同地方打來,要求我為之運用天眼看病。社會反應熱烈到這樣子,倒是我所始料不及!
當前,我只不過是想以實驗來作為一種初級的探討佛法禪定的初級境界,並沒有預計到會演變到今天這樣來替人看病。我公開發表的動機,也是希望讀者由我此種膚淺的經驗而逐漸發生對佛經的研讀興趣,並非我竟斗膽以我這些幼稚的經驗來炫世,自然也並無金錢的目的。我覺得,有這種心靈經驗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比我強多了,我還不足以成為職業化的“心靈家”,也不敢濫用這得來不易的微弱心靈力量作為商業化來表演──我恐怕會違反佛菩薩賜我此微能的本意。佛菩薩既恩賜我這種微力,用意必是叫我用以為輔佐弘法及助人,而不是叫我去夜總會或電視上表演奇能的。
因是之故,我絕對拒絕公開表演,我不肯上電視,不上電台,不出席公眾聚會等去表演什麼心靈能力,雖然也不是沒有過若干被勸請出席的機會。
我作為一個文學作者,未能達成文學上的使命,如今又被所謂“心靈力量”之名掩蓋了在文學上的努力,這是使我不無尷尬的。我的志願是希望成為一個有份量夠水準的文學作者,向世界反映中國人的苦難與奮鬥,而不是想以“心靈家”之名見稱於世,我更希望做一個佛教文學作者。
我已努力埋頭寫作了五年的《空虛的雲》(虛雲和尚),可說是我在文學與佛教兩者的志願的結合。我希望以此書開創佛教現代文學的一條新路線,拋磚引玉,讓佛教新文學更多出現。我反映佛教崇高理想與奮鬥精神,也同時反映中國人在近代歷史上的苦難與掙扎;虛雲和尚與佛教人士在這大時代的洶湧浪濤中負擔起怎樣難鉅的時代與宗教道德文化使命!
我現在寫到虛雲八十一歲了,佛教面臨著一場又一場的巨大戰爭與思潮變動的打擊!我在這五年內,每日伏案苦寫虛雲,寫時代、寫佛教的掙扎,也寫中國人血淚的掙扎!莫以為我單只是寫他個人的修行故事,也別以為我光寫他的神異事蹟──那些佛教的超自然現象實跡,本是宇宙中真實本體之一,我覺得殊無必要去故意剔除它而媚俗從愚所謂“違反科學的佛教神話”。未曾深入研究太空物理、超常心理學、微粒物理學、生物電磁學等等最新科學的人,總是以其無知愚昧來妄斥佛教的超自然現象,真乃夏蟲豈足以語冰。我絕不去媚俗,我不怕這等愚人的批評的,我一定要寫虛雲與佛教的許多神異事蹟!不過,在此書中,我仍以描寫佛教在動盪歷史中的掙扎為主。我認為佛教是入世的宗教,與民族歷史是分不開的,更與中國人的命運苦難不可分割。
我題外地寫上了這兩段,為了更明白表明我在寫作的態度,我實不能以創作一些愛情小說為滿足──雖然我並非劣拙到不能寫作那些媚俗取寵的賣錢小說,我或者也可以每月出產一、兩本愛情羅曼史,生活也許能過得好些,也許就不需像現時這樣苦了,每天冒著風雪,踏著冰滑的凍路去外面拾取樹枝,到小店去拾取賣剩過期的報紙與紙箱,搬著,拖著小車,拿回家去燒爐子取暖!友人們來到舍下,都覺得我屋子太冷,他們往往贈送一些衣物或舊報紙給我取暖。我倒慣了,不覺得冷,在零度下,依然只穿一件破夾克,羅午堂伯伯常來舍下,每次都穿著大衣,坐在壁爐旁代我燒舊報紙,他說:“這別有情調。”別的朋友們也都知道我家是真的“寒舍”,家母每晚必在壁爐前燒報紙,我們母子輪流看火。
我沒有汽車,買不起也養不起它。我常拖著一架小小“購物車子”,步行一小時去買菜,也不外是買些青菜、胡蘿蔔、水果。從不買肉,我們吃素拜佛,朋友們說我們母子都氣色紅潤潤的。好多天天吃肉吃補的人,反而吃成臉色青青或蒼白的。
是的,這是我在加拿大的生活寫照,我拒絕了月薪千餘元的職位,寧願苦一點,埋頭讀佛經佛論,寫佛教散文與長篇!說是苦麼?我自得其樂。我覺得倒也有多少閉關修行的意味了,雖還做不到什麼真正的清淨,也頗能免除一些世俗的名利競爭煩腦呢!
一向寒舍是門前冷落的,沒想到如今變成時常貴賓如云了!我白天仍致力於寫“虛雲”等文章及研讀,夜間會見訪客,幾乎夜夜高朋滿座,倒也頗解我多年隱居的寂寞。
原不想招搖,如今卻也藏不住了。自從為R太太運用心力遙視之後,加美的許多人都逐漸知道了我曾經遙視三千英里以外的多倫多某老太太,診知其有肺癌,後經醫院證實(詳請參閱“內明”月刊一二九期拙文),以及好幾件實驗的幸而言中,於是就有許多人來訪了。
我並非是為了自吹自擂,也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我記錄下若干實驗,都是非牟利的實驗,也無自炫之意,只可作為對佛法習禪初境的一種探討的記錄,請大德們指教!尚持懷疑的讀者們,不妨只當作實驗報告來看;已經產生信心的朋友們,亦不必對我深信。我只是個淺薄的學佛人,希望你們信佛學佛,推廣佛法,善化眾生,那麼我們這些實驗,縱被任何人譏嘲,我也甘之如飴了。
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溫哥華觀音寺奠基典禮。我預定於二十六日要在寒舍供養洗塵法師、金山法師與誠明法師,並請溫哥華觀音寺各位主要籌建人,及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等佛教友人,一同來寒舍聚餐。
洗塵法師因事未能趕到溫哥華,另請在加州屋崙市的妙境法師代為主持奠基典禮,我們的聚會依時舉行,我就敬請妙境法師與誠明師及恆華法師來寒舍受我供養。觀音寺與佛教會,兩處的佛友,合計將近三十人,光臨寒舍,接受我母子供養的青菜素食。我向來不善烹飪,自然是做不出什麼好菜,大家也都不介意,人人爭著幫忙,又都帶來許多素食來上供及替我支撐場面。王鴻昌居士伉儷特別從家中搬來大桌子,王太太助我母包素餃子,楊震榮居士從家中運來三十把椅子及餐具桌布……這才總算替我張羅了一餐素宴。
素宴結束,妙境法師致詞,他趕著要去講經,就與尹世光居士先告辭,馮公夏伯伯也因要趕回佛教會開講,不能多留,其他貴賓則仍留下,大家歡談。
設計觀音寺大雄寶殿的工程師關煒培先生首先問我:“人類何時才得到真正可以消除癌症的藥物?
關先生與我是初會不久,但是我瞥見他有哀傷無比的鼓盆之痛。他問此語,正是心有餘痛,又心存慈悲,盼望世上再無癌症疾苦。
我感動無已,閉目求佛賜我得見,我見佛光閃閃,現示出一個百餘年後的年代日子,及一個英文新字。是示知到時會成功於一種改造DNA使之產生免疫力量的生物工程科學藥物,使細胞核的DNA自動消除變態發展的細胞。
在座各人都記下我所講出佛示的字及年代,大家都說,這構想很新穎,斷不是未學科學的我所能臆造的。
地質學家蘇約明居士問我:“你能不能看TL的妹妹的問題?”
在座有一位法名叫TL的女居士,也是初會,我甚至不知她姓氏,也沒有人講她妹妹有什麼問題和在何處。
我說:“我可以試試,祈求佛菩薩賜示,但是太遙遠了,我需要大家幫助我,我並不要你們告訴我真情,只要大家都閉目念阿彌陀佛,我或可得到佛力庇佑得見情形。”
大家閉目默念阿彌陀佛,我閉目念佛運用天眼,我先看見蓮花盛開,然後景像出現:
“我看見這個很美麗的女孩子。”我說,我描述她的面貌後又說下去:“我看見她的腦子反映出痛苦,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辛苦,我看見她的肺及氣管積有很多液體!是肺積水的樣子,怪不得她那麼辛苦痛苦!不過,還好,我看見她的意志很堅強,她的生命力很強,她不會有危險!那些肺積水可由醫生抽出去的,不過她會受很多痛苦。”

TL居士不作一語,但是她已經淚流滿面,哭到頭暈,伏在桌面了。
蘇約明居士說:“就我所知,你診斷得非常準確!”

TL居士後來也承認:“看得很準確!”
“你看不看得出她妹妹在什麼地方呢?”有人問我。
“我看見她在香港,至少地方像是香港。”
病者的確是在香港,後來,由醫生抽出肺積水,才漸漸康復了。
這件實驗,在場目擊可以作證人的,有二十多人,包括馮公夏夫人,蘇約明先生,造般工程師蘇學深先生等名流在內。
會後又有許多人要求我作個別透視身體,我那天一直“看病”看到午夜,托賴佛菩薩之佑,都能一一像X光一般地透視各人的身體,包括腦子、神經系統、內臟、骨骼,甚至可以放大血液來看血球與血液內所含成分比例,講出血壓讀數,人人都說我診斷的病況完全準確,人人都稱奇驚訝,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牽涉各人的健康秘密,我是不可以一一公開的,所以這裡不能寫出來。
有些人被我透視時,他們並無感覺,但是大多數人都說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熱力從我射入他們,甚至有些人說我使他們暈眩,有少數,暈到要中途叫“停”!有一位女士頭暈到必須靠在沙發背上休息。
我自己呢?我並不感到疲倦,我感覺到我放射出一種熱能,很微弱,但是有灼熱的感覺,射向被透視者的眉心!我並不知此種放射能來自何處?祇可說是佛菩薩的力,假借我為媒介,我自問並無足夠的修為可以發射熱能光束。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八日之夜,一位L小姐,從香港專程飛來溫哥華見我,求我透視健康。素未謀面的這位L小姐,我對她一無所知,我說我是毫無把握的,姑且試試好了!
我閉目求佛之後,感覺我射出熱能光束,進入L小姐眉心,我可看見她體內健康情形,我一一講出,講了一小時,鉅細無遺,L小姐極感驚異,她說:
“比醫生檢查還詳細,跟X光透視一樣準確。”


L小姐要求我試述她在香港的家宅情形,我闔眼即看見她家的一切佈置及她的寫字樓,公司人員……等等詳情,好像電視一般(雖然不及電視之清晰)。我講出來,L小姐更加驚呀,她又問:
“我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也姓L,你可不可以看看她的健康?”
我說:“試一試吧!毫無把握的。”我闔眼,看見L小姐的好友L女士在香港,患有相當嚴重的氣喘病,我說:
“她有多年嚴重的氣喘病,手袋裡裝有十幾種藥,好像開藥房,請告訴她,別吃太多藥了!拋掉那些所謂特效藥吧!改為營養治療。”

L小姐大吃一驚:“她有氣喘病的事,我也不知道呢,只知道她手袋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藥瓶子,成天吃藥,你可不可以開點營養藥給她吃?”
有氣喘病的L女士,後來從香港打越洋電話向我道謝,她說採用我的建議改為營養治療之後,氣喘病已漸漸消失了!我聽了十分歡喜!
十月二十日,H法師來求我透視,在秘密會談中,我把透視所見告訴她,她說全部準確!
在此之前,誠明法師打電話給我,叫我為她在電話中試作透視,彼此相隔十多英里,我在電話中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講了半小時,她都說很準確。
十月十七日晚,虔誠的基督教徒S太太來求診,我為之透視,我閉目後,不見佛光,卻見到耶穌寶光,是淺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頷首,允許我為S太太診病,我很驚奇,因為我心中念的是佛號,並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麼會這樣突變。
我為S太太的透視也很準確,她後來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買也買不到的“歷朝演義”,一共四十冊,使我十分歡喜! S太太很開明,常與佛教人士往還,並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難得可貴!她的小女兒,大約八歲吧?來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貼的小動物圖片,小女孩美麗得像唐人仕女畫軸內的小仙女,可愛極了。我這個“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動物圖片!開心極了!我忘了是中年人,還自以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經驗這不是頭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約是十月二日晚間),來求我透視。我閉目念佛,不見佛光,卻忽然出現了聖母瑪麗亞!她頭頂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開,她慈祥地望著我頷首微笑,我起先以為是觀音菩薩化身,而她也不否認,只是微笑領首許我透視。
“你是天主教徒!”我張眼向W女士說:
“是的,”W女士說:“你怎知道?”
“聖母瑪麗亞降臨了!”我說“所以我知道。”

W女士與後來來訪的天主教徒數位,都事先不告訴我他們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闔眼都看見聖母瑪麗亞顯現,因而知道來人是天主教徒,這事很奇怪!為什麼我念佛,卻來了聖母瑪麗亞呢?莫非她真的是觀音菩薩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麼,基督顯現,我又如何推論呢?
我不由不越來越相信,佛教與基督教是有密切關係的,兩教實在是兄弟姐妹,兩教的信徒應該互相尊敬,互相親愛扶持,一同合作為人類的和平幸福而奮鬥!一同攜手濟苦度厄!
我的所見都是真實的,並無妄語!也都有人證!現在不少基督教新舊兩教人士來訪我,每次我都會有此見景。
我的規定是:來人不許開口自報情況,由我先透視自己講出狀況,診看完畢之後,才准來人開口討論。這樣,我就不能作偽,也不能套來人口氣或暗示,我必須硬碰硬,看見什麼講什麼,我常說:“寧原講錯,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錯的時候,比如說,把人名張冠李戴之類,或錯把馮京作馬涼,我更不敢自稱為準確,若有講對,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說錯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罷咧!
十月六號之夜十一時許,觀音寺大護法之一蘇學深太太打電話來:“有一位朋友現在我家,她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可不可以請你在電話中和她談談?

我說:“毫無把握的,不妨實驗一下吧!”
蘇太太的這位朋友O太太,與我從未見過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禱求佛菩薩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電話中也只講了兩句:“我有些問題請你幫忙看一看。”
我看見了O太太,我看見她的問題。我說:“我看見你心中掛念著在香港的一位親人,好像是你的母親一般疼愛你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經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為她料理後事下葬她,她現在的靈魂跟在你身邊,望著你,她的道士頭士頭般的髮型上插著一朵玉蘭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約一百零五粒,卻不是佛教念珠,因為有一支銀光閃閃的好像針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麗的……她說她希望要玉蘭花!你快些回香港去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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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所見,詳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裝,包括她的絲棉襖與繡花鞋,玉戒指,玉手鐲……等等,也講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電話另一端聽著就哭泣了起來,她說:“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去世已經兩年,至今仍在香港暫厝,仍未安葬,經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趕快回香港去辦理了,你說的玉蘭花,是她生前最愛戴的,廣東人叫做白蘭花,在姑母住處,窗外有一株白蘭花樹,她天天都要採一朵戴在頭髮上。她是很美麗的,你形容的纖纖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點回去為她奉安吧!”我說:“別忘了送一株玉蘭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來回港依言辦理,至今我與O太太仍未見過面,不過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們誇獎我。上次我所寫的R太太也是時常在港向親友誇獎我,替我做很多義務宣傳,令我汗顏!
“三隻眼”這是現在香港的友人們給我取的綽號,他們一提起我,就說:“三隻眼。”他們在香港這樣說,我這兒也聽到的,自然並非有人傳回來之故。他們一提“三隻眼”或我的名字,我時常會聽得到,以致會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無法解釋。
觀音寺的大護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來給建寺的,樂施好善,信佛極虔。我請客那天,王老太與女公子也光臨舍下為貴賓之一,但是由於是初會,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談話。
十月初,蘇太太打電話來說:“培德,你記得觀音寺的王老太太嗎?”
我說記得,蘇太太說:“昨夜我駕車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後,王小姐才發現耳朵戴著的兩隻鑽石耳環之一不見了,這對鑽石耳環是她先生送給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價值比金錢更重要得多,她著急得很,你能不能運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處呢?我們把汽車內都找遍,去過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經過的路都查過,也沒有。”又說:“鑽石耳環丟了之後,王小姐一直在難過,你幫一幫她吧!”
我說:“這可是一個大難題,我還從未替人找過失物呢!這對鑽石耳環一隻就值一兩萬元美金,若是丟在街主,撿到的人,怎會歸還?叫我怎樣去找呢?我向來不管錢財的事,你們都知道的,不過,王老太太捐地捐錢蓋觀音寺,熱心公益,信佛虔誠,我當然一定要盡力幫助她的。不過,我真是毫無把握,只有求佛菩薩庇佑吧!”
我手持電話聽筒,祈求佛佑,終於天眼張開,看見鑽石耳環所在了,我說:“現在我看見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裡?”蘇太太問:“快說!”
我說:“我看見鑽石耳環在她家的洗手間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彎曲S形頸部,你們快點拆開S管來找,再遲恐怕給水沖走了,明天就會給衝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後天就給衝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蘇太太說:“怎麼會在洗手槽底下呢?”
“是不是她出門之前化妝時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說:“我毫無把握的,不過何妨試找呢?”
蘇太太說:“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蘇學深先生大清早趕去王宅,替王小姐拆開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頸,挑開積沈污物,果然,鑽石耳環赫然在曲頸內!
蘇太太十分歡喜,打電話來道謝,後來王伯母也親來面謝,客氣得很,令我不敢當!我說:“我有什麼力量?這還是佛菩薩保佑你們善心護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妝時掉落了耳環?這還是個謎!因為那鑽石耳環不小,有好幾顆鑲成耳環,洗手槽的下水孔又有隔物柵,耳環怎能跌進去?此事至今大家都無法解釋,王小姐怎樣也不會聽不到、看不見耳環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環是黃金白金的,鑽石是堅硬的呀!
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認為並非在化妝時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遺失了的,後來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頸去,交由我運天眼去瞧見它,作為對於佛力的又一證明!
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夠把物質幻化,又能使非物質以物質形式出現(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倫如下:王小姐的鑽石耳環是在外面等丟了的,找不到,我們祈求佛力賜助,佛菩薩體念她們是善人和大力護法,所以佛力將耳環幻化為非物質,移到S形曲頸水管內,再“物質化”它,重現為鑽石耳環。佛菩薩當然知道他們必定會叫我運天眼找尋,於是,佛力以此小事,來助我們大家堅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說:“再沒有人會想到耳環會在S形曲頸內出現的,怎麼掉進去的呢?”
的確,耳環雖不大,卻也通不過下水孔的一關呀!讀者們,請你運用你的智慧來推論比事吧!
鑽石耳環的神奇奇蹟,轟傳了溫哥華!我可更加忙了,日夜都有中西人士來電話、來訪,甚至有人來邀我上電視表演“天眼通”,我拒絕了,因為,這是佛力加被的力量,只供幫助苦難,只可用於拯苦度厄,不可用於商業化表演賺錢,我的能力得來不易,我不敢濫用它,不敢!
訪客太多,以致我不得不定新規則,必須預約時間,又因來人很多愛問及他們的投資、生意求財等問題,我不得不又立下新規定:我絕不為人用天眼看什麼投資、求財、牟利,或追求異性、算命、看財運、年運……那些問題。
我說:“佛賜我天眼,是用來輔助佛法濟世出苦度厄的,你們必須先虔敬佛菩薩,若為健康或災難而來求佛叫我運天眼,我一定照辦盡力,但若為名利而來,恕我不能服務!”
我又說:“做生意、投資、買賣經營,發財不發財,是須由各人自己努力與各人思慮計劃去做的,沒有理由來請佛力叫我用天眼為你們指示做生意!我也沒有能力可知怎樣發財,若我自己知道,我不會自己先去發財嗎?何必還這樣窮苦每天去拾舊報紙和樹枝來取暖?何必還身穿破夾克?腳穿破皮靴或破膠鞋?對不起,佛力並沒有給我力量求名求利!只允許我為人看病、看災禍,只允許我勸請世人信佛學佛。”
溫哥華世界佛教會會長馮公夏居士在十月份數次蒞臨舍下,與我一同研究“大六壬”。八十歲的馮伯伯健步如飛,精神充沛,使我們晚輩相形見絀,馮伯伯外表似是四、五十歲,可能是因為他數十年虔誠信佛法及盡力弘揚佛教又兼禪坐功夫極為到家所致,他的禪坐已達忘我無我的境界,又善知保健知識。在學問修養與禪功方面,都最為我所景仰,溫哥華的佛教朋友也無不敬仰他的,馮伯伯精於易經等許多學問,他來與我切磋大六壬,令我受寵若驚。
我從前喜歡使用“大六壬”來計算未來,也曾學布“奇門遁甲”的九宮陣圖,心得是談不上的,學學而已,馮伯伯常和我互相切磋大六壬,又授我易經,真是令我無限歡喜!
自我恢復天眼之後,我早已不用“大六壬”了,因為“大六壬”雖極準確,計算起來卻很繁瑣,天盤地盤月將……等等一大套,又須看天上星座,又須看地上方位,太陽位置……我就懶了。拋下了幾年沒用它,到底也還未練到掐指一算即知過去未來的段數,所知也僅是入門而已。
馮伯伯來和我研究大六壬,我不得不再從記憶中去尋找久已遺忘的大六壬秘決,也只能憶及大略梗概,勉強應付馮伯伯的“口試”。
馮伯母有時同來,也曾命我為她透視。我亦曾為馮伯伯透視,我胡說一番,馮伯伯與馮伯母也都讚許我,嘉勉過當,大概我透視的報告就算不准確,他們也一樣曲袒我就是了,我也夠斗膽的,班門弄斧。
馮伯伯與馮伯母都說當我為其透視時,他們感覺到有一絲微熱從我發出注入他們眉心,有舒適的感覺(雖然我並無接觸他們)。
在十月份裡,我為許多人透視,不能一一枚舉,只可擇幾件較為特殊的事實來報告一下,事涉及各人的機密,我不能透露詳細及姓名,只以代名及只講梗概,其實,若不為了證明信佛法必得佛力賜天眼,我根本不應提人家的事。
有一位K太太,來叫我為她透視。
我說看見她的女兒在十三、四歲時與很多人站在一處仰觀很奇怪的廟宇神像,這座神像上身裸露胸膛,是男子,下身穿金色短裙,露腿,兩臂有金蛇繞纏,面貌秀美,狀如美女,眼睛外圈畫黑而帶延長黑尾,唇塗蔻丹,頭上戴一頂黃金高冠,上有眼鏡毒蛇吐信的金雕飾物,兩旁有披垂金幕,這神像不男不女,一雙眼睛很艷麗也很凌厲,旁邊也有別的神像。
我又說:“這不是佛教,也不是道教或婆羅門教神像,我猜可能是埃及神像,小女孩用手指指點點神像,被神像向她注射了詛咒!這些詛咒是好幾千年的,威力很大,以致女孩從此精神失常……。”
我描述女孩失常詳細情形,都符合事實,但是K太太說:“我沒有帶她去看過什麼奇怪的神像呀!”
“加拿大沒有這種巨石廟宇,雖然,神像也有些像印地安人。”我說:“多半是埃及皇帝神廟神像!”
眾人都同意此推斷,K太太這才想起來:“對了!四年前,我帶她去參觀埃及法老王吐特!我們很多人都去,你描述的就是吐特的樣子!”
十九歲病死的古代埃及法老王吐特(King Tutt)的木乃伊與黃金棺材黃金塑像,被發掘出土,運到美加展覽,許多人幕名往觀,卻不知古埃及金字塔皇陵都曾經被巫師符籙咒語封閉,凡是冒犯金字塔及死者,都會受到符咒的咒力攻擊。發掘吐特陵墓的那批考古家與助手,都已先後死於非命了。凡是接觸吐特的人,也都紛紛得禍!這些都是事實,有記錄有根據。

