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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妳不要再妄想沒有確實證據的事,多跟人溝通,才不會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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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比較獨特或是特別的,所有的生命都是一樣,追求自我表現的同時並存在共享。
一體,一半對一半錯,一半裡卻又有一半,似是而非,虛幻,自己卻看錯成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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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率打開接收到畫面
就跟窗戶打開風流進來一樣自然
每個人都可以做到
不是什麼妄想
您不妨試試看
不試怎麼知道呢?
LOVE &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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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法由心想生.你看見的都是你的心想看見的.
有興趣學習氣功的人.心丹道生活修鍊 http://ezgocpu.pixnet.net/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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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twkang 於 2012-1-25 11:44 編輯

回復     首先,我逐漸發現在洗牌的過程中,我會感受一些情緒,難過、悲傷、焦慮..各種都有,但因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似乎應該不是我的,嘗試說出口後,會發現來自於是被算命者的。久了我很自然而然學會分辨這些外來的情緒,並因此擺脫干擾,被算命的人因為我可以清楚了解他/她對困擾問題的看法或心情也就更信任我。這種他人情緒體驗的能力後來熟練到不需要透過洗牌或算命,就可以直接感知到。但為甚麼會這樣我一直不了解?直到2007年上了王宇謙老師課程後,才知道那是因為過度開放個人氣場或磁場,導致他人氣場的入侵。/url]

這段聽起來.很像是你對於外來能量探知的敏感度增加了.但是你無法(沒能力)去阻止接收這些能量訊息.



這樣對應的,當然是對環境跟他人氣息的極度敏感,很容易變成情緒體海綿或被不好磁場影響。因此常被家人當成負面磁場偵測器,哪個姐姐懷疑自己身體狀況或撞到甚麼不乾淨的,就會把手往我手中一放,叫我"感覺"一下,這...還真是實用。我也發展出自己的一些小方法,例如說感覺男朋友身上有甚麼不乾淨或不舒服的,就會把他叫過來拍打清理他的背、吹氣除凈或者以想像的能量或光,幫助他排掉。有一次我們兩人從台中一路騎夜車回新竹,深夜省道上荒山野嶺的我很擔心,所以坐在後座的我一路拼命製造想像的光球,丟到遠方炸開炸亮路面,順便警告那些孤魂野鬼之類的。(果然想像力是我們的超能力)如果感覺有不好的氣或不乾淨的東西,我會想像怒面金剛,鼔漲氣勢來趕跑排除掉。


這段就是再說明.一切法由心想生.你丟的那些就是你的意識能量.
不知道你有沒有學一些增加內氣的相關課程.比如氣功或是.....有的沒的.這些都是能讓你有更多保護自己的能量.以上分享給你參考
有興趣學習氣功的人.心丹道生活修鍊 http://ezgocpu.pixnet.net/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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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率打開接收到畫面
就跟窗戶打開風流進來一樣自然
每個人都可以做到
不是什麼妄想
mini00oo 發表於 2012-1-25 10:57


我好喜歡你的形容耶,就像讓風流近來一樣自然,很美。

我常用的比喻是像天線或無線電收音機,只是無意中頻率對到了,聲音或畫面就出來了。
當然剛對上的時候,這個接收體"我"是一定會困惑的、也不能理解聲音或畫面意義,甚至會以為是接收體本身的硬體故障。
久了,發現聲音或畫面會在特定狀況下出現,傳達內容並有一定模式時,就減少驚慌了。
當然"我"的驚慌或情緒對頻率接收到的內容並不影響、也不牴觸,但我就可以比較客觀理性的去對待接收內容,
並開始做接收模式的分析,甚至可以自動調整接收方式跟接收與否。

這也有助於"我"對自己這個接收體本身的進一步探索跟了解,到後來能力逐漸成熟後,甚至可以加上想像的"開"跟"關"功能。
用你的話說,我可以決定何時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何是又該關上窗戶,以免風吹亂這屋裡的平靜。

如此才能維持一個職業婦女每天應付家庭小孩工作的入世生活的同時,又維持心靈的純淨跟成長。
  謝謝你的理解~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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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首先,我逐漸發現在洗牌的過程中,我會感受一些情緒,難過、悲傷、焦慮..各種都有,但因情緒來的莫 ...
twkang 發表於 2012-1-25 11:34


"不知道你有沒有學一些增加內氣的相關課程.比如氣功或是.....有的沒的.這些都是能讓你有更多保護自己的能量."
   