K太太不該帶女兒去看吐特法老王木乃伊及墓中雕像的展覽,小孩子無知,用手指吐特神像說他“不男不女”,得罪了吐特,以致受其魔咒所祟!
它在西雅圖展出時,我都不敢去看它的,因為我知埃及古代符咒的威力厲害!而且,金字塔內都有屍毒細菌,殉葬物件都附著有屍毒細菌,它們是萬年不死的)英國科學家曾發現在一處古棺內屍毒細菌,歷時兩千多年仍然生存著,仍然繼續分裂繁殖)。
去看埃及金字塔、古墓及木乃伊,就算不信他的符咒威力,至少該提防它的屍毒細菌!另外,還有埃及巫師僧侶善於培養濾過性毒菌,他們在封墓時,把濾過性毒菌放在殉葬的黃金及寶物上,用以毒殺犯墓盜墓之徒!
很多人不知這些。為了好奇而去看古墓、木乃伊、殉葬物等等,被毒菌上了身也還不知呀!
秦始皇與武則天皇帝兩者的陵墓,也都有符籙咒封,也都有無數病菌、屍毒菌、濾過性病菌。中國的考古家與很多人去發掘這些陵墓,出土殉葬物件來展覽,我認為,在學術上,雖不無意義,但是在道德上,侵犯死者,使到亡魂不安,發掘古墓,釋放各種毒菌出來,這是很不合衛生的,是很不智的!別都當我是危言聳聽,等著瞧吧!

K太太女兒的事,從無人知道,我怎會知道她帶女兒去看過埃及古墓神像?小女兒當時亦未在座,但是我看見她腦中深深印下了神像的影子時​​常向她作祟;她後來訪我,承認一闔眼就看見那些不男不女的神像與古代廟宇,不住在催促她叫她!我至今還找不到療方給她!
我從此例子可以奉勸讀者,千萬不可去看這一類古墓展覽!也千萬不要去觸犯死人墓地!你如不信邪,也該信有屍毒細菌。
也不是每一個訪客都相信我能透視的。舉例說,有一位某女士,挾其學問,登門挑戰,與我辯論三小時,一定要我屈服於她。又有另一位女士說:“除非你能看見我心中想的是什麼人甚麼樣子,那我才相信你!”
對於前者,我說我並不在“乞求”任何人相信,她不肯信佛教,也是她的自由選擇。縱然我的天眼不是真的或不是佛教的,她不該妨礙我們對佛教的研究學習。對於後者,我還能講出她想念在北京的母親樣子。不過她仍然不相信我,至今她仍在懷疑我只是具有一種“猜謎”能力,而不是“天眼”,她倒不去想一想,陌生人怎麼一口講得出她有老母親在北京和是什麼樣?請她也猜一猜別人來試試!
有一位香港的某律師來見我,坐席未暖就要我立即講他的家庭、事業、投資、健康….連姓名都未通,這樣叫我透視,又說她只有半小時的時間逗留,立刻要趕往飛機場登機。他的態度相當藐視而帶著看把戲的樣子。
看到他的態度,我不由不感覺他的誠意有疑問,他只是好奇而已,我對於來人若是真有急有病有難的,我一定盡力為之透視,但是我不喜歡任何人當兒戲來看動物園的希奇野獸,我也不是什麼跑江湖搭個小篷子掛牌收錢給人看相的江湖術士或是畸形怪人,無論我的文名是大是小,我也總算是個文人!他是香港的律師又與我何干?別說是大律師,我連帝皇總統都會過,億萬富豪也見過,我也不曾向這些大人物折​​過腰!
我立即拒絕他,我說:“大律師,你還是請趕快去機場登機吧!”
我看見他的暗疾的,可是我不告訴他!
別外一位也是律師,他很有禮貌,我就指出他的結石所在位置。
馮伯伯一晚打電話來說:“有一個很窮苦的西人女子,她聽到你的名,她相信你,想請你看一看她的問題,她拿了幾張照片來,現在我這裡,要不要我送來給你看看?”
我在電話上說:“馮伯伯,這位太太很有誠心,我願意盡力幫助她,不用勞你駕送照片來,請你拿在手上放在話筒旁邊就行了,待我來實驗一次新的考驗!”
馮伯伯依言拿住女子照片,我就開始運用天眼,我說:“我看到了!黃發的,頭型好像倒蓋的一個盆子,臉型圓圓的,藍眼,看來像戴眼鏡的樣子,對不對?”
馮伯伯驚呀地說:“對極了!你看見了?”
“是的!”我又形容她的服裝。
“就是她!”馮伯伯說:“培德,請你再細看她有什麼問題?這個女子,我不認識的,是鄭先生拿來照片請我問你的,我對她一無所知。”
“待我試試查看吧!”我說:“啊!她有腦痛,她有精神恍惚,她有嚴重精神分裂……”我詳述了她的病狀之後,又說:“我現在聽見有一個遙遠的西人男子的呼喊聲音:
“艾蓮娜,艾蓮娜,”
“艾蓮娜,我愛你!”
那聲音很遙遠,很空洞,很​​淒涼,來自一個很像美國大峽谷的山谷,可是周圍山頂有白雪,我不知那是何處?可能是非洲?

我繼續說:“我現在看見這個男子了,他是一個大約二十八或三十歲的高大英俊男子,他身穿掛吊帶的短筒西裝褲,有些像巴伐蘭裝,他穿皮靴,他在大峽谷的懸崖底下向這個女子呼喊:“艾蓮娜,我愛你!
”但是,他已​​經死了,這是他的靈魂。念念不忘她,在呼喚她,這就是她的精神分裂的病源!”

那男子的愛情是那麼深重,聲音那麼柔和而淒傷,我也為之感動流下了眼淚。
馮伯伯說:“我對這個女子毫無所知,等我把你所見聞告知鄭先生轉告她。看她怎麼說吧?”
幾天以後,馮伯伯來電話:“培德,你看的都準確極了,那個女子的名字發音接近你講的艾蓮娜,她的丈夫是英國人,死於南非的大峽谷,現在她說:“既然培德這麼厲害能看透一切,一定也知道有什麼方法救我!
”你就替她想想什麼辦法來救她出苦海吧!”

我說:“我不知怎樣去救她,只可開出一些營養食品來幫助她。”
這件事,自然也傳遍了佛教圈子。我確有所見,只是不能辯認出是南非,我不認為這是“猜謎”。後來,馮伯伯?臨舍下,把照片帶來,出示眾人,我看了正是我在電話中所見的照片。
那女子的丈夫已死了二十年,還在向愛妻呼喚:“艾蓮娜,我愛你!”此事能不令人心酸?
我若非真有所見,卻從何處臆想出來她的病情和她丈夫的面貌音容裝全都準確?
九月十六日之夜,我已看見紐約市發生的離奇的失踪事件,由於影響太大,我不敢講出來。以後,十一月十二日之夜,我破例打越洋電話要盡心為此事出些微力,這事的當事人都知道了,這裡只留一個保密紀錄吧!
十月底,震榮打電話來說:“妹妹駕車去唐人街,丟了身份證和小銀包,請叔叔費神一看落在何處?”
我看過之後說:“叫妹妹不必再去找了,她的藍色小銀包已被偷了去,零用錢是被偷走了──好在只是一、兩百元。至於身份證件,那個竊賊會寄予回來給妹妹的,等兩、三個星期吧!問題是竊賊不知你家地址,他只有將證件丟入郵筒了事,你快些打電話去郵局登記一下,他們就會寄給你。”
震榮依言照辦三星期後,他來說:“叔叔,妹妹的證件真的寄回來收到了。”
另外一個朋友也失了銀包,叫我察看,我卻不見竊賊寄回證件,至今失主仍然無法尋回證件,也可說有幸有不幸了!
十一月初有一位C太太來訪,請我為她的丈夫透視,C先生並沒有來我家,但是以前來過一次,我記得初會時,我就說:“你們在西邊海灘的玻璃別墅真美麗呀!”

C太太說:“你去過我們家?”
“沒有,但是我看得見。”我把玻璃別墅的內外都描述一番,C太太等人都覺得奇怪,我又從未去過她家,怎麼瞭如指掌?
“很簡單,”我笑道:“我從你的腦子看見你家的一切!”
這是確實的,人們常常把他們腦中的印像在無意中傳遞給別人,有很多陌生人,我與他們眼光一接觸,我立即看見對方的許多事物與經歷,與其說是我的天眼通,不如說是人們有傳心術吧!像這一類小實例,多得不勝枚舉。
有一位G太太,來訪多次,都不信我。她看見人人這樣深信我,她就說:“除非你能講出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一件秘密,我才信你!”
“我並不要求任何人信我。”我說:“我只希望人家信佛,你不信我,我一些也不在乎,只要你信佛就好!”
終於,有一天,G太太還是來請我為她透視。我說:“你非要我講出你自己才知的秘密的,今天我講給你聽。”
我講出她幼年和少年的悲慘遭遇,我講出來之後,她感動得淚流滿面,我為她分析因果,我為她透視健康,我勸她虔信佛菩薩。她說:“現在我才信你真有透視能力了。”

G太太現在篤信佛教了。
像G太太類似的事實,還有好幾位,也都因為我一一講出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的事,他們就听信我的勸告而更虔誠信佛念佛了。
十月有一位D女士來見我,也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她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她說有事問我。
我運用天眼一看,她真是一位極虔誠的佛教徒,非常樂施好善,是一位很發心的護法弟子,她更是一位奇孝的孝女。
我就將所見講出:“D女士,你是一位虔誠的佛徒,更是一位難能可貴的孝女,你日夜念佛念經,迴向給你的父親,你禱求菩薩允許你以你的生命壽數來轉給你重病的父親,你的父親已經病重了,他的肝​​臟已經不行了,他感到肝部好像針刺或尖刀刺戳那麼痛,又像給千刀剜割那麼痛,真可憐啊!”
我被D女士的奇孝所感動得落淚,我說:“我知道你日夜擔憂痛苦,你祈禱願以身代父親受苦,可是,我看見無數的豬、牛、羊、雞、鴨等等圍住他,這些動物的身受屠宰痛苦,如今都傳導給了你父親,所以他這樣痛苦,你的孝心念經迴向給他,雖可減少他一部分痛苦,並不能全部推翻因果,尤其是他本人並不相信佛教,不信因果,他自己不懺悔,不拜佛求佑,他自己不接受佛力,以致你的孝心念佛念經迴向給他,也不能收很大的功效的。”

D女士淚流滿面,問我:“這麼說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我說:“一定要他本人自己信佛,自己懺悔,這樣才有希望,免得將來墜落輪迴。”

D女士的父親曾經在大陸和香港做過數十年的屠宰公司,手下的伙計殺過不知多少豬牛雞鴨,雖非他親自動手,他也難逃此厄,因果之事,真是不可不信啊!
我常常走路看見地面有橫路的蚯蚓,我必定好小心把它拾起,放生在安全的草堆中,還祝福它:“別讓知更鳥看見你,快逃入泥土去吧!”
我勸D女士多放生多做善事,以為父贖罪減孽,更盼D老伯心轉明白。可是她後來不久就逝世了,至死仍是不信佛,真可惜!
另外也有兩位訪客,他們是屠商的子孫,他們一進門,未開口,我就知道了。我指出他們的祖父是屠商,曾經屠殺過成千成萬的動物,如今祖父病入膏肓,內臟與全身肌骨都痛楚不堪,好像刀割。
“他割人家多少刀,就須償還人家多少刀的痛楚。”我對這兩位陌生人說:“他至今還不悟,我是無能為力了。”
兩人說:“不錯,我們的祖父是屠商,我父親也是,我們也是,這是謀生的生計呀!沒有我們屠戶來殺豬殺牛,你們哪來的肉吃呢?我們對社會有貢獻的呀!”
“人並不一定非吃肉不可呀!”我說:“你們瞧我吃素的人,紅光滿面,身強體健。你們天天吃肉,反而臉色青白,全身疾病,人類本來不是肉食動物呀!你們不信因果,主張殺生,卻又來見我做什麼呢?”
“我們以為你是一個神醫,人家說你醫好過好些奇症。”
我說:“那是誤傳,以訛傳訛,我根本不會醫治任何疾病,也從未膽敢施方醫人。”
“但是人家說你開了些方子,人家就病好了。”
“什麼方子?”我笑道:“我哪配開方子?是寫些青菜、水果之類的素食罷了,我勸人放棄肉食,改吃青菜水果,這是有的。有些人吃肉太多以致中了毒而不自知,如果改為吃素,身體就漸漸好了。”
我的遙遠透視實驗,至今也還在繼續研究之中,我曾經為香港、台灣、馬來西亞、倫敦、美國、巴西、秘魯、夏威夷等各地的一些求診的人遙視。
著名作家謝冰瑩,住在三藩市,她一向極其愛護我,視我為子侄,我也尊稱她為姨母。彼此已好幾年未見面了,十一月份我拿起筆來寫信問候她,我心中惦念她,突然我天眼張開,看見她的健康詳情,我細心為她透視,把所見寫在信紙上,寫滿了兩張紙,寄給她,請她珍攝。後來她回信說:除了兩點不符之外,其他都完全準確。我知道,我說的某兩件事,是未來尚未發生的,我提出請她和她的先生都預防。
謝先生是熟朋友,當然較為容易遙診。但是那些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就不太容易了。比方說,香港突然來一個越洋電話,是一位陌生的女士,請我在電話中為她越洋透視,她一些提示都沒有,只講了生辰,問我要不要知道八字?我倒不需生辰、八字,也不要聽她講出病情,只要她闔上眼睛祈求佛力加被。
“我們先祈求佛力吧!”我說:“或者可以看得到,或者看不見。我若看見就講。看不見就講不出來了,你不要怪我。”
我蒙佛恩,賜我張開天眼,看見這位女士有嚴重的心臟擴大,我就把我的“X光透視”般的影像描述給她聽,她在香港那邊就哭泣了起來,一定要我救她。我不懂醫道,怎能醫人?我最多只能建議她怎樣用營養食物治療而已。
紐約的一位H先生,素昧生平,半夜打長途電話來叫我為他遙遠透視,我睡眼惺忪,接聽電話。他說他非常煩惱,一定要我幫助他,我的天眼張開,影像模糊不清,我說:“你信心不夠,誠意不夠,你又不信佛,又不信基督,你是個無神論者,你對什麼都懷疑,你的性情搖擺不定,你傍徨不安,你精神痛苦!”
“是的,是的!”他在紐約電話中說:“你說得對,請再講下去!”“你現在是在近大橋加油站旁的電話亭打來的。”我說:“你眼望著來往奔馳的汽車燈光的光弧,你心中想著要自殺!你太傻了,跳下橋多受苦呀!”
他在那邊哭了起來:“是的,你真的看透我了。”
“因為你血液中染了毒菌!”我說:“這是你自己尋歡自找的病,你患了B型肝炎,無藥可醫,你又失了業,你貧病交迫,無面見父母,走上了自絕之路,你今晚試圖找我,你心想假如我救不得你,你就只有跳下曼哈坦大橋了。”
他在那邊不講話,只聞他哭泣,我可以看見他是個二十六、七歲的漂亮青年,來到美國留學成績本來很好,只因誤交了一群洋人劣友,走上墜落之途,濫交縱慾,染上了無藥可醫的新型濾過細菌性病“B型肝炎”。
“你也不想想,你去跳海自殺死了,你的有心髒病的母親還能活嗎?消息傳到台北,她一定就會心臟發作死亡了。你忍心這樣做嗎?”
我又說:“不要再尋短見了,你快到醫院去醫治你的病吧!也許他們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救回你的生命。”
“你不能救我嗎?”他啜泣問。
“我不是醫生。”我說:“我只可建議幾樣食物來減輕你的痛苦。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你不再自尋短見,假如你再有今晚這樣的精神崩潰,你可以再打電話來談談!”
他說:“我的事,我又不敢對任何人講,在紐約,我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知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住在異國,差不多都有這種寂寞感覺的。”
“我可再打電話給你嗎?”他問。
“可以,”我說:“但是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勸你信佛,祈求佛佑,因為我到底還是個凡人。”
“但是你都知道我的事。”
“你以為我是我的力量嗎?”我說:“不是的,那是佛菩薩的力量,我只​​是一個導體工具。”
“好的,”他說:“我開始有一些相信真的有菩薩了。”
“紐約市也有好幾處佛寺,你不妨去拜佛和皈依法師,這是你必須自救的時候了!”
“謝謝你,馮先生,他說:“我不知怎樣謝你才好;我的名字是……。

“我不要你謝,”我說:“也不要知道你的名字,我只要你好好做人,振作起來!”
這是一件事實,並非小說,我的任務完成之後,佛力就把我的天眼閉上,一無所見了。
溫哥華有一位Z先生來求診,我看見他的血液和內臟都有很多鉛毒,我看不甚清楚,我就禱佛讓我將他的血細胞放大五千倍來再化驗,果然那血液的各細胞影像放大了,使我看得很清楚,使我能看出它的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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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細胞放大來透視,在十一月份的這一次實驗,倒是初次,我發現Z先生患的是職業病,他的工作環境使他得了太多的鉛毒,後來,他的病情給證實了。
以後,我又舉行過幾次放大透視,馮伯伯曾在場目擊我的實驗,他也感覺很驚奇。
由於我漸漸演變成為一個替人診病的“顧問”,我不得不多讀些中西醫學書籍來充實自己的知識,我於是每晚拼命補習醫書,從解剖學、病理學到針灸學……每晚看到將近天亮,這樣子,我更能明白地講出天眼所見的人體內的病疾,否則雖能透視,而不知所見是什麼?就好比一般人見到X光透視底片,見而不懂。現在我的診斷能力略有進步了。
現時,一般來說,我所見的,診病似比其他問題較為精確,我的天眼,最不靈光的就是看財富名利,更不行的是看婚姻。你們千萬別當我是“全知”,千萬別問我這些問題,否則一定失望!
有訪客來問:“我的媳婦懷孕了,你能不能看將來生男生女?”
這種問題,我感到噁心,未得同意,我怎好去透視婦女的腹部?何況,我對於我所放射出的能力射線,我自己也還不明白是什麼性質,不知是否會對胎兒有害,我怎敢亂來透視?所以我拒絕回答這些問題。
“請到醫院去用超聲波檢查吧!”我總是這樣回答:“我不會看懷孕。”
有些夫婦爭吵,也來找我,我也感到不便乾預的,我說:“夫婦爭吵的事,恕我無能為力,我不能如此濫用天眼。”
有人問我:“你能預見彩票頭獎號碼嗎?”
“我如果能預見,我自己不會去買那張彩票嗎?”我忍不住大笑說:“我又何必告訴你?”
有一次,我看見一個頭獎彩票號碼,照射在空中。可是,到那裡去買這一張號碼呢?根本就找不到的。到開了獎,果然是這號碼,但是,這樣的預見有什麼用?我再也不去追求它。
九月中旬,我突然看見白聖老法師到了美國洛杉機,將會到溫哥華來,我打電話問馮伯伯及羅伯伯,他們都說尚無消息。後來馮伯伯問出了,原來是一位女居士邀請白老來此作私人訪問,所以外界都不知。
我較早時又看見兩位尼師來了,有一位是戴眼鏡的,我起先以為是觀音寺的兩位尼師從多倫多回來了,但是再看不是,我見的兩位尼師是較為年輕的,都很面生,從未見過,我打電話到處問,也問不出那兩位尼師來了?
後來,我看到白聖法師將來溫哥華,又看到這兩位陌生尼師同來,還有一位法師駕車,有些面熟,但不知他是誰。
像這一類的預見,我常常有​​,但都不完整,也不清晰,不能像診病那樣清楚。
我在舍下準備供養白聖老法師(約二十多年前,在台北我曾見過白老兩次,所以我認得。)我準備請溫哥華的佛教友人來舍下一同歡迎白老,怎知白老在登機之前,台北來了越洋電話,是蔣經國總統叫人請他回台北會見,白老臨時改變行程,趕回台北,不來溫哥華了,我沒能供養到他,真是空歡喜一場,也可見我的預見是靠不住的!
後來,白聖老法師的弟子明湛尼師,偕同香港覺光法師的弟子果德尼師,聯袂來訪,由羅午堂居士及王鴻昌居士陪同來,我一見,原來我所預見的就是這兩位尼師。
羅午常伯伯於九月十日赴港,十一月十九日歸來,帶來幾幅友人照片,叫我試診,我都一一診斷,寫出各人的健康問題,有了照片為依據,總較為容易診看,不比毫無依據不著邊際地去找尋那麼辛苦。
羅伯伯特別為我從台北帶回一尊特別定制的韋陀菩薩雕像,送給我供佛。韋陀菩薩是很威靈的,是一位降魔的大菩薩,我知道他的來歷。古代印度以他的佛名韋陀作為經名:Veda Sutra。但一般人誤譯為“吠陀經”,也很少人知道韋陀菩薩原是一位法力無邊的古佛。在中國廟宇中,都不重視韋陀菩薩,每每把他供在不重要的角落,這是不對的!
我時常接觸韋陀菩薩,我知他的降魔驅邪無比威力,故此我懇請羅居士為我請一尊韋陀菩薩像來供奉。同時,我也趁此機會呼籲佛教徒要多拜韋陀菩薩,各寺院應當多尊奉祂!
羅伯伯拿來的求診照片之中,有一個是在巴西的男孩,我看出此孩是先天性白痴。又有一個是秘魯的婦人,我看出她因多吃“穿山甲”進補而致被“穿山甲”的寄生蟲進入了她的肝臟,此一病案,我束手無策,因為穿山甲的寄生蟲,須高熱至一千二百度以上才能殺死。
在中國大陸和在香港的人,很多人喜歡吃“穿山甲”,視為補品之珍品,殊不知穿山甲一類食蟻獸,無論是中國的穿山甲,或是南美洲的“犰狳”(Armadillo),都生有寄生蟲,存於甲下,人吃了它,就得惡性的肝炎,無藥可醫!我希望香港、中國大陸與台灣等各地的讀者看到拙文,多勸人別再吃“穿山甲”了,見到應買它送到山中去放生。
蘇太太在十一月廿三日下午打電話來說:“W老伯病了,你看他怎麼樣?是什麼病?”
我當時一看,大吃一驚,慌忙說:“W老伯現在體溫升到了一百多度,他得了肺炎,快些請醫生送院急救,肺炎不是絕症,不要慌!但是防他今晚升到一百零五度,最好請特別護士看守,明天就沒事了,會好轉的。”
我從未會見過W老伯,也未在電話中講過話,我這樣診斷,未免是太大膽了。
後來,深夜,蘇太太再來電話:“你的診斷完全正確,W老伯已於四點多被醫生送進了醫院,醫生診斷他是肺炎,現在為他吊注鹽水,他的溫度是一0五度!”她又說:“我不知他已於四點多入了醫院,我在六點才打電話給你,然後我打電話去給W老太太,才知他已入醫院了,你看他有無危險?”
“沒有,”我說:“他會康復的。”

W老伯後來康復出院,大家歡喜。
羅伯伯說要帶一張另一位W老太太的照片來給我診斷,我這一次嘗試一種新的實驗。
我預先把這位W太太的樣子,用筆劃了出來,把她的病狀與療方都預先寫出來。
羅伯伯幾天之後,與鴻昌兄同來,鴻昌兄說我畫的W太太,非常相似,只嫌畫得胖了一點。我看了羅居士帶來的W太太照片,果然和我畫的一樣,就連衣著也一樣。
這一次的預畫預寫成功,鼓勵了我後來常常如此做,一方面是對天眼的又一新實驗,也是新的考驗,一方面也是要說服我自己。因為我自己至今仍沒有自信心,我有時懷疑我是不是完全僥倖言中,雖然我從不懷疑佛力對我幫助。
最奇特的新考驗隨之又發生了
十二月二十日之夜,馮伯伯突然打電話來。
“有一個世侄的弟弟得了急病,他很著急。請你用天眼看一看是什麼病?他弟弟現在頭痛又兼嘔吐。”
“這可太難了,”我說:“伯伯,我這幾天在鬧情緒,年年聖誕到新年,我都鬧情緒低落,無法集中心力,今晚不知能不能開天眼呢?”
馮伯伯說:“你盡量試試吧!你知道我不會叫你濫用天眼的,他這個弟弟,現在已送到總醫院了,正在候診,他很焦急,打電話來叫我轉求你!

“既有地點,那麼總算有一個範圍,不至於大海撈針,我姑且求佛力加被,看能不能開天眼吧!”我說:“不過我這幾天鬧情緒,心力不能集中,看不見,請勿責怪。”
“我明白。”
我闔眼禱佛,很幸運地,佛力許我重開天眼,我得以看見,就說:“伯伯,我天眼開了,看見溫哥華總醫院急診處了。那還有三個中國男孩,一個是車禍,一個是食物中毒。”
馮伯伯說:“他不是這兩個。”
“那麼,我看這一個青年,大約二十五歲,頭髮很黑很長,穿著“鴨尾裝”,眼睛神態有些像女孩子,兩顴骨比一般人高,個子瘦瘦,面白白,身邊蓋有一件寶藍色絲棉襖,是不是這個人呢?若是對的,我才再看下去。”
馮伯伯和馮伯母說:“就是他!”
我說:“咁就得,我再運天眼細看下去,我現在看見他的大腦內部中間有一粒小小的腫瘤,好比小手指甲一半大小。它使一條小血管塞閉了,引起他的頭痛,他如今的溫度高到一百零二度,提防他今晚再升高熱度,應該整夜看守他,應該請腦科醫生檢查他!”
馮伯伯問:“聽來可能很嚴重呢?”
“是,”我說:“不過,仍未見危險。我也看見他喉嚨有很多肺炎菌一類的菌,入了他的腦內,造成這個腫瘤。不過,還沒有見到有什麼大危險,請告訴他哥哥不要擔心,須禱求藥師如來保佑,我也會為他禱求的。”
我又說:“我看見病人床旁站著一個男子,瘦瘦的。”
馮伯伯說:“那是他哥哥。”
聖誕節以後,十二月二十八日,馮伯伯、馮伯母、鴻昌,麗锳、張太太、羅伯伯等許多人,一共十二人,來舍下與我母子聚外,馮伯伯帶了一個陌生青年來。
“我帶了一個新朋友。”馮伯伯說:“這是H先生,就是那天晚上你診斷的男孩的哥哥,就是他打電話來的,他今天特來謝謝你。他說你真是活神仙,你的診斷完全準確,腦科醫生注射一種物質,為他弟弟照X光,診斷報告到今天中午才開得出來,是有一粒瘤在大腦中,一條血管栓塞。醫院的檢查,足足做了七、八天,才查得出病源,而你在電話中立即就講出他的Tumour,真是神奇了!”
在座十多人無不驚奇,馮伯伯與H先生把詳情向大家報告,頗多過譽之詞,我差點要躲到桌子底下去。
馮伯伯說:“我們大家不可對外太宣揚培德的天眼通,更不可事無大小都來找他,天眼是不能濫用的。”
大家都應承了,我說:“馮伯伯和各位太過獎我了,我很慚愧,愧不敢當,佛力使我開天眼為人看疾厄,我斷不敢居功自滿,更不敢濫用天眼,恐遭天譴,華嚴經說:“天眼可得亦可失!
”若濫用於名利及不正當用途,就會失去天眼的,世上有很多人有天眼通,可惜都流於濫用,淪為商業化表演或牟利,漸漸失去天眼。我不敢走上這些人的覆轍,因此,任何人若有疾病危急,我一定盡力透視,但是,那些問財求利,問婚姻,問戀愛等等,恕我不服務,我的天眼得來不易,我必須珍惜善用於正途!”

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見,都說:“不可再隨便介紹無關重要的或只是好奇的人來了。”
我又說:“我不接見任何只是為了好奇心而來見一見我的人,我不是動物園的猴子,來人若有尋開心的動機,我必知之,斷不開門接見。”
這話不是誇大,我真的會知道來人的心術的,我曾擋駕過好幾位這一類訪客,來人就算是富豪大人物我也一樣拒見,我還有一點文人的“硬骨頭”的!文人脾氣一發,只恐酸得人受不住!
本文都是實錄,其實未能一一寫下這半年來的百餘件透視實驗。
一九八三年一月三日之夜,蘇太太與觀音寺的主要護法多人,陪同一位香港著名的大醫生來我聚餐。蘇太太說Y醫生與夫人在香港聞我能透視人體,特來此一會。
我笑道:“Y醫生是名醫,又是基督教世家,怎會信我這些小技?”
蘇太太說:“Y太太是佛教徒,他倆這次為建觀音寺募捐籌款,很出力的。”
我說:“我知道,要不因為他很開明又很熱心幫助佛教,我怎會肯會見他們?不過,”我又說:“Y醫生很有名的西醫,這一次他來,可會考倒我了!”
三號晚上,蘇太太陪同Y醫生夫婦及他倆位掌珠來舍下,他們一到,我就拿出我預先總好的他們一家四人的相貌,及他夫婦兩人的健康情況與個性,交給Y醫生。
“Y醫生!”我笑道:“你是有名的西醫大醫生,我這是班門弄斧了!”

Y醫生夫婦一看我寫的,都感到驚異,都說:“很準確!”

Y醫生半信半疑,叫我為他的兩個女兒透視一下,他與太太在一旁靜聽,我把女孩們的健康狀況講出來,Y醫生不住點頭。
客人到齊,在場有:造船工程師蘇先生,建築工程師關先生,藥劑師甄先生,和兩位護士共有十四位。 Y太太把我預總的畫像給大家看,眾人都說很像,只是畫得年輕了一些,大家都說驚奇:“怎麼未見到人,你就可以預見畫出來和寫出診斷了?而且又準確!”
“這是佛力加被於我,”我說:“我做這些實驗,是要證明確有佛力的存在!並非我自己賣弄什麼詭計!”
我知Y醫生仍未深信,我就笑道:“Y醫生,你在香港的醫院辦公室,窗口望出去有海景,可以望見……”我把該處的景物描述一番,又說他打高爾夫,我又補充說:“你們的醫院裡有一位大聲巴閉的姑娘,連你也被他管住了,你們回港,告訴這位大聲姑娘,不要這樣巴閉,有人在加拿大也聽見佢把聲哩!”
大家都大笑,Y太太說:“我們醫院是有一位大聲巴閉姑娘,你怎知道的?”
“佢咁大聲,咁巴閉!”我笑道:“想唔聽見唔睇見都幾難呀!”引得大家狂笑。

Y醫生於八三年底再來溫哥華,到佛恩寺聽我講經,又帶兒子來給我診斷,都說我診斷正確,(我看見他頸背有一良性瘤腫)。
一口氣寫這篇實錄,寫了兩三天,字數也太多了。手也寫痛了。我這半年內的實驗,只是擇其有趣的,作一大概記錄,我無意公開各當事人的秘密,更無以之作為宣傳,只想略一提及證明確有佛力助我開天眼,我希望讀者因此更加虔誠拜佛信佛,多作慈善事,以行佛心!那麼,各當事人就請原諒我藉他們的事蹟來作證佛力吧!
我的天眼通,比諸佛教的許多高僧大德們的神通,我還差得遠,也更難望於佛菩薩的偉大佛力的億兆分之一!我的天眼通,只不過是人人都有的啊!如果你肯信佛,肯發心,一定比我的能力強出不知我少倍!
但願你別誤認我是在矯詞自炫!我毫無自炫之心,實在我巴不得深藏不露,免被太多訪客來擾我靜修呢!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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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陀菩薩是誰?

馮馮

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普度慈航的靈異奇蹟,從古至今,多得不可勝數,古今都有無數沐恩的人記述觀音菩薩的靈異感應,無論是不是信佛的人,沒有不知道觀音菩薩的!

佛寺凡供奉觀音菩薩,必亦供奉韋陀菩薩。

至於韋陀菩薩,就較少人提及他的威靈降魔與救苦度厄奇蹟,甚至於幾乎沒有人知道韋陀菩薩是誰?

經論中很少提及韋陀菩薩,關於韋陀菩薩的傳說也極為罕聞,在近人著作之中,我只看到虛雲老和尚年譜內提及韋陀菩薩的拯厄奇蹟。一九四一年,日本軍隊侵佔香港之夕,有一位鄭子嘉居士,全家惶怖無計,唯有禱念觀音菩薩。是夜夢見一位金光四射的金甲神人,莊嚴威儀無比,指示他全家向新界東北角逃走,往北去,他全家醒來,都說同夢。在砲火隆隆聲中,他全家連夜逃向東北角,是時日軍已從大亞灣登陸,封鎖了了邊境,他全家都以為必難脫險;在黑夜之中,有一團光在指引他們,領導他們全家老小,避開了日軍封鎖線的守兵,落荒而逃,終於到達東北角邊境,全家都已疲憊不堪,若遇日兵,則斷無生還之理了。哪知東北角上邊境竟然毫無日兵巡哨,他們全家老小十馀口竟得以平安通過,進入了內地!後來他們經惠州到龍川,再北上至韶關,途經南華寺,那時候虛雲老和尚在彼處施粥贈衣,救濟難民。他們一家得以稍安,進入南華寺拜佛之時,抬頭一看,那位威武的金甲神人塑像正是夢中所見的天神!一問虛老,才知這是韋陀菩薩!他們全家慌忙頂禮叩謝,並且立刻發心捐獻修塔供養菩薩。

這一類真實的韋陀菩薩威靈事蹟是虛老親口說的,也有那位鄭居士全家的作證,由岑學呂居士記錄,收在「虛雲老和尚年譜」一書之內,我寫「空虛的雲」一書(即是內明月刊連載的「虛雲和尚」,單行本名為「空虛的雲」,已提前由天華公司版):亦採用了這一段實錄而予以覆述,讀者請參閱拙著,就可得窺全貌了。

我自己很幸運地認識韋陀菩薩的不可思議偉大救苦度厄及降魔的大能力。我自己從小就深深得沐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慈悲的恩被,有數不清的靈異感應,我在家中佛堂是並奉觀音菩薩與韋陀菩薩的,來過我家的客人都見到這兩尊菩薩的凋像,人人都覺得詫異—很多人在家中供奉觀音菩薩,但是,很少人在家供奉韋陀菩薩,有些訪客​​甚至於這樣問我:這位是關聖帝君嗎?怎麼不提青龍偃月刀呢?

很多中國人家庭供奉關公,難怪有人誤認韋陀菩薩聖像是關聖帝君了。碰到這些問題,我就必須一一耐心地回答。

「你為什麼不供奉關公,而去供奉韋陀呢?」有些訪客問我:「關公是帝君呀!韋陀只不過是一位小小護法神吧!」

我很諒解人們重視關公而輕視韋陀,我知道一般人崇拜關公的忠義,而絲毫不懂韋陀的身分與大能。一般寺廟也沒有很重視韋陀菩薩,往往只把韋陀菩薩供奉在偏殿或一個角落,有一些廟宇甚至於只把他供在大門口或影壁後面,當他是守門神,這就令我大惑不解。

「韋陀菩薩?」有一位比丘曾這樣答覆我:「這是替佛寺看門的神嘛!」

「韋陀是十八伽藍神之一,」另一位僧人這樣說:「是護法的,看守廟門的,又不是佛!」

我又說:「你說,韋陀菩薩又不是佛,我且問你,佛經怎麼說?何謂眾生是佛?你知道嗎?你說韋陀菩薩只不過是一個小小護法神,你知道你造了口業嗎?你還不頂禮,向韋陀菩薩認錯悔過?」

我做得太過火也罷,對也罷,錯也罷,這卻是我真實的一面,我從無矯飾,我以真面目對人,在瞋戒上我是很差,毫無修養,這必須承認。

這件小故事,反映出一般人對於佛寺莊嚴的不注重,和他們對於佛像的不尊敬。這是很令我生瞋的,我不喜歡任何人那樣不敬佛像,我也不喜歡任何人輕視韋陀菩薩,說他只是小小護法神。

韋陀菩薩只是小小護法神嗎?