你也是行家耶,知道如果沒有保護的話,對於過度敏感的人來說真的很困擾,我曾有上班時候,同事從我辦公座位前面通道走過時,我卻從座位上跳起來,因為她的狀況好糟糕阿~搞得我頭也痛起來,只好跑過去幫她淨化(順便一說,感應不乾淨氣場時,頭痛感是類似一陣來自左前額或右前額的緊痛感,跟自己身體狀況不好的頭痛不同)。

有有有~之前怪胎學弟曾教我用六字真言來做排除,很好用。剛開始可能要很專注很用力來念出六字真言才有效過,現在在心裡快速默念過就好,甚至只要想著討厭的東西走開或心存"淨化"的意念即可。而如果是別人的濁氣太重,就要用吹的(一邊輕輕吹氣一邊想著淨化把氣吹散),如果是整個環境或氣場太濁,就會舉起左手意念灌注於手掌,一邊念著六字真言一面用掌心掃過去,都會有很好效果。通常這時候身體會同步從背部從上往下打顫,自發性的。就像一般打"加冷筍"的情況,但並不是惡意或有寒冷的感覺。

最近還發現很好用的物理方法,點燭火,可以將濁氣燒掉。學增加內氣的課程...嗯..沒有耶,維持好生活、保持心靈愉快、精神能量純淨,就...就可以了吧? 也不需要一天到晚想著保護自己,好像要跟自然對抗似的。不需要阿,天地萬物甚麼都有,那也只是能量的一種,遇到了就排除掉,沒遇到就正常過日子囉~凡事順流而行~



也呼應你說的,一切有為法都來自於心,來自於意念。咒語或任何儀式形式或任何法物器皿都只是協助強化而已,關鍵是來自於灌注在裡面的意念跟信心。每個人都有心、都有靈魂,所以每個人都做得到、都可以成佛成仙、都可以擁有超自然感應或力量(當然擁有不見得是好事)。差別只在於相不相信自己。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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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談花蓮命案之前,我有必要帶大家快速倒帶瀏覽一下這之前的人生概況,請忍耐一下流水帳。

國中時候,我是同學眼中獨來獨往愛寫詩愛將頭髮咬在嘴中的怪怪女生,有過幾次莫名逃家翹課經驗,一個人跑到基隆海岸又回來,功課不算好卻在國三下衝刺考進前三志願的女校。進入高中,一貫維持陰鬱色調喜歡穿深色衣物,不參加社團只有少數幾個朋友,高三畢業前的那個五月,突然跑去燙個大波浪捲嚇壞一堆人,功課仍是班上十幾名一樣在最後時間衝刺,跌破大家眼鏡考上新竹國立大學的中文系。生平第一次,脫離大家庭生活;生平第一次,擁有自己的床跟家人碰觸不到的生活圈。

我已受夠內在的陰鬱世界,決心探索外面。我想變的不同。

到了大二,那個曾經孤獨沉默的怪女孩,變成了同時參加五個社團、吃個午餐走在路上沿路打招呼打不停被室友嘲笑為總統出巡的學校超級活躍份子。我當救國團輔導員、帶營隊帶活動、上台成果發表、作舞蹈演出、當主持人、大四下甚至當系上畢業公演的導演,完成一齣舞台劇。開朗、活潑大方、熱情、陽光女孩、傻大姐,這是別人會給我的形容。我判若兩人。

然而內心呢? 我依然不快樂。那些都是演出,我很稱職的扮演好每個人家給我的每個角色、在適當的場合做著適當的事,穿起應有的人生制服,然而,我卻找不到扮演這個角色的動機。這是最致命的一點,沒有人生意義、追尋目標、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價值。少了我,這世界能有什麼變化?