我所知道的韋陀菩薩卻不僅僅只是「小小」的護法神!

我在以前的幾篇拙作隨筆寫過,我見過了韋陀菩薩的三重彩虹週天圓光,它數次出現在我家佛堂上空,是三百六十度的三重彩虹,廣罩周圍數百尺的天空,我在那些隨筆中,卻尚未寫出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

我一向都知道韋陀菩薩不是一位普通的「神」(deva),而是一位菩薩(Boddhisattva),也是一位古佛。

一般人以為佛只有一個,只有釋迦牟尼是佛,實際上眾生悟時即佛,眾生修成十地菩薩,又修成佛位的很多。在多元複度宇宙的無限無邊世界之中有無數的佛。釋迦牟尼佛為一大事因緣,就是度世人而出世而來,弟子尊之為世尊,後世遂誤以為只有一位佛,這個觀念,恐怕或多或少也受到了猶太基督教的「一神」思想影響(其實猶太基督教也承認有天使等神靈,但是,只准拜一個「真神」上帝)。

最著名的古佛之一,就是阿彌陀佛,很奇怪,很多人念著阿彌陀佛,卻還不知道,或是不認識到阿彌陀佛是古佛,也是未來佛。佛經上說得明白,文殊是過去佛,釋迦是現在佛,阿彌陀佛是未來佛,佛經本本都說宇宙有億萬無限的佛土和佛菩薩。

另一位最著名的古佛就是觀世音菩薩。他以悲願尋聲救苦,而自居於菩薩身分;還有古佛地藏菩薩,立誓度盡地獄眾生,也居於菩薩位;另外有普賢菩薩,也是古佛之一,虛空藏菩薩、賢首菩薩…這些菩薩們其實都是古佛,為度眾生而行菩薩行,因稱菩薩。佛與菩薩其實並無高下之別,只是佛以覺悟之超慧而被稱為佛,菩薩以行悲願慈心,濟世救苦而被稱為菩薩,其實佛與菩薩是一體的。而且,在複度宇宙之內外,億萬佛土均有佛,華嚴經內各卷說得很明白,億萬佛是一體,一佛即億萬佛菩薩,一佛化身億萬,億萬化合一佛。

韋陀菩薩原是一位古佛化身,以行慈悲故而被稱為菩薩,以降魔護法,破邪顯正之故,而現金甲天神相。

中國佛教一般人將韋陀菩薩誤認為守門神,又誤認這位金甲將軍相的菩薩是唐代南山道宣法師所見之韋天將軍。道宣著有「靈威要略」與「感通傳」兩書,後者有一段說:「有一天人來禮敬,敘暄涼​​已,日弟子姓王名蟠,弟子是南天韋將軍下之使者…次又來一天人云,姓費,禮敬如前,雲:弟子迦葉佛時,生在初天,在韋將軍下…韋將軍童真梵行,不受天欲,一王之下,有八將軍,四王三十二將,週天下,往還護助出家人。」

「法苑珠林」第十六卷也說:「又有天人韋琨:亦是南天王八大將軍之一臣也,四天王合有三十二將,斯人為首,生知聰慧,早離欲塵,清淨梵行,修童真業,而受佛囑,弘護在懷,週統三洲住持為最。」

後人根據道宣法師的記載,認為這位姓韋名琨的將軍就是韋陀菩薩,這樣說來,韋陀菩薩就被誤認為是四大天王的手下部將領班了,這可是恰恰將四大天王與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關係本末倒置。

我所向來知道的韋陀菩薩的真正身份卻是帝釋!

是的,韋陀菩薩就是忉利天之天主與三千大千世界之主。

四大天王是帝釋的外將。居於須彌山之半腹一峰犍陀羅山。該山有四座峰頭,四天王各居之,各護一天下,因稱為護世四天王,所居之天稱為四天王,是六欲天之第一處。

四天王(梵音Caturmaharajakayikas)分別為:東持國天(梵音英譯為Dhritarastra)、南增長天(梵音英譯為Virudhaka)、西廣目天(Virupaksa)、北多聞天(Dhanada)。

關於四大天王的記載,在長阿含經內就有說:「東方天王名多羅吒,領乾闥婆及毘舍者神像,護弗婆提人,南方天王,名毗琉璃,領鳩槃荼及薛荔神,護閻浮提人,西方天王名毗留博叉,領一切諸龍及富單那,護持耶尼人,北方天王名毗沙門,領夜叉羅剎將,護鬱單越人。」

止持會集音義的記載說:「東方持國天王,謂能護持國土,故居須彌山蓋金捶,南方增長天王,謂能令他善根增長,固居須彌山琉璃埵,西方廣目天王,謂以淨目天眼長觀護此閻浮提,故居須彌山白銀埵,北方多聞天王,謂福德之名聞四方,固居須彌山水晶埵。」

宋代智嚴法師所譯之四天王經有記載雲:「每月六齋日,四天王從七曜二十八宿下四洲,伺察眾生之善惡而報告於帝釋。」

從佛經的記載,已可證四大天王是帝釋的部屬,而不是帝釋的上司,這是符合我神識以前見到的情形,我是先以此神識上接觸到帝釋與四大天王,然後才去查佛經找尋佐證的。

四大天王之下有四方大將,即是:北方散脂大將,東方樂欲大將,南方檀帝大將,西方善現大將,四將各有五百部屬,率領二十八部天神守護佛法。

現在各處寺廟所供四大天王造像,可能是根據「四方大將」的各別特性而想像造型的,因而有彈琵琶的「天王l,弄蛇的「天王」,托塔的「天王」和打傘的「天王」等造型”這些造型實際並非「四天王」的真實化現色相。

佛經上說的「須彌山」,一般人誤以為是指喜馬拉雅山的最高峰,甚至有些佛學學者也在其著作中說:須彌山是喜馬拉雅山額非爾士峰。也有些學者說:須彌山並不存在,只是佛教採用上古印度人地理貧乏智識所幻想出來的一個「世界中心」,因為佛經所講的四大洲,除了南瞻部洲勉強可說是印度大陸之外,其他東勝神洲等三洲,都不能附會考證為現代的任何一處地方。因此,所謂「世界中心」的須彌山,實際上並無其事,只是設譬而已。

這些論調,似是而非!

佛說須彌山,並不僅有一座,而是有無數座須彌山,即是有無數的「世界中心」(請參閱各經及拙著各書),請多多研讀佛經,尤其是阿含諸經與華嚴經,這些佛經幾乎每一品都提及佛說有無數須彌山,有些是大須彌,有些是小須彌,各成為世界中心(即是宇宙中心,宇就是各種空間,宙就是各種時間,即是說,各種複度時間、空間的世界,包括—四方,多度空間,與過去、現在、未來),這已經是很明白地指出每一座須彌山就是一種宇宙的中心,須彌山又名光明山,光明無比,光華億萬丈,分明佛經說的有些須彌山就是現代太空科學所發現的各座星雲漩系的中心,例如:銀河系中心就是一座中千世界的須彌山。

我們的物質宇宙(色界)是無數大大小小多元小宇宙,無數空間(界)的交織物,小千世界(太陽系)無數座,組成一座中千世界,它的中心是無比高能、高熱的光芒億兆裡的一團物質,從上下正面及反面來看,形狀像一團蛋黃,往旁邊側面來看,就像一座圓頂的光華的大山,這就是光明山,這就是須彌山。

星雲漩系中心的四個方向外面有黑暗的太空,佛經稱之為「海」。把太空稱為海,是古代印度與埃及與希臘相同的。這無限的太空「海」中有許多小千世界(太陽系),這樣一分析就很容易明白佛經所講的須彌山是什麼了,佛說的須彌是在太空深處,不是在印度與中國接壤的喜馬拉雅山,世人不向太空深處去找尋,卻向喜馬拉雅山去大做刻舟求劍的工夫,無怪乎怎樣也弄不清楚了!那樣去考據,當然考到頭暈眼花也「查與事實不符」了!很多佛學學者就是固執地只講哲學,不肯從太空科學與宇宙學去入手研究佛語,他們死也不肯接受佛說諸經教是說給复度宇宙眾生聽的,他們故步自封地說佛只是「人間」的,那樣的冥頑不靈,鑽牛角尖,就算悟得佛學中的哲理,也只是得到人生哲學的一面而已,​​並不能真正獲得佛學的更深遠的「超宇宙」真理。他們不了解佛語的宇宙跨越性,就妄自亂批評佛經內的超自然是「神話」、「迷信」,真乃愚不可及!昧不可救藥的目光狹窄症!

在這個色界物質宇宙之中,有無數的星雲漩系中心(須彌山),它們帶著無數的「小千世界」(太陽系)及無數的星體,不停地旋轉著,它的中心在自轉也在公轉,挾著多條漩臂,繞著一個更大的中心而進行。這個更大的超級宇宙中心,是更大、更高密度、光度、熱度的一團光熱高能中心,其形狀也是由於旋轉而形成了圓錐形的堆,也稱之為「山」,這就是更大的須彌山,這就是帝釋所居之所,它的四個像限各居有一位部屬,那就是所謂在山腰四峰的四大天王。

帝釋與四大天王及其部屬(佛經稱為眷眾部眾)都不是色身,他們都是超越色界的無色界巨大高能力,這種無色界的高能力是非物質的高能,所以可以居住在色界(物質宇宙)的中心須彌山,雖是溫度高達攝氏數十萬度,對他亦無所傷害,他可以出入無色界與色界,來去自如,帝釋實乃萬佛億佛之一,與萬佛同體。

彌陀經云:「…其土眾生,常於清旦,各以衣械,盛眾妙華,供養他方十萬億佛,即以食時,還到本國。」這就是說明宇宙中有無數的佛,他們都可隨時來去出入各時空各界,這也是我以慧眼、法眼、天眼綜合觀察所能見到的實情之一,佛說的彌陀經全是實際情形,並非虛言。

帝釋佛以他的無限大能力,為護法度濟眾生,乃各隨類而化現,予以接引,他對天人則化現天人形相,對我們這一個小千世界太陽系內地球人類則化現人類形象,因降魔及護法救危拯難而現威武金甲、巨神天將之幻相,其實那並非其真正法身,這情形與觀音菩薩乃古佛因尋聲救苦、出苦度厄而隨類化現情形相似。觀音菩薩以特別大慈大悲而現慈母相及慈母抱嬰孩之相,亦有時化現威武大將軍相(請研讀法華經普門品),這都是我們所常見熟知的了。

諸佛菩薩都不是世人以「相」求見的色身肉體,世人每以「相」相求,往往自墮魔障,心雖虔誠,卻以「相」求見如來,就會從心中生出魔相,著了相,著了魔。因此,金剛經破執去相,​​說得十分明白,世俗相傳金剛經可驅邪治鬼怪妖魔,其實就是因金剛經破執去相。若有所見邪魔,誦念金剛經之外,還必須心中真正破執離相才行。

佛陀原不許造像崇拜,但是後世不見像不生敬,自從犍陀羅佛像藝術開始,相沿成風,至今寺廟無不塑像,造像者各隨靈感及推想而塑造出各尊佛菩薩與天神之像。其中也不無真正是根據目擊菩薩化現而塑的,當然大部份仍是臆造的居多,我們若依廟宇的佛像去以相求見佛菩薩是不一定正確的。不過,有時候,佛菩薩為憐眾生孺慕之苦,也會隨俗地化現為各人所求見的廟宇塑像形相。

帝釋與億萬佛像,亦有此俯從眾生願望而偶然依像化現的情形,以慰信眾,以安其心。舉例說,上文所說鄭居士全家所見到韋陀化現金甲天神形相,就是最佳實例。鄭氏一家若不見金甲天神形相,怎得安心?怎得勇氣去偷渡日軍封鎖線?世人著「相」,帝釋若不化現如南華寺所奉之韋陀塑像,鄭居士等怎能認識他而為之見證?

所以,「有相俱妄」,這是不錯的,但是,佛菩薩有時亦以幻相來遂行拯苦度厄、安定人心的。我們不能執著「有相俱妄」一句,就否定了一切現像都是非善類的幻相。相是幻的,的確,若乎救度眾生而現幻相,則雖幻亦真!若乎為求私己血食或利益而現相,則雖真亦妄!現相者是佛是魔?端視其動機來意就可分辨。

帝釋在這娑婆世界被塑造為金甲天神形象,除了上述的種種緣故之外,還有歷史上的因素。下文不妨簡單地談談,從人文角度來看帝釋怎樣被稱為韋陀菩薩,當然這些人文觀點,並不能推翻帝釋在無色世界複度時空宇宙的存在。

在前篇拙文「佛教是無神論者嗎?」篇內,提到了雅利安民族在印度北部、西部,從游牧民族生活逐漸定居成為半牧、半農社會。這裡要提到雅利安人的宗教信仰,和他們所奉祀的神靈,雅利安人並沒有留下多少記載資料,但是,取代雅利安人統治的繼任民族韋陀民族​​(古譯吠陀)是較為安定的農業社會:文化發展較高,韋陀民族也繼承,)雅利安族的宗教,他們將歷代流傳的宗教信仰與神靈故事記錄了下來,寫成了著名的韋陀四經(舊譯吠陀經)將近千萬言的讚頌。是婆羅門教的根本聖典,亦成為後世佛教歌誦體裁的嚆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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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陀四經為:

一、利俱韋陀經(Rg-Veda)—蒐集太古以來之讚頌歌詩共有十卷,一千七百馀品,一萬五百八十頌。

二、撒買韋陀經(Sama-Veda);於讚美詩歌附有音樂樂譜,配合利俱韋陀經,供宗教祭祀儀式使用。

三、雅如韋陀經(YajurVeda)—蒐集太古以來之咒文真言,分為「白部」與「黑部」兩大部分。
「白部」經稱為Vajasaneyi-sainhita,咒文與解說分別列出。
「黑部」的咒語與解說不分別列出,一共有四種。

梵文英譯音如下:

①、Taitiriya-samhita

Maitrayani-samhita

Kathaka-samhita

Kapisthala-Katha-samhita

四、第四部韋陀經為阿他羅滑韋陀經(Atharva-Veda)—蒐集禳災消難各種古咒,一共二十卷,七百六十篇,六千頌。


「大唐西域記」二曰:「…其婆羅門,學四吠陀論…一日​​壽,謂養生繕性,二曰祠,謂享祭祈禱,三曰平,謂禮儀占卜,兵法軍陣,四曰術,謂異能技數,禁咒醫方。」就是指這韋陀四經而言。

摩登伽經卷上曰:「昔者有人,名為梵天,修習禪道,有大知見,造一韋陀,流布教化。其後有仙,名曰白淨,出興於世,造四韋陀:一者讚誦,二者祭祀,三者歌詠,四者禳災。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弗沙,其弟子眾,二十有五,於一韋陀廣分別之,即便復為二十五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鸚鵡,變一韋陀為十八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為善道,其弟子眾二十有一:亦變韋陀為二十一分。次復更有一婆羅門,名曰鳩求,變一韋陀以為二分,二變為四,四變為八,八變為十,如是展轉,凡千二百六十有六種,是故當知韋陀經典易可變易也。」

百論疏曰:「四皮陀者,一、荷立皮陀,明解脫法,二、治受皮陀,明善道法,三、三磨皮陀,明欲塵法,謂一切婚嫁欲樂之事,四、阿闥皮陀,明咒術算術等法。本雲皮陀,此間語訛,故云韋陀。」

佛教經論內有關韋陀四經的記載不很多,這裡引述一二,說明佛教並沒有排斥韋陀四經,仍然將之列為參考書,知之而不用而已。從佛經可見到各種不同的音譯—吠陀、韋陀、皮陀、圍陀、毗陀、卑陀、吠駝…都是從Veda這個字譯來的,它的原義就是「明智」。

有一十九世紀西方學者著作說,繼雅利安人而興起統治北印度的溷血民族,因信奉韋陀四經而被命名為韋陀民族(Veda或Vedi),此說未見有人否定,一般學者都安於現狀地予以默認。我沒有足夠的資料可資鑑定,只好亦附從此說。

從佛經的記載來看,可知韋陀四經是從古就有,歷代祭司(婆羅門)不斷予以補充才成為四經的千萬字,數百萬頌。韋陀四經之外,還有史詩拉瑪雅那Ramayana」,敘述宇宙中太空的戰爭等故事,西方學者公認這是印度的比「但丁神曲一更偉大的文學史詩作品。

在韋陀四經之中與拉瑪雅那史詩內常常崇拜的宇宙大神為—大梵天帝與帝釋天帝,韋陀四經原文大部分已散失,資料不足,只可從佛教的經論中轉錄,獲得若干概念。

龍樹菩薩著作大智度論中二卷說:「韋紐天,秦言遍聞,四臂,捉見持輪,騎金翅鳥。」所指的就是雅利安人自古以來崇拜的毗瑟奴(Vis-nu),這是宇宙大神,佛經說他是「大自在天」主,生於劫初大水之中,有一千個頭,兩千隻手,從臍中生出大蓮花,蓮花上化生大梵天王,又說他是三十三天之主,忉利天主(在色界世界之頂,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

大智度論卷八日:「劫盡熾時,一切皆空,眾生福德因緣力故,十方風來,相對觸能持大水,水上有一千頭人,二千手足,名為韋紐,是韋紐天臍中出千葉金色妙寶蓮花,其光大明如萬日俱照,花中有人結跏跌坐,此人復有無量光明,名曰梵天王,此梵天王心生子,,八子生天地人民。」

從智論可見中國人(秦人)早已知有大宇宙,有大神毗瑟(因陀羅)。

雅利安民族所崇拜的宇宙大神,上述的毗瑟奴就是帝釋天。

在韋陀四經之一的利俱韋陀經的一千零二十八篇詩頌之中,讚頌帝釋天因陀羅的就佔了四分之一之多,顯示著歷代已經崇拜此位宇宙大神,可能在雅利安人先民就已經供奉了。他一向的造型是一位威武高大、身披金甲、頭戴金盔的英俊魁偉中年男子,雅利安人尊稱之為「百威之神」因陀羅(Indra),他手持金剛杵,發出雷電(也有威勐兇惡的造型)。

雅利安民族有數支從高加索西遷,進入中東與歐洲,包括北歐與西歐、南歐,成為現代歐洲白種人的祖先,他們把信仰也傳揚過去,他們所崇拜的宇宙大神因陀羅帝釋天,後來演變為古代希臘宗教神話中的宙斯(Zeus)天帝,再傳至古代羅馬帝國,衍化為朱彼德天帝(Jupiter),北傅至北歐,成為斯堪迪納維亞民族的天帝雷神兼勝利之神陀爾一Thor,雅利安民族移居往中東地帶的,與土著結合,漸漸形成了「閃族」,即以色列民族的祖先。雅利安人的白膚特色漸失,面貌輪廓依然存在,高鼻、藍眼或棕眼,多毛髮鬍鬚。另一支雅利安民族進入埃及,建立帝國,成為後來著名的埃及皇朝多代,直到棕膚的阿拉伯人興起取代他們為止。這兩支雅利安人,根據一些西方學者著作考據稱,也把宗教信仰帶到了中東及埃及。傳入埃及的多神(泛神)派,帝釋天因陀羅被埃及改為天帝兼風雷之神阿蒙(Amon),從金字塔及古墓的壁畫與象形文字可知,阿蒙的造型是手持金剛杵,放射雷電的金盔天帝,不過,沒有身穿金甲。傳入迦南(以色列)地區的雅利安人支派是死硬派,只信仰大梵天王,尊之為「萬能的上帝」,天「八子生天地人民」一節的傳說,​​衍變為「上帝創造天地世界萬物」,成為猶太以色列民族先祖所崇拜的「上帝」,舊約創世紀因之而產生(從佛經來說,大梵天王是帝釋所化生的兒子)。

這樣說來,猶太教亦是起源於雅利安人的婆羅門教,佛教亦與婆羅門教有甚深淵源。前者受「一神」思想支配,只認一主,後者受泛神觀念影響,認識宇宙內外的無量超自然智慧神靈與億兆菩薩。

這樣從人文發展歷史角度來看,雅利安人的因陀羅(即毗瑟奴),就是猶太民族尊奉的上帝之父。基督教提倡平等、博愛,反對猶太教的褊狹民族排外思想,但是,仍然繼承了猶太教的「創世紀」與「上帝」。這樣推論,那麼,帝釋也就是基督教的「太上帝」,佛教在這一方面與猶太—基督教就是一家人,各執真理之一端而已,彼此是一家,何必分彼此?何必互相攻訐?

小乘教涅槃論曰:「…問曰:何等外道說梵天是涅槃因?答日:第四外道韋陀(經)論所說:從那羅延天,臍中生大蓮華,從蓮華生梵天祖公,彼梵天做一切命無命物…。」此段與智論中記載相似,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天」名不同而已。名字可能有異,神還是那一位,那羅延就是因陀羅。

法華經序品說:「娑婆世界主,梵天王屍棄。」

法華文句卷二曰:「屍棄者,此翻為頂髻,又外國呼火為樹提屍棄,此王本修火光定,破欲界惑,從德立名,彼深信正法,每佛出世,必先來請轉法輪,又常在佛之右邊,手持白拂,以對於帝釋。」

從龍樹菩薩的大智度論卷八來看,他說大梵天王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又曾說帝釋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顯然帝釋天與大梵天是父子(根據韋陀四經的說法:亦是帝釋韋紐(毗瑟奴)生大梵天,那麼帝釋天與大梵天是父子關係,或分身關係),或是化身。

佛教有一卷大梵天問佛決疑經,敘述大梵天王曾向佛陀問禪理,引起「拈花微笑」一段有名禪學故事。王安石問慧泉禪師:「禪宗所謂世尊拈花出何典?」慧泉雲:「藏經亦不載。」王安石對慧泉禪師說:「餘頃在翰苑,偶見大梵天王問佛決疑經三卷,因閱之,所載甚詳:梵天主靈山,以金色波羅花獻佛,捨身為床座,請佛為眾生說法,世尊登座,拈花示眾,人天百萬,悉皆罔措,獨有金色頭陀,破顏微笑,世尊雲,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吩咐摩訶迦葉…。」

此段經文證明大梵天王也是大護法,曾向佛陀問道。

佛教的一些較少為人知道的小經之一未曾有經卷上雲:「…帝釋聞佛名,感未曾有,自天降,禮拜供養,聽法要…。」

選集百緣經卷一曰:「…爾時,諸羅漢六萬,將詣拘毘羅國,彼諸國民眾,禀性賢善,仁慈孝順,意志寬博,於時,如來做是念:吾今當做牛頭栴檀重閣講堂,化彼民眾,作是念已。時天帝釋知佛心念,即興天龍夜叉宄槃荼等,各各齋持牛頭栴檀樹奉上世尊,為如來​​造大講堂…
。」

這是一段很有名的帝釋天為佛陀建造大講​​堂的故事。

帝釋天與其子(或分身)大梵天王(從臍中蓮花出,當是分身),分侍佛陀左右,為之護法。法華經文句卷二已有此說(見上文),可見帝釋天是一位很重要的護法大神,而非守門神。

帝釋與佛陀的關係在記載佛陀入滅故事中的出後分涅槃經中有下列的一說:「爾時,帝釋持七寶瓶,至荼毘所,其火一時自然滅盡,帝釋即開如來寶棺,欲請佛牙,樓豆言:莫輒自取,可待大眾共分。釋言:佛先與我一牙舍利,是以我來火滅,於佛口中右畔上頷,取牙舍利,即還天上,起塔供養。爾時有二捷疾羅剎,隱身隨帝釋後,眾皆不見,盜取一雙佛牙舍利…。」

這一段經文說明帝釋天身分與眾不同,來到佛陀茶毗場所,不理會徒眾阻擋,迳自先行取去佛陀的佛牙舍利一顆,帶返天上建塔供養。帝釋說佛陀先許諾給他一顆佛牙舍利,由此可見佛陀對帝釋的另眼看待,否則不會預許贈送佛牙舍利。帝釋若非是三千大千世界之主那樣的大身份,眾徒也不會容他優先取去舍利。這段經文的下文是說有兩隻羅剎(魔鬼),伺機盜去佛牙兩顆,後來被帝釋(又名韋陀天)急迫取還。

帝釋另外的名字是—大自在天。大日經疏卷五說:「微瑟紐,舊譯謂之毗紐,此即那羅延天也。」

玄奘三藏法師名著「大唐西域記」卷九記載帝釋問法於佛陀之事:「因陀羅勢羅簍訶山,唐言帝釋窟,其山巖谷杳冥,花林蓊鬱,嶺有兩峰,岌然突起,西方南岩有大石室,廣而不高,昔如來嘗於中止,時天帝釋以四十二疑事晝石請問,佛為演釋,其跡猶在…其中僧眾,或於夜分,望見西峰石室佛像前,每有燈炬常為燭照。」又有一卷帝釋所問經內載:「爾時,帝釋天王聞佛在摩伽陀國毗提四山帝釋岩中。」

帝釋岩秘密成就儀軌一經說:「摩伽陀國,奄沒羅聚落北,韋提希山有帝釋岩,而彼岩中有九十九宮…慈氏菩薩今現在彼入三摩地,名最上莊嚴。」

這幾段經文說明帝釋岩自古已有存在,顯然是帝釋常臨之山岩。釋迦牟尼到該處入定。玄奘曾往參拜此山洞。據學者康寧哈姆氏考證,此一帝釋岩在王舍城之東六英里的吉里也克山(Mt.Giriyek)。

帝釋的梵文英譯音為:釋迦提桓因陀羅(SakraDevonamIndra),簡稱因陀羅。法華義疏卷二解釋為:「釋迦為『能』,提桓為『天』,因陀羅為『主』,以其在善法堂治化稱會天心,故為『能天主』。


法華玄贊卷二說:「梵雲釋迦提婆因達羅,釋迦姓也,此翻為『能』,提婆『天』也,因達羅『帝』也,正云『天帝』…此在妙高山頂而住,三十三天之帝主也…。」

阿含經內有一本帝釋般若婆羅蜜多心經(有趙宋施護譯本),是佛陀在靈鷲峰為帝釋所說的般若經,兼說頌咒。佛陀特為帝釋說法,可見佛陀重視這位三十三天之帝主:亦證明佛陀承認其存在,並未因他是婆羅門教崇拜之神而予以排斥。後世佛教徒,尤其是今日有一些學者,每每斥責佛教徒不應供奉婆羅門教的神靈,我認為那是太過於執著於「我」與「法」的,帝釋及其他佛菩薩,乃是宇宙內外早已存在的超自然大智慧存在體,並非由婆羅門教創造而存在,亦非婆羅門教或今之印度教所專有。佛陀的應身釋迦牟尼亦為帝釋說法,帝釋其實早在億萬劫前早已皈依佛法,每有佛出世,他必來護法宏教,可說佛教與他的因緣遠早於婆羅門教奉祀他,準提佛亦如是情形,學者如能認識​​佛教的超越時空性,就不會執著於人文主義的人間短短歷史,而來反對佛教徒供奉韋陀菩薩與準提菩薩等等先天佛眾了。

韋陀民族在釋迦牟尼出世之前約百年左右就已經沒落失勢,婆羅門教仍然存在,也仍然崇拜帝釋及準提等佛天,佛教徒亦同時供奉帝釋與準提。佛教東傳至西域各國:亦介紹了帝釋,輾轉傳入中國,但是古代的中國僧人,除了玄奘與極少數的幾人之外,對於印度都不甚了解,可能有些僧人認為帝釋並非佛教的神,不宜供奉於大殿,佛經內本生故事既有帝釋護法及護送佛陀出世一段,又有佛陀為帝釋說法故事,因此也不妨在前殿或偏殿供奉這位護法天神,不過,一般人並不知道帝釋的來歷,就只知道他曾經是韋陀民族崇拜的大神,曾見載於韋陀經內,因此,就稱呼他為「韋陀菩薩」,年代悠久,到了今日,更沒有幾人知道韋陀菩薩就是宇宙大神,三千大千世界之主。人們也不知道他是一位神威無比、法力無邊的護法佛菩薩,只當他是守門的小小神將了,恐怕也有一點低貶他的意思在上面說完了這些人文淵源,我可得回到超自然的方向了。

我個人從小就知道韋陀菩薩是帝釋天,可說是有夙因似地很記得這位三千大千世界之主,我小時候第一次進寺拜佛,看見前殿供奉的韋陀塑像,我就會向前叩拜,無師自通地呼喊:「因陀羅!因陀羅!」旁人都瞠然,不知我在喊什麼,但是我心中知道,這是天帝,這是宇宙大神,這是最大的佛教護法大神古佛。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有關韋陀菩薩的事,我家根本沒有人懂得佛法佛經,父親是不拜佛的,母親信觀音菩薩,但對佛經故事一無所知,亦不曾看過佛經,也未認識任何佛教人士,亦從未帶我上廟,是找自去上廟自拜的,五、六歲的小孩,會懂得什麼?可是我知道喊「因陀羅!因陀羅!」這是不可解釋的。

我再述一次,在加拿大溫哥華有過三次,在大夏天正午,碧空如洗,沒有云霧的天空上,就在我家頂上的高空,出現三重彩虹光環,三百六十度圓周的,在那藍天高空,籠罩著很廣闊的地區,而以我家為圓心,這三重彩虹的奇觀,讓我看到了,而那時並無半點雲霧或水汽,三重彩虹每一層相隔很寬,在天空成為三重大圓圈。

「因陀羅!因陀羅!」我狂喜地呼喊,我認得那是帝釋的虹光,我一向從小就知道那是天帝的虹光,小時候也見過的,我奔入屋內去取照相機,再跑到外面,三重虹光已經澹化,我一人駐足仰望稱奇!誰曾見過三重的彩虹呢?可惜出現只有幾秒鐘就消失了,我每次都來不及攝影下來。

我一直以為我是唯一得見帝釋三重彩虹的幸運兒,因為我與他人談及,都沒有人見過。一九八四年,一位佛教友人偕同某位佛教領袖來訪我於舍下,適逢我在持念韋陀咒,我放下持咒,接見貴賓,那位友人未問我就用照相機拍攝我的相—這情形是我一向不很願意的,我不喜歡以色相示人—可是那兩張照片是拍了,後來沖印出來,照片中的我竟有一圈彩虹籠住了全身,七種彩光的彩虹,層次分明,另一張與法師同座的照片,我的身體發出紅光,背後是金光,都射向法師。

對於這兩照片的奇象,我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持念韋陀咒所產生的,並非我個人有什麼修為所致。我相信任何人只要誠心、淨心、淨意、淨口念此咒,都可能產生此種彩虹與金光護罩全身的奇觀。不過,我持念時心中並無此求,或許這就是無求則自然得吧?

有些朋友對於帝釋是否有彩虹光環頗表懷疑,認為於典無據,我於是到處查經,終於查到了大日經(唐代善無畏譯)內載有帝釋的寶光是虹光,此外,在專門解釋大日經的「演密鈔」(大遼天祐帝即宋神宗同時,燕京圓福寺覺苑法師所著)卷八這樣說:「虹狀如弓,西方之人呼名為『印涅哩馱弓』,即帝釋弓也(該詞英譯梵音為Indradhanu)。」大日經疏卷十三亦說:「西方名虹為帝釋宮也,其光亦爾也。


相信佛經內還有更多有關帝釋的記載尚待發現,佛教經典浩瀚似海,不容易查對,能找到大日經及演密鈔的文字,已經很令我驚喜了,那證明了我的所見並非幻覺。在查到此等記載之前,我從未聽人說過帝釋有虹光環,而我自小即心知韋陀菩薩就是帝釋天,而且知道他有多重彩虹光不,這不好像是無法解釋的奇事嗎?

其實,對我自己而言,那也不難解釋。因為我一向就以與生俱來的慧眼、法眼與天眼認識帝釋和其他佛菩薩的法身,縱然我的三種眼都還很幼稚,也還是足以認識佛菩薩的法相與佛法的。對於不懂佛法的人來說,那就無論怎樣也說不通,法緣各殊,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了。在宗教上,總有些超自然的智慧是不可傳遞的!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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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痛牙科手術——觀音菩薩靈感實錄

馮馮居士


我接受了催眠治療無痛牙科手術。這件事,在以前,簡直是不敢相信的。

催眠治療是現代醫學治療承認的一個部門。這些年來,在美國和英國、德、法等國家,都很受到注意。不過,在加拿大就比較陌生一些。

過去有一種錯覺,總誤認催眠術是夜總會表演的魔術;或者是未開化地區的巫醫打扮得神頭鬼臉,亂唱亂跳,唬騙病人的玩意兒。怎麼也料不到,在美國居然有不少醫學院很認真、嚴肅地研究催眠術,而且正式地運用它來做為醫學手術用途,並且也成立了「催眠醫學學會」。

當我站在這家醫務所候診室之時,我的心情仍是猶豫不定的。到底應不應該接受這一次催眠牙科手術?

我抬頭望著牆上掛滿十多個英文證書的鏡框,最引我注意的是這一個鏡框:「美國催眠醫學學會,茲證明蕭聲山為經審查合格之本會會員。一九七五年五月。」

今年是一九八六年,現在是六月,那麼算來,這位蕭醫生已經執行催眠牙科醫療十一年了。想來經驗必定豐富,我實在無須過分恐懼。

和這位蕭聲山醫生本來是素不相識的。老實說,我什麼都不怕,就是最怕去看牙科醫生。

我是個從小素食的人,一向身體很好,對牙齒的保養清潔也很勤,向來沒有什麼牙痛、牙病,可是幼時拔牙之痛,雖然隔了三十多年,至今仍然馀怖猶存。記得那時候一位牙醫,拿鉗子像拿扳手似地,那麼用力一拔,我便鮮血直冒,痛得大哭大叫,從此怕見牙醫。三十年來,寧願自己每天刷牙四、五次,不願再上牙醫門。

自以為今生永遠也不會再有蛀牙之苦了,哪知道還是逃不過此一關?頭幾年,向無牙痛的我,忽然牙痛了起來,那才後悔自己還是防護不周和太嘴饞!

雖然我不吃肉、不吃葷,也不吃零食,但是,仍免不了常常自欺欺人地偷偷吃巧克力和糖果。母親對我管飭很嚴,不許我吃糖果,她把朋友們送來的巧克力都藏起來,留著招待親友。可是我總能「嗅」得出巧克力給藏在什麼櫃子裡,偷偷取出來,吃了幾塊之後,再用膠紙把盒子照舊封好,擺回原處。這樣,每天偷吃幾塊,不久就全都偷吃光了。盒子是空空的,就塞些小石頭或什麼雜物進去。等到有親友來了,母親拆開糖盒子來招待,又好氣又好笑。

「哎呀!」她笑著叫道:「巧克力都給沒有尾巴的老鼠偷吃光了,還把石頭放回去哪!」

大家都大笑,那時候我是五歲。這件事到如今仍然是親友的笑柄。

那一次倒沒捱「雞毛帚」修理。不過,母親說:「再這樣偷糖吃,將來牙齒都蛀爛了,牙痛,看你怎麼吃飯?」

「我多刷牙不就行了麼?」我這樣回答。

刷牙我還不算懶,從小到如今,每次食後必然刷牙,自以為如此便可保無蛀牙了。怎知道保護牙齒,單靠刷牙還是不夠呢?

前幾年,牙痛到半邊臉發腫,不能吃東西,不能睡,那種痛苦,怎麼也形容不出來,只有牙痛過的人才知道是啥滋味!

痛得無法支持,只得去見牙醫。診所就在我家不遠,倒也方便。她替我拍了X光片,告訴我:「你有四顆蛀牙!」

「什麼?」我嚇得大叫:「這怎麼可能?我天天刷四、五次的呀!」

「你到三十多歲才有蛀牙,這已經很不錯了!」女醫生說:「不過,你刷牙恐怕還是太馬虎了吧?看!你有這四顆蛀牙,其中三顆需要抽牙筋神經。」

「該多少錢呢?」

「抽牙筋神經手術,每顆是三百七十五元。」

我的天老爺!這簡直是趁人之危的明火搶劫嘛!補三顆牙一千多塊錢加幣,算一算美金,也合上一千一百多元;算港幣,就要八、九千元,我寫稿子,爬一年的「格子」也賺不到那麼多錢呀!

但是,有什麼辦法?肉在砧上,牙痛得那麼苦,也只好認了!點點頭,同意她進行手術。

這位女醫生是加拿大牙醫學科畢業的,考到牌照的,技術自然也不錯。可是,最要命的是注射麻醉針的剎那,麻藥注入內頰及前唇內膜之時,痛得我差點兒沒昏厥,痛得我眼淚奔流,掙扎哀叫,兩手無助地向空中亂抓,全身痙攣。這滋味,比幼時給強拔乳牙的痛苦更大,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麼大的痛楚!吃過牙醫苦頭的人,恐怕都有此同感吧!

然後,挑牙筋神經,她那一支針一直扎到深處,痛得我幾乎跳上天花板去,麻藥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是否過了期呢?抑或是她動手太早?還有,那電動牙鑽的震動,把腦袋都快震掉了。

我哀求般叫停了多次,她又給我補註一點麻醉針劑,痛上加痛,對我並沒有太大幫助,我痛得一直在哭叫。

「你這像個男子嗎?」女醫生笑著叱罵:「人家小孩子也沒像你這樣怕痛的,瞧你!一個大男人,還在哭呢!」

女醫生容非惡意,可是這些嘲誚,我聽來多不是味兒,女助手也在訕笑,不由得叫我心生壞念,真想扎她一大針,叫她們也嚐嚐這滋味才好!

一連去受刑四次,總算把牙補好了。女醫生吩咐,以後每半年去給她檢查一次。雖然我不再恨她,也不再想扎她一針,但是,我老早就敬鬼神而遠之了!怎麼也不願再去見她了。

只道從今以後不必再上牙醫門,哪知又來一次浩劫呢?

去年(一九八五年),美國的幾位法師來訪,我在舍下以我拿手的「水燙菜」款待午餐,佐以購來的全麥麵包。十多位華洋和尚勉強下嚥。最吃得開心的還是我自己,我吃得好像風捲殘葉,直叫客人瞪眼兒,他們不吃,我就更多吃些,一口咬下全麥麵包,忽然感覺不對!

怎的麵包裡有骨頭?也不管大和尚們瞧著不雅,我當眾把它吐出來,放在手掌上端詳,不看猶自可,一看掉了魂!原來是我的半只蛀牙,女醫生替我補的,她吩咐我吃東西要小心,不許吃泡泡糖或「曲奇」脆餅之類,怎料我一嚼軟軟綿綿的麵包,也會把牙齒咬斷呢?

再回去見女醫生麼?我怎麼也不願再去見她了。

我索性不再理會它,改用另一邊大牙咬嚼食物。這樣子過了一年,忽然,這一邊大牙也痛了。而且滿嘴的牙肉都發了炎,每天怎麼小心清潔,用什麼藥水漱口都沒多大用處。我痛得心煩,又不願再去見那位女醫生,無法可施之馀,自自然然地走上祈禱之路。

我心中不斷祈禱觀音菩薩拯救我出苦厄。不信宗教的人,自然認為這是迷信。但是,篤信佛教的我,的確從禱念觀音菩薩之中獲得不少安慰;我的牙痛略微減輕了,牙床的發炎也減輕了,不過到底並不是根治之法,我知道,終不免再進牙醫的手術室。

我不願再給女醫生「解剖」般扎我、鑽我,我卻上哪兒去找一個不痛的牙醫呢?