往往,在社團熱鬧的活動辦完後、社團一整天的聯歡結束後,疲累不堪的我回到宿舍。但在室友都沉沉入睡的夜晚,我卻仍守著長夜跟一盞檯燈,捧著書獨自清醒到天亮。白天沉默的靈魂,都到夜晚來喧嘩。在深深長夜清冷空氣中,我彷彿讀著自已,問說:你要甚麼?你到底想要甚麼?

孤獨無邊,有時覺得自己是在肉體之外,以第三者的視角看著這個”人”跟別人談話、進行活動,像是評審隔著距離看台上戲子的演出,冷靜不帶一絲情緒。我交了男友,卻沒有為靈魂或人生帶來”驚”喜感。真的,我自然熟捻的接受了他出現在生活中,就像是演出中的角色,很清楚下一幕誰會從舞台左邊踏出場開口的等待,並準備接下來說出對應的台詞。當然甜蜜、溫馨、幸福感仍會有,但我常常會有種錯覺,好像是在進行劇本演出一樣,他要說的都是我已經預排過了然於心的。我活著,但不是真實的人,我浮在這個女孩的人生上,冷眼等待下一步。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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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孩,在大學畢業出社會後,怎麼會想到要做甚麼工作?

記憶猶新的是大約在25歲時,某次閒聊中二姊夫問我:”XX,你將來想當甚麼要的人?”他是那種從花蓮隻身北上打拼,曾經辛苦當水泥工人賺辛苦錢、後來努力向上考保險執照、當起壽險業務努力往上爬、立志從業務員一路往上爬到通訊處協理的人,理所當然認為每個人都有人生目標。我的回答很簡單”做自己”,結果惹惱了他。他說又沒人束縛你、沒有被關在監牢裡,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任何事,難道你認為有人綁了你讓你不能做自己? 這完全是可笑、推拖、不想為自己人生負責的藉口。

可是,我真的只想做自己阿,年輕的我那時對他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這種人生觀:人世間的一切事物、經歷、狀況,都只是外在的,那只是讓你體現本我、洗刷自己找出真實的過程。外在世俗的事物既然對我沒有意義,我也不會主動追求,我渴望的是那些事件依自然法則落到我身上,就像躺在河底的石頭,任由河水流過沖刷,帶來的是泥沙或樹枝或融雪甚麼的都沒關係,重要的是經歷後,這個石頭會被洗刷出甚麼?

由此你可以看出,這樣的人生觀帶來的矛盾? 我不求財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追尋內在意義跟深刻本質,但既然你不求財不求名不求利不求地位權力,你甚麼都不主動追求,又能有甚麼偉大的人生歷程會落到頭上? 石頭被沖刷久了,只能肯定會變成圓石,內在的本質是需要艱苦雕刻的要被磨鍊被打壓被錘鍊才能夠成就,就算是鑽石,沒有打磨拋光,也最多是個發亮透明的石頭。

所以我當過編輯、當過安親班老師、當過百貨公司樓管員、當過小廣告公司AE,這樣度過了兩年,我還…甚麼都不是,我連想要存錢養自己買衣服買房子或者存退休金這些最基本俗世生活目標都沒有。我是個零,對自己或對社會而言。

直到畢業後第三年爸媽生意失敗、家庭經濟崩潰、舉家賣房搬遷逃離原住處後,我才終於有了真正的生活目標。

賺錢,每個月要給爸媽兩萬五千元,剩下的錢再來養自己。唯一的途徑就是當業務賺錢,但當甚麼業務? 某個企管顧問公司看到我的履歷打給我,於是我就進入離風花雪月、個人靈性發展最遠的企管界,成為穿著套裝整天穿梭在各大企業經理人中推銷課程的訓練課程業務。整天談著,是組織績效、企業策略、領導管理這種離靈魂本性最遠的語言,想著攻城掠地、課程收費、公司利潤及個人業務收入。

出世與入世間,這真是個極為有趣的平衡。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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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一下) ㄚㄚㄚ~寫自己的人生好累阿,如果可以,真不想把這種流水帳搬出來給大家看,可是內在靈性發展一定是伴隨著外在經歷的,現在的我脫不了過去軌跡,就只能一併寫出來。orz

蓋大樓蓋到用自己人生血淚史,這大樓也太辛酸了吧~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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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孩,在大學畢業出社會後,怎麼會想到要做甚麼工作?