「觀音菩薩啊!」我這樣祈求:「求您差遣一位不痛的牙醫來醫治我吧!」

「世上會有不痛的牙醫麼?」我自己都懷疑,「那是不可能的!」

「那麼,就是痛少一點也好。」我這樣祈求菩薩:「溫哥華那麼成千的牙醫中,誰是無痛牙醫呢?請菩薩指示我吧!或者,最好是差遣一位無痛牙醫來!」

我能以天眼看見別人很多事,我能透視人體,卻看不到芸芸眾生之中​​,誰是無痛牙醫,這就叫做「蠟燭只能照人,不能照自己」吧!

可是我心中深深相信,也深深知道,觀音菩薩是尋聲救苦有求必應的;他必然會差遣一位無痛牙醫來為我醫治的;而且,此位無痛牙醫一定會上我家來!

我充滿信心地等待著,我知道觀音菩薩的神力是不可思議的,我的祈求是不會落空的。

這種期望近乎荒誕!無緣無故地,怎會突然來一位無痛牙醫呢?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觀音菩薩的神奇感應,我堅信他必有我意想不到的奇異安排。

二月份的一天,著名的陶瓷藝術家L女士來看我。
L女教授在海外陶瓷藝術界是非常有名的,每次舉行作品個展都很轟動,現在一家著名的大學任教。


L教授認識是很奇特的事,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她突然打電話來,說著純正的北京話:「馮馮小姐在家嗎?」

我祖籍原是北京,聽見北京話自然感到分外親切,可是,把我稱為「小姐」,未免叫我啼笑皆非。

「沒有馮馮小姐!」我氣呼呼地說著,掛斷了那通長途電話。

我怎麼會被人誤認是「小姐」?恐怕是有人稱我為「居士」,別人聽錯了,以為是「女士」吧?我的我執心仍是很重的,最不喜歡彼人稱為「小姐」。這麼一個濃眉大眼的老粗,被人喚「小姐」,多窘呀!
L教授後來終於還是和我認識了,每次來加拿大,她都會來訪,也總不免重提誤認我是「小姐」的事。一提此事,彼此都大笑,也算是一段文藝界的軼話吧!

三月那次,L教授帶了她的兒子、媳婦、女兒、女婿,全家都來。我能說出她的一個兒子是畫家,另一個是律師,輪到要介紹女婿的時候,我忽然望著這位沉靜、瘦瘦個子的人的眼睛說:「我知道,這一位先生是牙科專家醫師!」

「你怎知道的?」大家都覺得詫異:「你們認識嗎?」

「沒見過面,」我說:「這是頭一次會見。」

「那麼你怎麼知道他是牙醫?」

「我感覺到是觀音菩薩差遣他來的。」我說:「我感覺他不但是一位好牙醫,而且是一位無痛牙醫!我看見他手拿牙科醫具,並運用催眠術替人醫治牙病!」

「啊?」大家愕然:「他是好牙醫,不錯的,無痛牙醫倒還沒有聽他說過。」

這位緘默、沉靜的牙科專家感到驚奇了,他點點頭,笑說:「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用催眠術輔助我醫治我的病人,使他們減少痛楚。不過!奇怪,你怎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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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教授驚異地說:「我可從來沒提過我有一個牙醫女婿呀!」

「感謝觀音菩薩!」我心中不住讚歎!
「菩薩,您真是太慈悲了!太靈異了!您的安排都是最奇異不過的,誰能料得到?」

我感動得淚湧於眶,誰說祈求無反應呢?這不就是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最佳的靈感事實之一麼?菩薩濟度眾生,出苦度厄,大多數是不露痕跡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變情勢,奪造化之工,並非一定都必須以法身化現

我感動得淚湧於眶,誰說祈求無反應呢?這不就是觀音菩薩尋聲救苦最佳的靈感事實之一麼?菩薩濟度眾生,出苦度厄,大多數是不露痕跡地安排一切,在冥冥中改變情勢,奪造化之工,並非一定都必須以法身化現為任何色相的。一般人每每以「相」求證佛菩薩的靈感,甚至於有人以不見「相」而否定佛菩薩的超自然大能力,這些人都是著了「相」了。

拿我這一件事來說,踏破鐵鞋無覓處,怎麼忽然就有一位無痛牙醫上門來找我呢?這完全是觀音菩薩靈感的不可思議奇蹟啊!他慈悲地完全應許了我的禱求,把這一位無痛牙醫差遣了來啦!

向不應酬、不拜客的蕭聲山醫生,在診所忙得不可開交,又須照顧家庭,夫婦兩哪有時間來看望素昧平生的我呢?可是,這一次他是自動跟隨著岳母L教授來了。他說他不是為了好奇而來的,而是感覺到心中有一種強烈的力量和意願,驅使他來我家和我會面,其實他對我是一無所求的。至今還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突然放下一切繁忙的事務,犧牲了一天的業務來見我?我告訴他這是觀音菩薩慈悲憐憫我牙痛,因而特別安排叫他來找我。我說:「觀音菩薩的靈感是不可思議的,是尋聲救苦的,我禱求他派遣一位無痛牙醫來,果然就有您來了,這不是奇蹟嗎?」

在座的青年並不是都信佛教的,有些人信天主教,可是大家對我的話都感到驚異。蕭醫生微微笑,我看他滿懷心事的樣子,就對他說出他心中的疑難問題。當時,他的反應顯然是相當駭異的。因為那些是私事,素昧平生的我怎麼會這樣清楚地知道?我告訴他:「祈求觀音菩薩,這幾件棘手問題都會在兩、三個月之內迎刃而解。」

從此蕭醫生與我成了好友,雖然彼此都忙,很少往返,他在百忙中也還是再來看過我。

兩個月以後,他的私人問題果然獲得合理的解決。不過,此時又發生了一件事。

有一天我在寫作時,突然看見蕭醫生的十個月大的獨生女兒,好像給開水燙傷,或給火燒傷全身。我大吃一驚,慌忙打電話去通知他。不幸地,沒人接電話。我一連打了多次都找不到他。我心中很著急,只好不斷為小女孩向菩薩禱求平安,我不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又懷疑自己所見是否可靠;也許只是我的幻覺吧?十個月大的小孩,自有女傭照顧,怎會被燙傷全身?

這樣懷疑著自己,就不敢再試圖通知蕭醫生了。他對我雖有好感,但是顯然對於我的信仰仍然有一些保留態度。他從小就出國,在美、加長大,受西方教育,也許不太容易接受我。那天又有很多人來找我,一連忙了幾天,這件事我自己也就擱下來了。

不過,夜闌人靜之時,我在心中禱告:「菩薩啊!這是不是弟子的錯誤幻覺?但願是錯覺也罷!否則,倘使真會發生,這小小嬰孩會受多大的痛苦啊!如果是劫數難逃,或是前生因果,也祈求菩薩慈悲,保佑小孩平安吧!至少也請縮小受傷的範圍,或是傷在不是要害的軀肢,千萬別燙在她可愛的小臉上。」


這種禱告是荒謬的,可是我祈望菩薩保佑那小女孩。

一天晚上,蕭醫生果然打電話來了。

「啊!蕭醫生!」我感到有些意外:「真的發生了嗎?小孩子她現在給送到醫院去了​​,是嗎?」

「你知道了?」蕭醫生詫異地問:「你看她怎麼樣?」

「但願我知道得確實一點。」我說:「我曾經為她祈求別發生在身上或要害的位置,現在好像是燙傷了腿腳,也很大的面積?」

「對了!」蕭醫生說:「是燙傷了腿和腳,相當嚴重,傭人不小心讓她碰翻了一壺沸騰的開水。」

「我真願當時有勇氣一直打電話找你,對你預先警告,我心很慚愧,很難過!」

「已經發生的事追不回來了。」蕭醫生說:「也怪我們自己太大意。你看她現在怎麼樣?會不會有危險?」

他自己是醫生,反倒來問一個外行人,可見這位做父親的方寸已亂了。

「她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回答:「不過,她需要動手術種皮。這一關可是令人擔憂,因為手術可能需要全身麻醉,那麼小的嬰孩受全身麻醉,是相當危險的。假如你能跟她的醫生商量,免用全身麻醉,改用局部麻醉,那就比較安心一點。」

「你說得對,」蕭醫生說:「我試試看。」

幾天以後,蕭醫生再打電話來說:「明天要做種皮手術了,外科醫生不肯施用局部麻醉,一定要全身麻醉,因為孩子太愛動。我們現在很擔憂,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平安度過全身麻醉這一關。啊!我甚至於不知道是否應該讓她接受這手術?」

我看見蕭醫生眼中的淚光,我可以了解這一位父親內心的痛苦掙扎,我也看見蕭太太在哭泣。

「手術一定要做的,」我說:「不然,她將來長大,腿上全是難看的疤痕,對於女孩子,這是很痛苦的。」

「可是那全身麻醉…」蕭醫生說:「我心好亂!你知道,我們只有這一個女兒…。」

「培德!」這位向來沉默寡言的醫生說:「我要上你家來,我要你幫幫我。」

我說:「讓我們都禱求觀音菩薩加被她,她會平安度過危險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蕭醫生慌亂焦慮得很:「培德,我要上你家來!」

蕭醫生夫婦在當晚來了,我看他倆都被憂慮和痛心折磨得又瘦、又憔悴,我盡量地安慰他們,並且引導他倆禮拜觀音菩薩。

直到此時為止,恐怕蕭醫生還沒真正地拜過佛菩薩吧?我甚至於感覺到他倆並不是佛教徒,或者竟是天主教徒。

可是當我換上海青,領先下跪頂禮,蕭氏夫婦也隨我下跪頂禮。他倆跪在地板上,很久很久,合著掌,閉著眼睛默默禱求。我看見淚水流了出來。

天下父母心!這一對心碎的年輕父母,跪著禱求觀音菩薩加被他們的獨生女嬰,多麼令人感動啊!

我領著他倆跪禱了許久​​許久,並且安慰他們。我說:「信任觀音菩薩吧!他一定會加持你們的女兒,觀音菩薩的神力是不可思議的。今晚我將會全夜為你們禱求,你們自己也同樣沐浴,虔心禱求觀音菩薩吧!


次日,半夜之時,蕭醫生打電話來了:「培德!培德!」他悲喜交集地流著淚,哽咽地說:「手術成功了!她已經度過危險了,她醒過來了!


「我知道,」我也歡喜不盡:「我知道觀音菩薩一定會拯救她的。」

蕭氏夫婦以後再來舍下佛堂,十分虔敬地跪拜觀音菩薩。或者他倆本來不是佛教徒,或者以前並沒有那麼篤信觀音菩薩,可是現在多麼虔敬啊!

孩子痊癒得很快,兩個月之後,還包札著腿就給抱來我家給我看了。她一副的天真爛漫,好像全不記得曾經發生過的事。蕭醫生夫婦臉上現出了笑容。

正當我抱著小女孩帶她玩的時候,蕭醫生忽然微笑說:「培德,現在該輪到你接受手術了!」

「什麼?」我嚇了一跳。

「到我診所來!」他說:「把你的母親也帶來吧!我要替你們弄好牙齒!」

「哎喲!」我大喜過望,同時,也不由不驚慌:「這…這…這…我可付不起診費、手術費呀!

「不用擔心這問題。」他笑道。

「可是,好痛喲!」

「你不是說看出我是無痛牙醫專科嗎?」他笑道:「你不是說看出我有催眠醫術嗎?」

「是的,不過…。」

我終於帶著母親轉三次巴士,耗了一個半小時​​才到達溫哥華的衛星都市本那比。若不是蕭醫生的洋女祕書打了多次電話來催促,我實在不夠勇氣來就診。可說是在很不情願又半驚半疑的心情之下,怯怯地來到的。

我和母親分別坐上兩間小小手術房內的牙科臥椅。蕭醫生身穿綠色手術制服,口戴白罩,為我們診治牙齒。先拍了全部牙齒的X光片。

「你的牙肉全都嚴重感染髮炎了,」他對我說:「這是左邊這顆爛牙的細菌引起的;我們要把這顆爛牙拔掉,否則全部牙齒都會感染而蛀爛。至於右邊這一顆爛牙發痛,我們需要做挑除牙筋神經的手術,然後補好,讓你可以吃東西。左邊門牙也需要補一補,全部牙齒都需要刮除牙根的牙石。你需要來六次,可能七次才做得完。做好後,你必須每天自己勤於用『線刮』方法清潔牙齒,否則,將來很快就會又再爛牙了!」

「我的天!」我倒抽一口冷氣:「想不到我的牙齒這麼糟!」

到了此時,我越發後悔太愛偷吃糖了。我得坦白承認,至今仍是嘴饞,愛偷偷吃巧克力。前些日子,牙痛了,也還偷吃了兩包台灣朋友送的花生酥。

「你還好,」蕭醫生笑道:「我們見過比你更糟的,你算不錯了,到四十歲牙才出大毛病,別的人老早就爛光啦!」

「我母親的牙怎麼樣?」

「老太太有兩隻需要補,」他說:「她已經沒剩下多少只牙了,需要裝假牙。」

我母親比我較能忍受痛楚,她連哼都沒哼一聲,蕭醫生就沒有為她催眠。可是我就不行了,醫生剛碰著我,我就喊痛了。

「是這樣的,」蕭醫生的女助手卡倫小姐笑道:「我們的病人當中​​,女病人大多數較能忍受痛楚。但是,男病人就不行了。有許多身高六英呎多的皇家騎警,魁梧大漢,一碰他們的爛牙,他們就呻喊了起來,還有哭出眼淚來的,像小孩似的,你和他們一比,還算勇敢的。」

這些阿諛並不能減輕我的緊張,蕭醫生就說:「培德,我看你是需要讓我催眠了,否則我們沒有法子為你做手術。看你這雙手亂抓亂舞的,怎麼行?」


「好的,快請催眠吧!」我點頭說:「不過,我接受催眠的感力很差,從來沒有一個催眠家能把我催眠的,往往是弄得太久,他們反而被我催眠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我講的可是事實。我曾經在美國晤過最負盛譽的數位催眠專家。在實驗中,任由他們施法,弄了大半天,都沒有把我催眠成功,反而被我的注視弄得他們一個個垂首睡著了。

蕭醫生試著對我催眠,他把我的兩手重迭起來,他叫我閉上眼睛,他運用他學得的催眠醫療方式來對我講話,可是開頭就遇到了困難,我一些也沒有感覺。

「你必須信任我,」他說:「你必須把你自己交給我才行,你不可以再這樣子抗拒我,你必須放鬆!再放鬆!」

他重新將我的兩隻手臂交迭起來,放在我自己的小腹上面,用一張薄紙分隔著,使我的左手手掌覆蓋在右手手背上面,然後他再向我發施催眠的命令:
「你感覺輕鬆了,疲倦了!你放鬆了…。」

可是我一點也不能鬆弛神經,我仍然是緊張的。蕭醫生感覺到了,他說:「培德,你還在抗拒我,這樣子不合作是很難成功的,你必須合作。我先走開一下子,待一會兒再來。」

「讓我再試試吧!我說,於是我閉目,開始心念觀音菩薩聖號。

念著觀音菩薩,我感覺到觀音菩薩聖號帶來了我內心無比的平靜舒適,我感到他的溫暖撫慰。我的心情和神經都放鬆多了。

「很好!」蕭醫生的聲音在我耳邊:「你現在​​很放鬆了,再放鬆一點…很好!你的兩臂已經不能動了,你的兩手已經黏合了,不能再分開了,它們休息著,休息著…你的口腔肌肉也放鬆了,失去了大部分痛感了…。」

我並沒有熟睡,我根本就沒入睡,我仍是清楚的,可是當我企圖動彈之時,我失敗了。我雙手都已給釘在小腹上,一動也不能動,它們不再聽我的命令,我的口腔也放鬆了,毫無抗拒地任由蕭醫生處置。

我感覺到自己在空中飄浮,但還不是離體的情況。我看到蕭醫生運用那一支牙醫界最新發明、採用未久的「初步麻醉槍」,像一支釘書機模樣的,向我的口腔內壁數處發射,有像給螞蟻叮咬一口似的感覺,一點也不痛。然後,我看見蕭醫生把長長的麻醉針插入我的口內肌肉,他小心而緩緩地註射著深綠色的麻醉液,我一點都沒有痛的感覺。

我心中仍在不斷念著觀音菩薩,他溫暖的無形力量,充滿了我內心,我一些也不恐懼,一點也不慌張。我感覺到蕭醫生在我的牙齒上做手術。但是,不痛,也不感到電動牙鑽的震動。我感覺到左邊的半截爛牙給他輕輕地拔除了,右邊的爛牙給他挑了牙筋神經,又補好了。可是,我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我仍然是清醒的。

我感到觀音菩薩的安撫和蕭醫生的催眠,還有麻醉yao的作用。

手術完成之後,我立刻就睜開眼睛,看看牆上的電鐘,知道已經過了將近三小時,我問:「都做好啦?」

「都做好了!」蕭醫生微笑說。

「除非你還想多拔一顆牙!」女助手卡倫小姐笑道。

「噢!不要。」我笑著抗議。

「你可以坐起來了。」蕭醫生說。

我坐起來,可是發現我仍然無法指揮我的兩手,它們仍是交迭著釘在我的小腹上面,我盡力去命令兩手,卻都無效。他們好像不是我的臂膀似地,全不聽話。

「我無法運動我的兩臂,」我對蕭醫生說:「我看必須由你來下令解除催眠狀態。」

蕭醫生叫我再合眼放鬆,然後他說:「我現在解除你,你可以動了!」

我再張眼,果然能活動我的兩臂了,我稱讚他:「你真了不超,我一點也不痛。」

醫生笑道:「你是個很奇特的病人,我從來沒碰到過這麼難以催眠的病人。而且,你在整個過程完全是清醒的,只有兩臂受了催眠而已。你身體有很奇怪的一種力量,說不出是什麼?」

我說:「那是我誦念觀音菩薩所蒙他加被的神力。」

從祈求觀音菩薩之中,忽然有這麼一位無痛牙醫來到我家,主動地照料我們母子。他給我的帳單,只收一元加幣,那可是至少一千元的醫療費用啊!

「怎麼只收我們一塊錢呢?」我心中十分不安,過意不去:「我欠負你太多了。」

「收一元是為了應付牙醫公會的形式,」蕭醫生笑道:「他們不准免費診治,我必須在帳簿上表示收過診金;其實,對於像你這樣經常為慈善捐獻的佛教徒,我是應該義務幫助你的。你也幫了我很大的忙,你知道嗎?在我女兒最危險的時候,假如沒有你的安慰和鼓勵,我們夫婦不知怎樣應付呢?更感謝的是,你帶領我們認識了觀音菩薩的大慈大悲!」

這可不又是觀音菩薩靈感的奇蹟麼?菩薩以無形的萬能神力安排著一切,救苦救難,這不又是一次明證麼?我們何必一定非要看見菩薩的化現形相才肯信仰呢?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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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是無神論者嗎?
——馮馮
「原始信佛教」是「無神論者」(atheist),有些學者這樣說:「佛教是否定神的,不信神的。」
表面看來,此論沒說錯,實際上似是而非,很容易引導佛學者認為佛教否定一切超自然的存在體(entity),於是就有些佛學家兼哲學家主張「人間佛教」:主張不應講超自然:主張佛有一個,而且是凡人,並不是超自然的存在體,更不是古佛再來,他們認為佛陀所講的只是人文主義(humanism)的道德與人生哲學,以為佛陀是否定宇宙一切佛和一切超自然的識能的。這些學者只看到佛陀的應身,沒有看到佛的法身與報身存在於超級宇宙。
佛陀應身當年說法,所反對的其實只是婆羅門教的「提婆」(deva),此字勉強譯為「神」,佛陀反對「提婆」是因為婆羅門教的「提婆」是予取予求的、貪婪的、邪淫的、不平等的、剝削的、階級的。
佛陀提倡眾生平等,他反對婆羅門教的不平等階級制度,及殺生以祭神、媚神習俗;更反對婆羅門教的祭司享受奢侈特權,奴役最低級的貧窮「賤民」。因此,佛陀提出革命性的平等宣言來否定那些邪神。但是,佛陀並沒有否定正直、廉潔、救世、濟眾的超自然「存在體」例如天人、天神、佛眾、菩薩等。從原始的佛說阿彌陀經、阿含經,一直到最後說法的法華經,都可看出佛陀說法並非一個極端的「人文主義者」,亦不是否定宇宙中的超自然「存在體」。請看各經敘述宇宙各界生靈、天人、鬼神、菩薩、天王等都來傾聽佛陀開示,便知佛教並非如今日哲學名詞「無神論者」的「無神」(今日所謂「無神論」,恐怕是漢代學者王充著作《論衡》一類所提倡的「無鬼論」的性質,意思是「世間沒有鬼神」)。
而前文所述的佛教是「無神論者」則並非此意,並非說佛教否定鬼神、天人一切的存在,至少在英文該原詞(adevism)的原義並非說「沒有鬼神」之意,只是說「反對提婆鬼神者」—若這樣譯,那麼就澄清了一切誤解。
定義與歷史上的真相必須弄清楚,定義上文已略述,歷史下面另說。
印度的古代歷史資料非常缺乏,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印度治史者竟需從中國古代文獻去找尋印度史料,這也是學術界所週知的。要查出印度上古信史,這是殆屬不可能的事。
佛陀的應身生年及入滅時代,中西學者歧說甚多,有些學者認為是在中國周昭王時代,把佛陀應身出生年代推算為大約西元前一o二七年,南傳佛教認為佛生於西元前六二三至六二五年左右,現代有些學者根據阿育王在斯里蘭卡島上所立的敕文石刻資料,推算佛陀大約出生於西元前五五七年,入滅在西元前四八0年至四八六年之間,這些被認為有較為可靠資料的推算,現在漸漸為多數人接受,是否真正正確呢?阿育王的敕文是否無訛誤呢?這都是很難考據了。
但是,我們若談印度古史,資料太少,也只有以阿育王敕文做為可信的資料,暫定佛生年代做為古印度的時代劃分線。
西方學者有些人認為較早的印度大陸居住民族是雅利安人種族,源起於烏拉山脈之南,向南移居,進入了印度大陸,雅利安民族之前是什麼種族居住於印度?則尚未見到有考古學上的新發現。所以現在「印度學」學者,姑且暫時承認雅利安民族是印度最早的居民。我剛認為只可說是[較早的先民」,而未必是最早的居民,我認為在雅利安民族之前也必可能有其他種族居住於印度。
雅利安民族的特徵是白膚、高鼻、藍眼、金髮或棕髮,他們其中的一支就是今天的高加索種族。據一些西方學者考據說,雅利安族向高加索移居,他們是游牧民族,不斷向歐洲移動,其子孫成為今日的歐洲人與中東民族;另一支向印度大陸移居,成為今日印北的各民族,例如潘閘民族與巴基斯坦民族;向南則與棕膚的另一些種族結合。
雅利安民族起先是逐水草而居的民族,他們進入印度之後逐漸成為農、牧兼業的居民,開始了雅利安民族農牧文化的時代,大約是西元前一千八百年至二千年之間。
然後,韋陀民族(Veda)突然崛起,取代了雅利安人的統治,韋陀民族興起的時代,據西方學者,例如布隆菲氏(MauriceBloumfield)所著「韋陀民族融匯史」(TheConcordanceoftheVedas )一書所說,韋陀民族是雅利安種族的一支(另一說認為是棕膚的斯里蘭卡民族),可能是與其它種族結合而形成形貌仍是白種的,其統治印度北方的時代大約是在公元前一千年至七百年之間,相當於中國的周朝時代,雅利安人之中分出婆羅門、剎帝利與吠舍三族性。
韋陀民族的宗教信仰,承受了早期雅利安民族的原始宗教,與較遲出現的雅利安婆羅門教。
雅利安人的婆羅門教將人分成四個階級,以「婆羅門」為最尊貴,「婆羅門」是教內的祭司,都是由白膚的雅利安人擔任及世襲,享有極權。次一級是「剎帝利」,這是帝王與貴族,也都是白種的雅利安人。第三階段是商賈、官吏等白人。
「吠舍」最低級,是皮膚棕色的土著「賤民」。
婆羅門教尊奉的是帝釋天與大梵天王,所用的經典就是四部韋陀經,韋陀四經是四部蒐集了數百萬頌,是詩歌讚頌體裁的巨著。
婆羅門教以婆羅門提婆祭司為最高階級,提婆被尊為超越於人類的「神」,享受特權,斂財專權,享受甚至於超逾帝王,並且以「神」權支配政治,奴役貧民,魚肉人民,苛政淫虐,因此,釋迦牟尼佛陀反對這些提婆(deva),後世西方學者稱佛陀為「反對婆羅門教祭司神權統治者」,英文一詞為adevism。後人將此詞與「無神論者」(atheism)溷淆,以為adevism就是atheism。以訛傳訛,再經一些未深入研究佛教諸經的學者,從英文佛學研究論文轉譯為中文,就產生了「佛陀是個無神論者」的似是而非的論調了。
如果「神靈」一詞不是泛指宇宙間一切超自然的靈識存在體;而只是指婆羅門教的人造「假神」祭司提婆而言,那麼就不妨說佛陀是「無神論者」。
事實上,佛陀所說諸經之中,都沒有否定多元宇宙中的各種靈識存在體,例如:天人、菩薩、佛、夜叉、天帝、修羅、仙人、天神、鬼魅…等眾生。假如佛陀是「無神論者」如現代人所稱的否定一切超自然的靈識存在體,他怎會在說法時提及這些宇宙各途眾生?他怎麼還會說法去度化三千大千世界各類眾生?
總之,不管用西方邏輯或用東方邏輯來分析,都找不出足夠的證據說佛陀是一個現代意義的「無神論者」!
佛陀反對的是婆羅門教的提婆,他並沒有全部否定婆羅門教,及其以前的正神及佛菩薩,此理甚明白。佛徒後來逐漸採納婆羅門教,及其以前自古以來就崇拜的神靈,一方面是印度人擺不脫傳統觀念,另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意識到佛陀反對的只是提婆及邪神,並未反對那些太古以來就有的正直神靈。
事實上,宇宙內外,充滿古今與未來的億萬佛與菩薩,和各種神靈靈識存在體,他們出入及存在於色界與無色界之間的各「天」時、空界次。他們有些曾被婆羅門教奉祀,被提婆們利用做為不正當的用途,但是這不能因「提婆」不良,就說他們拜的那些神靈也是壞蛋。正如今天,不能因某廟的一個不肖子弟犯了清規,就連佛陀、菩薩也視為不好。
此外,更不能說凡是婆羅門教奉祀過的就一律都是邪神妖鬼,那樣武斷是不合情理的。
拿人間的例子來比較一下,就可以更明白。
例如:中國歷代朝廷都奉祀孔子,漢、唐、宋、元、明、清,無不奉孔子為大成至聖先師。清廷腐化,但是清廷亦供奉孔子,我們不可以說清廷腐化殘虐,他們奉祀的孔子也是腐化殘虐的呢?現代人就因此​​不可以奉祀孔夫子嗎?
亙古以來,在多元宇宙內外,就存在著許多大能的佛與菩薩和神靈,並不須婆羅門教去奉祀袍們,婆羅門教短短的數千年曆史,拿去和宇宙時間一比,未免太淼小、太短促了。婆羅門教並沒有創造出那麼多神靈來。不錯,他們可能臆造了一些可供他們達到神權統治私慾的假神邪靈,這些則是佛教所要反對的,這些假神邪靈,大多數是死去的提婆祭司的名字,被婆羅門教予以「神化」了。但是除了這些魚目混珠的假神邪靈之外,婆羅門教奉祀的也有不少是正直的佛菩薩與神靈,婆羅門教從古來的傳說或其他方式,認識了這些正直大能力的真神、真佛(請注意,「佛」一詞並非隨釋迦牟尼而源起的專有名詞,宇宙內外老早有億萬佛,佛一詞亦早見於韋陀四經,只不過因釋迦最著名而致佛陀成了他的專用名詞)。婆羅門教祭司們的邪行是一件事,被他們所奉祀的真佛菩薩與神靈與之無關,只不過是名號被提婆們盜用而已。我們不能因為反對婆羅門教,就否定一切宇宙內外各時空的諸佛與神靈的存在,或視之為邪神,也不能說佛教就不應該拜婆羅門教拜過的神。
有些學者譴責佛教徒供奉準提菩薩,理由是,準提菩薩原是婆羅門教拜過的神靈。又說,不可以拜四大天王,因為四大天王也是婆羅門教的神靈,這些觀點都是太矯枉過正的,這些法執與我執都太重的學者們,往往指責供奉準提及韋陀等古佛,是把佛教導向「婆羅門化」,這種觀點,我認為是太偏激執著的。因為,沒有婆羅門教之前,不知多少億兆年,早就已經存在了準提與帝釋等佛眾,袍們並​​非婆羅門教的提婆「死後神化」的神靈!怎能說他們是婆羅門教的「神」?都依那些偏激的學者們的觀點那我們也就不能抬頭望向天空了,天空也是婆羅門教祭司們曾經仰望過的呀!
(佛陀反對崇拜偶像,是指的人造的塑像,並非指無相、無色的神靈。)
上文相信已可解開了門戶之見的執著罷?如果仍不能說服,不妨再在下文舉一例以辨證之。
今日不是有很多各種名目的邪教,盜用了釋迦牟尼佛、觀音菩薩、阿彌陀佛…等佛教的佛菩薩名義嗎?他們行的是邪法,但是也一樣拜佛,他們需要利用這些佛菩薩的名義去招徠與欺騙世人奉獻金錢,種種邪教的廟宇內也都供奉佛像,往往使人難辨真偽。我們能因為有邪教盜用了佛菩薩的名義就否定釋迦與觀音菩薩嗎?就不拜他們嗎?就說他們都是邪教的神靈嗎?
佛教大、小乘均注重自力解脫,大乘佛經如佛說阿彌陀經,如法華經普門品、藥師經等都有提及祈求佛力接引,往生樂土佛國,但是並非說可以勿論業力因果。佛力是一條方便大路,人若依此大路前進可達​​佛土,人若不依自力,自己不走路,不願往,再方便的大路也不會把人帶去目的地,佛法是一艘渡船,可往彼岸,人不登船,死坐在水邊,也到不了彼岸哪!人若不懺悔改過,就妄想形式化的唱念消業往生麼?
(佛說阿彌陀經內有一句:「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
可能是由於佛法注重自力,因此被西方學者視為「人文主義」的宗教,以區別於猶太—基督教所信仰的唯一萬能的上帝絕對神權。
佛陀一切說法教人從「八正道」入手,這是教人先做人,然後進一步修行成佛,進入永恆的涅槃境界。這就是進入超級宇宙的無色界異別時空去,永不受色界各途輪迴之苦。這種悲願,要度盡三千大千世界宇宙的眾生,成為不生不滅的佛,並不是僅僅要度人在色界人世享禍的,怎能說佛教只是「無神論」的「人間佛教」、「人文主義宗教」?佛教實在是「宇宙佛教」呀!
佛教有些先賢力倡「人間佛教」而不談宇宙,這種苦心相當於百喻經中所記佛說「毒箭喻」一節故事的用意—有人中了毒箭,應該急於先召醫拔除毒箭呢?抑或先研究毒箭的歷史來源?佛陀重視教人做人修行,而不多談超自然,這是他認為首先要拔除人們的痛苦毒箭,並非說袍反對研究超自然及宇宙,我們不可誤會了佛教是不准研究超自然及宇宙的,更不必誤認佛教是反對一切超自然現象的。我們讀佛經,應該亦接受佛經內記載的一切超自然、超越宇宙的現象,不應將之捨棄或剔除,而只接受哲理部分。
現在當代的學院派佛學研究學者,類多犯了這種科學幼稚病,認為佛經內的超自然現像是「迷信」而非真實,於是只談佛經內的哲理—大做其文字考據功夫,對於哲理及文字學固然有深入的發現,功不唐捐。可是,漸漸把佛理這一種綜合學問縮小為「繁瑣純哲學」而演變為「非宗教」了。
有一些非以信仰為出發點的中國佛學研究者,他們的興趣在於佛學內的哲學或人文歷史,或文字學,而不是追尋宇宙的真理,更不是學習佛法修行自度度人成佛。西方學院派佛學學者的出發點,受了有猶太教、基督教傳統的神學觀念支配,難免不無排斥佛教的潛意識在內,他們首先就要尊崇他們信仰的上帝是唯一的萬能真神,別無他神,他們蓄意排斥其他宗教,及否定其他任何宗教的超自然存在體。因此,他們的論文著作中將佛陀降格為凡人,稱佛陀為無神論的人文主義哲學家教師,而不承認袍的超自然的法身超神性,實在說,這是含有排斥的惡意的。不幸地,中國的佛學研究者很多人捨近就遠,捨本就末,不肯接受佛經的整體,也許亦不肯多研究諸經,又惑於西方基督教思想支配的佛學學者的偏知偏見,同時,被不充足而又落伍的舊科學觀念所影響,而否定一切超自然現象,認為凡是講超自然就是迷信。他們的著作之中,往往也否定佛教的超自然現象,他們不知不覺地把佛教的宗教成份剝除,他們只從西洋唯心或唯物哲學來分析佛教的哲理,或者只用儒家思想來衡量與佛救人生觀念之異同,佛教在印度因為失去宗教特色,只成為繁瑣哲學,印度人就重歸於印度教,不再信仰佛教,佛教因此在印度滅亡,這是前車之鑑。現代的佛教,倘若仍然只走上繁瑣哲學之路,恐怕也難免重蹈覆轍了!佛陀預言這是滅法時代,真是說對了。
佛學,其實是綜合人生哲學、人文思想與宇宙超自然的真理、天文學、宇宙學、科學、醫學、心理學、唯心哲學、唯物哲學等許多學問的一種宗教,日新月異的新科學,無論在宇宙學、核子物理學或醫學各方面的新發現,都越來越可茲印證佛學的資料。新科學也越來越多發現宇宙中有很多未知的,但是可以感覺到的超自然識力存在體。宗教崇拜的神佛,未必就都是無稽的迷信。超時代的高級科學家很多都對佛經、哲理與超自然發生深入研究的興趣,並且可以接受。反而是不太懂新科學的人,以科學自命而力斥佛教的神異超自然,又強詞奪理地說佛理僅是無神論的「人生哲學」。
在我看來,佛教並不是現代語義曖昧的「無神論者,佛陀並未否定宇宙內外的超自然識能存在體(包括佛與神在內)。
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也並沒有說「無鬼神」,孔子是承認鬼神的存在的,無神無鬼,是王充等學者提倡的,並非孔子原意。孔子教人遠鬼神,佛陀則以大悲之心要濟度三千大千世界宇宙內外,包括天人與鬼神在內的眾生。孔子是哲學家與教育家,不是宗教家;佛陀則是哲學家、教育家及宗教家,佛學與儒學雖然相通,畢竟還是有很多相異之處,不能硬將「宇宙佛學」變為人間的另一儒學。
倘若佛教的目的僅僅在於維持物質世界人生的道德品格,那麼,光是孔、孟的學說哲學,也就已足夠​​而且綽綽有馀了,何需宗教?但是佛教的目標是超越人生的,超越這個物質世界的,深入宇宙各種複度時空的,是要度盡各時空,各種眾生,進入不生不滅的超越宇宙的涅槃的,怎會是不信有神靈的「無神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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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外道法師的飛劍
馮馮

很多人要來跟我學「天眼通」
。一般人都以為我的「天眼通」是學來的,他們以為我能透視別人的身體,找出病源,必定是「天眼通」
,而且必定是可以學得來的。
時常有人上門來要求我教給他們「天眼通」
,也常有人寫信來叫我函授他「天眼通」
。前例包括一位道教人士與一位中醫生,後者有一位著名的大學教授,一位名作家,與一位著名影星。
上門來要求我教他「天眼通」的道教法師,善於茅山法術符咒,時常應請為人捉鬼驅邪,很多人請他做法安宅,趕鬼捉妖。我覺得很奇怪,笑問他:「C先生,你已經是有名的道教法師,法術高明,神通廣大,為什麼要這樣謙禮來求我教天眼通?」
「因為我雖有道家法術,卻看不見鬼魂和妖物。」C法師說:「我仗劍踏罡施法,如能眼見,誅殺鬼物妖邪就方便得多了。我看不見鬼物,假使鬼物從我背後來攻擊我,這就不太好。」
我笑道:「你不是有劍術和神仙法術防身嗎?怎麼也會怕鬼物來襲?」
「我是有飛劍仙術,」他說:「但是,防不勝防呀!我斬過那麼多鬼,怎知道他們不來報復?怎知他們什麼時候來偷襲?」
「這樣說來,」我笑道:「飛劍仙術也不能日夜二十四小時保你平安了?」
「不是不能,」他說:「是我不可以日夜都做法。如果我有天眼,一看見他們來,我就可以立刻放飛劍去斬殺鬼邪。」
「天眼也要睡覺的呀!」我笑說:「你就算有了天眼,就可以高枕無憂麼?」
「有天眼總比較好一點,」他說:「馮居士,你教給我天眼通吧!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盡我的力量供養你,我願拜你為師!」
C法師,」我正色說:「天眼有許多種,有佛家的天眼通,有外道的天眼通,有魔道的天眼通,有江湖魔術的天眼通。佛家的天眼通不是可以傳授獲得的,是必須由各人自己力行或行修持而得的。外道的天眼通,魔鬼的天眼通,也各有其修持的條件,才可獲得。沒有說是可以教、可以學得來的。只有江湖上魔術手法的天眼通—比方說,在電視上表演天眼通的那位洋人他那些所謂天眼通才是可以傳授,可以學得來的。」
「那麼,馮居士,你屬於那一種天眼通呢?」
「你猜猜!」我笑道:「我不告訴你!」
「我知你是信佛的,」他說:「不過,你又不是出家人,沒有修苦行,怎麼會得到你所說的佛家天眼通呢?所以我才那樣問你是學那一種天眼通。

「學佛人人都可以修行,」我說:「在家也可以修行,並非一定要出家才可修行。當然,如能出家修行最好,不能出家的人,一樣可以在家修行。無論出家或在家,修行的目的都不是為了學天眼通或任何神通,修行的程序是首先要守戒,由戒生定,由定生慧。修行的目的是自度度他,濟眾利他,這是我們佛教的修行。正信的修行是不尚神通的,神通只是戒、定、慧的副產品,人人修行都可獲得的,並不限定是出家人或在家人。若是修行,在家人亦可得定、慧,兼得神通;若不修行,即使出家,亦不能得定、慧,毫無神通。至於你說的苦行,就要看苦行的定義如何了。有人出家,不飲不食,不睡不眠,赤身投冰冷河水之中,袒背臥於釘床之上,穴居於深山,與野獸為伍…等,自謂是苦行瑜伽,得到什麼證果呢?那樣苦行與原始時代穴居之石器時代人何異?那樣的不食不飯,不眠不息,終於淪為餓鬼而已!那樣的苦行有何益處?另外又有些人終日趺坐,不做他事,不飲不食,不行不動,自謂苦行。此種苦行,所修者只不過是『枯木禪』
,終於走火入魔,半身癱瘓,何曾成了十地菩薩?」
「那麼,你怎麼修呢?」他問。
「我每天吃素、念經、念佛、運動、砍柴、剪草、鋤土、打掃、走路、看經書、寫文章、看電視、看書報、接見訪客、接聽電話、寫信…從天亮忙到深夜,都只不過是日常生活而已,勉強說是修行,不敢自譽為苦行。相反地,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平平凡凡,身在福中,這就是我的修行方式了。」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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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產嬰孩與絕望眼癌病人的故事—觀音菩薩拯苦度厄實錄