記憶猶新的是大約在25歲時,某次閒聊中二姊夫 ...
Soul 發表於 2012-1-26 17:13



    你甚麼都不主動追求,又能有甚麼偉大的人生歷程會落到頭上

right.....又要心靈但卻又離不開物質世界的生活.....有時真的會造成矛盾
繞了一圈,真的只有持戒 才可禪定 才會生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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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enghong 於 2012-1-26 18:20 編輯

分享不急, 慢慢分享,只要在2012/12/21之前完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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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前文

我應該要感謝那場經濟的磨難,沒有這種每月一定要付多少錢的壓力、沒有這種全家的經濟風暴跟生存要面對,到今天,我應該還是個零。那是個定著的錨,在現實世俗定義上,我終於有個目標:養活家人後養活自己,那是張開在藤蔓上面的網,讓我可以順勢攀爬、結花生果,終於織成可以庇蔭他人的綠色藤蔓網,照顧家人、而不是獨來獨往對任何人都沒有意義的孤獨的魂。

最重要的是,我結了婚,生了孩子。有了孩子,我終於有了連結感,和那個一張開眼就只看到我只愛我只在乎我的小小肉球,我也用無比的愛與關懷回報這孩子,跟這世界。世界的存在有了意義、工作賺錢有了意義、努力活下去有了意義,生活變得有血有肉有哭有笑、情緒有了厚度。孩子是唯一讓我拋開第三者角度或視野看待的,我終於”住”進這紅塵俗世。

當然,我還是沒找到追尋目標,更不曉得上天到底生我來幹嘛的。某個角度來說,我還是躺在河底的那顆石頭,一切都是被動接受的,但嘿!我已經很滿足了,孩子是我發現的人間微小燭光、一點點的照暖心靈,漂流了很久,我只想坐下來休息。

與此同時,靈力的確伴隨年紀跟人生經驗的增長,逐漸變強了。前面已經寫道,我發現只要意念到了,天線就會自動調好,就像電影上常常看到的衛星可以調整轉向指定的方位,接收相關的”概念”。以前需要知道名字、或者是跟想要接觸的人有關連的東西,後來變成真是心領神就會了。曾有一次,跟老公不小心轉到靈異探索的節目(平常盡量不碰這種節目鬼片也不看),主持人跟老師進入一間號稱鬧鬼的房間,我看了一眼後跟老公說那個應該在某個角落,下一秒老師就在節目中指向那個方向。當然我甚麼也沒看到(再說一次,誰想看到那種東西阿~),但想知道的話,就會知道了。

另外一次,二姐(對,她跟著姊夫一起做保險了)回家來提起某個客戶過世,因滿突然的,所以她的情緒也很難過。跟姊姊談了一下,我慢慢抓到一些關於那個客戶的訊息片段,是關於她過世後的心情跟擔心。這種過程很難形容,就好像你聞到某個藏起來的花朵香味,你一邊試著聞出香味來源一邊描述香味怎麼個香法。現實世界中,我們的言語思想動作都有能量,能量間都能夠互相聯結,這種連結是超越空間的(可能也超越時間)。當你談到某樣東西或某個靈,你就建立起關聯了,談的越多想的越多,那關聯性越強越趨近,接觸就可能發生。

一旦接觸了或知道了,你就必須做甚麼事情。至少對我而言,我就必須做甚麼事情。所以當下我就把那個客戶的擔心跟姊姊說,請她轉達給客戶的家屬。我並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慢慢踏入通靈的領域中,也並沒有刻意去發展或躲避,那一切都只是意念的問題。我也沒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能幫或能表達的也盡量幫,不會有甚麼事的。

這樣的態度、放任自己的靈力亂發展的結果,終於吃到苦頭,是在2006年的秋天,那年九月,花蓮發生一個轟動全國的五死案件,死亡的,是一個家庭裡的五個孩子。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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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我該何去何從, 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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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原諒,寫這件事,儘管過去快六年了,對我而言仍然是很痛苦的事。生死氣息是那樣血淋淋的呈現眼前,它改變了一切。