馮馮

一九八六年農曆九月十九日,是這一年的第三次觀音菩薩誕辰,各地寺廟都是人山人海參拜觀音菩薩。溫哥華世界佛教會的​​佛恩寺,和近郊列治文市的觀音寺,各都有兩、三千人來上香,參拜這位慈悲第一的菩薩大多數人都是兩邊跑,拜完了佛恩寺,又趕著驅車去拜觀音寺,或是拜完觀音寺就趕去拜佛恩寺,在佛恩寺吃素齋午餐。佛恩寺的素齋午餐是免費供應的,一人給一盒,這一天就分派了超逾一千五百份,遲來的香客很多向隅,寺內香積廚的義務工作​​居士們連忙臨時添飯菜。

我沒有去參加,我怕熱鬧人多,而且,我預料必有幾個人會上我家佛堂拜謝觀音菩薩的,我必須在家等候他們。

我和母親在家中佛堂拜過觀音菩薩之後,我就看經,通常在觀音誕辰這一天,我都拜「大悲懺」,吃素是不用說了,我和母親天天都吃素,這天我要等客人來了才一起拜大悲懺。

下午三時,客人來了。他們一共九個人,是姓N的一家人,他們是N老太太和四個兒子,兩個媳婦,兩個嬰孩。
N家捧了菊花、水果和檀香來供奉觀音菩薩,N老太太抱著胖嘟嘟的八個月大的男孫向觀音菩薩下拜,然後又抱著五個月大的孫女拜。全家頂禮菩薩之後,忽然都轉身向我頂禮,嚇得我慌忙回禮不迭。

「為什麼拜我呢?我是凡人,又不是菩薩,又不是法師呀!」我攙扶住N老太太:「快請起來吧!」

「馮居士!」N老太太懷中抱著孫兒,眼中含有熱淚:「我們全家都要頂禮你的,你是我家的大恩人!」

「伯母,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我說:「您快請起來吧!」
N老太太執意要頂禮,她的兒子、媳婦們也都跟著她叩頭,我只得也跪一膝下來回禮及扶老太太起身。

「這兩個孫兒都是多得馮居士你救的。」老太太說。

「快別這樣說!」我說:「你們不要拜我,應該拜謝觀音菩薩才對!這是觀音菩薩的恩德。與我無關。」

「當然有關啦,」老太太說:「我們若不是來你家佛堂,得你指點拜求觀音菩薩,怎麼同一年獲得兩個孫兒?今天我們已經去過佛恩寺還願,拜過觀音菩薩,吃過素飯午餐,就來你家再拜一次觀音菩薩和馮居士你。」

「拜觀音菩薩在什麼地方拜都是一樣的。」我說:「觀音菩薩無處不在,不必限定在我家拜的。」

回憶在一年多之前,N老太太初次來見我,求我用天眼為她透視疾病,我一一指出她的病源,也順帶指出她的丈夫N老伯患有胃潰瘍,N老伯那天並無同來,也未有照片交給帶來,而我能指出他的長期病苦,這叫N家同來的人都很詫異。

「是的,我先生有胃病很多年了,」N老太太說:「看了醫生多年都醫不好,中醫、西醫都看過了,就是醫不好,求馮居士你幫幫忙吧!」

「我有什麼能力?」我說:「我又不是醫生,我只可以為你向觀音菩薩祈求,你跟我一起拜求菩薩吧!」

「還有一件事,」N老太太說:「我的子女個個都很孝順,我也很安慰。不過,我有一件心事始終不安,也要求馮居士幫忙求菩薩的。」

「他們結婚多年都還未生孩子,是嗎?」我笑問:「你心中不安的是這件事嗎?」

「是的。」

「好的,我們一起拜求觀音菩薩吧!」

我教老太太怎樣拜求觀音菩薩,送給她觀音菩薩聖像和聖號卡片,叫她日夜持念。並且叫她在觀音菩薩像下心中默許一願,將來要量力、盡力多做布施,拯苦救難,以答謝菩薩。她都一一依言做了。以後,她的兒子們和媳婦們又來見過我(詳見「觀音菩薩送子、送女的奇蹟」一文)


去年下半年,N家的兩個妯娌就先後有喜了。一個弟弟的太太首先懷孕,大哥的太太也不久有孕,N家全家都歡喜得不得了,常有電話來給我。他們住得距我家很遠,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但也不時捧了鮮花、水果來我家拜觀音菩薩。
N家弟婦是第一次懷孕,大嫂是曾經流產多次,醫生曾說她不可能生孩子,她非常灰心,可是她極愛孩子,深恐這一次又再流產(詳見「送子」一文),我勸N老太太從香港迎接這位大嫂回加來,以後N家婆媳時常打電話來和我聯絡,我也天天在拜佛時順帶為N家大嫂與弟婦都禱求觀音菩薩保佑她們與胎兒平安。

「是男孩呢?女孩呢?」N老太太常問我,做奶奶的總盼望得抱男孫。

「六嫂懷的是男孩,大嫂懷的是女孩—是很男孩氣的女孩。」這是我的回答,因為我看見是如此。

「如果兩個都是男孩就好了,」N老太太說:「馮居士,你替我們求菩薩吧。」

「人人都生男孩,世上還會有人類子孫延綿嗎?」我笑道:「N伯母!你應該更加歡喜才是!又有男孫,又有女孫,這不是更好嗎?多少人求生一個女孩子也還求不到呀!」

到了八六年初,N家六嫂進醫院去生孩子,那天晚上,N伯母打電話來告訴我,並且問我她會不會平安。

「這個胎兒太胖了,」我說:「又是頭一胎,生產會有困難,可能需要動一點手術,不過,母子都會平安。」

「是男孩麼?」

「我看見是男孩,」我說:「現在是屁股向下,這孩子可能是屁股先出來,他太胖,不會再轉動位置,恐怕要施手術。」

「馮居士,你快替我們拜求觀音菩薩吧!」N老太太著急地說:「千萬要保佑我媳婦母子平安!」

「你也拜求吧!」我說:「我們大家現在就拜。」

我掛了電話,立刻跪拜觀音菩薩,我看見這N家雖是小康之家,並非富有,但是樂善好施,他們信求觀音菩薩,信心之虔誠真是可敬。我看見六嫂在產房內痛苦掙扎,胎兒太胖了,幾個小時過去了,胎兒仍不轉身,已形成了難產。我大吃一驚,唯有加緊拜求觀音菩薩搭救,念求之時,N家大嫂打電話來了。

「馮居士,我六嫂進醫院五、六個小時了,」她說:「我家奶奶在醫院陪著等侯,你看是不是有問題呢?」

「胎兒太胖了,轉也轉不動身。」我說:「我看見醫生在準備動手術,現在,護士已將全套消毒手術儀器送過去了,你奶奶走向電話機去,可能是要打電話回家,你掛線吧!」

「我家六嫂會不會有危險呢?」大嫂哭了起來。

「不要哭!快為她念觀音菩薩!」我說:「你不能情緒激動,須知你自己也有胎兒,恐怕會早產一點,你快安靜下來,只須虔念觀音菩薩,快掛線吧!」

果然是N老太太打電話回家給大嫂,然後又打來給我。

「馮居士,」N老太太流淚發抖:「我們六嫂真正是難產了!現在醫生要開刀,問我們,我拿不定主意,我該怎麼辦?她會不會有危險?」

「我都知道了,」我說:「伯母,你別緊張,別哭!手術是一定要做的,你放心吧!我們大家都念求觀音菩薩,他一定保佑產婦母子平安,我會全晚為你們拜求菩薩,你快叫兒子授權給醫生開刀,遲了就不太好。」

「好的,」老太太說:「得你一句話,我就安心了,我這就去叫我六兒授權。」

我在觀音座下跪禱,我看見醫生開刀施手術,取出了嬰兒,啊!果然是個大胖男孩!我不禁感動得流淚!觀音菩薩是多麼慈悲神異啊!
N老太太再打電話來,我首先就說:「恭喜你,伯母,你們六嫂生了一個大胖兒子了!現在母子都平安了!」
N老太太在電話的那一端喜極而泣,久久不能成聲,只能講著:「多謝觀音菩薩!多謝觀音菩薩…!」

這是N家第三代的第一個男孩出生,而且是難產,怎不令N家全家都悲喜交集呢?

幾個月之後:六嫂已經復原,孩子也越長越可愛。大嫂的胎兒也急忙得等不及地要出世了,這個女嬰早產,才七個多月就要出來陪她的小哥哥玩耍(事見「送子」一文)。

到了觀音九月份聖誕這天,N家全家都來舍下,抱了兩孩來給我親親抱抱,兩個都長得美麗極了,都是胖嘟嘟的,我輪流抱著他倆,都捨不得放下,那男孩已經會自己用手拍拍自己腦袋,還會在小兒車內推著走,抱在我懷裡,他伸手摸玩我的耳朵,用前額頂住我的前額,烏黑天真的大眼睛和我互相凝望半天,忽然就噗哧地笑了起來,一雙胖腿不停地跳躍,手舞足蹈。那女孩也曉得把小臉貼在我臉頰上,親我,弄得我一臉是她的口水,我母親和我都歡喜極了,這兩個嬰孩誰見了都喜歡,不肯放手的。

和兩孩玩了一小時,我幾乎都忘記拜懺了。

我終於放下孩子,交還給他們的母親,我催促各人都去洗手,我自己也去潔淨了,換上了黑色的法袍,我們一共才這十個人,他們又不會唱念大悲懺,而且有小嬰孩,不宜儀式做得太長久,因此,我臨時決定不拜大悲懺,而只拜觀音贊及念唱觀音聖號。

我領導他們跟著錄音帶的唱誦而唱念,大家都虔誠地跪著唱拜。香爐中的香枝緩緩地燒著檀香,半小時以後,香灰已經長達兩寸,並不墜下,煙灰中漸漸顯現出觀音菩薩的畫像出來了!這是一種新發明的「顯佛香」
,大家都沒有見過,明知那是畫像,但是,大家都感動得很,N老太太和大嫂等都感極而泣,淚流滿面,一一上前拜謝觀音菩薩。

拜完一小時的儀式,香灰已長達七寸,仍然兀立在香爐上,絲毫不墜,觀音菩薩立像全身在香灰之柱上出現,大家又再頂禮不止。佛堂內一片寧靜、虔誠、吉祥,那氣氛和佛寺的數千人熱鬧情形迥異。大家後來都說感覺到有溫暖降臨身上,心中光明歡喜無比,那是在佛寺人多地方所得不到的。很多來我家佛堂跟我拜佛的友人都常說有這種感覺,而且往往會感動流淚,不能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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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捨不得兩孩,就留N家全家吃晚飯,讓我可多和小孩玩耍,與他們同來的一位高先生及太大也被我強留下來了。

這時候,有人按門鈴,我笑說:「是眼病的S先生來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S先生來了,我介紹了他給N家見面。

S先生,」我說:「這一家姓N的,就是來向觀音菩薩求子的,你看,今年同一年就生了兩個小寶寶了,多可愛!」
S先生很驚訝地看了兩個小寶寶,我又向N氏一家說:「這位S先生就是前年因眼睛患了癌症,被醫生宣布只有三個月生命的,他來我家佛堂求我,我帶他拜求觀音菩薩,你們看,如今他已經痊癒了九成了!」

「這是事實!」S先生說:「真是多得馮居士教我拜求觀音菩薩,救了我命!」

「啊!」大家都驚異地望著S先生,人人讚嘆觀音菩薩。

S先生來遲了,」我說:「沒趕上和我們在一起拜佛,現在讓我特別為S先生再拜一場,你們在一旁稍坐好了,拜完,我告訴你們這件故事S先生,你同意不?」

「當然同意啦!」他笑道:「怎麼會不同意呢?我這條命、這隻眼睛都是馮居士你救回來的。」

「是觀音菩薩救你的,」我改正他:「不是我,我是凡人,有何德何能呢?只有觀音菩薩才有大能力救你。」

為了免得久病的S先生太辛苦,也為了免得N家一家人久待,我只領S先生拜一段贊文就算了,N家全家都在一旁肅立,合掌佇待。

S先生,」我拜完,為他診他的左眼:「的確是好了九成了!癌已經不見了,你要回鄉去重修你父親的墳墓,你可以去。」

他就是為此事來見我的,這一年多以來,他常打電話問我,我也悉心盡我所知提供營養學問去給他參考,果然他已漸漸痊癒了,我真歡喜!

記得一年多以前,這位四十多歲的失業已久的病人,形貌枯瘦、臉色青黃,出現在我家門前,一進門就撲跪在地面,哭泣叫道:「馮居士,你救我吧!」
S先生的左眼已漸漸失明,眼睛的瞳仁有一圈鮮血包圍住,我透視他,發現他的眼睛內部有一粒癌瘤,我告訴他。

「是的,」他泣道:「我已經去看過七位眼科專科醫生,都已證實了是癌瘤。他們各位醫生都主張必須立刻開刀,把整個眼球剜割掉,否則,癌症會發滿全身,又說我的生命最多可活三個月到六個月。馮菩薩,你救我吧!我找你找了好久了!我失業已經很久,沒有錢,家中還有八十多歲母親,我太太在替人打工,我的兒子才九歲,我怎能撇下他們?你救我吧!」

「我又不是醫生,又不是菩薩,怎能救你呢?」

「馮居士!」他跪著不肯起來:「你救過很多病人的命,我聽說的。你救我吧!」

「你起來!」我嘆一口氣:「首先,我看看你的前生、今生有什麼惡業再說。」

我閉目祈求觀音菩薩,讓我看見了S先生的前生、今生的事,像浮光掠影,我知道了大概,就對他透露一點點,我又說:「看樣子,惡業不深,還是有希望的,我們來向觀音菩薩祈求吧!你無需去開刀把眼珠剜掉的,只要虔心祈求觀音菩薩,你只要懺悔,多念求觀音菩薩,並且許願今後將多放生,多做救苦度厄的、救命的事,那麼,仍有希望消孽,仍會有痊癒之望。」

「我都聽你話,」他說:「我相信你。」

我帶領他拜懺,我教他怎樣誦念觀音菩薩,又教他念法華經普門品,送給他一張觀音菩薩聖像卡片,另外,我教給他服食什麼營養(這一點我不能公開,因為各人身體體質不同,世上沒有說一樣藥可治百病,更沒有一種藥可適用於每一個人的,有人吃了這樣就會治好病,另一個人吃了同樣的東西卻可能會死,因此我不能公開療方,以防被人濫用、亂用反受其害,並非我要藏私。)
S先生帶著我的療方走了,他果然很虔誠地念普門品,念觀音聖號,也完全遵照我的療方。臨別,我貫注我的真力給他的左眼,我感到觀音菩薩假借我的手指把溫暖注入了他眼中。

三個月之後,S先生打電話來要求再來見我,這一次,他帶了他的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來,請求我為老人家透視。

見到面之時,我發現S先生的眼癌已開始縮小了,眼球瞳仁的鮮血已開始消褪。我很滿意,我鼓勵他繼續祈求觀音菩薩,我再為他祈求觀音菩薩假借我手指,貫注佛力給他的眼睛,這一次,我感到有更多源源不絕的溫暖流過我手,進入他眼中,他也說可以感覺到好像有溫暖熱能在燒他的眼肉,但是不痛。

然後,我為他的老母親透視,我念求觀音菩薩之後,我腦中的三眼張開了—就是慧眼、法眼與天眼,老太太的身體透明如玻璃人。

「老太太,你的膽囊到膽管一共有十多粒膽結石!」我說著,指著她的膽部:「你已經痛得很久了。」

「是的!」S先生說:「醫生叫我媽去開刀割掉,她是痛了很久,最近痛到不能吃,不能睡,不能動。請馮居士你救救我媽吧!她年紀太老了,恐怕受不了開刀,太危險了。」

看到S老太太那麼衰老,我也覺得開刀對她是太冒險了。

「這是一向吃肉的報應!」我說:「老太太!您明白嗎?您若答應我今後不吃肉,只吃素,我就求觀音菩薩救您。」

「我答應!我答應!」老太太連聲回答。

我帶
S老太太拜了觀音菩薩,然後我再請菩薩賜力,我感覺菩薩的溫暖電磁般力量降臨我身,流向我指尖,直射入老太太膽部。


感覺好像reconnection 再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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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去吧!」我說:「膽石已經鬆動了,再用我的療方,三、四天后就會溶解,從大便解出來了,但是,老太太!您答應一定忠實用我的療方,而且今後吃素不再吃肉?」「我都答應!」老太太回答。

目送著那位失業、貧窮的中年男子,攙扶著八十多歲風燭殘年的老母親離去,我心中感動,淚盈於睫,我祈禱道:「觀音菩薩啊!祈求您拯救這個孝順的兒子和他的老母親吧!」

一星期之後,S先生打電話來,他流著歡喜的淚水,我看得見,他說:「馮菩薩!我媽​​照你的方法,真的從大便解出十多粒膽石來了!如膽也不痛了,多謝你!去給醫生照了X光,都說是奇蹟!」

「你應多謝觀音菩薩!」我說:「若無觀音菩薩的佛力注入,先融化了膽石,就是我的療方再好也沒有用。」

我說的可是真話!觀音菩薩的佛力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為人治療膽結石成功,卻是最令我感動的一次。

以後,我成了這S家全家的「醫生」,真正的醫生,他們倒不再去看了。他家貧窮,我向來都不受果敬的,至於那些有錢的人來見我,給我果敬,我就不客氣,照收不誤,收下來拿一部分捐出去做佛教慈善,例如「慈濟醫院」,一部分做我回信給世界各地來函的郵資。因為我自己寫稿每月所​​得一、兩百元,無法應付每月的數百元郵資開支。
S先生以後常來我家拜佛,無論怎樣勸阻他,他也總要帶些鮮花生果來供佛。

九月觀音誕這天,他又帶了果子來,還帶了一件天藍色襯衫來送給我,他期期艾艾地說:「這件恤衫,我只穿過一次,你不嫌就收下吧!」

我笑道:「S先生!你不必送我恤衫,你看看我衣櫃內許多送我的襯衫,已經多達五十件,我都穿不了,也不愛穿,我就是愛穿身上這件破舊的黑色襯衫和破舊的西褲,我最怕做衣服的奴隸了!我這些新衣正準備送去教會給窮人們穿呢!你的這一件留著穿吧!」

我知道S先生很難堪,我也知他誠懇,我知道我這樣拒絕他會傷他的心。但是,他環境不好,他需要這件襯衫比我更甚。

我留他吃飯,他沒接受,帶著那件襯衫乘巴士回家去了,臨別我要贈他巴士票,他也沒接受。

然後,那天晚上,我和N家全家聚餐,我叫他們把N老伯也從唐人街接來,N老伯是做理髮的,他立刻就下班來了。我們大家在一起參拜觀音菩薩,然後,我們大家一起吃素餐,這一次的菜是我母親做的,全是青菜,只有一樣菜是冬菰,還有兩樣菜是C君去買來的素豆腐幹與麵筋,大家吃得很開心,一面吃,一面講觀音菩薩的奇妙不可思議佛力真實故事。

「是的!」我說:「觀音菩薩的偉大神奇佛力是不可思議的,只要我們對他有信心,向他祈求,他必來尋聲救苦的。你看不見他,可是,他會改變造化,他會救你出苦的。」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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