我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完整的過程,這是第一次,我要完完全全坦白的寫出來。

案件的內容請大家自己去查,我沒辦法也不想寫出來。總之,這樣的案件立刻佔據的各電視台的頭條,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時,全天候都在播,每家每戶都在看、都在談都在問。我的心思當然也被盤據了,對一個擁有兩個寶貝呵護關懷備至的母親而言,怎麼都無法想像有人會對自己孩子做這麼殘忍的事、無法想像那些孩子怎麼會被這樣殘忍的對待,我只能祈求那些孩子好走。

這樣的意念懸掛心頭放不下,對孩子們的擔心跟不忍日夜縈繞,於是,終於有天我接觸上了。我感覺到一個女人牽著小女孩出現(這是第一次,不是單純的感覺、想法或情緒,而好像真的有個形體被發現),我覺得那個媽媽已經走了,我必須把這件事說出去。

於是我連上花蓮地檢署的網站,裡面有類似線上發信給檢察官的功能,我把我感應到的一切寫上去,留下我的聯絡電話以示我不是不負責任的胡言亂語亂發信。只希望我的訊息對他們有幫助。知道了甚麼事,就得做出甚麼對應動作回應,不然會良心不安、一輩子都要掛在心上,真的,知道的多不是好事。

過了一兩周,我收到警察局寄來的信,檢察官把我的信轉給警局負責承辦人,他們希望我能親自過去一趟,也就是直接進到那個屋裡,看會不會有更多的訊息提供線索給警察。我能怎麼辦? 我多希望能為那些孩子們做點事,所以回了電話給警察,約定好過去的時間。

這一切都讓我很不安,家人們決定由二姐陪我一起搭飛機過去,我根本不知道去了會發生甚麼事、極度焦慮不安。只好拿著心經反覆念誦、隨身帶著佛經上飛機,就在飛機起飛的前一刻,白色觀音像突然顯現在心中,是種保護、也是慰藉,彷彿她們隨身照護著我,我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抵達花蓮後,警局怎麼來接來招呼已經忘掉了,只記得馬上就搭車前往現場。那是個很常見的鄉間社區,一排連接的透天厝中的一棟,我們下車時看見有些媒體懶洋洋的坐在一樓門口外面,但一看到警察跟我們,就坐了起來,詢問我們是來幹嘛的。警察直接開了門,讓我進去。

那是個凌亂、堆滿各種貨物或東西的家庭客廳,格局有點怪,樓梯好像是坐落在房子正中間,中間隆起,但通過樓梯後面一樓其實還有空間。我開始無法遏抑的哭泣,一面哭泣一面自己一個人慢慢的上樓,二樓?三樓?都是家庭住房,有小孩子的房間也有父母的居住空間,越往上那股屍體曾經相疊堆積的味道越明顯,沿著樓梯都可以看到攤開的紙箱鋪在路上,應該是警方在把孩子們陸續搬下樓後,為擦拭或吸乾沿路滴下的屍液鋪的。

我無法控制的痛哭、哀嚎出聲,聲音之大我想外面的所有人都聽得見。但我沒有辦法,每個房間的氣味跟意念太濃烈,淚眼婆娑間我彷彿可以看到一些景象。那麼的殘忍可怕,一個個孩子在自己的房間在睡夢中被殺死,在其中一個房間,我看到高中背包,還有那個據說是已經考上大學的孩子的高中畢業大頭照,他的大學生涯還來不及展開,他就在自己床上被勒死了。一路走上去,終於來到頂端的浴室,那個堆積孩子們的狹窄地方,還有一座電風扇在對浴室不住的吹著,想把那個氣味吹散。我多麼恐懼不願面對那個地方,但仍然在牽引中不得不去面對,在浴室門外的走廊上,我跪著痛哭失聲。那些孩子、我的靈魂,都被深深的傷害到了。傷痕之深、之殘忍,到今天,仍忍不住要哀號哭泣。
境由心生,境隨心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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